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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宁沈雨薇是什么小说的主人公 沈幼宁沈雨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8 19:35:28 

沈幼宁沈雨薇是著名作者匿名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小说文笔对于细节的描写令人惊叹,相对于匿名之前的作品进步确实提升了很多。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沈府嫡女沈雨薇,为家族利益替庶妹沈幼宁,嫁离阳国昏迷“残废太子”,以一百万两黄金妥协,还要求护卫贺云铮转护沈幼宁——实则贺云铮是离阳太子,为接近沈幼宁隐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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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尽于此你我一别两宽》 第2集 免费试读

我叫司九,曾是小门派的普通弟子,对天资卓绝的师兄一见倾心。

师兄剑眉星目,气质如松,无论是练剑还是***,都像一幅画。

为了接近师兄,我频频找机会与他接触,却因此触怒了师尊。

起初,师尊只是轻声训斥,语气里没什么厉色,却透着不容置喙的疏离;后来,他开始悄悄错开我和师兄碰面的时辰;直到那一次冲突——师尊亲手杀了我。

剑刃刺破胸口的瞬间,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慌,可他的手没半分犹豫。

血腥味漫开来时,我听见他贴着我耳边,声音轻得像要碎了:“别怪我。”

1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我还没被师尊刻意避开,师兄还会笑着喊我“小司九”,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攥紧拳头暗暗发誓——这一世,我要好好追师兄,带他离开这里。

可我也清楚,师尊的心思深,上一世,我连和师兄说句话的机会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掐断。

这一世,我得更谨慎些。

“师弟,该去练早功了。”院外传来师兄温柔的声音。

我迅速擦干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清晨的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师兄站在院中,笑容温得像春风。我心头颤了颤,却没像上一世那样扑过去,只低低应了声:“好。”

可还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道清软的声音——

“练剑之前,先去我书房。”

我转身,看见师尊站在回廊下,月白锦袍随风轻晃,眉目清浅如浸雪,没什么冷意,只透着几分疏离。

上一世,他的剑刺穿我胸口的画面,和眼前这张柔美的脸重叠,让我心口一阵发疼。

“是,师尊。”我垂下眼,把情绪掩好。

书房里檀香袅袅,师尊坐在案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指尖泛着淡粉,看着就软。

“司九,”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你最近,离苏彦远些。”

我心里一紧,三年前,他还没这么直白地拦着我和师兄。

看来,这一世的轨迹已经偏了。

“为什么?”我压着声音里的颤,装作不懂。

他抬眼看我,眸光清得像潭水:“听我的就好。”

我咬了咬唇,没再反驳,心里却盘算着。

既然你提前出手,那我也得加快脚步。

2

那天傍晚,我端着刚做好的莲子羹,悄悄往师兄的院子走。

月色如水,院里飘来琴声。我正准备敲门,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轻响——

“你在做什么?”

我手一抖,莲子羹差点洒出来。

“师、师尊……我只是路过……”

他走近,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食盒上,神色没什么波澜,只声音软了些:“路过?还是想送给他?”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低声含糊:“我……”

话没说完,他伸手接过食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把它放在廊下的石桌上。

“天色晚了,回去吧。”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让人没法拒绝的柔。

我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甘——上一世,他就是这样,一点点把我和师兄隔开,直到最后,用剑结束我的性命。

这一世,我不会再坐以待毙。

3

但我知道打不过师尊,硬碰硬只会离师兄更远。

这一天,我早早泡了壶碧螺春,端去书房。

“师尊,您尝尝我泡的茶。”我双手奉上,笑得尽量乖巧。

他挑了挑眉,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丝浅淡的喜:“嗯,手艺尚可。”

我趁机道:“师尊,弟子想多学些剑法,您能亲自指点我吗?”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弯了点极淡的弧度:“好,午后到后山来。”

午后的后山,清风徐来。师尊握着我的手教我练剑,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软得让人心慌。

“手腕放松,用力要稳。”他凑在我耳边指导,呼吸拂过耳廓,痒得我心头一颤。

我忍不住抬头看他,阳光落在他侧脸,睫毛投下浅影,看着比平时更柔。

“师尊,您真厉害,剑法又快又准。”我由衷地夸。

他耳尖微微泛红,却故作镇定地移开目光:“专心练剑,别分心。”

练到日头偏西,他收剑入鞘:“今日就到这里。”

我正准备离开,却远远看见后山溪边有熟悉的身影——是师兄。

他正准备下水沐浴,我鬼使神差地躲到树后。

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泛着金光。师兄脱下外袍,长发披在肩后,肩背线条流畅。

他缓缓走入溪中,水波轻轻荡开,映得他身形若隐若现。

我看得入神,忍不住屏住呼吸,心跳“砰砰”响得连鸟鸣都听不见了。

“好看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师、师尊!我……我路过!”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又转向溪中的师兄,眼底闪过丝复杂,很快又恢复平静:“路过?”

我慌乱解释:“我就是……我找水喝……”

他叹了口气,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指尖的温度软得惊人:“找水喝需要躲在树后偷看?”

溪中的师兄听到动静,慌忙穿上衣服走过来:“师尊,是我让小司九……”

“不必解释。”师尊淡淡地打断,声音里没什么情绪,“你先回去吧。”

师兄看了我一眼,无奈离开。

师尊低下头,盯着我泛红的眼眶,声音轻了些:“司九,你就这么喜欢他?”

我咬着唇,不敢回答。

他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回去抄三十遍清心诀,好好反省。”

我有些委屈地抬头:“师尊,我真的只是路过……”

他移开视线,声音低低的:“抄完给我看。”

我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他不是真的想罚我,只是在掩饰什么。

4

我抄完三十遍清心诀时,手腕酸得像灌了铅,指节僵硬得连剑都握不稳。

可刚放下笔,就听见院外传来动静——师兄要下山除妖。

我几乎立刻冲出去,连手上的药都顾不上擦。

“师兄,我跟你一起去!”我抓住他的袖子,语气笃定。

师兄愣了一下,看着我发红的手腕,皱了皱眉:“你的手还能握剑吗?”

“能。”我抬手试了试,虽然疼,却不想错过机会,“我可以帮你搬东西、做饭,不拖后腿。”

师兄无奈笑了笑:“好吧,但要跟紧我,不许擅自行动。”

我点头回屋收拾小包袱,可刚到山门口,一道清软的声音从台阶上传来——

“谁准你下山的?”

我回头,看见师尊站在那里,月白锦袍随风轻扬,眉目清浅得像画。

“师、师尊。”我下意识站到师兄身侧。

师兄上前一步,抱拳道:“师尊,弟子带司九下山,多个人多份力。”

师尊没看他,目光只落在我身上,缓缓走下台阶,步子轻得像怕踩碎什么。

那眼神看着淡,却让我莫名警惕。

“司九,”他在我面前停下,声音低了些,“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

“我记得。”我直视他,“但这次是除妖任务,不是闲逛。”

“跟我回去。”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却透着不容拒绝。

我皱眉:“师兄一个人会很危险。”

“他不会。”师尊淡淡地说,目光落在我手腕上,“你会。”

这句话像闷棍砸在我胸口,我有些恼火:“我不会拖后腿。”

“你现在连剑都握不稳。”他瞥了眼我的手,声音软了点,“只会碍事。”

“那我在山下等他,不进山。”我退了一步。

师尊沉默片刻,转向师兄:“你去吧,早去早回。”

师兄看了我一眼,点头离开。

山门口只剩我和师尊。

“走吧。”他转身,语气平静。

我站在原地没动:“师尊,您是不是……不想让我和师兄在一起?”

他脚步一顿,没回头:“别多想。”

“是吗?”我冷笑一声。

他终于回头,眼底闪过丝复杂:“司九,有些事你不懂。”

“是不懂。”我直视他,“不懂您为什么处处拦着我。”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轻叹一声,声音软得像在哄人:“回去吧,你的手需要上药。”

我想拒绝,可手腕的疼让我咬牙点头。

回到静室,他替我倒了杯温水,又取出药盒,指尖捏着棉签,动作轻得怕碰疼我。

“伸手。”

我伸出手,他蘸了药膏轻轻涂在我发红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渐渐缓解了酸痛。

“以后不要逞强。”他低声道,指尖偶尔蹭到我皮肤,软得心慌。

我别开视线:“多谢师尊关心。”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疏离,顿了顿,道:“下山的事,若真想去,等你手好了,我会考虑。”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示好?还是另一种牵制?

“不必了。”我收回手,起身行礼,“弟子告退。”

出了静室,我抬头望夜空,心里更笃定——无论他目的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弃师兄。

而师尊……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5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开始怀疑——师尊或许也喜欢师兄。

上一世,他用尽办法拆散我们,甚至不惜亲手杀了我。这一世,他的在意更早露出来,像怕我把师兄抢走。

可我也喜欢师兄,不能放手。为了能带师兄离开,我决定改变策略——刻意疏远师兄,让师尊放松警惕。

于是,我每天泡一壶茶去师尊书房,请教剑法、心法,甚至主动让他监督我修炼。

起初,他只是淡淡应下,后来渐渐会亲自指点我,偶尔练剑时还会站在我身后,手把手纠正我的动作,掌心的温度总让我心乱。

那天清晨,我照旧端着茶去书房。

师尊正翻着本古籍,见我进来,微微抬眼,声音软了些:“今日想学什么?”

“弟子打坐总静不下心,还请师尊指点。”我垂首道。

他合上书,站起身:“跟我来。”

静室在书房后殿,四周挂着素色纱帘,香炉里燃着檀香,空气里飘着淡药香,让人不自觉放松。

“面对面坐。”师尊盘膝坐下,闭上眼,声音低沉却软,“调息,意守丹田。”

我依言坐下,却怎么也静不下心——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墨香,清清淡淡的,却让我心口发暖,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忍不住偷偷睁眼——这是我第一次敢认真看他。

他的脸像玉一样透,眉眼柔得像画,睫毛修长,在脸颊投下浅影。

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耳尖发烫,慌忙闭上眼。

“心不静。”师尊忽然开口,声音平静,“跟着我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我硬着头皮跟着念,声音却越来越轻。

那股发烫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让我几乎坐不住。

“司九。”他睁开眼,目光清得像能看透人,却没揭穿,只淡淡道,“今日到此为止,你先回去。”

我如释重负地起身,却不小心碰倒了茶盏,茶水洒在衣襟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小心些。”师尊递来一方手帕,布料软得惊人,语气依旧淡。

我接过手帕,低着头不敢看他:“谢……谢师尊。”

出了静室,我靠在回廊柱子上,心跳得像要炸开——我知道这样不对,竟会对着师尊心慌,可那股异样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6

自那日静室之后,我心里一直不安——对着师尊心慌,让我觉得像背叛了师兄。

为了弥补这份愧疚,我决定给师兄送些东西。

后山正值花季,我采了几枝开得正好的野玫瑰,打算送给师兄,也算表心意。

抱着花束,我小心翼翼往师兄的院子走。

谁知刚走到半路,身后传来一声低唤——

“司九。”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果然看见师尊站在不远处,月白锦袍在阳光下泛着柔光,眉目清浅。

“师、师尊……”我下意识把花束藏到身后。

我攥着花束的手紧了紧——要是被他发现我要送师兄,指不定又要拦着,不如先递给他,至少能过了眼前这关。

犹豫片刻,***脆把花递过去:“师尊,这是弟子刚采的花,给您。”

师尊微微一愣,接过花束,指尖碰着花瓣时,动作轻得像怕碰坏。他低头轻嗅,唇角勾起丝极淡的笑:“花虽普通,却开得正好。”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喜欢。正准备说什么,他忽然抬眼,目光落在我脸上,让我心头一颤。

“既然给了我,就别再想着送给别人了。”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柔。

我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反驳的话。

7

从那天起,我不敢再明目张胆找师兄,却又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于是开始每天采花送师尊的书房。

第一次是野玫瑰,我小心递过去:“这是野玫瑰,开得正好,给您。”

师尊淡淡看我一眼,接过花:“开得正好。”

第二次是白色小雏菊,我捧着花笑:“这是小雏菊,清清淡淡的,给您。”

他挑了挑眉,指尖碰了碰花瓣:“清清淡淡,倒也雅致。”

第三次是不知名的紫色小花,我有些忐忑:“这是我在后山找的,没见过名字,给您。”

他低声道:“有心了。”

日子久了,我开始变着花样送——有时是带露水的晨花,有时是刚闭合的花苞,甚至会搭配不同颜色的花插在一起。

有天,我捧着粉色蔷薇和白色铃兰走进书房:“这是蔷薇配铃兰,一浓一淡,给您。”

师尊放下书,接过花:“今日是什么花?”

我认真答:“蔷薇和铃兰。”

他微微颔首:“搭配得不错。”

后来,我甚至会留意书案上的青瓷花瓶——瓶身有没有灰,水要不要换,花枝是不是该剪短。

这天刚进门,就听见师尊问:“今日是什么花?”

我笑着递过去:“是鸢尾花,颜色特别,给您。”

他接过花,忽然说:“花瓶里的水该换了。”

我愣了一下,连忙动手换水剪花枝。

师尊看着我忙碌的背影,淡淡道:“你倒是越来越细心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想让花放得久些。”

从那以后,我每天不仅送花,还会打理花瓶,像在照顾件重要的东西。

日子久了,这竟成了习惯——甚至某天没看到师尊在书房,心里还空落落的,直到看见他从外面回来,才松了口气。

我没敢细想这份在意是什么,只当是怕他再拦着我和师兄。

直到有一天——

师尊忽然说:“跟我走。”

8

我不明所以地跟上去,才发现他带我去了山下的集市。

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我有些惊讶地看他,他却神色淡然,只走得慢,怕我跟不上。

忽然,他停在卖糖葫芦的小摊前,掏出几枚铜钱递给摊主,取了串红彤彤的糖葫芦递我:“尝。”

我愣了愣,下意识接过,咬下一颗——酸甜的汁液在口中爆开,甜得让我眯起眼。

“好吃。”我由衷说。

师尊看着我,眼底闪过丝浅淡的笑意,语气软了些:“嗯。”

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师尊好像也没那么难靠近。

从那以后,他时常带我出去——秘境探险、雪山观雪、海边看潮……每到一处,他都照顾得细心。

在秘境,我被藤蔓绊倒,他立刻伸手拉我,指尖攥着我手腕时,都在发颤,还反复检查我有没有伤;

在雪山,他把外袍披我身上,指尖拢着衣领,轻声说:“山里风大,别着凉;”

在海边,我被浪花打湿裤脚,他蹲下身,指尖碰了碰我湿冷的裤管,皱眉道:“下次小心些。”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习惯他的存在——练剑时会下意识找他的身影,吃饭时会想他有没有按时吃,甚至看到好看的花,第一反应是“他会不会喜欢”。

这天傍晚从海边回来,他脸色有些白,看着累。我心里莫名一紧:“师尊,您是不是累了?”

他接过我递的水壶,喝了口,低声道:“无妨。”

我却没放心,回到院子后,烧了热水端去他书房:“师尊,泡泡手,解解乏。”

他愣了愣,低头看着我端来的热水,眼底闪过丝复杂:“你不必如此。”

“只是想为师尊做点事。”我垂下眼,声音轻了些。

他沉默片刻,终是把双手浸入水中。我蹲在一旁,替他揉捏手指,动作笨拙却认真——他的手很软,指节分明,捏着像怕碰碎。

他看着我,忽然低声问:“司九,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以前的事?什么事?”

他眼中闪过丝失落,很快又恢复平静:“没什么。”

我虽疑惑,却没追问,只继续替他揉着手——无论过去有什么,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他。

从那天起,我更主动了——替他整理书房时会把书按他习惯的顺序放,泡的茶会控制好温度,他练剑后会递上干净的帕子。

他似乎察觉我的变化,却没阻止,只是偶尔会用复杂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心慌。

可我没敢细想——我是要带师兄走的,不能对师尊动心。

9

后山的竹林里,清风拂过,竹叶沙沙响。

我和师兄对练剑法,他忽然收剑,定定看我:“司九,你最近……是不是总在想别的事?”

我握着剑的手晃了晃,脑子里刚闪过清晨给师尊换花瓶的画面。

“没、没有啊。”我慌忙掩饰。

师兄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你是不是……对师尊上心了?”

我被问得一愣,剑差点掉在地上:“师、师兄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师尊教我剑法辛苦,想多照顾他。”

师兄轻笑一声:“照顾?你每天送花、泡茶、整理书房,连他喜欢喝温茶都记着,这可不是普通弟子对师尊该做的。”

我张了张嘴,却找不出反驳的话,连我自己都没发现,这些事竟记得这么清。

“司九,”师兄忽然认真,“喜欢一个人不是坏事,但你要想清楚,你最初想找的人是我。”

我低下头,手指攥紧剑柄。

是啊,我最初是想追师兄的,可什么时候,心思偏了?

“我……我没有。”我硬着头皮否认。

师兄看了我很久,终是叹气:“好吧,我不逼你。但你要是想通了,随时找我。”

我勉强笑了笑:“嗯。”

那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师兄的话像根刺,扎得我心慌。

迷迷糊糊间,我进了梦乡。

梦里,师尊站在一片花海中,月白衣袍随风飘,看着比平时更柔。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抱了抱我。

“司九。”他的声音贴在我耳边,软得让人心颤。

我没等他再说什么,伸手扣住他的后颈,把人拉得更近。

唇瓣贴上去时,还能感觉到他微怔的僵硬。

可我没停,指尖攥着他衣袍的料子,俯身把吻压得更沉,舌尖撬开他的唇时,尝到他身上冷杉混着花香的淡味。

他的手慢慢攥住我的衣摆,呼吸渐渐乱了,却没推开我。

花海在风里摇,花香裹着他的气息,让我舍不得松开。

醒来时,我的心还在砰砰跳,脸上烫得惊人。

我用力甩头,这只是梦,不能再想了!

可越是压抑,梦里的触感、他的气息,就越清晰。

10

几日后,门派接到任务,要下山剿灭作乱的妖兽。

“这次你跟在我身后,不许乱跑。”出发前,师尊叫住我,语气里带着少见的慌。

我点头应下,心里却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到了山林里,我才明白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妖兽比想象中凶猛,我们一行人很快被冲散。

我独自在林里走,忽然听到一声低吼。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黑影猛地扑过来。

剧痛从肩膀传来,我低头看,血正汩汩流出来。

“该死!”我咬紧牙挥剑击退妖兽,可眼前越来越黑。

就在我要倒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冲进来——

“司九!”

我抬头,看见师尊正往我这边奔,衣袍都被树枝勾破了。

他蹲下身一把抱起我,指尖碰着我染血的衣料时,都在发颤。

“师尊……我没事……”我的声音轻得像风。

“闭嘴!”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不许睡!听着——你要是敢睡过去,我……”

他没说下去,只是加快脚步往山下跑,掌心紧紧抱着我,像怕我丢了。

那一刻,我心里的防线彻底塌了,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师尊了。

11

我的伤在师尊的照料下渐渐好转。

他每天都会来我房里换药,指尖涂药膏时轻得怕碰疼我,还会亲自煮粥,看着我喝完才走。

这天傍晚,我鼓足勇气敲开他的书房门。

“师尊,”我站在他面前,声音发颤,“上一世,你为什么要杀我?”

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烛火的声音。

他握着笔的手顿了顿,过了很久才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山下有邪修,专抓纯阴体炼药。你就是纯阴体,他们早盯上你了。”

我愣住了。

“我把你藏在后山,可他们还是找到了。”他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胸口旧伤的位置,“他们说,不交你出去,就屠了整个门派。”

烛火晃了晃,映得他眼底水光明显:“邪修炼药会疼死,我宁愿亲手给你个痛快。”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带着哽咽。

“那时你满心都是苏彦,连我靠近都嫌烦。”他苦笑,指尖蹭过我的手背,“你只会觉得我在找借口拦你。”

我忽然想起上一世最后那次冲突——邪修是不是已经混进了门派?

难怪师尊当时的眼神那么急,我却只当他又在针对我,还对着他喊“你就是见不得我和师兄好”。

心口像被什么堵住,又酸又疼。

我没等他再说什么,伸手扣住他的腰,将人用力带向自己怀里。

他的身子很软,撞进我怀里时还轻轻颤了一下。

我低头,额头抵着他的发顶,能闻到他身上淡得像雪的香。

“对不起,上一世我没懂你。”我声音发哑。

他没说话,指尖却用力攥紧我的衣摆,连衣料都捏出褶皱。

我低头吻他,刚碰到他的唇,就感觉他舌尖轻轻蹭过我的下唇——是在回应我。

这一下像点燃了什么,我揽着他的腰往床边带。

他没挣扎,脚步跟着挪,后背抵上床沿时,还轻轻往我怀里缩了缩。

我俯身把他压向床面,吻得更狠,舌尖撬开他的唇,缠着他的不放。

他轻颤着,却抬手勾住我的脖颈,把自己送得更近,攥着我衣摆的手没松,反而拉得更紧,像怕我走。

我脱下他的衣衫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烛火在旁摇曳,映得他眼底的水光亮晶晶的,耳尖红透了,连脸颊都泛着粉。

我抬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指尖蹭过他发烫的皮肤,吻从他的唇瓣滑到下颌,再到颈侧,轻轻咬了咬他的锁骨。

他身子猛地一颤,指尖在我后背抓了抓,留下几道浅红的印子,声音软得像要化了:“司九……”

我停下动作,低头看他。

他睫毛湿着,嘴唇被吻得发红,胸口轻轻起伏。

我蹭了蹭他的唇,声音哑得厉害:“松月,别怕。”

他看着我,眼底满是依赖,慢慢松开攥着我衣摆的手,转而环住我的腰,把脸埋进我颈窝,声音轻得像梦:“嗯。”

我心头发软,又吻上去,这次慢了些,带着安抚的意味,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腰侧,直到他呼吸渐渐稳了,才贴着他的耳尖轻声说:“松月,以后,换我护着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他在我怀里点了点头,手臂收得更紧,像要把自己融进我怀里。

烛火渐渐弱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把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很长,再也分不开。

12

我放弃了和师兄私奔的计划,我想留在师尊身边。

那天,我找到师兄,把心思告诉他。

“对不起,师兄。”我低着头,“我不能和你走了。”

师兄沉默了很久,忽然笑了:“傻师弟,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看师尊的眼神,和看我的不一样。”

我抬头,有些惊讶地看他。

“你和他在一起时,眼睛是亮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温和,“去吧,别错过了。”

我的眼眶湿了:“谢谢你,师兄。”

夕阳西下时,我和师尊走在回山的路上。

他的手被我握着,软得让人心安。

“师尊,”我轻声问,“我以前送你的花,你还留着吗?”

他转头看我,眼底带着笑意:“都留着,晒干了收在盒子里。”

我笑了,握紧他的手:“以后我每天都给你采新的。”

他“嗯”了一声,靠得我更近了些。

走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师尊……你怎么知道我的上一世?”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指尖轻轻蹭过我额角的碎发,声音轻得像雪:“因为……我也记着。上一世,我没护住你。这一世,再也不会了。”

我没说话,只是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阳光落在我们身上,影子紧紧靠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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