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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月光私有轻轻傅云深完结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他将月光私有(轻轻傅云深)

时间: 2025-09-16 05:46:56 

我救赎了书里的可怜配角。结果他一直在欺骗我我。身份是假的,姐弟是假的。

什么都是假的。1.凌晨,一条匿名信息猝不及防地闯入屏幕,附带一份冰冷的DNA亲子鉴定报告。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心口却奇异地没有太多波澜。

这个答案,我早已预演了千万遍。请问你是这家的亲女儿吗?我按下发送。

对方很快回了一个字:是。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对话框上方反复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有新的消息跳出来。我盯着屏幕,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什么也没能发出。就在我犹豫之时,她的消息突然弹出,干脆利落:我们被抱错了。我处理父母丧事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他们留下了一套房子和丰厚的遗产。我不需要这些,如果你愿意的话,遗产留给你,让我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我怔怔地看着这段话,试图从中打捞出一丝应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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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的离世痛哭?我挤不出一滴眼泪。为即将离开这个家而悲伤?

更谈不上。这些年来,我和傅家人之间薄如纸页,除了弟弟傅云深。父母常年缺席,我和傅云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摆设。可是……姐姐?她才不是我的姐姐。几天前,傅云深冰冷的话语犹在耳边。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是假的。既然如此,她的提议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她回归本源,傅云深得偿所愿和亲姐姐待在一起,而我,在傅云深说出那句话之后,只需要能安稳过好未来生活的物资。于是,我答应了她的提议,并约定明天下午见面。时机真的很凑巧,今天下午常年不着家的傅氏夫妇刚好回家,明天下午傅家人应该就能大团圆。傅云深应该会欣喜自己亲姐姐的到来,就是不知道傅氏夫妇会对亲女儿有什么想法。交换基本信息后,我发去定位,熄灭了屏幕。

深夜十二点半。我翻个身正打算睡觉,隔壁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傅云深这么晚才洗澡?

不是跟他说过太晚洗澡对身体不好吗,竟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青春期开始叛逆了是吧。

我下意识起身,想要像从前那样去说他几句,却猛然顿住。我已经失去了说教的资格。

水声淅沥,像是下了一夜的雨。我在朦胧中睡去,梦里又回到从前,那个虽然冷漠,但还是会扯着我衣角唤我姐姐的小小身影,在时光深处朝我微笑。

2.见面和解释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傅家父母以近乎完美的礼仪接纳了这一切,甚至没有提出再做一次亲子鉴定——仿佛谁才是亲生女儿,于他们而言并无区别。

这对璧人眼中,似乎永远只有彼此。为求稳妥,我私下做了鉴定。

结果明确:我确实不是傅家的孩子。认回温瑞雪是必然的。当我提出离开,傅氏夫妇客气地询问是否需要经济帮助,我婉拒了。从亲生父母留下的遗产来看,我此生已可衣食无忧。一切看似已尘埃落定。我和温瑞雪——傅家真正的女儿,相对无言,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尴尬。我起身告辞,话未说完,楼上突然传来王姨惊慌的喊声:不好啦!少爷发烧晕倒在地上啦!小姐您快来啊!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客观而言,真假千金的事尚未公开,王姨口中的小姐

自然还是我。主观上说,她也确实是在叫我。傅云深自幼如此,一生病就只认我,别人谁也近不了身。用他当时的话来讲就是——我生病就像是鱼搁浅,鱼搁浅了要放回海里,姐姐就是我的海。没有你,我就不能呼吸。那时的话语有多熨帖,如今就有多刺耳。我僵在原地,进退两难。避开傅氏夫妇的目光,我却对上温瑞雪不知所措的眼睛。一片寂静中,一声轻笑打破了僵局。傅先生眼中带着玩味,语气却温和:月明还是再住些日子吧,等云深病好了再走。他望向二楼,弟弟要是闹起来,我们谁也管不住。未等我回应,傅夫人已示意下人将我的行李搬回房间。月明啊,留下来吧。她微笑着,那笑容却让我感到一丝寒意。我看向温瑞雪,她轻轻点头。得到她的理解,我才如释重负地答应暂留。所有人都还以为我和傅云深仍是亲密无间的姐弟。无人知晓,他早已否认了我的身份。看来只能等他病好了,亲自告诉大家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3.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加湿器细微的嗡鸣和傅云深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傅云深吃了药,刚睡沉。额头上还搭着那条我拧过好几次的凉毛巾,平日里锐利逼人的眉眼此刻被病气软化,安静地阖着,竟显出几分难得的脆弱。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目光无意识地逡巡,最后落在他搭在深色薄被外的手上。傅云深生得好看,他的手型也生得极好,手指修长,线条流畅。此刻因为些许脱水,皮肤下的骨骼轮廓愈发清晰分明。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蛊惑,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攫住了我——想要碰一碰那冷白的皮肤,感受一下那清晰指节的弧度。

我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抬起,屏住呼吸,一点点向那只手靠近。心跳在耳膜里鼓噪,几乎要盖过一切声响。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微凉皮肤的刹那,我下意识地抬了眼。

撞入了一潭深墨般的眸子里。傅云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或许根本就没深睡过。

浓密的黑色碎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在那发丝的掩映下,那双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底带着病中初醒的些微氤氲,却清晰得映出我此刻偷摸被抓包、满是慌乱的倒影。

他已经这样看了我多久?我的心猛地一跳,悬在半空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般倏地缩回,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喉咙干得发紧,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出口的话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磕绊:你…你醒了?他不答,只是依旧用那双深黑的眼望着我,里面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

我被他看得脸颊发热,手足无措,慌忙站起身,借着动作掩饰自己的窘迫:那个…要不要喝水?我扶你起来。说着,我倾身过去,手臂小心地穿过他颈下,微微用力,帮助他撑起有些虚软的身体。靠得近了,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愈发清晰——被体温烘得微暖的干净皂角味,混着淡淡的药味,底下却幽幽萦绕着一丝极清冽的冷香。是小苍兰。傅云深竟然还在用。

我眸色不由自主地暗了暗,这款小众沙龙香,是我当年攒了许久零花钱才买来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居然……没有换掉吗?心绪杂乱,我拿过床头柜上一直温着的水杯,小心递到他唇边。杯沿轻触他微干的下唇,我低声提醒:慢点喝。他依言小口啜饮,喉结缓慢滚动。喂完水,我扶他重新靠好,有些局促地坐回椅子,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低声问:你…刚醒吗?他的声音还带着病中的沙哑,却像羽毛般轻轻搔过耳膜,内容更是让我瞬间僵住:从你想看我又不敢看的时候。我脸颊猛地一热,尴尬得无以复加。是啊,我确实不敢看他。自从知道自己不是傅家的亲生女儿,自从前几天亲耳听到他对别人说她才不是我的姐姐,我就再也无法坦然面对他,甚至无法坦然留在这个家里。视线慌乱地飘开,无处安放,只能漫无目的地在这间熟悉的房间里游移。然后,我愣住了。窗边悬挂的陶瓷风铃,是我和他一起在手工坊做的;床头柜上摆着的相框里,是去年夏天我们在海边的合照,笑得没心没肺,当然笑得人只有我;甚至他枕边那只略显陈旧的黄色月亮玩偶,也是我亲手缝制送他的生日礼物……所有与我相关的一切,都原封不动地待在它们原本的位置,没有丝毫被清理掉的痕迹。

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猛地窜入脑海——难道他当时说的姐姐,指的是那位刚刚被找回来的、傅家真正的千金?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或许并非厌弃我,而是……不欢迎另一个姐姐的闯入?而我,却已经在慌乱和忐忑中,主动将那位真千金接回了家,暂时安顿在客房……心脏骤然缩紧。他现在还病着,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冒失了?踌躇片刻,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决定先试探一下他的口风,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云深,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离开……离开

两个字刚脱口,就像瞬间触动了某个危险的开关。他倏然抬眼,那双因为高烧而更显幽深漆黑的眸子,如箭矢般猛地钉在我脸上。

生病的虚弱感奇异地混合出一种阴郁偏执的气场。他没说话,却突然伸出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温度灼人。不等我反应,他拉着我的手,贴在他发烫的脸颊上,甚至像依赖主人的猫科动物一样,轻轻蹭了蹭我的掌心。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控诉:姐姐为什么要离开呢?他抬眼望我,眼底氤氲着病气的水光,看起来竟有几分破碎的委屈:……不是说好,永远陪着我吗?

他惊人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烫得我心尖发颤。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瞬间消散,心疼和愧疚漫上心头。我连忙顺势坐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小时候无数次哄他那样,放软了声音安抚:没有,没有要离开,我乱说的。你还在发烧,别激动……他靠在我怀里,安静下来,呼吸依旧滚烫。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是又睡着的时候,他却忽然低声说:困了。然后,他轻轻推开了我,自己慢慢滑进被子里,背对着我侧躺下,只留下一个沉默的背影。

这突如其来的疏离让我有些错愕,但也只当他是病中情绪反复。看他似乎真的打算睡了,我也不好再打扰,只得替他掖好被角,轻声嘱咐:那你好好休息,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喊我一声,我听得见。我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朝门口走去。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模糊了他的轮廓。可我总觉得,那道深沉的目光似乎一直如影随形地黏在我背上,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专注和……侵略性。

这感觉太诡异了。我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荒谬的错觉,轻轻带上了房门。门合上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一声极轻极低的叹息,融在昏暗的光线里,消失不见。4.回到自己的卧室,我心烦意乱地躺下,被子蒙过头,试图将那些混乱的思绪和傅云深那双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眼睛隔绝在外。可越是想睡,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就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隔壁却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是朝着浴室方向去的。紧接着,是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他病成那样,路都走不稳,难道还要去洗澡?这个念头让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想也没想就掀开被子冲了出去,一把推开浴室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窒。

傅云深背对着我,上身睡衣已经脱掉,随意扔在地毯上。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清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背部线条,肩胛骨微微凸起,皮肤因为高烧泛着不正常的薄红。听到动静,他缓缓侧过脸。

碎发下的眼睛在阴影中看来格外幽深,仿佛早已料到我会出现。那眼神平静得可怕,不像个高烧的病人。你!我又急又气,几乎是扑过去,扯过旁边椅背上的干燥毛巾就罩在他身上,声音都拔高了,傅云深!

你都烧成这样了还要洗澡?!是不是觉得病得不够严重?!电光石火间,我想起昨晚隐约听到的三更半夜的水声,火气更是噌噌往上冒:你老实说!

你昨天是不是也是半夜三更跑去洗澡了?嗯?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样……

训斥的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向前一步,逼近我。滚烫的、带着湿润水汽的身体瞬间靠近,独特的男性气息混合着病热扑面而来。他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容拒绝,将我的掌心直接按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然后牵引着,慢慢往下,划过眼角、脸颊,最后停在他线条流畅的颈侧。

我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奔涌的热度和脉搏急促的跳动。他微微俯身,额头几乎要抵住我的额头,浓密的睫毛垂着,声音低哑含混,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撒娇,又像委屈的控诉:可是姐姐……我好热……浑身都难受……掌下的体温确实烫得惊人,我那点兴师问罪的气焰瞬间被这高温蒸发殆尽,只剩下满满的心疼。那也不能直接冲澡,会加重病情的。我放缓了语气,试图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我只能无奈提议,我去打盆温水,你简单擦一下,会舒服很多,好不好?他却像是没骨头一样,身体一软,直接将发烫的额头抵在了我的肩窝,滚烫的呼吸毫无阻隔地喷洒在我颈侧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没力气……他闷闷地说,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然而,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却紧得让我微微发疼——这可一点也不像没力气的样子。我脸颊发烫,试图和他讲道理:……那,我去叫爸爸来帮你?肩窝处的脑袋立刻幅度极小地蹭了蹭,表示拒绝。他沉默着,只是攥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固执地不肯放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粘稠而微妙的寂静,只有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

我僵在原地,被他过高的体温和这奇怪的僵持烘得浑身不自在。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是不是靠着我睡着了,他才极轻极轻地、几乎是从喉咙里憋出气音:…姐姐……不能帮我吗……

这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重地落在我心尖上,我听得出来他此刻一定委屈又无助。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掉指尖下紧实肌理的触感和那不断侵袭感官的灼人温度。那,你……你先去床上坐好。我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紧绷。他这才慢慢抬起头,然后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坐下,微微仰头看着我。我端来温水,拧干毛巾,尽量目不斜视地专注于擦拭这个动作本身。昏暗的光线从他头顶泻下,让他的眼睛完全隐没在阴影中,只有偶尔眨动时才会闪过一丝微光。我拧干毛巾,小心地擦拭他的脖颈。他的喉结在我指尖下滚动了一下。毛巾划过锁骨时,他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胸膛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起伏,皮肤下的热量透过布料源源不断地传来。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脸上,那种专注几乎具有实体,像蛛网般细细密密地缠绕上来。

空气中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和他略显沉重的呼吸。他的体温似乎越来越高,每一次擦拭都让我指尖发烫。当毛巾擦过腰侧时,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整个过程他都异常安静,那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让人心慌。

偶尔他会稍稍调整坐姿,看似无意地让我的手指擦过某些特别敏感的部位,然后又迅速恢复静止,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觉。最后我收起毛巾时,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那气息滚烫地拂过我的手腕,像一道无形的烙印。好了。我说,声音有些干涩。

他依然安静地坐着,阴影中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极轻微地点了下头。将毛巾放回水盆,我正准备离开,手腕却再次被握住。他的手指依旧滚烫,力道却不似先前那般不容抗拒,反而带着一种迟疑的缱绻。我顿住脚步,回头看他。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垂着眼睫,视线沉沉地落在我手腕上——那处被他方才情急之下攥出的淡淡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他总是这样,将所有汹涌的情绪都死死压在沉默的冰山之下,吝于流露半分。我猜想,他大概是为此感到了一丝愧疚。心下一软,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放柔了声音安抚:没事的,云深,就是一点点红而已,明天早上肯定就消了,别担心。然而,我的安抚似乎并未起效。他忽然抬起头,那双因为高烧而愈发幽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进我眼里,握着我的手指力道不着痕迹地重了几分,指尖甚至无意识地在我腕内侧的细嫩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姐姐……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几分,像午夜梦回时萦绕在耳边的鬼魅低语,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蛊惑,你的体温……也很高。他稍作停顿,目光紧紧锁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然后才缓慢地、一字一句地继续道:要不要……我也帮你擦擦?

这话语的内容和他此刻纯粹甚至带着些许病弱无辜的表情形成了极端诡异的反差。

那股总是盘桓在心头的、若有似无的错觉再次猛烈地窜了上来,让我脊背窜起一阵微麻的战栗。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力道有些仓促,心跳快得不成样子。……不用了,我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姐姐没事。

你好好休息,赶紧睡觉才是正事。有事就叫我,我听得见。说完,我转身欲走。

他却忽然从床边站了起来。我这才惊觉,不过一段时间未见,曾经需要仰头看我的少年,如今已需要我微微仰视了。他起身的动作带着某种无声的压迫感,投下的阴影几乎能将我完全笼罩。他垂眸看着我,目光沉静却极具穿透力。然后,他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触上我的眼下皮肤,那里因为连日来的心力交瘁而泛着淡淡的青黑。

姐姐最近……他低声开口,指尖的触碰若即若离,没有用我送你的香薰吗?

原来他注意到的是这个。我微微一怔。睡眠都不好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莫名让人觉得,那平静之下藏着别样的关注。还不等我回答,他又向前逼近了半步,微微倾身,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到我的颈侧。接着,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味道也淡了……他喃喃道,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最敏感的颈间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那款他亲手调制、独一无二的香薰,曾是我的安眠圣品,也是他送我的礼物中我最常使用的一件。但是近来发生太多事,确实疏忽了。

我瞬间涌起一阵浓重的愧疚感,仿佛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他或许……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关心和失落?

心底那点刚刚升起的诡异警惕又被这愧疚压了下去。我叹了口气,主动伸出手,轻轻抱了抱他,像小时候哄他那样,拍了拍他清瘦的脊背。好了好了,是姐姐不对,我放软声音保证道,今晚回去就用,一定用,好不好?你赶紧躺下睡觉。

他在我怀里安静了片刻,然后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我这才松开他,替他掖好被角,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抬手抚上仍在狂跳的心口和仿佛还残留着他滚烫呼吸的脖颈,那被刻意压下的诡异感再次浮现——他刚才,真的仅仅只是在关心我的睡眠吗?

5.回到房间,我没有立刻点燃那罐香薰。怕这熟悉的味道会让某些画面更加清晰地浮现。

可翻来覆去,心跳依旧杂乱无章,睡意全无。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划亮了火柴。

微弱的火苗沾上香薰,清甜的玫瑰气息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味道总能让我想起他——那时我因课业压力整夜失眠,还是少年的傅云深一声不响地去学了调香,从此我的安眠便由他一手承包。他说玫瑰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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