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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那天,我请全村人吃敌敌畏喜酒小说 沈厌周晏清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8 19:11:43 

《怀孕那天,我请全村人吃敌敌畏喜酒》男女主角为沈厌周晏清,是作者落川倾心写作的一本十分不错的都市小说,目前正在快看连载。全文讲述了作为整个落花村出嫁最风光的新娘,我的流水席摆满整条村道。乡亲们都夸我运气好,能嫁村长儿子,一辈子衣食无忧。直到我怀孕那天,村长大办酒席,我却把敌敌畏加入酒里,一键送走全村人。对上他们死前那可怜无辜的眼神,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怀孕那天,我请全村人吃敌敌畏喜酒小说 沈厌周晏清在线阅读

《怀孕那天,我请全村人吃敌敌畏喜酒》 第1章 1 免费试读

作为整个落花村出嫁最风光的新娘,我的流水席摆满整条村道。

乡亲们都夸我运气好,能嫁村长儿子,一辈子衣食无忧。

直到我怀孕那天,村长大办酒席,我却把敌敌畏加入酒里,一键送走全村人。

对上他们死前那可怜无辜的眼神,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1.

我咬着牙费力地将他们的尸体一具具拖进后山的神洞,轮到最后一具—我那喜酒喝得最多、毒发也最快的父亲。

他临死前还没闭上眼睛,就那么圆睁着。

死不瞑目,真好。

就在我要给尸堆浇上最后一桶煤油时,红蓝警灯刺破了夜色。

“放下凶器!不许动!”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我毫不犹豫把打火机扔进神洞,看着冲天火光吞没了所有罪孽。

手铐很沉,我却觉得它像一枚功勋章。

刺目的白炽灯打在脸上,对面坐着两个警察,一个老的,神色平静;一个年轻的,拳头在桌下攥着。

他们的目光像钝刀子,试图在我脸上刮出点悔意或恐惧。

“沈厌,为什么?”

没有前缀,没有“你知不知道”,没有“他们对你那么好”。

很好,前两天的审讯终于让他放弃了那些无用的道德诘问。

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审讯室光秃秃的墙壁又让我想起那天神洞里那场壮丽的焰火表演。

“为什么?”我轻轻重复,嘴角弯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这个问题真蠢。

“警官,答案不是明摆着吗?落花村太旧了,也太脏了,我帮他们清理了一下,就像打扫垃圾那样,扫帚过处,尘埃落定,世界才干净。”

年轻警察的呼吸猛地一窒,握着笔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几乎要折断那支无辜的笔。

老警察没动怒,只是眉头锁得更深:“垃圾?那是一百多条活生生的人命!”

“哦?”我微微歪头。

“活过几十年,吃穿拉撒,制造麻烦,然后变成一具发臭的尸体,最后再被送进火化场烧掉,这个过程和垃圾的腐烂焚烧,本质上有区别吗?”

“我不过是集中处理了这些垃圾,帮他们加速了一下生命的流程,这样更环保,后山的那个洞就当做他们的焚化炉,挺合适的。”

我的目光扫过他的眼睛,又落在他旁边那个年轻警察紧握的拳头上。

“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一壶酒,一把火能省了几十年的事,多干净利落,我是好心帮地球提升更新换代是速度啊。”

年轻警官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拳头砸在桌子上震得笔都跳了起来。

“畜牲!你她妈还是人吗!你管这叫效率?那是人命!是生养你的父母!是看着你长大的乡邻!”

我慢悠悠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他粗重的喘息。

“警官,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畜牲?这是你给我贴的标签吗?是不是像我这样不按规矩来的人都要被贴上这样的标签?随便吧。”

“但我要告诉你,你的愤怒改变不了什么,就像那些尸体,烧了就是烧了,烧得干干净净,谁也分不清谁是谁了,就算你吼破喉咙他们也回不来。”

“你!”年轻警官霍然站起,额角青筋暴跳,几乎要扑过来。

“坐下!”

老刑警厉声喝道,一把将他按回座位。

他缓缓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不是我想象中烧焦的尸体,而是大火后的神洞。

“沈厌,后山的洞穴里,除了尸体和煤油灰烬,我们还发现了别的东西。”

照片的角落里能看到洞壁上被火焰燎过之后,隐隐显露看不清内容的文字。

“我们进行过字迹比对,这些字迹一部分来源于小时候的你,告诉我,和你对话的人是谁?你们对话内容是什么?那个山洞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你要选择那里进行焚尸?”

一连串的讯问我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眼底出现了一丝裂纹。

“看来我这把火烧得还是不够彻底啊。”

我抬起眼,目光越过照片,直直刺入老警察的眼底。

“你们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太晚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烧得差不多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都已经过去了,剩下的这点渣滓,又能告诉你们什么真相呢?”

老警察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沈厌,你难道毫无悔意?你知不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

“***?”这个无关痛痒的词汇让我轻轻地笑了出来。

“好啊。”

我收敛了笑容,身体重新靠回冰冷的椅背,雨丝透过审讯室到狭窄窗口打在我的脸上。

比起在乎等待我的是什么下场,我更关心大火之后神洞里的灰烬会不会被雨水带进那条河。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警官?没有的话,我想休息了。毕竟处理了那么多垃圾,还挺累人的。”

说完,我彻底闭上了嘴,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

那是我和落花村之间烂在神洞灰烬里的秘密。

死人知道就够了,他们这些人不配知道。

2.

第二天一早,看守所的大门被打开,我眼皮都懒得抬,以为又是车轮战。

“阿厌…”

我倏地抬眼。

白衬衫,小眼镜,是他,我大学里那个干干净净、前途无量的初恋男友,周晏清。

我脑子里“嗡”一声,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该在千里之外那个光鲜亮丽的律所实习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几步冲了过来,猛地张开手臂把我搂进怀里。

就在他身体压下来的瞬间,我已经显怀了的肚子横亘在我们之间。

他触电般地松开手,目光直直地钉在我的小腹上。

“这是......孩子?”

看着他瞬间毫无血色的脸,我回过神来,玩味地说道:“是啊,孩子,不过他爹是个只会流哈喇子的傻子,这个孩子有很大可能也是个傻子。”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和更加惨白的脸色。

“周晏清,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现在买一送一,你还能白捡个便宜爹当,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不顾愣在原地的周晏清,转头朝老刑警说:“哟,老头儿,你们撬不开我的嘴就要改唱戏了?把我这死透了的前男友找来看我这杀人犯落魄的样子,这就是你们的新招?可真是够下作的啊。”

老刑警脸一沉,没接话。周晏清却像被我的话点燃了。

“阿厌!你看着我!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他们逼你的?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都能帮你!我参与过很多大案,我有经验!我可以为你辩护!我......”

周晏清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补充道:“只要你说,我就信你…”

“辩护?”我嗤笑出声,打断了他那番感人肺腑的宣言。

“周大律师,你清醒点,现在人证物证俱全,甚至这些警察都亲眼目睹了我杀人放火的现场,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啊?能把这铁案翻过来?”

“不!不可能!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沈厌!你看着我!你在说谎,对不对?!”

周晏清彻底失控,他猛地想冲过来,却被反应过来的警察死死架住胳膊。

“周律师!请你控制情绪!出去!”

周晏清那撕心裂肺的喊声被铁门彻底吞没后,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面前的笔录本。

“行了,热闹也瞧够了,前男友也让我气走了,我劝你们也别白费力气了,就在那上面写,‘沈厌,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但拒不交代犯罪动机’,然后尽快给我申请个***,你们该结案就结案,省得大家在这儿耗着,都挺累的。”

老刑警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沈厌,我是一名警察,一百多条人命,我要对死者,对法律,对所有关注这个案子的人负责。”

“***这行快三十年了,审过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这个屋里有嚎啕大哭的,有麻木认命的,也有像你这样不怕死的硬骨头。”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囚服下已经无法忽视的隆起,加重了语气。

“但是沈厌你可以不怕死,可你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呢,你就没考虑过他吗?”

我手掌无意识地抚上肚子,是啊,瞧我这记性,差点把肚子里的这个给落下了…

几秒钟后,我紧绷的身体颓然松懈下来。

“给我一晚上,明天早上你们再来,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

年轻警察立刻叫起来。

“师父!不能信她!她这态度变得比翻书还快,昨天还口出狂言说人命是垃圾,这样的人怎么会顾及孩子,谁知道她这一晚上要搞什么鬼!”

老刑警目光依旧紧锁着我,沉声道:“你要这一晚上做什么?”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想点事,我知道我自己没退路了,但就像你说的,我得考虑考虑孩子,给他找个好去处。”

“老话说的好虎毒还不食子呢,我总不能让他跟着我一起下去。”

3.

老刑警沉默了很久,最终缓缓地点了下头。

“好。沈厌,我就给你这一晚的时间。”

“记住你说的话,明天早上我要听到清清楚楚的真相。”

夜深人静,巡房的警察走了之后,我偷偷从床上爬起来抚摸上我的肚子。

这个意外活下来的孽种,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眼中可以撬开我嘴的钥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攥紧拳头,毫不犹豫狠狠砸向自己隆起的腹部。

剧痛瞬间炸开,冷汗浸透了我的囚服。

不够!还不够!

我咬着牙,站起身来,用尽全身力气,将肚子狠狠撞向坚硬的墙壁!

直到眼前阵阵发黑,一股温热的暖流无法抑制地从腿间涌出,在地面洇开一片刺目的暗红。

早晨,年轻警察带着例行公事的口吻推开门:“沈厌,提审了。”

他话音未落,目光触及我蜷缩在地板上的身影以及身下刺目惊心的暗红血水时,声音瞬间变调。

“血!来人!快叫救护车!!!”

老刑警拨开混乱的人群,眼里里面翻涌着震惊以及一丝了然。

“沈厌,就算你不愿意说出真相......这又是何苦!”

我气若游丝。

“落花村的根,必须断得干干净净,一丝一毫都不能留。”

担架被快速抬出监区,然而警局门口早已被闻风而动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沈厌!看这边!”

“沈小姐!听说你刚刚在监房内发生了意外,这是否与你的罪行有关?”

“请问你是否已经流产?这是否是畏罪***的一种方式?”

车门关闭的刹那,世界安静下来了,高烧的灼热感也随即袭来。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一个穿着嫁衣的身影站在神洞前推着我往外走…

我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让我姐去做洞娘......把我姐姐......还给我......”

我醒之后,病房里空荡荡的,除了那个守在角落的四五十岁的陌生女警,没有别人。

也是,我这号人,护士躲都来不及,谁乐意来沾边。

这女警也怪,一下午了,像个木头桩子,不盘问,不训斥,甚至不看我,就干坐着,这样正好,我倒也乐得清静。

直到傍晚,门外炸开了锅。

“让我进去!我就看一眼!”

是周晏清的声音,又急又哑。

我偏过头,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正好撞上他那双通红的眼睛。

这人烦死了,我猛地一翻身,背对门口被子拉过头顶。

门外的争吵声更大了,还夹杂着几个护士尖细的议论。

“啧啧,就是她啊?杀了全村人,连自己孩子都下得去手,真是猪狗不如......”

“活该!报应!这种人就该烂在监狱里发臭!死一万次都不够!”

“就是!沾上这种晦气,也不怕折寿!要我说,就不应该救她,死了干净!”

真无聊,这样的话我早在监房力听过千百遍,骂来骂去无非就是那几句。

“闭嘴!你们了解事实的真相吗就在这信口开河!”

周晏清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你谁啊?关你什么事?”一个护士声音有点虚。

“我是谁?”周晏清声音冷得像冰渣。

“我是律师!我告诉你们,在最终判决下来之前,任何对沈厌的恶意揣测和人身攻击,都是违法的!你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构成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法律责任?”另一个护士尖声反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哟,你吓唬谁呢?能替这种人渣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一口一个法律,法律能让她杀的那些人活过来吗?律师了不起啊?你懂个屁!”

“我不需要懂你们的屁话!”周晏清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罕见地失了冷静。

“我只知道,在判决下来之前,她就只是嫌疑人!你们没有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高高在上地对她进行道德审判!更没有资格侮辱她!你们再敢胡说八道,我告到你们工作都丢了,信不信!”

门外瞬间安静了,只剩下周晏清粗重的喘息声。

被子里的我死死咬着嘴唇,身体里某个地方,好像比流掉孩子时还要空,还要冷。

周晏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傻。

4.

门外没声了,但我感觉得到那目光还黏在门玻璃上。

床边一直当石头的女警,终于叹了口气后起身开门出去了。

隔着被子我听到压得两人极低的说话声,但听不清具体内容。

过了一会儿,窗外周晏清那道固执的影子才一步三回头慢慢地挪走了。

女警回来拿着一袋皱巴巴的牛奶,坐到我床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周律师很爱你。”

我裹在被子里没动。

爱?

我这种人,现在配得上谁的爱。

她没在意我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丈夫也是警察,初恋,警校认识的。我们都说好了,等毕业之后工作稳了就结婚。”

“他向我求婚那天......戒指刚拿出来,紧急任务就来了,我说‘任务要紧,等你回来再给我戴上’,可我没想到,那句话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

“那天他走之后,再也没回来。”

我掀开被子看向她,她竟是笑着说的。

她迎上我的目光,眼神很直接。

“我说这些,不是以警察的身份,而是女人对女人。”

“我看得出来,周律师很爱你,你对他好像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感情。”

“尽管你们都还年轻,有的话也应该及时说出来”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像我当年一样别留......一辈子的遗憾。”

女警又起身出去,不大一会,端着一个纸杯回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牛奶,我给你用热水烫了一下,你尝尝。”

她看着那杯在昏暗光线下冒着微弱热气的牛奶,补充道:“周律师走前塞给我的,他说发生了这种事,你今晚肯定睡不着,喝杯牛奶会好点。”

“他还拜托我在里面加了半勺糖,他说这是你大学时候告诉他的习惯。”

加糖......

大学时......他笨手笨脚第一次给我热牛奶,糖加得齁甜,被我笑话了半学期之后就记得刚刚好了。

我从被子里探出手接过纸杯,端坐起身,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温热的液体带着一丝甜腻滑过喉咙,烫得我眼睛发酸,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砸进杯子里,混着牛奶一起咽了下去。

女警看我喝完,收了杯子转身要走。

我抬手狠狠抹了把脸,把那些没用的眼泪擦掉,一字一顿说:“把老刑警叫过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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