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名是沈凤汪甜全文免费阅读正版
沈凤汪甜是作者淼淼热门小说里面的主角。书中情节起起落落,扣人心弦,是一部非常好看的都市小说。我婆婆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我女儿高烧不退,她喂给女儿骨灰水,害的女儿离开人世。我深受打击精神萎靡,她说我是妖魔入体,她让密宗大师对我进行灌顶。我向老公和公公求助,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饱受惨无人道的侮辱。我强撑着精神寻找证据,打算曝光假大师的罪行。婆婆为保护大师的安全把我推下高楼,他们齐心协力掩埋我死亡的证据,全家获得巨额赔偿走向人生巅峰。再睁眼我又回到婆婆要喂女儿骨灰水的那一天,我冷笑一声:「妈,我老公好像也发烧了,要不骨灰水还是给他喝吧。」也是时候让他们体验一下我上一世经历的痛苦了!
《迷信的婆婆害***》 第一章 免费试读
我婆婆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
我女儿高烧不退,她喂给女儿骨灰水,害的女儿离开人世。
我深受打击精神萎靡,她说我是妖魔入体,她让密宗大师对我进行灌顶。
我向老公和公公求助,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饱受惨无人道的侮辱。
我强撑着精神寻找证据,打算曝光假大师的罪行。
婆婆为保护大师的安全把我推下高楼,他们齐心协力掩埋我死亡的证据,全家获得巨额赔偿走向人生巅峰。
再睁眼我又回到婆婆要喂女儿骨灰水的那一天,我冷笑一声:
「妈,我老公好像也发烧了,要不骨灰水还是给他喝吧。」
也是时候让他们体验一下我上一世经历的痛苦了!
1
摸着怀中女儿滚烫的身体,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重生了。
明明上一刻我还躺在楼底,五脏六腑即将分崩离析,致死的疼痛还在身体里蔓延,下一刻我又回到了家中,怀中还抱着女儿滚烫的身体。
抬手摸了一下女儿的额头,我的内心只有无限的焦急,上一世她就是这样失去生命。
我的双眼在室内寻找,婆婆沈凤正身着一身练功服,拿着一碗药水在那念叨什么。
我对她只有无限的恨意,是她害得我遭受惨无人道的侮辱,是她让我的女儿小小年纪就离开人世。
「拿去喝吧,这是我好不容易求到的宝贝!」她的语气里满是施舍,好像这碗骨灰水是什么难得的宝贝。
看着沉淀着灰色粉末满是浑浊的液体,我恨不得立刻泼到沈凤的脸上,明明汪甜也是她的亲孙女,她怎么忍心让孩子喝这种脏东西。
这个骨灰水是真的骨头灰,她听信大师的话把一块骨头奉为圣物。
我见过那块骨头,看不出形状但通体灰白,像是什么动物又像是人的,我每次看到都全身起鸡皮疙瘩。
尽力控制住自己握拳的双手,现在还不是和她翻脸的时候。
婆婆拿着骨灰水就要灌入女儿的嘴里,我连忙用手遮挡住她手中的药碗。
婆婆还没有发表不满,看着婆婆一脸委屈的模样,爱妻心切的公公已经开始指责我。
「小然,你怎么回事?这可是你婆婆的一片心意。」
婆婆对我也是满是指责:「小然,这可是圣物,你快让我的宝贝孙女喝下去。」
我对他们说的话都置之不理,我的眼神在汪顺脸上聚焦,他毕竟是女儿的亲生父亲。
我想起上一世他可恶的嘴脸,我向他求助时他嫌弃我脏了身体。
难道他这辈子也不阻止?难道他还是要放任女儿喝这碗脏东西?
他明知道婆婆是封建迷信,这样做可能会害死我们的女儿,但他还是给我使眼色让我同意。
无限的悲凉席卷我的心头,我早就不该对他抱有期望,他也是上一世害死我的侩子手。
从今以后之后,只有我和女儿相依为命了,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的安全。
我也一定要让汪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充满歉意地笑了一下:「药太烫了,还是等凉一点再给甜甜喝吧。」
婆婆沈凤把药碗放到桌前,她没有在逼我立刻把药灌给女儿,只要我找到合适的机会逃离,我就能改变女儿离世的悲惨结局。
2
不过才过了几分钟,婆婆开始再一次催促我。
「快给甜甜喂下去吧。」
摸着已经温凉的药碗,看着婆婆一脸焦急的神情,我却觉得这是何其可悲。
沈凤一直沉迷封建迷信,她是真的认为这碗骨灰水有用,她明明也有着大学文凭,是那个时代的天子骄子,但她还是相信子虚乌有的大师。
她的老公和儿子只会对她惟命是从,从此她向这条歪路越走越远。
我再一次推拒了药碗,想起上一世的惨剧,我的言辞有一些激烈。
「沈凤!你动动你的脑子想一下,这骨灰水有用的话要医生干吗?」
「以后有癌症是不是喝一杯骨灰水就能好了?你怎么不把这骨灰水拿去申请诺贝尔奖?」
「你这就是封建迷信!亏你还是堂堂大学生,你以前学的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婆婆的身影有一瞬间踉跄。
「啪——」脸上突然一阵阵痛传来,我捂着脸颊头晕目眩。
公公一脸怒不可遏的模样瞪向我,他的手臂还停在半空之中。
汪建国只是一个农民,他一直以娶到婆婆而自豪,我刚才的行为是在打他的脸,他平时在家中一脸和善,但是只要我敢忤逆婆婆,他就会对我拳打脚踢。
他数落我的话一连串的砸向我:
「小然,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从小就无父无母,要不是我们家不计较,你能嫁入我们家?」
「你现在都敢蹬鼻子上脸了?你婆婆也是为了甜甜好,你居然敢这么骂你婆婆?果然没父母教就是没教养,你赶快给你婆婆道歉!」
公公利用我的身世出言侮辱我,我的眼神望向了另一边的汪顺。
此时他也是满脸怒气,他没有心疼我的遭遇,反而是生气我刚才说的话。
明明我们在大学相爱,当时他承诺个会给我一个家,他会成为我后半辈子的依靠。
「然然,你快给我妈道歉!」
所谓的依靠只是把我骗回家,让我成为家中任劳任怨的保姆,在我每一次被指责时落进下石,在我身陷绝境时给我致命一击。
我上一世真的是太傻了,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幸好我经历过上一世的事情,对他早就没有任何的期望了。
脸上还有阵阵抽痛传来,我知道我不能以一敌三,我还要保护我可怜的孩子。
我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歉:「妈,对不起啊,我只是孩子生病太着急。」
汪顺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眼看婆婆又要继续灌药,我急中生智的劝道。
「妈,我老公好像也发烧了,要不骨灰水还是给他喝吧。我觉得还是汪顺的身体更重要。」
3
汪顺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婆婆一直很看中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微不足道的孙女相比,她当然更宝贵儿子的身体,她拿着药碗向汪顺靠近。
汪顺双手慌忙的摆动着,拒绝喝骨灰水的意味十足。
我在心中不由地冷笑,我就说他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这些文化糟粕。
原来是骨灰水不要他喝,他就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事情就和他没任何关系。
汪甜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根本就是枉为人父。
「儿子快张开嘴巴!趁着药还没有凉透。」婆婆一步步向他逼近。
婆婆的手掐住了他的脸颊,他的嘴巴被迫张开一部分,浑浊的液体被灌入他的嘴里。
闭上嘴巴后他一阵猛咳,不知道是被水太急呛得,还是骨头碎片卡住了喉咙。
婆婆焦急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公公在旁也是一脸焦急。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我抱着女儿偷偷奔向医院。
女儿被安排在病号房里,看着她的小脸皱成一团,我心里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心痛。
我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带着孩子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
看着女儿逐渐好转我终于放下心来。
我只身一人回到了家中,随意的编造一个借口,他们就没有再过问女儿的去向。
汪顺看到我回到家中,对我一直是没有好脸色,他还在怪我害他喝下骨灰水,明明是婆婆封建迷信,他却把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吃饭时婆婆还对我冷嘲热讽:「你看,顺儿喝了我的宝贝水,现在是一点都不烧了,给你好东西你都不知道接住。」
我连连点头应是。
汪顺本来就没有发烧,根本不是骨灰水起了作用,但她还是对骨灰水深信不疑。
晚上躺在卧室的床上,我第一次感觉床这么拥挤,汪顺的身体离我极近,滚烫的身体似乎贴到我的身上。
他的嘴中还在呢喃:「然然,我头好痛,我好像发烧了。」
我恨不得现在立刻让他烧死,但我又想起来自己上一世的惨状,就这样放任他被活活烧死真是便宜他了。
我计上心头,心中不由地冷笑,我敲开了婆婆的房门。
「妈,汪顺好像又发烧了,我们快去求大师救救他吧!」
最好也让他也体验一下灌顶的痛苦。
4
深更半夜,全家人抬着汪顺找到大师。
大师住在一栋破烂的居民楼里,又要回到上一世的牢笼之中,我的小腿甚至有一下颤栗。
大师身高体壮着红色的僧裙,脖子上挂着奇异的石头,他对着我们双手合十。
他看上去是有几分哄人的本事,但是我知道他有多么令人作呕。
汪顺就这样安排到他家客卧,婆婆临走时塞给他几千元,我们扶着婆婆向家里走去,一路上婆婆语气里藏不住的自豪。
「明天顺儿肯定就能好,到时候让你们看看大师的神迹!」
这个大师表面上可以治理疑难杂症,其实是把兽用药掺进水里让人服下。
因为兽药的效果迅猛,基本上每次都能够药到病除。上一世我被囚禁在他家中,我早就摸清楚他所有把戏。
而且,治病后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大师都不敢做任何保证。
第二天的大上午,婆婆就拖着我去找大师。
汪顺果然已经生龙活虎,婆婆原本是想接他回家,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我装作一脸惊喜:「大师,你真的太神了。」
大师一脸谦逊样连连推辞,我靠近婆婆身边向她耳语。
「妈,你说大师这样神奇,汪顺如果能待在他身边,常年以往学个一两招,以后汪顺岂不是也能成为一个大师!」
婆婆听到我的话眼睛瞬间一亮,她规矩的请大师进里屋谈话。
我想让汪顺也来体验一下我上一世的痛苦。
我已经开始期待他脏了身体,他该用何种表情面对妻儿与父母。
临走时事情已经谈妥,汪顺成为大师俗家弟子,我和婆婆一起回到了家中,没想到这一次还有意外之喜。
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就成为全职家庭主妇,汪顺开了一个小卖部,支撑着全家所有支出。
现在养家的重担落到我的头上,我每天都在小卖部忙忙碌碌,忙里偷闲时我就会查看偷放在大师家中的监控。
我看着汪顺逐渐相信大师,再看着他对大师言听计从,我知道他离灌顶已经不远了。
当我有一天看到满屏白花花的肉体,汪顺雌伏在大师的身下喘息,我知道他现在已经被洗脑成功。
但我没想到面对体型彪壮的大汉,他居然是一副很爽且***的表情。
看着屏幕里这荒唐的一幕,我已经开始生理性作呕。
晚上我偷拿了婆婆的手机,我以她的名义发送了这段恶心视频。
不论是家族群还是小区群,一时之间消息都是响个不停,我直接拿着手机退出群聊,我要装作岁月静好的样子。
我期待着汪顺看到自己小视频的那一天,也期待婆婆看自己的儿子和大师苟合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