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丫鬟只想捞钱跑,冷脸暴君连夜封妃(朝非辞秦简简)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恶女丫鬟只想捞钱跑,冷脸暴君连夜封妃朝非辞秦简简
我叫尤铁柱。
在山上待了十八年,我师父突然一脸沉重地把我叫过去。
他说我命格清奇,是百年一见的“虐文女主”。
他说我下山之后,会被一个姓傅的男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身心俱残,最后还得给他捐眼角膜。
我问师父,什么是虐。
师父指着山门外那棵三百年的大柳树,说,就是那棵树欺负你,你还不能还手。
我过去,把那棵树拔了起来。
然后我问师父,现在呢?
我叫尤铁柱。
名字是我师父起的,他说我五行缺铁,命里有柱,这么叫能镇住我的煞气。
下山前一天,师父把我叫到跟前,递给我一个皱巴巴的信封,说:
“铁柱啊,你这趟下山,是历劫。”
我接过信封,捏了捏,空的。我问:“劫在哪?”
“在你命里。”师父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本封面花里胡哨的小册子,书名叫《霸道总裁的掌心血宠》。
“为师夜观天象,卜了九九八十一卦,发现你的命数,全在这里面。”
我翻开看了两页,字太多,头晕。
就看见“泪”、“血”、“碎”、“痛”这些字眼反复出现。
“师父,说人话。”我把册子合上。
“你,是这本书的女主角。”师父的眼神充满怜悯,“你下山会遇到一个叫傅霄的男人。他会误会你,折辱你,囚禁你,让你流产,最后你还会心甘情愿把眼角膜捐给他那个瞎了眼的白月光。”
我没听懂,但我抓住了重点。“他打我?”
师父点点头:“虐你身。”
“他骂我?”
师父又点头:“虐你心。”
“那白月光是谁?”
“就是他心里一直爱着的那个女人。”
“那我算什么?”
“替身。”
我沉默了。我消化了一下这些陌生的词汇。误会,折辱,囚禁,流产,捐眼角膜,替身。
我问师父:“什么是虐?”
师父指着我们道观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柳树。“就是它,天天拿柳条抽你,你还觉得它爱你,不准还手,还得抱着它哭。”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
那棵柳树少说也有三百年了,三个人都合抱不过来。我扎好马步,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双臂发力。
“轰——”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我把整棵树连根拔了起来,扛在肩上。
我走到师父面前,把树往地上一扔,地面砸出个大坑。
“师父,现在呢?”
师父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脖颈上挂着的刻有“德”字纹样的玉佩。那是他亲手送给我的,说要让我时时刻刻记住,要以德服人。
他嘴唇哆嗦了半天,只是嘱咐我:“记住,以……以德服人。”
我点点头:“知道了师父,德不够,就用拳头凑。”
师父挥挥手,让我滚。
我揣着空信封,背着一个装了两件换洗衣服的布包就下山了。
山下的世界很吵。到处都是铁盒子在跑,声音很大,味道难闻。
我按照师父给的地址,找到了傅霄的公司。一栋高得看不到顶的玻璃楼。
门口的保安拦住我。“干什么的?”
我说:“找傅霄。”
保安上下打量我。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脚上一双布鞋,背着个土气的布包。他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
“有预约吗?”
“没有。”
“那就不能进。”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我走到旁边的石狮子旁边,伸出一只手,轻轻在石狮子底座上按了一下。
“咔嚓。”
坚硬的花岗岩底座,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我对保安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现在能进了吗?”
保安的脸白了。他拿起对讲机,声音都在抖。“前台,前台,有个……有个猛人要见傅总。”
我畅通无阻地走进了大厅。前台小姐哆哆嗦嗦地给我指了顶楼的方向。
电梯里有面镜子。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身材因为常年练武,匀称结实。就是眼神,师父说我的眼神太直,像山里的野兽,容易吓到人。
他让我多笑笑。
我对着镜子咧开嘴。嗯,更吓人了。
电令到了顶楼。总裁办公室的门是两扇巨大的红木门,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小姐,请问您是?”
“我叫尤铁柱,找傅霄。”
其中一个男人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划了划,摇摇头:“傅总今天没有预约。”
我说:“我是他未来的掌心血宠,兼职眼角膜捐献者。”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神在说“这是哪里来的疯子”。
“小姐,请您离开。”
我叹气。师父说得对,山下的人沟通起来就是费劲。
我走上前,一手一个,抓住他俩的衣领,像提着两只小鸡仔一样把他俩提了起来,轻轻放到旁边。
然后,抬起脚踹向那扇门。
“砰!”
两扇价值不菲的红木门,直接向内飞了出去,砸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办公室里,一个穿着手工西装,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站了起来,手里的咖啡洒了一身。
他就是傅霄。长得确实比山上的猴子好看点。
他看着被毁掉的门,又看看我,眼神阴沉。
“你是谁?”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我走进办公室,把布包往沙发上一扔。
“我叫尤铁柱。”我看着他,很认真地回答,“师父说,我是来被你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