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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4:23:56 

---夜色深沉,华灯初上,却照不亮苏琬心底那片亘古的荒芜。硕大的别墅里,每一寸奢华都透着冷意,就像她与陆景渊的这场协议婚姻。他坐在客厅的另一端,翻阅着文件,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抛过来。也好,她也不需要。她的思绪早已飘向了别处,飘向那个曾在她生命中燃起最炽热光芒的少年——她的白月光。他总在这样的时刻,悄无声息地出现,仿佛带着一片冰凉而熟悉的月色,轻轻拂过她的发梢。今晚,那盏书桌上的琉璃台灯,又一次在无人触碰下,自行闪烁了两下,像极了他当年调皮的眨眼。

第一章 无声的默契,心底的孤岛苏琬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壁微凉,正如她与陆景渊的关系。

他们是商业联姻的产物,一场没有爱情、只有利益的协议。她嫁给他,是为了家族的声誉;他娶她,是为了稳固陆氏的股权。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像两条平行线,泾渭分明,从不越界。陆景渊是个成功的商人,英俊、沉稳,对她客气有礼,却也疏离得恰到好处。他从不会干涉她的生活,亦不追问她那偶尔流露出的,近乎病态的忧郁。别墅内,每一寸空间都像被冰封过。宽阔的客厅,壁炉里只有装饰性的炭火,沙发间的距离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苏琬习惯了这种疏离,甚至有些享受它。这份不被打扰的自由,让她得以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只有她和“他”的世界。陈陌,她的白月光,一个笑容能融化冬雪的少年。

他曾是她的全部,她的音乐,她的梦想。三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夺走了他,也带走了苏琬生命中所有的色彩。世界在她眼前瞬间坍塌,只剩下一片灰白。

所有人都劝她放下,向前看,但他们不懂,有些爱,是刻进骨血里的,纵使生死相隔,也无法被时间磨灭。每当夜深人静,别墅里万籁俱寂,只有风声轻叩窗棂时,苏琬就会悄悄地走到阳台。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仰头对着那轮孤悬夜空的月亮,轻声细语。那些话语,是她对陈陌的倾诉,是对逝去时光的追忆,更是对他无声存在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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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你今天有来吗?”她轻柔地问,声音被夜风吹散,却又仿佛能穿透时间的屏障。

阳台边上,那盆她亲手栽种的勿忘我,叶片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像是回应。花瓣上,一丝晶莹的水珠凝结,却又瞬间消失,留下只有她能感受到的冰凉触感,拂过她的指尖。

苏琬微微一笑,眼眶却湿润了。她知道,他来了。他总是在这样的时刻,以一种独特的、只有她能感受到的方式,温柔地回应着她的孤独。

陆景渊偶尔会在夜里加班回家时,从紧闭的窗户缝隙里隐约听到苏琬的声音。

那是一种极度温柔的、带着无限悲伤的腔调。他听不清内容,只分辨出那股难以言喻的忧郁。

他曾以为那是她对亡友的悼念,一个女人在丧失挚爱后的正常反应,甚至觉得她有点儿疯魔了。他想过,或许她需要心理咨询,但下一秒,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与他无关,只要她不给陆家惹麻烦就好。他们的婚姻,仅仅是一场商业交易,他没必要,也没义务去干涉协议妻子的“私人癖好”。他只是不知道,有时候,当苏琬轻声呼唤时,屋内的某件物品会悄无声息地归位,或是多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凉意。他不知道,有时,当苏琬站在阳台,对着夜空呢喃时,屋内她书桌上的琉璃台灯,会带着她记忆中那份独特的温柔,忽明忽暗地闪烁两下,像极了他当年调皮的眨眼,回应着她的孤独。他更不知道,他曾听到的那一声近乎叹息的“我一直在”,并非是他过度疲劳产生的幻听,而是真实存在的对话,只是,对话的另一方,并非活人。

苏琬望着月亮,眼中的悲伤浓得化不开,却又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理解的满足。陈陌,他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一种存在而已。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凉意,仿佛能感受到他冰冷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发梢,无声地安慰着她。这份无言的陪伴,是她在这座冰冷别墅里唯一的温暖,也是她继续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她知道,这份秘密,她会永远保守,只属于她与他。然而,她却忽略了,有些秘密,即使再小心翼翼,也会在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马脚。而陆景渊,那个看似冷漠的“协议老公”,他的目光,已不再像过去那样,仅仅是擦肩而过。有一道无形的裂缝,正在他冰冷的世界里悄然蔓延。

第二章 幻影的乐章,陆少的耳语苏琬的卧室,是她私密的圣殿。

这里几乎是别墅里唯一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但那气息,也带着深沉的怀旧和淡淡的忧郁。

房间里摆满了她珍藏的旧物,每一件都与陈陌有关。墙上挂着她画的油画,笔触细腻,色彩淡雅,描绘的是一片星空,而星空之下,总是空着一半,仿佛特地为某个人留白。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盒,里面珍藏着她与陈陌的往昔。尤其是那架老旧的八音盒,是陈陌送她的生日礼物。纯手工打磨的木质外壳,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润光泽。

盒盖上雕刻着一轮新月,月下是一对依偎的身影。他曾说,它能带来永恒的幸福。陈陌,她的白月光,一个笑容明亮,热爱音乐的少年,却在三年前的一场“意外”中骤然离世。

这八音盒,连同那份永恒的幸福,都被时间定格在了他离去的那一刻。今晚,窗外下着细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窗,更添了一份寂寥。苏琬躺在床上,听着雨声,心头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思念。突然,放置在床头柜上的八音盒,无声无息地,盒盖自行开启。

那首熟悉的旋律,清脆而忧伤,在寂静的房间里悠扬响起。那是一首陈陌为她创作的小夜曲,每个音符都带着他独有的温柔和爱意。苏琬合上眼,任由泪水无声滑落。她伸出手,仿佛能触碰到空气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感受他冰凉的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真实得让她心头泛疼。她知道他就在身边,一如过去的三年,从未离开。这三年来,他一直以这种方式陪伴着她,无声地,却又无处不在。他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一种存在而已。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道清新的,带着雨露气息的微风,在她周围轻轻拂过。那股熟悉的味道,是陈陌生前常用的那款木质香古龙水,混杂着他身上特有的,带着墨香和松木味道气息。

就在苏琬沉浸在悲伤与慰藉交织的情绪中时,卧室的门外,一道细微的咔哒声,陆景渊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雨夜里,他本意去书房取一份落在桌上的紧急文件,却被那隐约传来的八音盒乐声吸引。那并非苏琬在刻意播放,而是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像是有风吹过,又像是有人在拨弄。这声音在这样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也分外清晰。

陆景渊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他理性,冷静,从不相信任何超自然的力量。

他告诉自己,也许是苏琬没有关紧门窗,风吹动了什么。但他本不该好奇,这是苏琬的私人领域,他们之间的协议规定,互不干涉。然而,鬼使神差地,他放轻脚步,走到苏琬的房门外。房门虚掩着一条细缝,微弱的光线从里面透出,带着八音盒那空灵的旋律,像是勾子一样,勾住了他的心。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耳朵贴近门板,想要探究这不合常理的异响。除了八音盒的旋律,他还听到苏琬在说话,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悲切:“陈陌……你还在吗?

我好想你……”她的声音破碎而脆弱,像是随时会消散在空气中。陆景渊皱起了眉,觉得苏琬的精神状态确实有些问题,但那又如何。可就在他准备离开,不想再偷听这令人尴尬的“独角戏”时,他发誓,他听到了一声近乎耳语的回应。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冷不防地传入他耳中,却又清晰无比,仿佛在耳边轻语——“我一直在。”陆景渊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凝固。他猛地直起身,眼中划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那声音太真实了,真实到他无法用任何“风声”、“幻听”之类的理由来蒙混过关。他不是个会听错的人,更不是个会胡思乱想的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理智在这一刻被重重地撞击。

他听错了?一定是。他强迫自己做出这样的判断。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站在苏琬的房门外,一动不动,冷汗顺着额角滑落。那句“我一直在”,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鬼魅的低语,让他不寒而栗。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这座偌大的别墅里,似乎存在着另一种,人类无法理解的力量。而他的协议妻子,苏琬,正与这股力量,以一种他无法想象的方式,共生着。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他,让他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自持。

第三章 被划去的人脸,旧照片的秘密从那天起,陆景渊开始留心起苏琬。

他不再仅仅是漠视,而是开始观察。他不再像过去一样,只是一个与苏琬共享这栋房子的陌生人,现在,他感到了某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感,以及那份若有似无的恐惧,如影随形。他发现苏琬房间里的摆设,似乎总会在无人经过的情况下,发生细微的变化。那并非是苏琬自己动手调动,也不是佣人清洁时的无意之举。比如,那幅挂在床头的油画,她画的,画中总是空着一半。

但有时,那空着的一半,会多出一道模糊的轮廓,像是未完成的素描,又会在第二天清晨悄无声息地消失。那轮廓时而像一个侧影,时而像是一只纤长的手。

还有窗台上的那盆勿忘我。他明明记得苏琬出门前给它浇过水,土壤湿润,可第二天,花瓣上却会凝结一层薄薄的冰霜,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然后又迅速消融。这些细微的反常,像是蛛丝马迹,一点点勾勒出一个超出他理解范围的轮廓。他的理性告诉他,不可能。

这一定是某种心理暗示,或者是他过度紧张后的幻觉。身为一个叱咤商场的精英,他只相信眼见为实,相信科学,相信逻辑。鬼魂?那不过是古老传说,是人类对未知世界的臆想。可他的直觉却在尖叫。那一声“我一直在”太真实了,真实到刺破了他所有的理性防线。他开始尝试用科学来解释。是不是房子年久失修,风吹动了什么?他请了专业团队来检查别墅的结构,但一切都完好无损。

是不是苏琬本身有梦游症,或者精神状况出了问题,自己无意识地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他又偷偷联系了国内顶尖的心理医生,远程咨询,旁敲侧击地描述苏琬的表现。

心理医生给出的答案是,苏琬的表现确实有些反常,但也不排除是极度思念亡友导致的精神应激反应。毕竟,每个人悲伤的方式都不同。

这些解释,勉强维持着陆景渊摇摇欲坠的理智。然而,内心深处,那股冰冷的寒意却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浓重。在一个苏琬回娘家的周末,别墅内只剩下陆景渊一人。整个空间忽然变得空旷而沉重,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变得更加强烈。他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走到了苏琬的房门外。

房门敞开着,里面寂静无声。仿佛是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牵引,他终于鼓足勇气,走进了她的房间。房间内,一尘不染,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却无法驱散那股沁入骨髓的凉意。他走到床头柜旁,目光落在了那个上了锁的木盒上。

他的心跳得异常厉害,像是要冲出胸腔。这分明是苏琬的私人物品,他无权查看。

但那股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强烈到他无法抗拒。他鬼使神差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那是一把小巧精致的银质钥匙,平时就放在一旁的一个雕花碟子里。他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哒”一声,盒盖便应声而开,露出里面尘封已久的秘密。盒子里,除了几封泛黄的信件,还有一张陈旧的照片。苏琬的笔迹娟秀,写下那些情意绵绵的话语,字里行间都是无法言说的爱恋。他拿起照片,那是一张年轻时的合影。

照片里的苏琬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恋爱中少女特有的光芒,灿烂而耀眼。

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一个同样笑容灿烂的年轻男子身旁。然而,那男子的脸,却被利器反复划磨,几乎分辨不出五官。一道道深深的划痕,像是无数把刀子扎在上面,将原本清晰的影像彻底模糊,只剩下一片惨白的鬼影。但那依稀的轮廓,那股洋溢在二人之间的甜蜜气息,以及苏琬眼中流露出的深深爱意,无不在昭示着这便是她的白月光,她魂牵梦绕的挚爱。陆景渊的心脏猛地一跳。照片的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我和莫。20XX年夏。”莫?陈陌!他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跳动,输入“陈陌,车祸,20XX年”。很快,几条新闻链接跳了出来——三年前,著名青年音乐家陈陌,在一次驾车夜归途中,因疲劳驾驶,车辆失控坠崖,当场死亡。报导简短,却足够清晰。

旁边甚至还附上了一张模糊的现场照片,扭曲的车体,触目惊心。

陆景渊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在照片上被划去的那张惨白的脸,和手机上清晰的照片之间来回移动。那残存的轮廓,与新闻照片上的陈陌,惊人地吻合。

而苏琬在照片中眼中流露出的爱意,那份近乎哀求的目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头。

陈陌…的鬼魂。这已经不仅仅是苏琬的精神问题了。如果那晚他听到的不是幻觉,如果他看到的那些反常现象并非巧合……那么,他的协议妻子,苏琬,真的在和……一个死人生活在一起。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他心中炸开,轰鸣不绝。

他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寒冷,从照片渗透到他的指尖,直抵内心深处。第四章 破碎的理智,真实的寒意几天后,陆景渊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他开始频繁失眠,即使睡着,也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梦魇惊醒,梦里是八音盒诡异的旋律,和耳边低语的“我一直在”。

他尝试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却发现那些曾经得心应手的商业谈判和公司文件,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的注意力总是无法集中。在这种心神不宁的状态下,公司的年度慈善晚宴如期而至。苏琬一袭黑色晚礼服,剪裁合体,将她清瘦却玲珑的身段勾勒出来。她挽着陆景渊的手,面带得体的微笑,周旋在宾客之间,举止优雅,滴水不漏。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恩爱且体面的商业联姻典范。然而,挽着她的陆景渊却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那是一种不易察觉的、神经质的颤动,不是因为紧张,更不是因为冷。他以为她是最近精神不佳,直到他看到她不时地望向宴会厅角落里的一座冰雕。那是一座栩栩如生的月琴冰雕,晶莹剔透,在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华。月琴,陈陌生前最爱的乐器。苏琬的目光,总是无意识地停留在冰雕某一个特定的位置,仿佛那里立着一个旁人无法看见的存在。

陆景渊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里空无一人,却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一股淡淡的寒意。

在他转身与一位重要的合作伙伴交谈的瞬间,他瞥见苏琬的手,轻轻地抚过冰雕的琴弦。

那动作极慢,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他对她侧耳倾听的口型判断出她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他从未听过的温柔低语。接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映入他的眼帘。那冰雕上,肉眼可见地,竟然浮现出了一个极其模糊的男子侧影!晶莹剔透的冰层下,那模糊的轮廓,似乎正对着苏琬的方向,姿态温柔,仿佛在回应她的触碰,回应着她的低语。那侧影极淡,几乎与冰雕融为一体,却又诡异地真实。它带着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像是在冰封中被唤醒的幻象。只是一个错觉!陆景渊猛地眨了眨眼,心跳错了一拍。

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冰雕。那侧影又消失了,只剩下冰雕那反射着灯光的晶莹表面,一切归于平静。他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灯光和冰雕角度的诡异巧合,亦或是他连续失眠所产生的幻象。但在那之后,他开始失眠得更厉害了,开始听到家中传来一些不属于他们两人的声音。有时是轻轻的叹息,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有时是微弱的歌声,哼唱着他从未听过,却又莫名熟悉的旋律,若有似无地从苏琬的房间里飘出。有时是物品移动的摩擦声,像是某个看不见的人在夜深人静时,轻轻走动,触碰着房间里的物件。

他甚至在一次半夜醒来时,听到自己卧室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他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走下床,慢慢打开房门。透过门缝,他看到苏琬的房门虚掩着,房内透出微弱的光亮。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再次透过门缝。

他看到苏琬手中拿着那张被划脸的照片,指尖摩挲着那模糊的空白,眼中满是无法言说的悲伤和温柔。她对着空无一物的床头轻喃,仿佛陈陌就坐在那里,凝视着她。而她身边,那盏台灯,正像呼吸般,忽明忽暗地闪烁着,节奏舒缓,像是在倾听她的低语,也像是在回应着她的存在。那盏灯仿佛有了生命,与苏琬的情绪,甚至与那空气中无形的存在,产生了共鸣。这一次,他没有否认。

他没有再用“错觉”、“幻觉”来欺骗自己。他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从头到脚,再到每一根汗毛,都感受到了某种极致的寒意。陆景渊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苏琬的白月光——陈陌,真的,是鬼。他的协议妻子,竟然和……一个鬼生活在一起。

无边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陆景渊感到灵魂像被撕裂一般。他所有的唯物主义观念,所有的科学逻辑,在这一刻被彻底打败,粉碎。他不敢置信地后退几步,背脊抵到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却感觉空气中也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寒意和绝望。

他从未如此接近过一个他无法理解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此刻赫然出现在他的枕边,他的家中,他的婚姻里。这种冲击,远比任何商业危机都来得更加猛烈,更加令人窒息。

他的世界观在崩塌,他 чувствовал自己正在走向疯魔的边缘。

第五章 坦白与怀疑,无法回头的路陆景渊无法再忍受。这超出他的认知,冲击着他所有的唯物主义观念。他回到卧室,彻夜未眠,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晚的所见所闻,回放着那句“我一直在”。他感觉自己像坠入了一个冰冷的深渊,孤独而恐惧。第二天清晨,他第一次没有去公司,直接来到了苏琬的房间。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琬正在梳妆台前打理。镜中的她,即使带着淡淡的黑眼圈,也依然清秀动人,只是眉宇间那丝挥之不去的忧郁,让人感到心疼。看到陆景渊,她明显愣了一下,手中的眉笔微微一顿,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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