南汐许卿安小说完本(南汐许卿安)(将军为了新寡的表妹,将我贬妻为妾)前传+整本阅读全新作品预订
料理了将军府不少旧人,发卖的发卖,打死的打死,敢于不从者必遭严惩。
许卿安不知如何得知南汐的尸体被草草埋葬,冲出院子,狠狠掐住了江绾的脖子。
“谁允许你碰汐儿的,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江绾被掐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挥舞着双手。
许卿安似发了狂,那力度有要将江绾掐死的趋势。
江绾的恐惧到达极限,最后硬是憋出来一句话。
“表哥...我怀孕了!”
第8章 8
这一个月间,我已顺流而下去往江南。
那里是幼时母亲言语中提及最多的地方,想必会是个好地方。
我带的银钱足够,所以落脚便托人牙子买了一处小院,我所在的地方是江南的一处小镇,虽没有天子脚下那般繁花,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邻居王大娘是个热心肠,时常送些自己种的瓜果蔬菜给我。
“月娘子,你可有郎君?若是没有,大娘帮你张罗一个可好?”
来到江南的路上,我便重新为自己取了名字,温月,至若春和景明,温润如玉,上下天光,月盈如雪。
又花了些银钱为自己办了户籍,一切便尘埃落定。
我笑着将洗好的菜放进箩筐,淡淡开口。
“有过的,成婚三年,死了。”
王大娘唏嘘半晌,只叹我如此好看的娘子命却这般苦,问我日后有何打算。
打算?其实我有想过,银钱足够,却不能保上一世,世道虽太平,但我一个女子既无夫家又无营生,迟早会被人惦记。
这世上,最经不住考验的就是任性。
与其到时被人欺凌孤身一人,不如为自己寻条更好的出路。
我有一身武艺,又不怕吃苦受累,已经想好了,镖局,是最适合我的营生。
我先去镇上转悠了几日,又打听了几家生意不错的镖局,才发现这些镖局有一个通病,只押送铁器或者经久耐摔之物,而江南之地盛产的器物和绸缎却很少运送,一来是不好保存,二来是物品价格略高,若有差池,别说工钱收不到,还要赔上一大笔钱。
既无人敢做,不如我来。
数年前在军中时,我曾跟着舅舅押送过友邦邻国的珍贵器物,如何保存,压封是知晓的,现下倒成了我的立足的技艺。
听说我要盘铺子开镖局,王大娘震惊不已。
“只听说男子行镖,从未有女子行镖的,尤其是做掌柜,月娘子可是想好了?”
“大娘放心,我自是想好了的。”
“也成,我家男人死的早,我还不是一个人将王阳这小子拉扯大,都说女子不如男,我看那一脚踹不出两吊钱的男人有的是,不不如我能干呢。”
“但是月娘子,镖局可不好干啊。”
“我知道,所以来向大娘借一人,王大哥!”
相处这一个月,我知晓王阳是个老实本分的,又有一身力气,是个不错的伙计。
王大娘答应的痛快。
“拿去拿去,这小子巴不得能去呢。”
我好笑地挠挠头,不明所以。
如王大娘所言,我的镖局并不好干,难在招,别人一听掌柜是女子皆面露不屑。
甚至嗤笑于我。
“一个女子,不在后宅相夫教子,跑出来抛头露面,许是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被赶出来了吧?”
“没准是借着开镖局的幌子找汉子,真是世风日下!”
“女子开镖局,我可不敢让她押送东西,万一东西丢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死不承认,还没准闹得我家鸡犬不宁。”
这些污言秽语比比皆是,我尽数不理,只让王阳贴了告示,讲明了月钱和镖局的规矩。
不多时便吸引了很多人,毕竟我开的月钱是其他家的两倍,且做了丢损声明,压运前皆会审定画押,由官府为证。
三日间,有不少人来报名镖师,但我只一条,与我过招十招以上可留下,一开始那些大喊不以为意,嘲讽我是棉花枕头,但几个回合下来,他们便傻了眼。
他们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掌柜竟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子,且竟无一人能打败我。
于是便不再轻视,我也很快招到了七八个镖师。
其次,我还将别国进献的一孩童玩物置于铺子中,有能将六面图形复合之人便可成为行镖军师,俗称为管事。
舅舅曾说过,行军打仗,不能光有将领,军师乃胜败之重,我想行镖亦是如此,光有蛮力是不够的,还要有头脑。
招到两个管事后,我的镖局正式开业了。
却没想到第一宗生意就出了差错。
第9章 9
雇主王老爷是做瓷器生意的,看到镖局的告示后,主动找上门,他出的价格不高,甚至对比其他镖局价格还要低上一成,但我需要这宗生意打出名声,也需要给镖师们一个交代,若是没有活干,自是留不住人的。
所以即便利润微薄我还是接了。
货物送来的很快,我一一清点后存在了库房,又派人专门守着。
运送的终点不远,不过两日行程。
出发前我再次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却在送达对方验货后,出了问题,那些瓷器碎的碎,裂的裂,竟无一件好物,被买家全数退回,王老爷发了大火,叫我按照市价的三倍赔偿,否则就报官,告我一个欺诈良民。
可明明是我亲自检查过的,彼时根本来不及辩解,镖局就被乌泱泱的一群人围了起来。
我给王阳使了一个眼色,他迅速从后门溜了出去。
王老爷带来的人和门外的百姓将门口堵住,就一条,赔钱!
他们不问瓷器是如何破损,亦不听我的解释,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件事必有蹊跷。
王老爷见我不肯出银子,开始带着人打砸镖局里的所有物件,我和几个镖师拦着,但奈何王老爷的人太多,为了保证自己和镖师的安全,我不再拦着,反而有了思考的时间。
既然出发前无事,那一定是在路途中出了纰漏,而这纰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留宿那夜。
这时,门外传来喧嚣声,是王阳带着官兵来了。
县衙里,我跪在地上,将事实经过陈述了一遍,请求县太爷让我与所有镖师对峙,但话刚说完,就被几个衙役压在了地上。
抬眼间,王老爷已经站在县太爷身侧,将袖中的东西递到县太爷手中。
“大人,越快越好!”
县太爷眯着眼睛看了眼,噙着笑意点点头而后大手一挥。
“来人,这叼妇用计诓骗良民,又拒不认账,狂妄悖逆,来人,上夹棍!若还不认错,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决不能让我管辖的地方再出此类人,简直伤风败俗,闻所未闻!”
我大喊冤枉,却无人应声。
王老爷黏着恶心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游走,然后低声道。
“月娘子,你一个女子,实不该抛头露面和别人抢生意,这样吧,我也不是那狠心之人,若你从了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