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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姐姐的天价彩礼,最终反噬我身(小雯小栋)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三个姐姐的天价彩礼,最终反噬我身小雯小栋

时间: 2025-09-16 05:30:04 

第一章 三个姐姐,三座金山提问:家里有三个漂亮姐姐是什么体验?匿名用户:谢邀。

我就是被这种体验毁掉的。我家在南方一个十八线小城,父母是国营工厂的双职工,勤恳,本分,以及极度重男轻女。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上面有三个姐姐。她们都很漂亮,是那种走在街上,会让人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的好看。但我们家的经济条件,就像这个小城的天空,常年灰蒙蒙的,一眼能望到头。所以,姐姐们的美貌,从一开始就不是用来欣赏的,而是我们家最值钱的的商品。

我至今都记得大姐林小静出嫁那天的情景。男方送来了二十八万的彩礼,在当时,这笔钱足够在市中心买一套两居的首付。送亲的车队堵了半条街,邻居们探头探脑,脸上混杂着嫉妒和羡慕。我爸妈那天笑得合不拢嘴,在酒席上挨桌敬酒,腰板挺得笔直。

我妈攥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一边,指着门口那辆崭新的小轿车,压低声音,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狂喜:“小栋啊,看见没?这些将来都是你的。”我那时还小,不懂“这些”具体指什么,只觉得家里好像一下子变得很有钱,很风光。大姐偶尔回娘家,总会带很多东西,但脸上的笑容很淡,像水洗过的旧照片。她会摸着我的头,问我学习怎么样,然后塞给我几百块零花钱。

我妈会在一旁敲边鼓:“你弟要是有什么用钱的地方,你可得多帮衬着点,咱们家就指望他了。”大姐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再抬起头时,眼圈有点红。两年后,二姐林小婷也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男方是外地做生意的,比二姐大十岁,但是出手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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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彩礼的消息一传出去,整个小城都轰动了。我爸妈成了邻里间的传奇人物,人们不再说他们“会生”,而是改口说他们“会养”。我爸喝了点酒,在麻将桌上跟人吹嘘:“女儿养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不如帮弟帮得好!

”牌友们纷纷附和,说我爸有远见,有福气。二姐出嫁那天,排场比大姐更胜一筹。

金手镯戴了满胳膊,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抬不起手。我看着她被新郎扶上车,脸上挂着精致却僵硬的妆容,像个橱窗里的娃娃。她没有回头。那五十万,加上大姐剩下的钱,家里很快全款买了套大三房,房本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

风光到了顶点的同时,危机也悄然而至。轮到三姐林小娜了。三姐是我们家最倔的,也是学习最好的。她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一心想留在那里。有一个谈了四年的大学男友,男孩家境普通,但对三姐很好。当我爸妈开始物色“买家”时,三姐第一次和家里爆发了激烈的战争。“我不是商品!你们不能卖了我!

”她把自己的房门反锁,在里面声嘶力竭地哭喊。我妈在外面拍着门,又气又急:“我们养你这么大,让你帮帮你弟怎么了?你还有没有良心!”我爸更直接,找人撬开了锁,指着三姐的鼻子骂:“你今天要是敢跟那个穷小子走,就别认我这个爹!

我没你这个不孝女!”那场争吵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三姐妥协了。

我不知道爸妈用了什么方法,或许是断了她的生活费,或许是用我这个弟弟来要挟。

我只记得,她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核桃,人瘦了一圈,眼神空洞得吓人。

她平静地对我爸妈说:“好,我嫁。彩礼不能低于六十万。”爸妈喜出望外,连连夸她“终于懂事了”。没人看见,她转身时,嘴角那抹近乎残忍的冷笑。三个月后,三姐嫁给了一个本地的“富二代”,彩礼六十六万,寓意六六大顺。婚礼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像一幅画,也冷得像一块冰。大姐和二姐都来了,她们三个站在一起,是婚宴上最亮丽的风景线。可我从她们的眼神交汇里,看不到任何喜悦,只有一种相似的,被生活碾压过的疲惫和麻木。她们偶尔笑一下,也是为了应付镜头和宾客,笑意不及眼底,嘴角弧度精准得像是计算过。我爸妈用三姐的彩礼钱,给我买了一辆三十多万的车。他们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规划着我的未来。“小栋啊,你现在房子车子都有了,该考虑找个对象了。”我妈喜滋滋地说。“是啊,”我爸点上一根烟,惬意地吐着烟圈,“别担心钱,你姐姐们都能帮衬。她们嫁得那么好,婆家有的是钱,帮扶一下娘家弟弟,天经地义。”我妈拿出手机,翻出一张女孩的照片递给我:“这是你王阿姨介绍的,姑娘长得水灵,家里条件也好,你明天去见见。”我看着照片里女孩灿烂的笑脸,她笑得那么天真,那么无忧无虑。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一种迟来的、尖锐的恐慌和罪恶感,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原来,我身上这套价值百万的房子,楼下那辆光鲜亮丽的车,我安稳无忧的前半生,都是用我三个姐姐的青春和幸福换来的。她们是被精心打包的礼物,而我,是那个心安理得的收礼人。我妈还在旁边絮叨:“你放心大胆地谈,彩礼、婚宴,咱家都不差钱。你几个姐姐,还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委屈不成?”我抬起头,看着父母那张因为心满意足而显得油光的脸。在他们看来,这或许是世界上最划算的买卖,最完美的家庭互助。第二章 扶弟魔是怎样炼成的我爸妈口中那个“天经地义”的“帮衬”,很快就有了具体的条款,像一份看不见的协议,捆绑在每个家庭成员身上。大姐林小静,作为小学老师,工资稳定。我妈的要求是,她每月工资到手后,必须转三分之一到我妈卡上,美其名曰“替她存着,以后小栋有急用”。二姐林小婷,她婆家是做生意开公司的。

我妈的目标更直接,让我毕业后直接进二姐夫的公司。职位早就看好了——采购部副经理,一个活少钱多的清闲岗位。三姐林小娜,那六十六万彩礼,三十多万买了我的车,剩下的钱我妈说要“办个体面的婚礼”。而我那套价值百万的婚房首付,是我爸妈在三姐婚礼后,又“说服”了亲家,让他们“为了女儿在娘家有面子”而出的。

这份协议,我爸妈执行得雷厉风行。我很快就成了二姐夫公司的一名员工。上班第一天,人事经理亲自带我到办公室,笑得一脸谄媚:“林经理,这就是您的位置,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疏离。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切,每天踩着点上班,到办公室就泡杯茶,刷刷手机,看看电影。文件送过来,我看都不看就签个字,反正出了事有经理担着。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风言风语。

“赵总的小舅子,惹不起。”“可不是,上个月采购单报错了价,害公司亏了十几万,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赵总老婆也真能忍,听说为了这事,跟赵总吵了好几架了。

”我假装没听见,但心里却有些发虚。那天二姐来公司找她老公,正好撞见我在玩游戏。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拉到楼梯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小栋,你就不能争点气吗?

”她声音里满是疲惫,“我每天在家里听他们家人阴阳怪气,在公司还要看你这样吊儿郎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些不服气:“这不是妈安排的吗?再说,你老公的公司,我还能累死不成?”她气得笑了起来,眼圈却红了:“是,妈安排的,一切都是妈安排的!

我们都是她手里的棋子!”那次不欢而散后,二姐回娘家的次数也少了。

大姐倒是每周都回来,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勉强。有一次她回来,我妈正因为大姐这个月转账晚了两天而不高兴。“小静,不是妈说你,你现在嫁了人,心就向着婆家了?说好的一号转,今天都三号了。”大姐低着头,小声解释:“妈,这个月我婆婆生日,我给她买了件金首饰,手头有点紧……”“你婆婆是你婆婆,你弟是你弟!你给他花钱怎么就没这么大方?”我妈的嗓门立刻高了八度,“你别忘了,小栋将来结婚生子,哪样不要钱?指望我们俩这把老骨头吗?”大姐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把钱转了过去。我注意到,她用的手机还是几年前的旧款,屏幕上都有一道裂痕了。家庭的引爆点,是二姐的一次突然回家。

那天她大概是和丈夫又吵架了,一进门就把包摔在沙发上,冲着在厨房忙活的我妈吼道:“妈!你能不能别再逼我了?赵明远都说了,下个月再找小栋的茬,就把他开除!”我妈拿着锅铲就出来了,一脸错愕:“开除?他敢!

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忘了当初结婚时怎么求咱们的了?”“他是不敢,但他爸敢!

他全家都看不起我,说我是扶弟魔,说我们家是吸血鬼!”二姐终于崩溃大哭,“我也是你的孩子,不是你们养的牛!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商品一样卖掉,卖了之后还要敲骨吸髓?”这话说得极重,我爸“啪”地一下把报纸摔在桌上。

我妈却异常冷静,她擦了擦手,走到二姐面前,说出了一句让我至今想起来都遍体生寒的话。

“女儿嘛,养大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不在出嫁的时候多要点好处,以后你嫁出去了,谁还管娘家死活?”她顿了顿,理直气壮地看着二姐,“你现在吃的穿的,哪样不是娘家给你的底气?让你帮帮你弟,不是应该的吗?”二姐看着我妈,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然后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头。那晚,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二姐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吸血鬼……这词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是家庭群的消息。

我点开一看,是几乎从不说话的三姐发的一大段文字。“爸,妈,我今天才知道,小栋房子的首付,是你们逼着张哲家出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又拿我威胁他们了?

从二十八万,到五十万,再到六十六万加一套房子首付,你们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女儿在婆家要怎么做人?我们不是商品,更不是你们用来变现的工具。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这种被明码标价,被当成筹码的日子……”我心头一震,还没来得及看完,那条消息就被撤回了。紧接着,我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我妈压低了声音却依然尖利的训斥声,她正在给三姐打电话。

“林小娜你疯了是不是?这种话是能发在群里的吗?

你是不是嫌我们家还不够丢人……”外面的声音渐渐模糊,我把头埋进被子里,第一次感觉到,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带着滚烫的温度,烙得我生疼。

这个用姐姐们的幸福堆砌起来的安乐窝,好像随时都会坍塌。

第三章 婚姻市场上的明码标价三姐在群里投下的那颗炸弹,余波未平,我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迅速将精力转移到了我的终身大事上。对她来说,女儿们已经是嫁出去的“商品”,没有太多实际价值了。而我,她唯一的儿子,才是她最值得骄傲的“核心资产”,必须通过一场风光的婚姻,实现最终的价值变现。

我爸找出了他珍藏的红木算盘,我妈则拿出个小本本,两人头对头地在客厅里合计着。

“房子,必须是女方全款,面积不能小于一百二十平。”我妈在本子上写下第一条。“回礼,怎么也得八十八万八,图个吉利。”我爸拨了一下算盘珠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车子,不能低于三十万,不然小栋在朋友面前没面子。”“还有,亲家最好是做生意的,或者是在单位里当领导的,可以帮衬小栋。”他们一条条地列着,像是在拟定一份商业合同,而不是为儿子寻找未来的伴侣。我坐在房间里,听着客厅传来的算计声,心里那股滚烫的烙痛感又翻涌了上来。很快,在一位熟悉的媒人的安排下,我的第一场相亲开始了。对方是个文静的女孩,在银行工作。我们聊得还不错,直到她喝了口咖啡,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那个……你家给你买的婚房,听亲戚说的,你别介意,是不是你家三姐婆家出首付的那套吧?”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不舒服。

她笑了笑,眼神却有些闪躲:“那我们结婚后,能不能不住在那里?

我们可以自己租个小点的,或者……我爸妈可以支援我们一点,再买个小的。

”我愣住了:“为什么?那套房子地段和装修都很好。”“我……我就是怕,”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怕你姐姐们会经常来。

听说……听说她们回娘家都很勤。”她说的“勤”,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是被我父母逼着回来“尽孝”,也就是送钱。那一刻,我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第一次相亲,不欢而散。第二次相亲,对方的母亲也跟着来了。

那位阿姨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不像丈母娘看女婿,倒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寒暄没几句,她就切入了正题:“小林啊,阿姨说话直,你别介意。我听说你几个姐姐出嫁的时候,彩礼都挺高的,一个比一个风光。不知道你们家这边,对儿子娶媳妇,有什么讲究啊?

”我妈立刻像打了胜仗的将军,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背诵她的小本本,我赶紧在桌子底下踩了她一脚。这场相亲,自然也黄了。接连几次失败后,我妈终于遇到了一个让她满意的对象,小雯。小雯是独生女,长得漂亮,性格也好,最关键的是,她爸妈是做建材生意的,家底殷实。我和小雯倒是很聊得来,她不像之前的女孩那样对我家的事抱有偏见。我一度以为,我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谈一场恋爱了。直到有一次约会,她忽然笑着对我说:“小栋,我爸妈都说你特别有福气,有三个这么能干的姐姐。”我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却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天真又带着一丝好奇:“我妈还说,你大姐值二十八万,二姐值五十万,三姐更厉害,直接带了套房子的首付。她们说,姐姐们都这么值钱,你这个做弟弟的,肯定更金贵吧?”“金贵”,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了我的心脏。原来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家的人,都是有价码的。姐姐们是商品,而我,是那件标价最高的奢侈品。我回到家,第一次对我妈发了火。

她正因为媒人那边迟迟没有回音,在电话里跟对方抱怨。

“现在的女孩子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一个个怎么都这么现实?谈感情就谈感情,老谈钱干什么!”她义愤填膺地挂了电话,一转身看到我阴沉的脸。“怎么了这是?

谁惹我们家宝贝儿子了?”我看着她那张理直气壮的脸,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一个靠卖女儿赚得盆满钵满的人,竟然在指责别人“现实”。那段时间,我在婚恋市场的“名声”彻底传开了。一起长大的朋友约我喝酒,拍着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栋子,外面都说你家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谁娶了你家的女儿倒霉,谁要是嫁给你,那更是跳进了火坑。”熟悉的媒人也开始婉拒我妈的电话,说辞客气又疏离:“王姐,不是我不尽力,主要是你们家这个要求……确实有点高,不好找啊。现在的好姑娘,也都想找个简单点的家庭。”流言蜚语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所拥有的一切,那套房子,那份清闲的工作,那新款的手机,都成了我“价码”的一部分,成了别人眼中我“吸血”的罪证。那天晚上,我爸妈又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抱怨现在的女孩没一个好东西。我终于忍不住,从房间里走出去,看着他们,第一次用质疑的口吻说了一句:“爸,妈,咱们……是不是要得太多了?”第四章 姐姐们的反击我爸妈的如意算盘,是被我三姐林小娜亲手砸碎的。那天晚上,朋友圈一个红点突兀地跳了出来。我点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是我三姐,她发了一篇长文,标题刺眼——《我的前半生:一个被明码标价的女儿》。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细数了自己从出生到出嫁,是如何被当成一件投资品来培养的。

她写了那笔所谓“帮衬”弟弟的彩礼,是如何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写了她每次回娘家,看到我用着最新款的手机,穿着名牌,而她自己却要为了省钱而省吃俭用。文章的最后,她写道:“我爱我的弟弟,但我恨那个被当成祭品的自己。当亲情可以用金钱衡量,它就已经死了。”这篇文章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们的亲戚朋友圈里炸开了锅。

我爸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我妈则在家庭群里疯狂@三姐,让她立刻删除,但三姐毫无回应。

更让我爸妈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没过几天,我二姐夫赵明远约大姐夫和三姐夫吃饭。

我是在二姐夫公司楼下等他时,无意中看到他们三个从一家餐厅里并肩走出来,表情严肃,像是在商讨什么军国大事。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那天建了一个群,群名简单粗暴:“反林联盟”。矛盾的集中爆发,是在一周后的家庭聚餐上。

我爸妈强行把所有人都叫了回来,美其名曰“一家人把话说开”。

饭桌上的气氛却比冰点还冷,谁也不动筷子。最终,还是我爸先开了口,他沉着脸,看着三姐:“小娜,朋友圈那东西,你删了没?胡说八道些什么!家里养你这么大,白养了?

”三姐还没说话,她身边的丈夫张哲却放下了筷子,平静地看着我爸妈:“爸妈,小娜写的,没有一句是胡说八道。”我妈脸色一变:“张哲,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小娜嫁给了我,就是我们张家的事。”张哲不卑不亢,目光扫过我,“我们结婚时给的彩礼,是出于对小娜的爱和对你们的尊重,不是用来给小栋买房买车的。我虽然是富二代,但不是你们的ATM,小栋有手有脚,二十多岁的人了,应该自己努力。”“放肆!”我爸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指着三个姐夫的鼻子,“你们一个个娶了我女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白养你们了!

不知道帮弟弟算什么付出?啊?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大姐夫李伟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爸,我们只是希望小栋能独立。

他不能一辈子都靠姐姐们养着。”这场“鸿门宴”不欢而散。从那天起,姐姐们回家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减少了。家庭群里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分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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