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后门捡到的神秘代码(黄昱舟草莓)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酒吧后门捡到的神秘代码黄昱舟草莓
1 冰棍救场"黄小怂,你又被堵门口了?"我咬着绿豆冰棍从黄昱舟身边晃过去,冰棍水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坑洼的水泥地上洇出深灰色的水痕。
这小子第三次缩在"野格"酒吧后门的消防栓旁,三个穿花衬衫的壮汉呈扇形把他围在中间,最左边那人的脏皮鞋正碾着他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尖,鞋面上已经蹭出几道黑印子。
他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滑到鼻尖,镜片后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楼下宠物店那只总被大狗咬的萨摩耶幼犬,睫毛上还挂着点没憋住的水光,在暖黄的路灯光下颤巍巍的。这已经是八月第三周了。上回是在巷口绿色垃圾桶旁边,他抱着电脑包蹲在地上,额角还蹭了块灰;再上回是在他那栋老破小二楼的楼道里,墙皮剥落的碎屑掉在他头发上。我嘬完最后一口冰棍,把木棍扔进三米外的铁皮垃圾桶,"哐当"一声砸在桶壁上,惊得旁边堆着的啤酒箱晃了晃。
酒吧里震耳的鼓点透过铁门缝隙钻出来,混着巷子里烧烤摊飘来的油烟味,熏得人太阳穴直跳。我叹了口气把皮夹克扯下来甩在肩上——这破酒吧是我叔的产业,他去海南养老后扔给我管,虽然我平时也就过来喝喝酒,但总不能看着人在自家地盘上被揍得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几位大哥,"我扯了扯黑色工字背心的领口,胳膊上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在路灯下泛着油光,肱二头肌随着动作鼓出清晰的轮廓。那光头男转头看我,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眼神跟黏在我皮肤上似的,从我的锁骨慢悠悠滑到腰上,嘴角咧开个油腻的笑:"妹子,这小子欠我们老板五万块,今儿个不还钱,就得跟我们走一趟。"我没等他说完,右脚就往旁边的铁皮垃圾桶上踹。"砰"的一声巨响,铁皮被踹出个凹坑,惊得墙角杂物堆里的三花野猫"嗷呜"一嗓子窜上红砖墙,瓦片被踩得哗啦啦响。
三个壮汉同时哆嗦了一下,光头男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脚后跟磕在啤酒箱上。
我往前逼近两步,仗着一米七五的身高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酒吧里的紫色射灯透过铁门玻璃照过来,在我脸上切出半明半暗的光影,右眉上方那道小时候打架留的疤若隐若现:"我问你话了吗?"我故意把声音压得粗哑,"现在,带着你的人,滚。"光头男盯着我胳膊上用黑灰纹的狼头纹身,那狼眼在光线下泛着冷光,他喉结又滚了滚,到底没敢再说什么,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花衬衫在夜风里晃得像几面破旗。巷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远处马路上汽车鸣笛的声音。黄昱舟还保持着抱头蹲在地上的姿势,像个被按进壳里的蜗牛,后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我蹲下来戳了戳他肩胛骨——瘦得硌手,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摸到骨头,跟搓衣板似的。"起来吧,丧尸都走光了。"他慢慢抬头,眼镜已经掉在地上,镜片上沾了点灰和泥渍。我捡起来用牛仔裤衣角擦了擦,递到他面前时,忽然看见他衬衫领口敞着两颗扣子,露出的锁骨上青一块紫一块,形状像是被人用指甲狠狠掐出来的,还有道新鲜的红痕蜿蜒着钻进衣领里,边缘带着点肿。
"嚯,"我挑眉用冰棍棍戳了戳那片青紫,他疼得瑟缩了一下,"被人揍完还让人啃了?
黄小怂,你挺招桃花啊。"他"唰"地一下红了脸,从脖子根红到耳尖,连带着鼻尖都泛起粉晕,慌忙伸手把衬衫领口系紧,动作太急差点把纽扣扯掉,说话都打了结:"不、不是......是过敏,对,..我昨天吃了芒果布丁......"我憋着笑把手机号写在皱巴巴的烟盒纸上塞他手里,指尖碰到他手腕,皮肤凉得像块冰:"下次再被堵,记得给姐打电话。
看在你长得跟我家走丢的萨摩耶一个模子——连怂样都像的份上,姐免费罩你。
"2 黑客柔情深秋的雨裹着寒意往脖子里钻,我攥着便利店买的关东煮,踩着积水往黄昱舟的出租屋走。自从上次在酒吧后门救了他,这小子时不时就发消息让我带夜宵,什么"江姐便利店的烤肠打折啦"、"楼下的章鱼小丸子出摊了",理由千奇百怪。
推开虚掩的铁门,屋里只亮着电脑屏幕的蓝光。黄昱舟缩在椅子上,蓝白格子衬衫皱巴巴的,头发乱得能立住牙签。听见动静,他慌忙按了几个键,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绿字瞬间变成某游戏界面。"又在打游戏?"我把关东煮放在桌上,瞥见他脚边堆着七八个红牛罐子,"黑眼圈都掉到下巴了,你是准备修仙?"他耳朵尖泛红,摘下眼镜擦了擦:"没......就是......"话没说完,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陌生号码。他脸色骤变,手忙脚乱要挂断,我眼疾手快按住手机:"躲什么?
讨债的?"电话已经接通,对面传来沙哑的男声:"黄昱舟,再躲下去,信不信老子把你住的地方炸了?那五万块,今晚必须......"我直接开了免提:"炸哪儿?"声音冷得能结冰。对面突然安静,过了两秒爆发出一阵哄笑:"哟,找了个妞当靠山?告诉你,这小子黑了我们的钱,把......""把诈骗来的钱捐给流浪动物救助站了是吧?"我打断他,瞥见黄昱舟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震惊,"备注栏还写着’狗头保命’?
"电话那头瞬间炸了锅,骂骂咧咧的声音混着摔东西的动静。我慢悠悠拆开关东煮的签子,戳起一颗鱼丸:"让你们老板来野格酒吧找我,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让你们整个团伙在南城消失。"说完直接挂断,把冒着热气的鱼丸递到黄昱舟嘴边,"张嘴,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张着嘴咬下鱼丸,含糊不清地说:"江姐,你......你怎么知道?"我弹了下他脑门,顺手把他歪掉的眼镜扶正:"前几天看你电脑,发现二十多个转账记录,收款方全是什么’喵喵救助站’、’汪汪之家’。"想起那些备注,又忍不住笑,"还狗头保命,你怕不是狗胆子成精了?黑诈骗团伙的钱,就不怕被人找上门?
"他低着头搅弄关东煮的汤汁,"他们骗的都是老人的养老钱......我看见那些新闻就......"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知道江姐会保护我。"屋里突然安静,只有电脑风扇嗡嗡作响。
我感觉喉咙有点发紧,抓起罐红牛猛灌一口:"少给我戴高帽。不过说真的,下次再干这种事,提前知会我一声。"他突然伸手扯住我衣角,像只撒娇的小狗:"江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明明惹了麻烦,还要你......""打住。"我敲了下他脑袋,"你黑进人家系统的时候挺威风啊?键盘敲得比我打台球还溜。"看他眼睛亮起来,又补上一句,"以后当我的专属黑客,有麻烦我罩着你,奖金分你一半。
"他眼睛瞬间弯成月牙,伸手要跟我拉钩:"一言为定!"指尖相触的瞬间,我感觉手心有点发烫,慌忙甩开他的手:"行了行了,快吃你的关东煮,凉透了就成石头了。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他专注敲键盘的侧脸上。
我咬着关东煮的竹签,看着屏幕上重新跳动的绿字,突然觉得,这小子偷偷当英雄的样子,还挺招人喜欢。3 代码情缘我蹲在黄昱舟租的城中村出租屋地板上,盯着他电脑屏幕上滚动的绿字——全是我看不懂的代码,像无数条小蛇在蓝光里窜动。
他面前堆着三个空红牛罐子,手指在樱桃轴键盘上敲得飞快,"噼里啪啦"的声响混着窗外空调滴水声,倒有点像以前跟兄弟们在台球厅打球时的清脆撞球声。"我说你胆子够肥啊,"我叼着烟往旁边挪了挪,免得烟灰掉他键盘上。那几个卡通贴纸还贴着呢,最显眼的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萨摩耶,跟他本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上次黑诈骗团伙就算了,这回又惹上勒索组织,就不怕人家真找你砍手指头?
"我弹了弹烟灰,看着他眼下青黑的眼袋,"听说那帮人跟城西’刀疤李’的混混有勾结。
"他敲键盘的手顿了顿,推了推金属镜框,镜片在光线下闪过一道冷光。这小子难得没脸红,嘴角反而翘起来一点,露出点跟平时不一样的狡黠,活像只偷吃到鸡的狐狸:"所以才得抱紧江姐的大腿嘛。"他忽然转头看我,眼睛在蓝光里亮得吓人,"再说了,有江姐在,他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被他看得心里一跳,故意把烟圈吐到他脸上:"少来这套。上次帮你摆平那个黑客组织,你在楼道里说要’以身相许’,被我笑了一个星期,现在还敢拿我当挡箭牌?
"他耳朵尖"唰"地红了,赶紧低头看屏幕,手指却没停:"我......我那是认真的!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而且......上次看你打那几个收保护费的混混,一脚就把人踹到墙上,真挺帅的......比游戏里的女战士还帅。"我手一抖,烟灰差点掉在"萨摩耶"贴纸上面。这小子自从被我罩着,说话越来越没谱了。
想起上回在楼道里,声控灯忽明忽暗的,他站在光影里,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突然红着脸说"江姐,我以身相许行不行",当时我笑得直拍大腿,现在想来,他耳朵尖红透的样子倒有点......可爱?"啧,"我甩甩头把奇怪的想法甩掉,"少贫。找到窝点没?今晚就得把事了了,省得天天有人堵你。"话音刚落,他突然"啪"地敲下回车键,屏幕上的绿字猛地停住,跳出个地图界面。"找到了!
"他眼睛亮得像点了火,"在城西废弃纺织厂,卫星地图放大能看到院子里停着辆银色面包车,跟上次诈骗团伙开车的监控截图一模一样!
"他激动得往前一凑,肩膀撞到我胳膊,身上带着阳光晒过的被子味和淡淡的蓝月亮洗衣液香,混在一起还挺好闻。
我看着他指着屏幕的手,手指纤长,关节有点发红,大概是敲键盘太久了。
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揉他头发,软乎乎的像小奶狗,他还下意识地往我手边蹭了蹭,跟只求摸摸的猫似的。"行啊,"我故意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等会儿端了他们,姐给你发个大奖励——"他猛地转头看我,睫毛又密又长,像两把小扇子,眨巴眨巴的,眼底映着电脑屏幕的光。我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抓起沙发上的皮夹克就往门口走:"奖励你亲我一口啊,小黄同学。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瞥了一眼,他还傻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嘴巴微张着,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连脖子都红透了。我关上门,....不就是亲一口吗......江姐又不会吃了你......"我靠在楼道墙壁上,忍不住笑了。想当年我在南城,跟人掰手腕从没输过,喝白酒能撂倒三个老爷们,谁见了我不喊一声"凛姐"。现在倒好,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这个又怂又勇的黑客拐回家,让他穿着我的卫衣在沙发上打游戏,时不时抬头跟我要薯片吃。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我摸出手机给叔打电话:"喂,叔,借你酒吧的棒球棍用用,今晚去城西揍个人。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嘴角居然还带着笑。啧,江凛啊江凛,你可真是栽在这个姓黄的小子手里了。不过也好,这日子啊,有他在,倒是比以前天天泡酒吧有意思多了,就像夏天刚吃完的绿豆冰棍,甜津津的,还带点凉意,舒服得很。4 草莓誓言凌晨两点的纺织厂像头蹲伏的怪兽,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里面飘出廉价香烟和机油混合的怪味。我把棒球棍扛在肩上,黄昱舟缩在我身后,手指揪着我皮夹克的衣角,跟只受惊的小兽似的。"待会儿跟紧我,别乱跑。
"我回头叮嘱他,月光下他眼镜片反着光,嘴唇抿得发白。他用力点头,却把我的衣角揪得更紧了。刚走进院子,三个蹲在面包车旁抽烟的壮汉就站了起来。
为首的刀疤脸吐了口烟圈,目光在我和黄昱舟之间打转:"哟,正主儿来了?
还带了个妞儿撑场子?"我把黄昱舟往身后一推,棒球棍在掌心颠了颠:"钱我带来了。
"刀疤脸大笑起来,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五万块?你当我们是要饭的——"话音未落,我抬脚就踹在他肚子上。他整个人飞出去撞在面包车上,"哐当"一声。
另外两个壮汉愣了两秒才扑上来,我侧身躲过拳头,棒球棍横扫过去,正打在其中一人膝盖上,他惨叫着跪倒在地。"江姐!"黄昱舟突然喊了一声。
我回头看见刀疤脸捂着肚子爬起来,手里多了把匕首。说时迟那时快,黄昱舟突然冲上去,将手里的什么东西砸在刀疤脸手上。匕首"哐当"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趁机一棍敲在刀疤脸后颈,他哼都没哼就倒了下去。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你砸他的什么?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是个吃了一半的巧克力。
黄昱舟红着脸把剩下的巧克力塞回口袋:"看、看你打架太帅,想、想帮忙......"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行啊,小黄同学,学会见义勇为了。"突然,面包车的门"砰"地打开,一个 bald 头男人举着钢管冲了出来。我把黄昱舟往身后一护,举起棒球棍准备迎击。
就在这时,黄昱舟突然举起手机,对着 bald 头照了过去。"住手!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响亮,"你们的聊天记录和转账证据,我已经发给警方了!
"bald 头的动作顿住了,愣愣地看着他。我趁机一棍打在他手腕上,钢管掉在地上。
"你......你什么时候......"bald 头结结巴巴地问。
黄昱舟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刚才你们说话的时候。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这小子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挺有魅力。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包围了纺织厂。看着警察把那几个混混带走,黄昱舟突然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吓傻了?"我蹲下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他摇摇头,突然抓住我的手:"江姐,我刚才是不是很勇敢?"我捏了捏他的脸:"嗯,勇敢得像只炸毛的小奶狗。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
凌晨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看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
"江姐"他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你说的奖励......还算数吗?
"我挑眉:"什么奖励?"他的脸瞬间红透了,声音细若蚊蚋:"亲、亲一口......"我忍不住笑了,凑到他耳边:"你说呢?
"他猛地闭上眼睛,嘴唇微微颤抖。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走吧,"我拉起他的手,"先送你回家,明天还要上班呢。"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在他耳边轻轻说:"笨蛋,奖励当然算数。不过......要等你下次立功再说。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夜空中的星星。"江姐,你说话要算话!""当然算话。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看来,我这"软饭硬吃"的日子,还长着呢。
送黄昱舟到他那栋老破小楼下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路灯还亮着,在他脸上投下暖黄的光晕,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昨夜紧张出的细汗,湿漉漉地翘着。
他站在楼道门口,手指还勾着我皮夹克的拉链头,像怕我突然跑掉的大型犬。
"江姐"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经历过紧张事件后的沙哑,"其实我刚才......腿一直在抖。"我挑眉看他:"哦?没看出来啊,扔巧克力那下挺准。"他脸又红了,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那是......那是急中生智。"顿了顿,又小声说,"主要是看你被刀疤脸盯上了,就......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清晨的风带着凉意吹过,我看着他在风里微微瑟缩的样子,突然想起第一次在酒吧后门见到他时,他也是这样缩在墙角,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
可刚才在纺织厂里,他却敢拿着半块巧克力就冲上去砸人。
"进去吧"我伸手替他把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指尖碰到他发烫的耳垂,"睡个好觉,下午我给你带章鱼小丸子。"他眼睛亮了亮,却又有些犹豫:"江姐你呢?不上去喝杯水吗?
我、我新买了速溶咖啡......""不了"我拍了拍他肩膀,"姐得回去补个觉,不然下午没精神给你买零食。"他这才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往楼道里走。走到二楼时,突然又探出头来:"江姐!下次立功......我要两个奖励!"我被他逗笑了,扬声喊道:"再说吧,小贪心鬼!"看着他消失在楼梯拐角,我这才转身往回走。
凌晨的街道空旷得很,只有环卫工扫地的"沙沙"声。我摸出手机,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酒吧那帮兄弟打来的。回拨过去,刚响一声就被接起:"凛姐!你去哪儿了?
昨晚纺织厂那边出事了,听说抓了好几个混混,跟你有关系没?""嗯,解决了。
"我靠在路边的梧桐树上,看着初升的太阳把树叶染成金色,"没啥大事,就是帮朋友个忙。
""朋友?"电话那头的兄弟语气透着八卦,"是不是那个总被堵门的小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