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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6 05:50:24 

导语:第九次雷劫劈下,我,狐族天才古玄·小小成了地上那团焦黑的毛球。修为尽毁,颜面扫地,狐生无望。却偏偏遇上个白衣胜雪的绝世魔头!他为我撑伞,将我捞起,语气轻佻又恶劣:小家伙脾气倒是不小。本尊突然想要一条狐皮围脖。

1.第九道天雷砸下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碾碎了。疼,钻心刺骨的疼。

每一寸皮毛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雨水混着血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只能蜷缩在泥泞里,像条濒死的野狗。妈的,又失败了。第九次了!整整九次!

我这只狐狸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爷非要这样玩我?雨水冰冷,但我心里那把火却越烧越旺。

凭什么那些蠢钝如猪的精怪都能轻松渡劫,而我古玄·小小,狐族百年一遇的天才自封的,就卡在这破金丹劫上,死活过不去?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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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开始模糊,寒冷侵蚀着最后一点体温。也许这次真的要被劈得魂飞魄散了?也好,总比回去被族里那些长舌狐狸笑话强。它们肯定又要挤眉弄眼:“哟,这不是我们的小天才吗?怎么又滚回来了?”想到那个画面,我气得用尽最后力气刨了一下爪子——结果只溅起几点泥巴。真他妈丢人。

就在我准备闭上眼睛,坦然接受狐生惨淡结局时,嘈杂的雨声里,混进了一丝不协调的脚步声。很轻,很稳,踩在积水的地面上,却奇异地没有发出太多声响。

我艰难地掀开眼皮,雨水立刻趁机灌进来,涩得难受。模糊的视野里,闯入了一片白。

白得刺眼,在这昏天暗地的暴雨里,干净得不像话。那人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面微微倾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和一双淡色的唇。衣袂在风中飘荡,却奇异地没有被雨水打湿半分,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他与这狼狈的世界彻底隔开。高手。

绝对是他妈的高手。我心里警铃大作,试图龇牙吓退他,结果只发出了一声微弱可怜的呜咽。

更丢人了。他在我面前停下,伞沿稍稍抬起。我看清了他的眼睛。深邃得像古潭,里面没什么情绪,就那么淡淡地看着我,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或者说……一块即将到手的皮料?

我浑身狐狸毛倒竖虽然现在大部分是焦的本能地想往后缩,却动弹不得。他蹲下身,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我呸!将油纸伞移到了我的上方,堪堪遮住了那该死的暴雨。

然后,他伸出手,精准地捏住我的后颈皮,把我从泥坑里提溜了起来。“!”我四爪离地,徒劳地蹬了几下。混账!不知道狐妖的后颈皮不能随便碰吗!

尤其是我这种绝世美狐曾经!他把我拎到眼前,仔细打量。那双眼睛近看更吓人,黑沉沉的,看不到底。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主要是怕他真看上我这身皮,求生欲或者说尊严瞬间爆棚,勉力张开嘴,对着他那只漂亮得不像话的手,狠狠咬了下去!尖牙刺破皮肤,一股极淡的、清冽的异香混着铁锈味在我口中弥漫开来。

他似乎完全没料到我这副惨样还有力气行凶,动作顿了一下,低低地哼了一声:“嘶…”声音该死的好听,低沉又有磁性,像陈年的酒。

但他接下来的话立刻让我炸毛。“小家伙”他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丝轻飘飘的笑意,手指甚至挠了挠我的下巴“脾气倒是不小。”谁是小家伙?!你全家都是小家伙!

老娘修炼的时候你祖宗还没出世呢!“你放开我!”我含糊不清地咆哮,可惜咬着人家手,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像在撒娇。妈的,更气了。他眼底那点笑意更深了,嘴角弯起一个恶劣的弧度。“不~”他拖长了调子,慢条斯理地,然后把我往怀里一揣。!!

!!!!我整只狐僵住了。陌生的体温透过湿漉漉主要是我湿的衣料传过来,带着一种强大的、令人心悸的气息。那气息并不难闻,反而有种雪后松林般的冷冽,但其中蕴含的可怕力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拼命挣扎,用尽毕生所学——扭动、蹬腿、甚至试图用尾巴抽他可惜尾巴也焦了,没啥力气。

但他一只手就轻松制住了我所有的扑腾,把我按在他胸前。“乖,别闹。

”他语气像是在安抚宠物,另一只手甚至还顺了顺我背上烧焦的毛。奇耻大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我古玄·小小横行狐族百余年,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渡劫失败已经够惨了,还要被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行撸毛?

就在我思考着是自爆内丹跟他同归于尽还是继续用口水给他洗手时,他再次开口了,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本尊突然想要一条狐皮围脖。”我:!!!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如果狐狸有头顶的话,所有的疼痛和虚弱都被一股滔天的愤怒和恐惧淹没了。狐皮围脖?!

2.他他妈居然真的在打这个主意!我就知道!这狗男人长得人模狗样,心肠却歹毒如斯!

救我可能也不算救就是为了我的皮!“吱——!!!”我发出了一声尖锐至极的爆鸣,挣扎得更加疯狂,恨不得立刻长出八条尾巴勒死他。

可惜我现在只是条一无是处、修为尽毁、还差点被烤糊的废狐。我的激烈反抗似乎取悦了他,他低笑出声,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看这毛色,虽然现在有点焦,养养应该不错。

”他掂了掂我,评头论足“就是瘦了点,没什么肉。”滚啊!谁要给你评头论足!

老娘这是标准身材!懂不懂欣赏!暴雨还在下,但他周身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结界,雨水自动避开了他,连带着被他揣在怀里的我,也终于不再被淋成落汤鸡。

可这点微不足道的“恩惠”丝毫无法平息我的怒火和恐惧。他抱着我,不紧不慢地走在雨幕里,仿佛只是随手捡了一件合眼缘的小玩意儿。我咬着他的手还没松口,嘴里那点血味和冷香混在一起,提醒着我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和深不可测。打不过,逃不掉,还可能被做成围脖。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涌上来,混杂着被冒犯的愤怒和对他强大力量的本能恐惧,让我的身体微微发抖。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颤抖,手指又挠了挠我的下巴。“怕了?”他声音里带着戏谑,“刚才咬人的胆子呢?”我怕你个大头鬼!老娘这是气的!是气的!

我在心里疯狂输出各种狐族脏话,可惜一句也骂不出口。只能死死咬着他的手,用眼神表达我宁死不屈的意志——如果我的眼神还能看的话。他浑不在意,甚至调整了一下抱我的姿势,让我更舒服点也可能是为了让他的“未来围脖”保持品相。

“走吧”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带你去个地方,好好……养养。”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我听得毛骨悚然。养肥了再杀?!!!完蛋了。狐生一片灰暗。我,古玄·小小,狐族著名自封美强惨代表,第九次渡劫失败,不仅修为没了,脸没了,现在连皮都要没了。老天爷,你玩我呢?!暴雨渐歇,天色依旧阴沉。

我被这个危险的白衣男人揣在怀里,走向完全未知的命运。嘴里还残留着他的血的味道,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那句恶魔低语——本尊突然想要一条狐皮围脖。啊啊啊啊啊!

狗男人!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古玄·小小誓不为狐!3.我被他揣在怀里,一路疾行。

速度极快,周围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混沌的色块,风声在耳边呼啸,却又奇异地被隔绝在他周身那无形的屏障之外。只有冰冷的雨水和狼狈似乎被留在了原地,此刻包裹着我的,是干燥的衣料、陌生的体温,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

我依旧死死咬着他的手,牙关都酸了,嘴里那点血味早已淡去,只剩下他皮肤上清冽的冷香,无孔不入地往我鼻子里钻。这味道……怪好闻的。呸!是怪危险的!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满脑子都是“狐皮围脖”四个大字在疯狂刷屏,恐惧和愤怒交织让我身体僵硬,却又因为极度的虚弱而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不知过了多久,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周围的景象逐渐清晰。我们似乎身处一座极高的山脉之巅,云雾在脚下缭绕。

眼前是一座气势恢宏却异常冰冷的宫殿群,通体由某种漆黑的巨石砌成,檐角飞翘,雕刻着狰狞的异兽图腾,森然的气势扑面而来。魔气……这里弥漫着精纯而磅礴的魔气!

我心脏猛地一沉。完了。芭比Q了。这地方,这气息……这白衣变态果然不是仙也不是人!

是个魔头!还是个实力恐怖到没边的大魔头!我一只正道自认为的狐妖,落在魔头老巢,还要被做成围脖……这简直是地狱开局中的地狱开局!他抱着我,畅通无阻地走入那扇巨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宫门。沿途遇到的守卫皆身着玄甲,气息肃杀,见到他无不立刻跪伏在地,头颅深深低下,连大气都不敢喘,恭敬地尊称:“尊上。”尊上?我心头一跳。魔道里能被称一声“尊上”的,可没几个简单角色。这白衣变态到底是谁?他没理会那些守卫,径直走入宫殿深处。

殿内更是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冷硬和压抑。巨大的黑色石柱支撑着高耸的穹顶,地面上铺着光滑如镜的寒玉,映照着墙壁上跳动的幽蓝色魔火。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如同雪松又混合着某种冷冽檀香的气息,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穿过重重殿宇,最后走进一间看起来像是寝宫的房间。这里的陈设相对简单一些,但依旧大气磅礴。一张巨大的玄色寒玉床占据了主要位置,旁边是铺着厚厚兽皮的软榻,雕花的黑木案几上摆放着几件简单的器物,无一不流转着强大的灵力波动。他终于松手,把我毫不温柔地——扔在了那张软榻上。我像颗毛球一样在柔软的兽皮上滚了两圈,天旋地转,好不容易才晕头转向地趴稳。被摔得七荤八素,加上伤势未愈,我眼前一阵发黑,只能虚弱地喘着气,拿眼睛瞪他。他甩了甩那只被我咬出深深牙印的手,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甚至开始缓缓愈合。他瞥了我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牙口不错。”我:“……”妈的,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评价食材?他走到案几边,拿起一个白玉小瓶,又折返回来。

我立刻警惕地弓起背虽然弓不起来,发出威胁的低呜。他在榻边坐下,身形修长,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老实点。”他语气淡淡,伸手过来。

我下意识地又想咬他,却被他精准地捏住了嘴巴,动弹不得。屈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无视我愤怒得快要喷火的眼神,拔开瓶塞,一股清幽沁人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光是闻着,我就感觉身上的灼痛感减轻了一丝。4.是好东西!极品灵药!他倒出一些莹绿色的膏体,不由分说地抹在我被天雷劈得焦黑破损的皮毛和皮肤上。药膏触体清凉,瞬间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甚至开始滋养我受损的根基。舒服得我差点哼出声,幸好及时咬住了被捏住的嘴。不行!不能屈服!这是糖衣炮弹!是养猪策略!

养肥了就要杀的!我拼命用眼神传达着我的不屈和抵制。他却像是完全没看见,动作甚至称得上……仔细?指尖划过我背上最严重的伤口时,力道放轻了些许。

但这一切在他那句“养好了皮毛才好看”的低语中,瞬间变了味。果然!果然是为了我的皮!

我刚升起的一丝丝怪异感觉瞬间被怒火烧得干干净净!挣扎得更厉害了。“啧。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空着的那只手直接按住了我的脑袋,把我整个狐牢牢固定住。

“再乱动,现在就把你扔进炼炉里提纯精油。”我:“!!!”狠毒!太狠毒了!

不仅想要我的皮,还想把我炼油!好狐不吃眼前亏!我瞬间僵住,不敢再扑腾,只有一双眼睛还在疯狂地骂骂咧咧。他似乎满意了我的“乖巧”,继续上药。从上到下,连尾巴尖都没放过。整个过程,我屈辱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为药力带来的舒适感而可耻地生出几分贪恋。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我此刻的心情。

上好药,他松开我,将药瓶随意放在一旁。我立刻连滚带爬地缩到软榻的最角落,尽可能离他远点,龇着牙警惕地瞪着他。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以后,你就住这里。

”他宣布,语气理所当然。我?住这?魔头的窝?“至于你……”他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在评估一件所有物“以后就叫‘小焦狐’好了。”小焦狐?!去你妈的小焦狐!

老娘有名字!叫古玄·小小!是狐族最闪亮的那颗星!我气得想扑上去挠花他的脸,但考虑到实力差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咕噜声。“看来不满意?”他挑眉,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丝毫未乱的衣袖“那……‘围脖预备役’?”我:“!!!

”我咬死你信不信!就在我快要气炸的时候,殿外传来恭敬的声音:“尊上,墨影大人有要事禀报。”他收敛了脸上那点戏谑,恢复了深不可测的模样,淡淡应了一声:“让他去书房等候。”“是。”他最后瞥了我一眼,丢下一句:“乖乖待着,别想着跑。本尊的魔宫,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说完,他转身,白衣飘动,身影很快消失在殿门外。偌大的寝殿里,顿时只剩下我一只狐。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瘫软在柔软的兽皮上,大口喘着气。身上药效发作,暖融融的很舒服,但我的心却拔凉拔凉的。魔尊……他刚才那些属下称他“尊上”,他又住在这种地方,实力深不见底……他的身份几乎呼之欲出。我竟然落在了魔尊墨渊的手里!

那个传闻中喜怒无常、法力通天、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墨渊!而我,是他钦点的……狐皮围脖。绝望再次笼罩下来。5.我看了看殿门,又看了看自己依旧虚弱的小身板。跑?怎么跑?他既然敢把我单独留在这里,肯定布下了禁制或者有看守。难道我古玄·小小辉煌自认为的一生,就要以一条围脖的形式落幕吗?我不甘心!必须想办法恢复实力!只要恢复一点点,就有机会!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案几上那个白玉药瓶上。极品灵药……可是,那是魔头的东西!是糖衣炮弹!是养猪的饲料!吃,还是不吃?

尊严和求生欲在脑海里激烈搏斗。最终,我盯着那药瓶,眼睛都快绿了。妈的,不管了!

先吃了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骂他!才有力气跑!才有力气挠花他的脸!狐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古玄·小小,你能屈能伸!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挪动依旧疼痛的身体,朝着那瓶“耻辱之药”爬去。6.那白玉药瓶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和……该死的耻辱感。吃,还是不吃?吃了,就是向魔头妥协,接受了他这“养猪”的设定,离狐皮围脖更近一步。不吃?就凭我现在这破败身子,别说逃跑,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是问题。伤重不治嗝屁了,说不定他嫌弃我这身焦毛,直接扔去喂狗,连当围脖的资格都没有。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古玄·小小能屈能伸!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吃了他的药,恢复力气,挠花他的脸,再逃之夭夭!完美!对!

就是这样!我不是屈服,我是战略性妥协!在心里给自己做完一番惊天动地的建设后,我伸出爪子,颤巍巍地扒拉那个玉瓶。瓶子有点高,我有点矮还受着伤。扒拉了半天,累得直喘气,瓶子纹丝不动。妈的!连个瓶子都欺负我!我换个策略,用脑袋去拱。一下,两下……瓶子终于晃了晃,“啪嗒”一声倒了下来,幸好没碎。几滴莹绿色的药液溅出来,那浓郁的灵气让我浑身毛孔都张开了。馋!太馋了!我赶紧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嘶——!一股精纯温和的灵力瞬间涌入四肢百骸,舒服得我尾巴尖都抖了一下虽然焦黑的尾巴抖起来不太美观。

身上的疼痛立刻减轻了不少,连烧焦的皮毛似乎都焕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泽。好东西!

真是好东西!这魔头手里的货色果然不一般!也……更歹毒了!用这么好的东西来养肥我,其心可诛!我一边在心里痛斥墨渊的险恶用心,一边舔得飞快,真香!很快,小半瓶药膏就被我舔完了。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妖丹。

虽然距离恢复实力还差得远,但至少不再是刚才那种动一下都费劲的状态了。

力气回来了些许,脑子也更清醒了。我环顾四周。巨大的寝殿空旷而安静,只有墙壁上幽蓝的魔火无声跳动。殿门紧闭着,外面隐约能感觉到强大的禁制波动。

硬闯肯定不行。得智取。我趴在软榻上,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除了风声,似乎并无守卫走动的声音。也是,魔尊的寝宫,哪个不开眼的敢随意靠近?

或许……我可以趁他不在,偷偷溜出去找找别的出路?比如狗洞什么的?

凡间话本里不都这么写吗?说干就干!7.我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尽管爪子踩在软垫上并没声音地滑下软榻。四爪落地的那一刻,还是牵扯到了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比刚才好多了。我贴着冰冷的墙壁,像一道阴影焦黑的阴影般缓缓挪动,尽量避开房间中央空旷的区域。殿门是没指望了。

我转而打量四周的墙壁和角落,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缝隙、通风口或者……狗洞!然而,令我绝望的是,这魔头的寝宫修建得极其考究或者说变态,墙壁严丝合缝,地面光滑如镜,连个蚂蚁洞都找不到!我不死心,绕着巨大的寝殿转了一圈又一圈,鼻子都快贴到地上了,除了蹭了一鼻子灰,一无所获。难道天要亡我?就在我几乎要放弃,考虑是不是回去再舔点药膏时,我的目光被寝殿一侧的一扇巨大的琉璃窗吸引了。

那窗户开得很高,几乎靠近穹顶,窗外似乎连接着一个阳台。

之前被厚重的墨色绒帘遮住了一半,我没太注意。也许……那里是个出路?就算下不去,至少能看看外面的地形!可是太高了。我现在的状态,跳不上去。我焦躁地在底下踱步,目光扫过房间里的陈设。案几?太重推不动。软榻?离得太远。寒玉床?想都别想……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了角落的一个雕花黑木墩上。那像是个脚凳,不大,但似乎能挪动。拼了!

我吭哧吭哧地走过去,用脑袋、用爪子,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推那个木墩。

体内那点刚恢复的微薄灵力也运转起来。一点点,一点点……木墩终于被我挪动了!

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累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但不敢停歇,推着它艰难地挪到那扇琉璃窗下方。高度似乎差不多了。我后退几步,助跑,奋力一跃!

啪叽。没够到,还摔了个四脚朝天,差点把刚愈合的伤口又崩开。疼死老娘了!我不信邪,爬起来,再次助跑,起跳!这次前爪勉强扒拉到了窗沿!锋利的小爪子扣进木质窗棂里,后腿在空中拼命蹬踹,试图借力爬上去。加油!古玄·小小!你可以的!自由就在窗外!

我憋着一口气,使出洪荒之力,终于,一个狼狈的翻滚,我成功爬上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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