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宴席上，我被养母的痴傻孩子当众侵犯，她在旁却异常激动。

“快把人送回房间，别扰了小姐兴致。”

周边议论纷纷。

“这就是莫夫人唐氏综合征的儿子吧，当年收养了她就是为了给她那傻儿子配种。”

我在福利院的竹马顾逸辰踹开房门，捅死了压在我身上的禽兽，带着我离开。

后来，我怀胎九月时替他入狱，他哭到呼吸碱中毒，许诺出狱后给我一个真正的家。

顾逸辰在京圈杀出一条血路，从修车仔到顾爷，我一直是躺在他心尖的人。

人人都说。

“顾太太前半生太苦，顾爷是老天赐给她的救赎。”

“顾太太落下风寒，顾爷每天给她泡姜茶。”

我看着媒体报道的神仙爱情，嗤笑。

看着顾逸辰递来的茶，杯底又是没溶完的白色粉末，我打碎了杯子。

……

1

“顾逸辰，我们离婚吧。”

“杯子里的堕胎药很苦，我喝得出来。”

我把堕胎药的购买记录和签过字的离婚协议放在桌子上，失望地看着顾逸辰。

他正忙着跟别人通电话，抽空才来应付我。

“别闹，赶紧把茶喝了。”

我得风寒后，每次阴雨天都冷得浑身发抖，咳嗽得喘不过气。

顾逸辰便每天给我泡茶，在阴天用身体帮我升温。

今天是雷雨天，他急着去见宋清辞——他找来为我治病的医生。

“堕胎药没有用，我们离婚，宋清辞才能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

顾逸辰这才看向我，皱眉烦躁。

“清清不是你想离婚的借口，别扯上她。”

“权势、金钱和家庭，我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

京城都说顾爷一诺千金，答应的事一定做到。

十年前我替他入狱，他跪在我面前，哭到呼吸性碱中毒，攥紧我的裤脚，说会给我一个真正的家。

我看着顾逸辰的敷衍不耐，苦笑，“没有爱的家是不完整的。”

“空壳的婚姻，我宁愿不要。”

大概是嫌我胡搅蛮缠，他没在说话，喝下药灌进我的嘴里，用舌头反复确认我的唇腔里没有残留。

像以往情意浓稠时轻嘬一口我的唇，轻哄着我。

“清清只是医生，我对她没有其他意思。今天公司有事，你有事找管家处理。”

电话里陆续传来宋清辞撒娇催促的声音。

顾逸辰急忙抽开胳膊去拿手机。

我的肩膀因为惯性重重摔在床头，咬牙吃痛。

缓过神后，顾逸辰已经摔门离开，连带着扔掉了离婚协议书。

我顺着他的身影看到玄关处挂着的日历，醒目的标记刺痛我的眼。

今天是我和顾逸辰孩子的忌日。

我强忍住身体不适，去收拾扫墓的东西。

这时，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音。

照片里，男人露出精壮的腰，将脸贴在隆起的小腹上，神情喜悦。

宋清辞发来语音挑衅。

“阿辰在我这里。”

“你当不好母亲，让阿辰的孩子死在监狱里。”

“但阿辰可是个好父亲，他特意推掉会议来陪我和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