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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京圈太子爷娶了我妹妹(沈舟林月)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版小说推荐退婚后,京圈太子爷娶了我妹妹(沈舟林月)

时间: 2025-09-16 05:08:47 

我被京圈太子爷沈舟退婚那天,他揽着我妹妹林月的腰,眼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林晚,别再死缠烂打了,我爱的一直是月月。她单纯善良,不像你,心机深沉得让人恶心。

”我最疼爱的妹妹,躲在他怀里,怯生生地看我,眼眶红红的。“姐姐,对不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周围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这个被妹妹撬了墙角的可怜虫。我笑了,退后一步,为他们让开了路,声音温柔得像叹息:“真心相爱,是该被祝福的。祝你们,新婚快乐,永结同心。

”婚礼当天,他死在了我妹妹床上。警察冲破香槟塔和玫瑰花墙时,林月穿着洁白的婚纱,抱着沈舟逐渐冰冷的尸体,已经彻底吓傻了。而我,站在人群里,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好戏,开场了。1.警笛声撕裂了婚礼的浪漫乐章,像一把迟来的利刃,精准地剖开了这场盛大婚礼虚伪的胸膛。宾客们惊慌失措地四散,昂贵的礼服裙摆被踩得满是泥泞,刚才还挂着祝福笑容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错愕。

我逆着人流,缓缓走向那间本该充满旖旎春色的新房。门口,两个年轻警察拦住了我,表情严肃:“小姐,请不要靠近,里面是案发现场。”我抬起眼,泪水恰到好处地蓄满了眼眶,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能穿透所有嘈杂的颤抖:“我是……我是死者的前未婚妻,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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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新娘林月的姐姐。求求你们,让我看看我妹妹。”我的身份特殊,这两个字像一道通行令。警察对视一眼,侧身让我进去,但还是叮嘱了一句:“请不要破坏任何东西。”我点头,迈过那道门槛。房间里一片狼藉。

地上是摔碎的交杯酒,红色的液体蜿蜒流淌,像干涸的血。洁白的婚纱裙摆上,也溅上了点点猩红,触目惊心。而我的好妹妹林月,就坐在那张凌乱的婚床上,怀里紧紧抱着沈舟。沈舟的脸色青白,嘴唇发紫,双目圆睁,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画面。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任凭林月如何摇晃,都再也不会回应她一声。林月已经疯了。她只是机械地、反复地呢喃着:“阿舟,醒……你别吓我……我们才刚结婚啊……阿舟……”一位年长的法医正在给沈舟做初步检查,旁边是负责现场勘查的警察,快门声和低语声交织在一起。领队的警官叫张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他看见我,走了过来,声音低沉:“林小姐,节哀。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我点点头,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林月,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我妹妹……她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被吓坏了?”张队看了林月一眼,语气公事公办:“她是第一发现人,也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我们需要带她回局里接受调查。

”“嫌疑人?”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回头看着张队,眼里的泪水终于决堤,“不可能!我妹妹那么爱他,她怎么可能伤害他?他们今天是来结婚的啊!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激动得有些破音,完美地演绎了一个既心疼未婚夫之死、又不敢相信妹妹是凶手的无助姐姐。

林月听到“嫌疑人”三个字,也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们,疯狂地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两个女警按住了肩膀。“带走。”张队没有丝毫动容,冷冷地下令。林月开始尖叫,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垂死鸟雀:“放开我!不是我!姐姐!你告诉他们,不是我!姐姐救我!

”我冲过去,却被警察拦住。我只能隔着人墙,朝她声嘶力竭地喊:“月月别怕!

姐姐相信你!姐姐会救你的!”林月被强行带走了,婚纱的裙摆在地上拖出一条绝望的痕迹。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张队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纸巾,语气缓和了一些:“林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有些问题,我必须问。你最后一次见沈舟是什么时候?

”我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就是……敬酒的时候。他和我妹妹过来,跟我说了很多抱歉的话。我还祝福了他们……”“他们两人关系怎么样?

最近有没有什么矛盾?”我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像是在为什么事情感到为难。

张队何等精明,立刻捕捉到了我的迟疑:“林小姐,请你务必说实话,这关系到你妹妹。

”我咬着下唇,挣扎了许久,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月月她……她爱得很深,所以也……也爱猜忌。前段时间,她好像发现阿舟手机里,有一些和别的女人的暧昧信息,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我抬起头,急切地补充道:“但那都是小事啊!

情侣之间吵架不是很正常吗?阿舟后来也哄好她了!这绝对不能成为她杀人的动机!

”我越是急着辩解,就越是显得这句话欲盖彌彰。张队不动声色地在本子上记下了什么,然后又问:“你妹妹,有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论或者行为?”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这个细节被他尽收眼底。“没有!绝对没有!”我立刻否认。张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他只是说:“谢谢你的配合,林小姐。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

你最好也回家休息一下。”我失魂落魄地点点头,转身离开这间已经变成凶案现场的新房。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华丽的大床,看着法医盖上白布,将沈舟的尸体彻底遮盖。

我在心里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沈舟,这只是开始。为你,为林月,为你们所有人,我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葬礼。我母亲的血,需要你们用命来偿。2.回到林家别墅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客厅里灯火通明,我的父母,林国安和王慧,像两尊失了魂的雕塑,枯坐在沙发上。一夜之间,他们仿佛老了十岁。见到我回来,王慧猛地扑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晚晚!月月呢?月月被警察带到哪里去了?

你快去想办法把你妹妹弄出来啊!”她的声音尖利,带着无理的指责。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林月是宝,是心头肉,是不能受一点委屈的小公主。而我,是理所应当懂事、谦让、为她收拾一切烂摊子的姐姐。我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痛,疲惫地说:“妈,月月只是被带去问话,她是第一发现人,这是正常流程。

”“什么正常流程!”林国安猛地一拍茶几,站了起来,冲我怒吼,“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了!

沈舟死在了我们林家的婚床上!新娘子被当成杀人犯带走了!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他关心的,从来不是女儿的死活,而是林家的脸面和生意。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称之为“父母”的人,心中一片冰冷。“那你们想让我怎么办?

”我平静地问,“去警察局闹事,说他们抓错了人?还是动用关系把月月捞出来,让她畏罪潜逃的嫌疑更重?”我的冷静和他们的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国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王慧还在哭哭啼啼:“我可怜的月月啊……她怎么这么命苦啊……晚晚,你跟沈舟那么多年感情,沈家肯定会给你几分薄面,你去求求沈家人,让他们高抬贵手,不要追究了……”“高抬贵手?”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妈,沈舟死了。

死的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让我去求他们,别追究自己儿子被杀的案子?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但我知道,在他们心里,没有什么是不正常的。

只要能保住林月,牺牲我,牺牲任何人,都是值得的。就像当年,牺牲我母亲一样。三年前,一个雨夜。我母亲开车去机场接我,路上被一辆超速的跑车迎面撞上,当场死亡。

那辆跑车的主人,就是沈舟。副驾驶上坐着的,是林月。沈舟喝了酒,醉驾,超速。可最后,所有的罪名都消失了。林月哭着告诉警察,是妈妈闯了红灯。沈舟是为了躲避妈妈的车,才失控的。林国安和王慧,为了保住和沈家的联姻,为了林家的富贵,选择了相信林月,或者说,选择了屈服于沈家的权势。他们联手将我母亲的死,定性为一场她自己负全责的意外。我永远忘不了,在母亲的葬礼上,林月穿着一身白裙,躲在沈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她才是最伤心的人。而我的父亲,拍着沈舟的肩膀,安慰他:“阿舟,不怪你,这都是命。”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没有家人了。

我只有仇人。3.“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妈说话!”王慧见我态度冷硬,又开始指责我,“你妹妹现在还在警察局受苦,你这个当姐姐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妈,月月是你的女儿,难道我就不是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他们心上。客厅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良久,林国安才缓和了语气,带着一丝疲惫说:“晚晚,我们知道,退婚的事让你受了委屈。

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救月月要紧。沈家那边……你确实比我们方便出面。”看,他们永远学不会平等地看待我们。在他们眼里,我受的委屈,是可以被利用的工具。

我跟沈舟的旧情,是此刻可以拿来换取利益的筹码。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点了点头:“好。我去见沈家人。但是,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说完,我转身上楼,不再看他们一眼。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才敢让自己流露出一丝疲惫。复仇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每走一步,都是在凌迟自己。

我走到书桌前,拉开最底下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个陈旧的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吊坠是一颗小小的月亮,背面刻着一个“晚”字。我握紧项链,冰冷的金属硌得我手心生疼。“妈,你看到了吗?

他们开始狗咬狗了。别急,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付出代价。”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队发来的信息。“林小姐,我们调取了酒店走廊的监控。在你妹妹和沈舟进入新房后,直到案发,没有任何人进出过。另外,在沈舟的酒杯里,检测出了高浓度的安眠药成分。

”我看着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没有人进出过。因为毒,根本不是在婚礼上下的。

我在手机上敲下回复。“张队,我想起来一件事。月月她……她因为之前和阿舟吵架,心情一直不好,睡眠也很差,最近一直在服用安眠药。会不会是……她不小心把自己的药,放进了阿舟的酒里?”发送成功。我将手机扔在床上,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我瞬间清醒。林月,我亲爱的好妹妹。你猜,当警察在你房间里,搜出和你发给我的“诉苦”短信里,品牌、剂量、甚至购买日期都一模一样的安眠药时,你会是什么表情?姐姐为你铺的路,你可要好好地走下去啊。4.第二天,我去了沈家。

沈家的老宅坐落在西山,戒备森严,气氛肃杀。曾经我作为这里的准女主人,出入自由。

如今,却被拦在门外,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被管家领进去。客厅里,沈舟的母亲,梁秀云,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式长衫,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底的红血丝和深重的戾气,还是暴露了她一夜未眠的事实。旁边坐着的是沈舟的父亲,沈鸿山,京圈里说一不二的人物。此刻,他正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盘着手里的佛珠。

我一进去,梁秀云手中的茶杯就重重地砸在了我脚边,茶水和碎片溅了我一裤腿。

“你还有脸来?”她的声音淬了冰,尖锐刺耳,“我们沈家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家联姻!”我没有躲,也没有辩解,只是默默地低下头,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眼泪无声地滑落。“伯母,我知道您现在很难过。

阿舟他……我也……”我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副柔弱又委屈的模样,最能激起旁观者的保护欲,也最能麻痹对手的警惕心。沈鸿山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林晚,我们不想听废话。我儿子死了,死在跟你妹妹的婚床上。

你们林家,必须给个交代。”“我……”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伯父,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您交代。我只知道,我妹妹是无辜的。她那么爱阿舟,甚至不惜……不惜伤害我,也要和他在一起。她怎么可能杀他?”我故意提到了“伤害我”,像是在不经意间,将林月的自私和偏执暴露在他们面前。梁秀云冷笑一声:“爱?

她那是爱吗?那叫占有欲!我早就看出来了,你那个妹妹,就是个披着单纯外衣的偏执狂!

阿舟就是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了!”她越说越激动,指着我骂道:“还有你!

你也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被退婚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恨我们阿舟呢!你们姐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联手把我儿子给害死了!”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够大的。

我没有急着反驳,反而顺着她的话,凄然一笑:“伯母,如果我真的恨阿舟,为什么不在他退婚的时候就报复?为什么要等到他和你最讨厌的女人结婚,让他以这种方式,永远和我撇清关系?让他所有的财产,都顺理成章地变成婚后财产,将来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最核心的利益问题。

是啊,如果我是为了报复,我图什么?人死了,钱也没了。梁秀云被我问得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角度。我趁热打铁,往前走了两步,语气恳切:“伯父,伯母,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真相,还阿舟一个公道。警方那边,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我……我只是不希望,在真凶还没有找到之前,就让我妹妹,背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我顿了顿,看着沈鸿山,一字一句地说:“这对沈家的声誉,也没有好处,不是吗?”最后一句话,成功地戳中了沈鸿山的软肋。沈家是百年望族,最重脸面。继承人死在新婚之夜,凶手是新婚妻子——这桩丑闻,足以让沈家成为整个京圈的笑柄。

如果能有一个更“体面”的真相,他们当然愿意接受。沈鸿山盘着佛珠的手停了下来,他抬眼,第一次正视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是审视,是探究,也是一丝松动。

“你还知道什么?”他问。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我垂下眼帘,轻声说:“阿舟他……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我妹妹就是因为这个,才跟他吵架的。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因爱生恨……”我没有说得太明白,但已经足够让他们去联想。

一个因嫉妒而发疯的“小三”,可比一个刚刚进门的“正室”当凶手,要容易让人接受得多。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丑闻的主角,就从沈家内部,转移到了外部。

梁秀云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哪个女人?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具体是谁。我只知道,月月说,对方好像……还怀了孕。

”“怀孕?”这个词像一颗炸弹,在沈家客厅里轰然炸响。5.从沈家出来,我坐上车,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和沈鸿山那种老狐狸交锋,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但我赌对了。

比起一个已经进门的儿媳,一个来路不明、还怀了孕的野女人,显然更适合当这个凶手。

梁秀云那种极度看重门第血统的女人,绝对无法容忍一个私生子来分沈家的家产。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凶手,她都会动用一切力量,将她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而我,只需要在暗处,静静地看着他们狗咬狗,把水搅得越来越浑。手机响了,是张队打来的。

“林小姐,我们在你妹妹林月的房间里,找到了一瓶安眠药。经过比对,和沈舟杯中检测出的成分完全一致。”我握着手机,闭上眼,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另外,我们还恢复了她手机里一些被删除的聊天记录。”张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是你妹妹和一个叫周浩的男人的。内容……非常暧昧。根据通话记录显示,他们在婚礼前一天晚上,还通过一次电话,时长一个小时。”周浩。这个名字一出来,我几乎要笑出声。那是我送给林月的,第二份大礼。周浩是林月大学时的学长,一直疯狂地追求她。林月虽然没答应,但一直吊着他,把他当备胎。这些事,都是林月当作炫耀的资本,亲口告诉我的。而我,只是稍稍用了一点手段,让我一个在国外的朋友,用黑客技术,伪造了一些林月和周浩的暧昧聊天记录,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植入到她的手机里。这些记录,时而露骨,时而抱怨沈舟对她不好,字里行间都在暗示,等她和沈舟结婚,拿到沈家的钱之后,就会和周浩远走高飞。

至于那通长达一小时的电话,更是我精心策划的。我提前用一个虚拟号码给周浩发了信息,模仿林月的口气,约他第二天在某个咖啡馆见面,说有重要的事商量。然后在婚礼前一晚,我趁林月睡着,用她的手机拨通了周浩的电话,然后将两部手机放在一起,播放了一段长达一小时的空白录音。这样一来,“通话记录”就伪造成功了。而第二天,周浩在咖啡馆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林月,只会觉得被耍了,心中充满怨气。现在,警察找上门,他一定会把自己知道的,和“自以为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一个因爱生恨,伙同情夫,谋杀亲夫,意图骗取巨额财产的恶毒女人形象,就这么被我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张队,”我的声音颤抖着,“这……这不可能。月月她不是这种人。”“人是会变的,林小姐。”张队说,“我们会立刻传唤周浩。谢谢你的配合。”电话挂断了。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眼底一片冰冷。林月,我的好妹妹。现在,你有两个杀人动机了。

一个是因爱生恨的嫉妒。一个是为钱为情的谋杀。你喜欢哪一个?6.事情的发酵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第二天一早,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都被“京圈太子爷新婚暴毙,新娘疑伙同情夫谋杀”的新闻占据。报道里没有点名道姓,但所有的细节都指向了林月和沈舟。林月被描绘成一个水性杨花、贪得无厌的捞女。

周浩则成了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痴情帮凶。甚至还有所谓的“知情人”爆料,说林月早就和周浩暗通款曲,嫁给沈舟不过是为了沈家的钱。一时间,林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林国安和王慧的电话被打爆了,公司的股票开盘就跌停。他们把自己锁在别墅里,连门都不敢出。而我,则以一个受害者的姐姐的身份,接受了一家知名财经杂志的独家专访。

镜头前,我穿着素净的白衬衫,化了淡妆,神情憔悴,眼眶微红。“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对着镜头,声音哽咽,“月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她很单纯,也很任性。或许她用错了方式去爱一个人,但……我相信她本性不坏。

”“至于那个叫周浩的男人,我只见过一两次,印象不深。

我不知道他和月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希望,法律能还所有人一个真相。”“现在,我父母已经病倒了,公司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我作为林家的一份子,必须站出来,承担起我的责任。”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现了对妹妹的“姐妹情深”,又巧妙地和她划清了界限。既表达了对真相的渴望,又暗示了林家现在由我来主事。

这篇采访一出,舆论的风向顿时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很多人开始同情我这个“被妹妹抢走未婚夫,如今还要收拾烂摊子”的姐姐。

我的社交账号下,涌入了无数安慰和鼓励的留言。“林晚小姐姐太惨了,摊上这么一家人。

”“妹妹是白眼狼,父母是吸血鬼,姐姐一个人撑起所有,好A!”“支持林晚!

搞事业的女人最美!把那对极品父母和蠢货妹妹都踢开吧!”我看着这些评论,面无表情地关掉了手机。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虚无缥缈的同情。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权力。果然,采访播出后的第二天,林国安就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反而带着一丝讨好:“晚晚啊,爸爸看了你的采访,说得很好……公司这边,现在确实很困难,几个董事都在闹。你看,你能不能……回来帮帮爸爸?”我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爸,”我故作为难地说,“公司的事,我一直没怎么插手,我怕我做不好。”“做得好,做得好!”林国安急切地说,“你比谁都聪明!以前是爸爸糊涂,总觉得你是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现在爸爸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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