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嘲我离异带娃,但那“娃”是第一女首富家的周宸苏昭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全网嘲我离异带娃,但那“娃”是第一女首富家的(周宸苏昭)
根据青海玛多县尕日塘秦刻石传说改编文 / 玄机子一、风雪玛多玛多县的冬天,是神灵打翻的砚台。墨色的云压着冰原,风如刀,雪如针,扎得人睁不开眼。
海拔四千七百米的高原,空气稀薄得像被抽干了魂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碎玻璃。
牧民们早已躲进毡房,煨着牛粪火,念着六字真言,祈祷这风雪早些过去。可偏偏有人,在这鬼天气里,往尕日塘走。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在雪原上颠簸如醉汉。车灯劈开风雪,照出前方模糊的轮廓——那是几块突兀耸立的黑石,像被天神随手掷下的棋子,散落在荒原深处。车猛地刹住,轮胎在冰面上打滑,差点撞上一块半人高的石碑。
“就是这儿了。”驾驶座上的人推开车门,寒风立刻灌进车厢,带着刺骨的腥气。
他裹紧冲锋衣,拉高防风面罩,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他叫陆沉,三十五岁,考古学博士,专攻秦代边疆史。此刻,他盯着那块被雪半掩的石碑,心跳如擂鼓——尕日塘秦刻石,传说中始皇帝西巡时留下的“镇西碑”,学界争论了半个世纪的谜题,终于要在他手中揭开面纱。副驾上跳下一个年轻女孩,裹得像个粽子,只露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陆老师,这鬼地方真有你说的那么神?
”她叫林小雨,陆沉带的研究生,胆大心细,是团队里唯一的女生。“神不神,挖开就知道。
”陆沉蹲下身,拂开石碑上的积雪。石面粗糙,布满风蚀的痕迹,但隐约可见几道深凿的凹槽——那是文字!他指尖触到石面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寒意顺着指骨窜上脊椎,仿佛石碑在“呼吸”,在“警告”。他甩甩头,归咎于高原反应。“GPS定位没错,就是这块。”陆沉招呼车后斗的两个壮汉,“老周,阿布,开工!小心点,别伤着石面!”老周是经验丰富的技工,阿布是本地藏族向导,沉默寡言,眼神却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默默递上工具,低声道:“陆老师,这地方……不干净。老辈人说,石头会‘吃人’。”陆沉不以为意:“科学考古,怕什么鬼神?阿布,你要是害怕,回车里暖和着。”阿布没动,只是默默在石碑旁点燃一束柏枝,青烟袅袅,在风雪中顽强不散。他低声念着什么,像是祈祷。铁锹和毛刷小心翼翼清理着石碑周围的冻土。雪越下越大,风也愈发凄厉,呜咽着掠过石碑,竟隐隐发出类似人声的嘶鸣。林小雨打了个寒颤:“陆老师,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哭?”“是风声。”陆沉头也不抬,专注地清理着石面。
积雪和冰壳被层层剥落,石碑的真容逐渐显露——那不是一块完整的碑,而是半截断裂的残石!断裂处参差如兽齿,仿佛被巨力生生掰断。更令人惊异的是,暴露出来的石面上,刻着的并非预想中规整的秦篆,而是一种扭曲、狰狞、充满原始野性的符号!它们深深嵌入石中,线条粗犷狂放,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韵律,像挣扎的肢体,又像痛苦的面孔。“这……这不是秦篆!
”林小雨惊呼,“这像……像某种巫符!”陆沉的心猛地一沉。他掏出强光手电,光束聚焦在那些符号上。符号在光下泛着幽冷的青黑色光泽,边缘锐利得仿佛能割伤视线。
他凑近细看,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铁锈和腐土的气息直冲鼻腔。更诡异的是,那些符号的凹槽深处,似乎……有暗红色的、粘稠的痕迹!“血?”林小雨声音发颤。
“不可能!千年风雪,什么血迹能留存?”陆沉强自镇定,但指尖的冰冷感更甚。
他拿出拓片工具,准备拓印。就在宣纸覆盖上石面的刹那——“呜——嗷——!
”一声凄厉到非人的嚎叫,毫无征兆地撕裂了风雪!声音仿佛来自地底,又像来自头顶的苍穹,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怨毒!越野车的警报器瞬间尖啸起来,车灯疯狂闪烁!“什么东西?!”老周吓得一屁股坐在雪地里。阿布脸色惨白,扑通跪倒在地,双手合十,额头深深抵在冰冷的雪地上,用藏语急促地念诵着经文,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枯草。林小雨尖叫一声,躲到陆沉身后,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陆沉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他猛地抬头四顾——风雪茫茫,除了他们,鬼影都没一个!
那声音……那声音仿佛直接钻进了他们的脑子里!“镇定!是……是某种罕见的风啸!
高原气流……”陆沉的话音未落,异变陡生!覆盖在石碑上的宣纸,无风自动!它没有飘落,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揉搓、撕扯!纸面剧烈起伏,发出“嗤啦嗤啦”的刺耳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石碑里挣扎着要钻出来!更恐怖的是,那宣纸接触石面的部分,竟迅速被染上了一片片刺目的、湿漉漉的暗红!如同被无形的鲜血浸透!“血!真的是血!
”林小雨崩溃大哭。“撤!快撤!”陆沉肝胆俱裂,一把拽起林小雨,对着吓傻的老周和仍在念经的阿布嘶吼,“上车!立刻离开这里!
”四人连滚爬爬冲向越野车。就在陆沉最后一个扑进驾驶座,猛踩油门的瞬间——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从车后传来,大地剧烈震动!后视镜里,只见那块半截石碑周围的积雪猛地炸开,一个巨大的、由冰雪和黑土构成的漩涡凭空出现!
漩涡中心,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半透明的苍白手臂,正疯狂地向上抓挠!
凄厉的哭嚎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绝望,仿佛有成千上万的灵魂在同时哀鸣!
越野车像离弦之箭般冲入风雪。后视镜里,那恐怖的漩涡和鬼手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便被重新落下的暴雪掩盖,仿佛从未出现过。但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陆沉握着方向盘的手,冰冷僵硬。他低头,瞳孔骤然收缩——他的冲锋衣袖口,不知何时,沾上了一小片暗红色的、尚未凝固的……血迹!那血迹的形状,赫然与石碑上某个扭曲的符号一模一样!二、石上血谶回到玛多县城简陋的招待所,惊魂未定的四人围坐在电炉旁,炉火映着他们惨白的脸。窗外风雪依旧,屋内却弥漫着一种比高原寒风更刺骨的恐惧。“那……那到底是什么?”林小雨裹着毯子,声音带着哭腔,“鬼?妖怪?还是……外星人?”“闭嘴!”陆沉低吼,声音沙哑。
他正用镊子,小心翼翼地从袖口取下那片诡异的血迹,放入一个无菌密封袋。
血迹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边缘微微发黑,散发着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腥甜味,与石碑上的气味如出一辙。他强压着心头的悸动,强迫自己用科学思维分析:“可能是某种……未知的矿物反应?
或者……极端环境下的生物分泌物?阿布,你世代居住在这里,听过类似的事吗?
”阿布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喃喃道:“尕日塘……是‘哭泣之地’。老人们说,那石头是‘门’,是‘锁’。锁着……不该出来的东西。秦朝的皇帝,用最凶的血和最毒的咒,把‘它’钉在了石头里。动了石头,‘门’就松了,‘它’……就要出来了。”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恐惧,“陆老师,你们拓下的东西……快毁掉!那是‘引子’!会引来‘它’的!”“引子?”陆沉心头一凛。
他看向桌上那个装着染血宣纸的密封袋。宣纸上的血迹图案,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诡异,像一只窥视的眼睛,又像一张无声狞笑的嘴。“不行!”陆沉斩钉截铁,“这是唯一的线索!
是解开谜题的关键!阿布,我理解你的恐惧,但科学需要证据!我们必须研究它!
”他拿起密封袋,走向里间临时搭建的简易工作台,“老周,小雨,你们休息。我来处理。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风雪拍打窗户的呜咽。陆沉独自在灯下,用高倍放大镜仔细研究那片染血的宣纸拓片。血迹的形态异常复杂,绝非自然形成。
它完美地“拓印”了石碑上那个扭曲符号的每一个细节,甚至包括一些肉眼难以察觉的细微刻痕。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当他用特殊试剂一种用于显现潜血的鲁米诺试剂轻轻喷洒在血迹上时——幽蓝色的冷光,骤然亮起!血迹在蓝光下,竟浮现出更多、更细密的纹路!这些纹路并非静止,它们如同活物般,在宣纸上缓缓“流动”、“重组”,最终,竟拼凑出几个清晰无比、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古篆字!陆沉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几乎停跳!
那几个字,他认得!“癸亥年,朔风起,石门开,血月临,万魂哭,帝星坠……”字迹冰冷,透着无尽的凶戾与不祥!每一个字都像用最深的怨毒刻成!癸亥年?今年就是癸亥年!朔风?
窗外呼啸的正是朔风!石门开?他们动了石碑!血月?万魂哭?帝星坠?!
这……这根本不是什么历史记录!这是一则预言!
一则用血写就、用魂魄刻下的……死亡谶言!“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死寂!
是林小雨!她不知何时醒了,正站在工作台旁,死死盯着那幽蓝发光的血字,脸上血色尽褪,眼中充满极致的恐惧!她指着血字,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陆……陆老师……那……那最后一个字……‘坠’……它……它在动!
它……它变成我的名字了!‘林’!‘小’!‘雨’!”陆沉猛地回头,只见那幽蓝的“坠”字,笔画竟如活蛇般扭曲、拉伸、重组!眨眼间,赫然变成了三个更小、更清晰的古篆——“林”、“小”、“雨”!血字,点名了林小雨!
“不——!”林小雨崩溃地尖叫,转身想逃,却脚下一软,重重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陆沉如坠冰窟!他扑过去检查林小雨的脉搏,还好,只是惊吓过度。他再看向那宣纸,幽蓝的光芒正在迅速黯淡,“林小雨”三个字也渐渐模糊,最终消失,重新变回了“坠”字。
但那股冰冷的恶意,却像烙印般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这不是巧合!这不是幻觉!
石碑上的血,是活的!它有意识!它在……索命!三、诡影随行林小雨高烧不退,噩梦连连,口中不断呓语着“血月”、“鬼手”、“别来找我”。
县城唯一的卫生所条件简陋,医生束手无策,只说是严重的高原反应和惊吓过度。
陆沉心急如焚,一边照顾林小雨,一边强迫自己冷静。
他将那张染血的拓片和袖口的血迹样本,通过特殊渠道紧急送往省城最顶尖的生物实验室和古文字研究所。同时,他查阅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玛多、关于秦代西陲、关于神秘石刻的文献,甚至包括一些被学界视为“荒诞不经”的地方志和民间传说。结果令人绝望。
生物实验室的报告:血迹样本DNA结构极度异常,无法匹配任何已知生物,部分序列呈现出“非自然衰变”特征,仿佛跨越了漫长岁月却未完全腐朽,且含有未知的活性成分,能对特定生物初步怀疑是人类产生强烈的精神干扰。
古文字研究所的结论:那些扭曲符号,确非标准秦篆。
其构型融合了先秦巫觋的“鬼画符”、西羌部落的原始图腾,以及一种更古老、更禁忌的“镇魂咒文”。而那则血谶,其语法和用词,指向一种早已失传的、用于“血祭封印”或“诅咒反噬”的极端秘术。
落款处一个模糊的印记,被专家艰难辨认出——“蒙”!蒙?蒙恬?!
那位北击匈奴、修筑长城的秦朝名将?!传说中他不仅精通兵法,更通晓阴阳术数,曾为始皇寻求长生、镇压龙脉!难道……玛多尕日塘,竟是蒙恬奉始皇之命,执行的某个绝密“镇邪”任务的地点?那石碑,是封印?那血,是祭品?那“它”,又是什么?就在陆沉被海量信息和巨大恐惧压得喘不过气时,新的恐怖降临了。深夜,林小雨的病房。陆沉趴在床边小憩,突然被一阵细微的“沙沙”声惊醒。声音来自窗台。
他抬头,只见月光并非血月,只是普通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窗台上。那里,不知何时,竟铺满了薄薄一层……灰白色的粉末!粉末细腻如尘,在月光下泛着惨淡的光泽。
陆沉心头一跳,用手指捻起一点。粉末冰凉刺骨,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焚香混合着尸骨的怪味。他凑近鼻端——“咳咳!”一阵剧烈的呛咳!
粉末竟带着强烈的刺激性!他猛地甩开手,再看指尖,竟沾上了一点暗红!
那粉末……在吸他的血?!他惊骇地看向窗外。月光下,招待所破旧的院墙外,一个模糊的、佝偻的人影,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人影穿着破烂的古代皮甲,身形虚幻,半透明,看不清面目,唯有一双眼睛的位置,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它似乎察觉到了陆沉的注视,那黑洞“望”了过来!一股冰冷的、充满恶意的视线,瞬间穿透玻璃,刺入陆沉的脑海!“谁?!”陆沉厉喝,抓起桌上的手电冲到窗边。
手电光柱扫过院墙——空无一物!只有呼啸的寒风卷起地上的积雪。但窗台上的灰白色粉末,却诡异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陆沉指尖那点暗红的血迹,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那虚影……是看守石碑的“东西”?
还是……被石碑镇压的“东西”的爪牙?它为什么找上林小雨?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陆沉的心脏。他意识到,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那石碑上的血谶,不是空谈!它正在应验!林小雨的名字被点中,下一个……会是谁?
四、藏地秘闻阿布失踪了。就在陆沉发现窗台粉末的第二天清晨。他的床铺冰冷,行李还在,人却不知所踪。招待所的人说,半夜似乎听到他房间有低低的诵经声,后来就没了动静。陆沉在阿布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张折叠的、画满复杂藏文符咒的黄纸,还有一小包散发着浓烈草药味的黑色粉末——正是那晚窗台上出现的灰白粉末的原料!
旁边用歪歪扭扭的汉文写着:“护魂粉,撒窗台,挡‘影’。速离玛多!莫问!莫回头!
阿布去寻‘上师’!”阿布去找能对付这东西的高人了!陆沉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担忧。
阿布一个普通人,深入这诡异事件,太危险了!老周彻底吓破了胆,说什么也要回内地。
陆沉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带着昏迷未醒的林小雨先走。“去省城最好的医院!路上寸步不离!
有任何异常,立刻给我打电话!”他将那包“护魂粉”分了一半给老周,千叮万嘱撒在林小雨病房的窗台和门口。送走两人,陆沉独自留在玛多。他不能走。
石碑的秘密、血谶的真相、林小雨的安危、阿布的下落……都系于此。他必须找到答案,哪怕答案通向地狱。他开始走访玛多县残存的老人,尤其是那些可能听过尕日塘传说的。
过程艰难,老人们要么讳莫如深,要么语焉不详,眼神里充满恐惧。直到他在县城边缘,找到一位几乎与世隔绝的百岁老妪——卓玛阿妈。卓玛阿妈住在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眼睛浑浊,但精神尚可。当陆沉小心翼翼提起“尕日塘”和“黑石头”时,老人枯瘦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外乡人!你惹了大祸!
”卓玛阿妈的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那不是石头!是‘缚魔桩’!是‘血肉碑’!
”她断断续续,用夹杂着古老方言的藏语,讲述了一个尘封千年的恐怖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比吐蕃王朝还要早,这片高原并非只有人类。
有一种生于极寒深渊、无形无质、以恐惧和血肉为食的“魇”音同“演”。
它们无形无相,能潜入人心,制造最深的噩梦,吸食生魂,最终将人化为行尸走肉。
它们曾肆虐高原,带来无尽的灾祸。直到秦朝,一位“黑甲神人”蒙恬带着一支神秘的军队来到这里。他们带来了刻满诅咒的黑石,更带来了……活人!成百上千的囚徒、战俘,甚至自愿献祭的勇士!在尕日塘,在一个血月当空的夜晚,举行了最惨烈的“血肉大祭”!那些人被活生生钉在黑石上,用他们的血、他们的魂、他们的无尽痛苦和怨念,混合着“黑甲神人”的秘术,将肆虐的“魇”强行封印、钉死在石碑深处!石碑,成了“魇”的牢笼,也成了镇压它的“桩”!那些牺牲者的血肉和灵魂,成了维持封印的“薪柴”!“动了石头,‘薪柴’就断了!‘魇’……就要醒了!”卓玛阿妈浑浊的眼中流下浑浊的泪,“它饿了千年!它要吃人!吃很多很多的人!血月……血月就是它完全苏醒的时候!
被它点名的人……跑不掉!会被拖进石头里,成为新的‘薪柴’!永远……永远受苦!
”陆沉听得遍体生寒!血肉碑!活人祭祀!以怨魂镇邪魔!
这与血谶、与石碑上的血迹、与那晚的鬼手漩涡、与林小雨被点名……完全吻合!那“魇”,就是石碑镇压的东西!血谶,是封印松动、邪魔即将脱困的预警!也是……对破坏者的诅咒!
“阿妈!怎么救?怎么阻止血月?怎么救被点名的人?”陆沉急切地问。卓玛阿妈摇摇头,守碑人’的后裔……他们知道……知道最后的秘密……在……在‘鹰喙崖’……”话未说完,老人头一歪,竟在陆沉面前断了气!脸上凝固着极度的恐惧!守碑人?鹰喙崖?
陆沉心沉到谷底。卓玛阿妈用生命说出了最后的线索,也预示着事态的紧迫——血月,可能就在近期!五、鹰喙崖鹰喙崖,位于玛多县西南,靠近黄河源头。
山势陡峭如刀劈斧削,形似一只俯冲捕食的巨鹰之喙,故而得名。
崖下是深不见底的冰川裂谷,终年云雾缭绕,寒风如鬼哭。
根据卓玛阿妈的指引和模糊的地图,陆沉独自踏上了寻找“守碑人”后裔的险途。没有阿布,他只能依靠GPS和顽强的意志。
高原反应、刺骨寒风、随时可能崩塌的冰层……每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在鹰喙崖背风的一处隐秘山坳,他找到了一个几乎被冰雪掩埋的废弃石屋。石屋简陋,但结构奇特,墙壁上刻满了与尕日塘石碑上风格相似、但更加繁复精密的符文。
屋内蛛网密布,积满灰尘,显然废弃已久。但在屋子最里侧的石壁上,挂着一张泛黄的、用兽皮绘制的古老地图!地图的核心,赫然标注着“尕日塘”!
周围则用朱砂画着复杂的星象图和祭祀阵法,并有几行小字注解。陆沉如获至宝!
他小心翼翼取下地图,借着微弱的光线辨认。
注解是用一种混合了古藏文和秦篆的奇特文字写成,大意是:“……癸亥轮回,星轨偏移,石门松动,血月为钥……欲补天缺,‘血引’被点名者、‘碑心’石碑核心、‘镇魂钉’主祭之血……于血月当空,引‘血引’至碑前,以‘碑心’为媒,重铸‘镇魂钉’,方可再封‘魇’……迟则……万魂同哭,帝星陨落,生灵涂炭……”三牲?血引是林小雨!
碑心是什么?镇魂钉又是什么?主祭之血?谁的血?陆沉心乱如麻。这地图和注解,似乎是“守碑人”留下的最后指引,一个在血月降临前重新加固封印的……仪式?但代价呢?
“血引”林小雨要被带到石碑前?那岂不是羊入虎口?“重铸镇魂钉”又是什么意思?献祭?
就在他苦思冥想时,石屋外传来积雪被踩踏的“咯吱”声!陆沉猛地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穿着厚重的藏袍,风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巴和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他手中握着一串磨损严重的念珠,另一只手,提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阿布?!”陆沉惊呼!那昏迷的人,正是失踪的向导阿布!他脸色灰败,呼吸微弱,似乎受了重创。“陆博士。
”门口的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不该来这里。
更不该……动那块石头。”他走进石屋,将阿布轻轻放在地上,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轻柔。
他掀开风帽,露出一张饱经风霜、刻满皱纹的脸,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