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史上最快退婚现场我站在大厅中央。对面是一个少年，他叫林凡。

我手里拿着一纸婚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我的话说了一半。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苏清寒站在我身边，她看着林凡。

她对林凡说：“你刚才，想对长夜说什么？”林凡看着她，又看看我。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一下。他说：“苏清死，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和顾长夜之间的事情。

”苏清寒的手臂收紧。她另一只手抬起，指着林凡。“把他舌头割了。”她对门口的护卫说。

两个护卫走上前来。林凡后退一步。“苏清寒，你疯了！”他喊道。

我把手里的婚书揉成一团。我开口：“清寒，算了。”苏清寒转头看我。

她的眼睛里没有温度。“长夜，他刚才侮辱你。”她说。“他没有。”我说。“他想。

”她说。林凡指着我，手指在发抖。“顾长夜！你这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

有种今天就把这婚退了！”我把纸团丢在地上。“好，这婚……”苏清寒打断了我的话。

“婚约继续。”她对所有人说。她挽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向她那边。她贴着我的耳朵。

她的声音很轻。“长夜，别怕，我会杀了他，为你出气。”我身体僵住。林凡的眼睛变红。

“好，好一个苏家！好一个顾长夜！今日之辱，我林凡记下了！”他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苏清寒说。林凡没有停下。苏清寒对我身后的护卫说：“打断他的腿，丢出去。

”护卫们冲向林凡。大厅里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和一声闷哼。林凡被人拖了出去。

苏清寒转过身，双手捧住我的脸。“长夜，受委屈了。”她的手指很凉。我看着她。

我拉开她的手。“我累了，先回房。”我转身离开大厅。她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让厨房给你炖了汤，记得喝。”第二章：总裁的病态爱意我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很暗，窗帘拉着。我伸手去开灯。墙角有一个红点在闪烁。我停住动作。我看向天花板的吊灯。

吊灯的水晶中间，有一个黑色的圆点，反射着走廊的光。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窗帘的滑轨上，固定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方块。一个声音从房间的扩音器里响起。

“长夜，你回来了。”是苏清寒的声音。我转过身，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你监视我？

”我问。“我是在保护你。”扩音器里的声音说，“林凡那种人，随时可能报复你。

”我走到书桌前。桌上的台灯底座，多了一个针孔。“你拆了它们。”我说。“没用的，长夜。”她说，“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都能看到，都能听到。

”她继续说：“你今天在大厅，心跳每分钟一百一十次。你说了两次谎。一次是说‘算了’，一次是想说‘退婚’。”我拉开椅子，坐下。我的大脑里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

警报：目标人物苏清寒占有欲指数已达100%。触发‘囚笼’预警，请宿主尽快脱离当前环境。我闭上眼睛。扩音器里的声音变得柔和。“你怎么不说话？

是累了吗？我给你放点音乐。”音乐声响起。是我最常听的那一首。

“我给你装了最好的安保系统。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你的房间。

”“当然，你也暂时不能出去。”“等你什么时候不再说谎，不再想着离开我，我就会把门打开。”我睁开眼睛。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我转动门把手。门锁着。

我用拳头砸门。门没有动静。“长夜，别这样，你会伤到自己的手。”苏清寒的声音说。

我停止砸门。我靠在门上。“明天顾家和李家有个合作要谈，我必须去。”我说。

“我已经帮你推掉了。”她说，“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要待在这里，好好休息。

”我问：“如果我非要出去呢？“扩音器里沉默了几秒。然后，她说：“那我就只好打断你的腿了。别担心，我会用最好的药，不会留疤的。

”第三章：剧本外的第一次杀机我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我打开箱子，里面是各种电子工具。

我拿起一个信号干扰器，打开开关。房间里响起一阵轻微的电流声。扩音器里的音乐停了。

滋……长夜？能听见吗？回答我！苏清寒的声音断断续续。我走到墙角，用螺丝刀撬开护板，剪断了摄像头的线路。红点熄灭了。我爬上桌子，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吊灯里的装置。我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插进门锁的缝隙。

几秒后，门锁“咔哒”一声。我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空无一人。我避开巡逻的护卫，翻出顾家的围墙。我开着一辆早就备好的车，驶向城外的青云山。蕴神果，林凡的第一个机缘，就在那里。我把车停在山脚。我走进树林，来到一处瀑布前。

瀑布后面有一个山洞。根据书里的情节，林凡会在今天下午三点，被仇家追杀到这里，然后失足掉进山洞，发现蕴神果。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从头顶移动到西边。林凡没有出现。

追杀他的人也没有出现。我站起来，走到瀑布边。水流冲击着岩石。我走进瀑布，进入后面的山洞。山洞里很潮湿。洞穴中央，一株小树上结着一颗红色的果实。蕴神果还在。

可林凡没来。我伸出手，准备摘下果子。一个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

山洞的入口处，站着一个人。那人没有进来。第四章：你好，我的实验素材山洞口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研究服，戴着金边眼镜。她是白芷柔。

书里的圣母神医。她推了推眼镜，看着我。“顾长夜。”她说。我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我等你很久了。”她说。她走进山洞，目光落在蕴神果上，然后又回到我身上。她的眼神在我和果子之间来回移动。“完美的魔道体质，再配上这颗蕴神果……数据一定会非常有趣。”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上面划动。“你什么意思？”我问。“别紧张。”她说，“我只是想邀请你，成为我的实验素材。”我后退一步。“我对你的实验没兴趣。”我说。“你会有的。

”她话音刚落，我脚下的地面震动了一下。四面铁栏从地里升起，把我困在中间。

洞顶落下一张大网。我侧身躲开。一支麻醉针从栏杆的缝隙里射出，扎进我的手臂。

我的手臂开始发麻。视线变得模糊。白芷柔走到铁栏外，看着我。“放心，是最新研发的神经抑制剂，不会损伤你的身体组织。”她打开铁栏的门，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里面是绿色的液体。“你的体质很特殊，值得进行一次活体解剖。

”她向我走来。我的腿也开始发软。我靠着冰冷的铁栏，滑坐在地上。白芷柔在我面前蹲下。

她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现在，我们来采集一点新鲜的样本。”她举起注射器，针尖对准我的脖子。警报：检测到致命威胁。启动紧急应对方案。

我大脑里的声音响起。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刺向她的手腕。

第五章：连锁崩坏的世界白芷柔的手腕被匕首划开一道口子。她松开手，后退一步。

注射器掉在地上。她看着手腕上的伤口，血液流出来。她没有喊痛。她看着血液，又看看我。

“体内的反抗因子也被激活了吗？样本活性比预想的更高。”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我撑着地面站起来。麻醉的效果在减退，但我的身体还在发抖。我握着匕首，对准她。

“不要过来。”我说。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按住伤口。“数据记录完毕，今天的采集就到这里。”她转身，走出铁栏。“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顾长夜。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更多惊喜。”她离开了山洞。铁栏自动降回地面。我靠在山洞的石壁上，大口喘气。

警报解除。人设观测仪数据更新。目标人物苏清寒：人设崩坏度99%，情感倾向：偏执占有。目标人物白芷柔：人设崩坏度98%，情感倾向：科研狂热。

目标人物唐灵儿：人设崩坏度未知，情感倾向：未知。

目标人物萧红叶：人设崩坏度未知，情感倾向：未知。

……一连串的数据在我脑中浮现。我看着那颗蕴神果。我走过去，把它摘下来，放进口袋。

我走出山洞。天色已经暗了。警告：气运之子林凡当前状态异常。

气运值下降30%。对宿主仇恨值已达临界点。世界线偏离度：45%。

我靠在一棵树上。我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苏清寒发来的几十条未读信息。

最后一条是五分钟前发的。“长夜，我知道你逃出去了。没关系，我会找到你。”“然后，我会把你锁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地方。

”第六章：寻找“正常”的变量我在一间陌生的公寓里。这是我很久以前准备的一个安全屋。

我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出现四个文件夹。

苏清寒白芷柔唐灵儿萧红叶我点开苏清寒的文件夹。

里面是她的资料和照片。照片上的她，对我笑。我关掉文件夹。我点开白芷柔的文件夹。

资料显示，她名下的生物实验室，最近申请了一批高强度合金，用途不明。我关掉文件夹。

我的手指停在唐灵儿的文件夹上。我点开它。屏幕上出现一个少女的照片。她留着短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资料很简单。“姓名：唐灵儿。

”“身份：天才黑客，代号‘Zero’。”“性格：内向，社交恐惧。

”“原著威胁等级：低。”我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一个偏执狂总裁。一个疯狂科学家。

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我对着电脑屏幕说：“只剩你了。

”我拿起一个一次性的安全手机。我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在我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是顾长夜。”我说。对面依然沉默。

“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我说。电话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电子合成音响起。“交易内容。”“我需要你的帮助，查一件事。”我说。“报酬。

”“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我说。键盘声停了。“地址发给你了。”电子音说，“一个人来。

”电话挂断了。我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个地址。

第七章：绝对理性的盟友我推开一间仓库的门。里面很暗，只有无数电脑屏幕发出的光。

一个女孩坐在屏幕前，背对着我。是唐灵儿。“顾长夜。来访目的？

”她的声音从她面前的音箱里传出来，是那个电子合成音。她没有回头。“我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我走到她旁边说。“苏清寒疯了，白芷柔也疯了。”“与我何干？

”她说。“你也是其中一员，你迟早也会被波及。”我说。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一面屏幕上出现了我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鉅细靡遗。另一面屏幕上，是苏清寒和白芷柔的实时监控画面。“风险评估中……与已知崩坏个体接触，被锁定概率97%。与你合作，被牵连概率85%。”“计算利益……未知。

”“结论：风险过高，收益未知。请求驳回。”她说完，继续敲击键盘，不再理我。

我看着她。“这不是风险和收益的问题。”我说，“这是一个BUG。”她的手停了。

“我们，或者说这个世界，就像一个程序。现在，这个程序出错了。

”我指着屏幕上的苏清寒。“她的人设代码，被人篡改了。”我指着白芷柔。“她也是。

”我最后指着她。“你，我，所有人，都可能只是别人程序里的一段数据。

”唐灵儿慢慢转过椅子，面对我。她摘下眼镜。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继续。”她说，这次是她自己的声音。“找出那个修改代码的人，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是世界的真相。”我说。“真相，是最大的利益。你不想知道，是谁在你的代码里，写下了‘社交恐惧’这四个字吗？”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她周围的屏幕数据开始飞速滚动。“合作条款。”她开口。“第一，信息完全共享。

”“第二，决策权归我，你有建议权。”“第三，所有收益，我占七成。

”“我需要你的权力和财力，作为我的资源。”我伸出手。“成交。”她没有和我握手。

她戴上眼镜，转回电脑前。“协议达成。

”“开始分析世界底层数据……检索异常修改日志……”她的十指在键盘上化为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