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了就成仙帝?这波稳了!仙帝玄霄子免费小说大全_热门免费小说嘎了就成仙帝?这波稳了!(仙帝玄霄子)
我穿成了修仙界底层废柴,还绑了个要命的 “成帝系统”。
系统规则贼坑爹:想一步登天当仙帝?行!只要被人宰了就行!于是我一咬牙,指着掌门鼻子当众开喷:“老不死的!就你天天压榨底层是吧?!”结果?
老头子非但没一巴掌把我拍成肉泥,还捋着胡子笑成了眯眯眼:“好小子!勇气可嘉!
”“以后你就是老夫的亲传弟子了!”我瞅着怀里塞过来的核心弟子令牌,整个人都麻了。
不是吧阿统?这和说好的原地去世、一步登帝…… 不太一样啊?!1前世我失业在家啃老。
出门帮老妈买酱油,让雷劈了。再睁眼,成了个卡在筑基期的外门弟子。
脑子里还叮叮当当蹦出个成帝系统。只要被死亡,立马原地晋升仙帝。
注:自杀或威逼他人动手无效。我猛地从石床上蹦起来,眼冒贼光。这还不简单?
送死嘛!刚巧门被推开。一个剑眉星目的青年端着药碗进来。见我醒了,他松了口气:“尘哥,你可算醒了,昨晚雷劈下来我还以为你没了。”他叫陆青,我穿来后唯一交心的铁磁。资质比我强点,但也强得有限。为人重情重义,一根筋。
我看着他,心思活络开了。咳嗽一声,换上温和语气:“阿青,哥平时对你咋样?
”陆青一愣,随即放下药碗认真道:“没得说!当年我被长老刁难克扣资源。
”“是你把自个儿丹药分我一半。”“后来试炼遇险,也是你替我扛了一刀。”我满意点头,脸色突然沉下来:“那好,现在哥有个天大的造化要送你。”陆青立刻挺直腰杆:“你说!
刀山火海兄弟陪你!”我朝他咧嘴一笑:“够意思!
”反手从床底抠出一把门派配发的玄铁匕首。“拿着。”陆青下意识接住,满脸疑惑。
我点着自己心口:“来,照这儿捅,别犹豫。”陆青:?2看他愣在原地,我压低声音,眼神认真:“阿青,真不是开玩笑。”“捅死我,我立刻就能晋升仙帝!”“系统给的,保真!”我用力把匕首塞进他手里,握住他手腕:“想想,我俩在外门苦熬多少年了?
”“这是唯一翻身的机会!”“你成了仙帝,拉兄弟一把还不容易?
”“我屋里那瓶凝气丹也全归你!”陆青瞳孔猛缩,像被烫到一样甩开我的手。
匕首“哐当”掉在地上。他脸色发白,声音都变调了:“尘哥!你……你是不是修炼岔气了?
走火入魔了?!”他抓住我肩膀使劲摇晃:“仙帝?系统?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你也信?”我试图解释:“阿青你听我说……”他根本不听,一把推开我,弯腰捡起匕首。我以为他动摇了,心头一喜。谁知他反手“咔嚓”一下,直接把匕首狠狠戳进旁边的木桌里!动作之狠,木屑四溅!陆青喘着粗气,眼睛都红了,指着我:“放屁的机会!”“为了点不知所谓的鬼话让我捅你?!”“我陆青再没出息,也干不出杀兄弟的事!”“这是残害同门!够得上废修为逐出师门的大罪!你想害死我?!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从怀里掏出个玉瓶砸过来:“我看你是真脑子不清醒了!
”“这是我上次试炼得的唯一一瓶静心丹!”“赶紧吃了给我冷静冷静!”玉瓶砸在我胸口,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我被他吼得一愣一愣。
系统提示音适时在脑中响起:警告:胁迫、利诱他人动手击杀宿主,任务判定无效。得,果然不行。我看着陆青气得发红的眼睛,那情真意切的担忧不是假的。
这兄弟是真觉得自己疯了。我叹口气,揉了揉眉心,只能就坡下驴,个苦笑:“行行行…是我急糊涂了…”“可能…是昨晚那道雷劈得有点后遗症…”陆青闻言,紧绷的神色才稍缓。但仍狐疑地盯着我:“你真没事?”“真没事…”我摆摆手,“就是有点头疼…”陆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确认我不像立刻要发疯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弯腰捡起玉瓶塞回怀里,没好气地说:“这丹药我先收着!感觉不对立刻找我!
”“别整天想那些歪门邪道!”说完,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关门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生怕我一转头又寻死觅活。我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得,这法子彻底没戏。指望陆青动手?比让掌门给我磕头都难。
目光扫过角落里那件代表外门弟子的灰色袍服。我猛地一拍脑门。嘿,怎么把这茬忘了!
下个月宗门大典!万仙齐聚祭坛,掌门训话!自古骂掌门,找死第一路!这招绝对灵!
3.天刚破晓,登仙广场已是人头攒动,仙雾蒸腾。我穿着那身寒酸的灰色外门弟子服,硬是挤到了前排显眼位置。高耸入云的祭坛顶端,玄霄子掌门盘坐云台,周身道韵流转如星河,恐怖的威压让空气都变得粘稠。整个广场鸦雀无声,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内务长老正絮絮叨叨汇报着宗门杂务。玄霄子双目微阖,如同沉睡的古神,对这些俗事充耳不闻。眼看仪式流程快要走完,掌门即将讲道传法。
就是现在!我猛地踏前一步,动作快得让旁边几个内门弟子都没反应过来!“嗡——!
”我体内那点可怜的灵力不要命地爆发,灌注在声音上,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整个登仙广场:“玄霄子!”轰——!整个广场瞬间死寂!
上千道目光如同实质的利箭,“唰”地钉在我身上!震惊、茫然、难以置信,更多的是看死人般的怜悯!高踞云台的玄霄子,那双蕴含无尽星空的眼眸,骤然睁开!
目光如冰冷的寒铁,瞬间锁定了渺小如尘埃的我!庞大的威压让我的膝盖咔咔作响,几乎要当场跪下。但我硬是梗着脖子,昂着头,眼神里充满了刻意的、夸张的不屑和鄙夷!
“老东西!你聋了吗?!” 我的声音因为全力嘶吼而劈裂,却更显疯狂。
“睁大你的老眼看看!这仙门,都要烂到根子上了!”几个离得近的内门执事脸色狂变,厉喝扑来:“孽障!住口!”“滚开!”我非但不退,反而迎着他们上前一步,手指直戳云台之上的玄霄子,如同指着路边的野狗:“别在那装你妈的不食人间烟火!
”“第一宗罪!你只知闭关装死,尸位素餐!”“万魔渊封印松得跟筛子一样!
魔气天天往外冒!外门弟子拿命去填去堵!”“他们的尸骨都他妈快把入口铺平了!
”“你个老东西可曾看过一眼前线急报?!”广场上的外门弟子区域,瞬间涌起一阵压抑的骚动,不少人的拳头悄然握紧。玄霄子脸色依旧平静,但眼神深处的那点探究,已被纯粹的冰寒取代。
内务长老气得胡子乱颤:“你…你敢…”我不等他说完,声音更加刺耳:“第二宗罪!
你纵容宵小,吸食仙门血肉!”“李长风那老王八蛋的龟孙子!仗着他爷爷是长老,在试炼秘境强抢外门弟子机缘!”“那株千年血灵芝!是王师弟用命换来的!
被那龟孙子一句‘孝敬长老’就硬夺了去!”“事后王师弟反被污蔑抢夺,罚禁闭三年,根基受损!”“老东西!这种事你会不知道?!你他妈就是眼瞎心盲!纵容门下为祸!
”人群中的李长老,脸上肌肉抽搐,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够了!
” 执法长老厉声断喝,恐怖的威压朝我碾压而来!但我根本不理,声音拔高到尖利,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仿佛要刺穿一切的疯狂:“第三宗罪!你他妈最该死!
”我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那是去年宗门大比,外门前十名象征性发的一块劣质玉牌,上面刻着“勤勉”二字,却早已被外门弟子戏称为“狗牌”。“看看这个!
” 我将玉牌狠狠摔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啪嚓——!”清脆的碎裂声如同惊雷!
“这就是你玄霄子治下的仙门!”“外门弟子是狗!内门弟子是虫!”“狗为宗门拼死拼活,连像样的丹药灵石都捞不到!”“虫蛀在宗门这颗大树上,吃得脑满肠肥!
”“你在那高高在上的破台子上装什么神仙!”“你玄霄子!就是仙门最大的蛀虫!
老而不死是为贼!!”“仙门在你手里,离完蛋不远了!!”死寂。绝对的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仙雾都停止了流动。数千弟子,无数长老,全都僵在原地。
敢在宗门大典,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赤裸裸、如此恶毒、如此疯狂地辱骂掌门,甚至摔碎象征物……这是把掌门的脸面踩在脚下,还狠狠碾了几脚!
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寒意,从祭坛顶端轰然爆发!玄霄子掌门的白发无风狂舞!
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第一次彻底阴沉下来!
眼中的平静被纯粹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怒火取代!“蝼蚁…”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刮过广场,让所有人骨髓发寒。他缓缓抬起了一根手指。动作很慢。
但就在他抬指的那一刹那!轰隆——!一股毁天灭地的无形伟力,如同太古神山崩塌,带着碾碎一切的意志,狠狠撞在我身上!“噗——!!”我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全身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块的血箭狂喷而出!
身体如同破麻袋一样被轰飞出十几丈远,重重砸在坚硬的青石上,又滚了好几圈才停下,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广场上一片惊呼。玄霄子掌门收回手指,声音里的杀意如同实质:“聒噪的蝼蚁,也敢在这大放厥词。”“执法殿!
”“将此獠打入镇魔渊最深处!”“受万魔噬心之刑!永世不得超脱!
”两个黑甲执法使凭空出现在我面前,瞬间将我提起。在被拖走,经过那满地玉牌碎片和刺目血迹时。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咧开满是鲜血的嘴,对着高耸入云的祭坛云台,露出了一个无比狰狞、无比挑衅的无声笑容。稳了!
镇魔渊最深处,万魔噬心?太妙了!最好进去第一秒就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5镇魔渊最深处的水牢。彻底刷新了我对“恶劣环境”的认知。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腥臭的魔气、还有万年不散的阴寒湿气,混杂着不知名东西腐烂的恶臭。
我被八根碗口粗、刻满镇压符文的漆黑寒铁链锁在冰冷刺骨的幽潭里。
冰冷的黑色潭水没过胸口,里面似乎还有东西在蠕动,啃咬我的护体灵光,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两个看守此处的内门弟子,看我的眼神比看潭底的魔物残骸还要嫌恶和怜悯。在他们眼里,敢那样辱骂掌教至尊,被打入这里,结局已经注定。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接下来的“服刑”日子,我过得…异常亢奋。被魔气侵蚀的痛苦?无所谓!寒潭冻骨的煎熬?小意思!
我每天泡在臭水里,对着幽暗的岩壁嘎嘎傻乐。
“仙帝…仙女…”脑子里循环播放着登顶仙界后的奢华生活,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看守弟子们送那点聊胜于无、勉强吊命的辟谷丹时,都离那寒潭边缘八丈远,用法力裹着丹药凌空射过来,生怕沾上我的“晦气”。我乐得清闲,只盼着执法殿的判决赶紧下来。最好立刻马上宣布将我“挫骨扬灰”!可我左等右等,大半个月过去。“挫骨扬灰”的敕令仿佛石沉大海。我有点慌了。那老东西该不会是气晕头,把我这小鱼小虾给忘了吧?这绝对不行!求死欲让我爆发了小宇宙!我开始在寒潭里扑腾,运起残存的灵力,对着上方唯一的透气孔嘶吼,把那天的“三宗罪”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骂!“玄霄老儿!你聋了吗?!言而无信!
说好的要我神魂俱灭呢?!”“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玩不起?!”“有种杀了我啊!
你个仙门败类!蛀虫!老糊涂!……”看守弟子被我吵得七窍生烟,干脆连辟谷丹都不送了。
就在我饿得两眼发绿,感觉连魔气都快吸不动,开始怀疑这系统是不是出了BUG的时候。
某个死寂的深夜。水牢外那厚重无比的、刻满封印阵纹的玄铁门,竟然…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一点柔和却不容忽视的清辉,驱散了部分浓稠的黑暗。我以为是执法殿终于来送“断头饭”,一个激灵就从差点把我冻僵的潭水里挣扎着站起来,眼中精光大盛!可等到那点清辉走近,笼罩在来人身上时,我整个人都懵了。来人没有穿执法殿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黑甲。
穿着一身看似朴素、实则蕴含道韵流转的月白道袍。面容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白发白须。但此刻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不是玄霄子掌门,还能是谁?
他身后跟着那位常年侍奉左右的白眉长老,手里托着一颗散发着纯净柔光的明珠,驱散魔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掌门三更半夜跑镇魔渊最底层水牢?难道…是觉得不解恨,要亲自动手,把我神魂抽出来点天灯?!太敬业了!我感动的差点哭出来!玄霄子摆了摆手,白眉长老躬身退到门外,巨大的玄铁门无声关闭,只留下明珠悬在半空,照亮这片污浊的水域。他竟然毫不在意这足以让寻常金丹修士崩溃的环境,缓缓踱步到寒潭边缘,低头俯视着狼狈不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我。那目光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一块石头。我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但想到仙帝宝座近在咫尺,立刻强行挤出那副招牌式的、混合着不屑与疯狂的挑衅表情。
故意用一种嘶哑怪异的腔调嘲讽:“哟?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掌教至尊吗?怎么?
舍得离开您那琼楼玉宇了?是来看弟子怎么被魔气啃噬的?还是亲自来送我一程?
”玄霄子没有理会我的阴阳怪气。他竟然…就在寒潭边那块冰冷潮湿的石台上,坐了下来。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只有魔物在深水里不甘的低嘶。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疲惫,没有预想中的震怒:“沈尘。”“本座问你。”“大典之上,你那般癫狂辱骂。”“究竟…意欲何为?”6.我心里警铃大作!这是最后的试探!
万一我此刻“幡然醒悟”,痛哭流涕说自己是“走火入魔胡言乱语”……这老家伙绝对会顺坡下驴!
只有把“求死明志、痛陈积弊”的人设焊死在身上,才能逼他痛下杀手!于是我强撑精神,尽管被魔气侵蚀得浑身剧痛,寒铁链咔咔作响,演技全开:“意欲何为?!弟子之心,日月可昭!魔渊可鉴!”“弟子所为!只为敲碎这仙门沉疴!
只为那些被埋骨魔渊的同门讨个公道!”“师尊若觉得弟子是在装疯卖傻、哗众取宠,那便当弟子是在放屁好了!”玄霄子嘴角似乎极细微地扯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忍住:“敲碎沉疴?讨还公道?”“你可知,自你被关入此地。
”“被你当众痛斥’纵容宵小’的李长老。”“还有那些被你指摘的内务处执事。
”“三番五次上书为你陈情。”“说你’心性纯良,资质尚可,只是一时魔障蒙心,被异种魔气侵蚀了神智’,”“苦苦哀求本座,留你一条性命。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穿透一切,牢牢锁住我:“你说,他们为何如此?
”我的CPU瞬间超载,差点宕机。李长风那老王八蛋!为我求情?!
这他妈是往死里补刀啊!这老银币是怕我死得不够透,故意让掌门疑心我背后有人指使,想把我永世镇压在这鬼地方吧?电光石火间,我发出一阵更加疯狂、更加悲凉的大笑:“哈哈哈哈!为我求情?!”“师尊!
您执掌仙门千年,难道还看不透这些魑魅魍魉的嘴脸吗?!”“他们哪里是为我求情?!
”“他们是怕!是惧!”“怕弟子死在下面,把知道的那些龌龊勾当,一股脑儿倒给这镇魔渊里无所不知的魔头听!”“怕弟子用这条命,撕开他们道貌岸然的画皮!”“他们让师尊留我性命,是想让我生不如死!
是想让我永远闭嘴!”“若师尊真听信了他们的鬼话,那才是真正的…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玄霄子静静地听着,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目光却仿佛穿透了皮囊,在审视我的灵魂本源。水牢里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魔物不甘的低嘶和寒铁链的摩擦声。
他看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要被那目光冻僵,才缓缓开口:“沈尘。”“你…当真,不怕形神俱灭?”来了!终极考题!我猛地抬起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疯狂光芒。
随即爆发出更加癫狂、更加决绝的大笑!“怕?!哈哈哈!师尊!您错了!大错特错!
”笑声戛然而止,我嘶吼着:“形神俱灭?!蝼蚁尚且偷生,哪个修士不怕?!
”“但弟子更怕!”“怕这仙门根基一日日朽烂!怕同门师兄弟在魔物爪下枉死而无人问津!
怕师尊您…”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如同泣血:“…怕您坐在这云端宝座之上,终有一日,会被这满目的金碧辉煌蒙蔽了双眼!听不到这万魔渊底,累累白骨的哀嚎!
”“若弟子形神俱灭,能化作一记警钟!能唤醒师尊您片刻清明!能让这仙门歪风稍肃!
能让那些该死的蛀虫心惊胆寒!”“这区区形神,灭了又何妨?!”我说得声嘶力竭,情真意切为了死!,连自己都快信了。奥斯卡欠我一座小金人!
玄霄子掌门定定地看着我。那双蕴含无尽星海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划过。
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拂了拂那身月白道袍上并不存在的尘埃。“好一个’区区形神,灭又何妨’。”他丢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寒潭中如同厉鬼的我。转身,径直走向玄铁大门。大门无声滑开,他的身影消失在光芒之外。只留下我泡在冰冷的魔潭里,彻底懵了。不是…这…这剧本不对啊!按照流程,他不是应该被我这“赤胆忠心”、“以死明志”的气节彻底激怒,然后拂袖大喝一声“冥顽不灵!拖出去,魂灯伺候!”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我还在寒潭里风中凌乱。那位白眉长老又走了进来。手里托着的明珠依旧散发着柔光,他手中似乎还多了一件东西。哦!我精神一振!是灭魂钉?还是斩仙刃?来吧!给个痛快!
我闭上眼,挺直了腰杆,做好了形神俱灭的准备。然而白眉长老却没有动手。
他面无表情地展开了一卷闪烁着金红道纹的玉简!
清朗而威严的声音在水牢中回荡:“玄霄法旨”“外门弟子沈尘,心性刚烈,不畏强权,虽言语癫狂,然其直刺沉疴之心可鉴。”“念其资质尚存,灵根未泯,其心可用。
”“着即日起,擢升沈尘为内门核心弟子,入凌霄峰潜修!”“赐上品灵府一座,灵石万颗,三转凝婴丹一瓶!”“责令戒律堂记大过一次,静思己过,以观后效!”白眉长老念完法旨,手一挥,那卷玉简化作一道流光射入我识海。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泥塑木雕般的我:“沈师侄,法旨已下,灵府令牌与赏赐已送至凌霄峰新居。稍后自有人为你解开封魔链。
”“望你…好自为之,莫负掌教真人之望。”说完,他托着明珠转身离去。
沉重的玄铁大门轰然关闭。留下我独自浸泡在冰冷刺骨、魔气森森的幽潭里。
浑身被八道寒铁链锁着。大脑却如同被亿万道天雷同时狂轰滥炸!内门…核心弟子?凌霄峰?
三转凝婴丹?!我咧开嘴,想笑。牵动了脸上僵硬的表情,最终却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表情。7.从镇魔渊水牢被捞出来,洗刷干净换上新发的、绣着云纹的核心弟子袍服后。“沈尘”这个名字,在青玄仙门彻底火了。传言像风一样刮遍了外门和内门。“听说了吗?
那个敢当面骂掌教至尊的猛人!”“猛啥啊!我看就是失心疯!被打入镇魔渊没死成,居然还撞大运了!”“呸!你懂什么!这叫真性情!敢于直指仙门积弊!
听说连掌教真人都亲口说他’心性刚烈,其心可鉴’!”“是啊是啊,现在可是咱们核心弟子了!一步登天啊!”我搬进了凌霄峰山腰那座由上品灵玉打造的洞府。
灵气浓郁得能凝成实质的雾气,比我之前那个破山洞强了十万八千里。
府内还配了四个机灵的杂役弟子,负责洒扫伺候。他们看我的眼神,敬畏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同情。毕竟,得罪了掌教还能活着的,多半也有点“不正常”。
陆青跟在我屁股后面,激动得语无伦次:“尘哥!牛逼!太牛逼了!骂了掌教还能进凌霄峰?
!以后我陆青跟你混定了!”有骨气?牛逼?我盘膝坐在冰凉的玉蒲团上,感受着体内那点可怜的灵力被精纯灵气滋养得蠢蠢欲动,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都透着别扭。
好端端的仙帝之路啊!就这么被一座破洞府和一瓶凝婴丹打发了?这我找谁说理去?
尤其是成了核心弟子后,每天要完成的宗门任务、要聆听的传法课程、要处理的各种琐事堆积如山!
那“静思己过”的禁令,直接把我捆在了凌霄峰,连峰都出不去!
我忙得像条被抽着转的陀螺,连找个悬崖往下跳的时间都没有!不行!绝对不行!
仙帝之路不能断!我必须得尽快想办法被人干掉!骂掌门这招已经被证明彻底失效,现在玄霄子看我的“作死”行为,简直自带十级美颜滤镜。
他铁定觉得我是在“忍辱负重”、“砥砺心性”!我把自己关在静室里冥思苦想,愁得薅下来好几把头发。终于,一个绝妙的点子蹦了出来!勾结魔修!私藏魔器!
在仙道门派,这可是和凡俗世界“谋反”一样,属于十恶不赦、绝不姑息的头号大罪!
一旦坐实,基本就是当场格杀,神魂俱灭套餐!玄霄子再想护我,门规森严,他也罩不住吧?
我兴奋地一拍大腿,玉蒲团差点拍裂!就这么干!当然,真去勾结魔修太麻烦,风险也高,容易被玩死。但“私藏一件强大的、邪恶的魔道重器”这个罪名,足够了!
只要这玩意儿在我洞府里被搜出来……嘿嘿嘿!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万雷轰顶、魂飞魄散的美好景象!哎嘿,我真是个小机灵鬼!8说干就干。
我利用核心弟子那点微末权限,偷偷联络上了黑市里一个专门倒腾“法器”的掮客。
砸进去大半瓶三转凝婴丹,换来一件据说“邪气冲天”、“沾满上古魔血”的残破臂铠。
上面刻满了扭曲诡异的魔纹,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阴冷气息。卖家拍胸脯保证,这绝对是正儿八经的古魔器残片,曾经属于某个陨落的魔君。为了确保罪名够劲爆,我还让黑市掮客在臂铠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万魔渊特殊徽记!
这下铁证如山,跳进天河都洗不清!等那邪气森森的臂铠一到手,我激动得三天三夜没入定!
堂而皇之地把它藏在了我静室修炼玉台下方的一个暗格里。每天晚上打坐前,都要悄悄摸出来把玩一下。感受着那刺骨的阴寒魔气和隐隐约约的怨魂嘶嚎……啊!舒坦!
这就是通往仙帝的门票啊!万事俱备,只欠告状!这个“状子”,必须由最恨我、最死板、最墨守成规的人来递。目标瞬间锁定,戒律堂首座,严铁心!
这老家伙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上次在镇魔渊前就想弄死我,被我当众痛骂掌门连带着损了他们戒律堂执法不公。后来我被破格提拔,听说他在戒律堂气得当场拍碎了一张千年玄铁桌!由他来揭发我私藏魔器,最合适不过!
他绝对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来!于是,我捏着鼻子,写了一份措辞“激愤”、充满“正义感”的匿名举报玉简。
重点渲染核心弟子沈尘洞府“魔气森森”、“必有蹊跷”。趁着夜色,用风系法术,把这玉简精准地射进了戒律堂大门!做完这一切,我回到洞府,泡了壶凌霄峰特产的灵茶,优哉游哉地等着执法队上门抄家。甚至还抽空练习了一下等执法队破开静室,看到我“惊慌失措”、“面如死灰”时该如何表演。果然,隔天晌午。
戒律堂首座严铁心那张万年冰封的老脸,就带着一队煞气腾腾的黑甲执法使,杀气冲天地降临在凌霄峰我的洞府之外!“沈尘!滚出来!” 严铁心的声音如同金铁交击,震得洞府禁制嗡嗡作响。洞府门口,陆青和几个杂役弟子吓得脸都绿了。
我强压住内心的狂喜,故作惊疑走出洞府:“严师叔?您这是?”严铁心根本不跟我废话,直接亮出那枚匿名玉简,眼神如同淬了毒:“哼!有弟子举报,你洞府之内藏匿魔道邪器!
”“按门规,戒律堂有权搜查任何弟子居所!”“给我搜!任何角落都不准放过!”“是!
” 黑甲执法使如狼似虎,瞬间冲入洞府!强大的神识和破魔法器四处横扫!
陆青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尘哥!这、这怎么回事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别怕,天塌不下来。”很快,一个执法使捧着一件被特制锁链缠绕散发出浓烈不祥魔气的黑色臂铠,从我的静室大步走出!正是那件我精心准备的“古魔器残片”!
严铁心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如同终于逮住了猎物的秃鹫:“沈尘!人赃并获!
你还有何话说?!”他猛地一指那臂铠内侧那小小的万魔渊徽记,声音拔高到刺耳:“竟敢私藏带有魔渊印记的古魔器!你这是要叛宗投魔吗?!”“拿下!
”我“恰到好处”地身体一晃,脸色“瞬间惨白”,眼神“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内心弹幕:对对对!就是这个节奏!快动手!。“拿下!”随着严铁心一声令下,两名执法使手中黑沉沉的镇魔锁链如同毒蛇般缠绕而来,瞬间将我捆了个结实!
强大的封禁之力让我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我闭上眼,感受着那冰冷刺骨的魔气近在咫尺,还有严铁心那毫不掩饰的杀意。成了!这次绝逼死定了!形神俱灭套餐稳了!仙帝!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