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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19:39:29 

“朕是天子,世间诸事皆听朕的指令!”殿中鸦雀无声。

朕的目光从那一张张低眉顺眼的面孔上缓缓掠过,最后,落在了他身上。萧郃。

大齐的镇北大都督,手握三十万铁骑,战功赫赫,是满朝文武既敬且畏的存在。而朕,在五次重生、五次徘徊于生死边缘之际,最终都会在临死前见到他。他的眼神,是朕最厌恶的——怜悯。朕不需要怜悯。朕是九五之尊,是大齐的天子,生杀予夺,皆由朕出。这一世,朕要亲手斩断那目光背后的一切。“萧都督,你可有异议?”殿中,他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像冬日的阳光,带着温度,却又让人不敢直视。“臣,不敢。

”他声音沉稳,却莫名让朕觉得心口一紧。可笑。朕早已习惯了人心的险恶,哪怕是这种看似无害的目光,朕也能察觉其中隐藏的刀锋。“既然无异议,那便退朝。

”朕的声音冷冽,不容置疑。百官齐声应下,纷纷退去。偌大的金銮殿,很快只剩下朕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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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殿中,不卑不亢,像是在等待什么。“萧都督,”朕缓缓开口,“你可知,朕最恨的是什么?”他微微一怔,随即低声道:“臣不知。”“是背叛。

”朕一步步走下龙阶,停在他面前,“若是有人背叛朕,朕会让他百倍偿还。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瞬,却没有辩解,只是轻轻笑了笑。“若臣背叛了陛下。那便请陛下,尽管取。”那笑容,像春风一样,却让朕觉得——危险至极。1朕第一世的最后一日。

龙涎殿的窗棂半掩,寒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吹动了案上的烛火。烛影摇曳间,朕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条被钉在地上的孤魂。朕被困在这里已有三月。名义上是养病,实则是被软禁。朝中那些老臣日日以“陛下年幼,不可亲政”为由,将奏折、兵权、人事任免权尽数握在手中。朕像是被人掏空了内脏的木偶,只能在龙椅上做个摆设。那一日,殿门被推开。脚步声很轻,却在空旷的殿中格外清晰。

朕抬眼,看见他。那时的萧郃,还只是刚从北境凯旋的年轻都督,盔甲未解,眉眼间带着风霜与锐气。他走到朕面前,单膝跪地,声音低沉:“陛下,臣来迟了。

”朕记得,那一刻自己竟有些想哭。在所有人都弃朕而去时,他来了。可那只是错觉。很快,朕便明白,他的到来并非为了救朕。萧郃起身,目光落在朕身上,那里面有敬重,有怜悯,还有一种朕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陛下,”他缓缓道,“北境战事已平,臣特来请旨,愿带兵入宫,清君侧。”朕信了。信他会像他说的那样,把那些权臣一网打尽,还朕自由。

然而,三日之后,宫门未开,龙涎殿外却多了层层禁军。萧郃没有来。来的,是一纸诏书——废帝。朕才知,自己从一开始便成了他与那些老臣交易的筹码。夜色深沉,殿中只剩朕一人。烛火即将燃尽,风从门缝里呼啸而入,吹灭了最后一点光亮。就在那一刻,殿门又被推开。萧郃站在黑暗中,身上的盔甲映着月光,像一层冷硬的壳。“陛下,”他低声道,“臣……尽力了。”尽力?朕笑了,笑得像哭一样。“萧郃,你可知,朕最恨的是什么?”他沉默片刻,道:“臣不知。”“是背叛。”他抬起眼,那双眼睛里,是朕至死都忘不了的——怜悯。烛火彻底熄灭,黑暗吞没了一切。那是朕第一次死。

之后的每一世,无论朕如何挣扎,如何改变策略,最终都会在临死前见到他。

2那是第二世的最后一夜。宫城被叛军攻破,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喊杀声、惨叫声、金铁交鸣声混杂在一起,像是一曲送葬的哀乐。朕立于承乾殿前,手中的佩剑已被鲜血浸透。那血,有敌人的,也有朕自己的。胸口的伤口疼得钻心,朕却死死不肯倒下。因为朕知道,一旦倒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脚步声从背后传来。

朕缓缓转身,看见他——萧郃。他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黑色铠甲,只是肩上沾了不少尘土与血迹。眼中的凌厉比第一世更甚,却依旧带着那抹令朕恨到骨子里的怜悯。“陛下,”他开口,声音低得像是怕惊扰什么,“臣来迟了。”又是这一句。朕笑了,笑得比第一世更冷。“萧都督,你总是来得太迟。

”他沉默片刻,道:“臣……尽力了。”尽力?朕的手在颤抖,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愤怒。“你到底想要什么?”朕质问,“权?名?还是看朕一次次挣扎至死的丑态?

”萧郃的目光微沉,却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上前,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朕的肩上。

“臣只是想护陛下周全。”“护朕?”朕猛地推开他,“你护的是朕的命,还是你的野心?

”他垂下眼,不再说话。叛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光在他的盔甲上跳动,映出冷冽的光。

朕忽然觉得,眼前的萧郃,和记忆深处的某个身影重叠了。那是很多年前,第一世的年少时,宫里的上元节。花灯如昼,御花园中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宫人们欢声笑语,连空气里都带着香气。年少的朕独自走在人群中,被一盏绘着白鹤的宫灯吸引,不知不觉走到了偏僻的回廊。就在那里,朕看见了他。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正立在一盏莲花灯下,手中提着一支刚点燃的蜡烛,神情专注而温柔。那白衣,在灯火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少年的眉目清俊,温文儒雅,像一幅不染尘埃的画。很快,朕便被宫人们找回去了。可那一幕,却像被刻在了朕的心底。多年后,朕才知道,那个白衣少年,便是尚未出仕的萧郃。只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与眼前这个冷硬如铁的都督,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陛下,”萧郃的声音将朕拉回现实,“臣送您走。”“走?”朕冷笑,“你觉得,朕还能走到哪里去?”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朕一把抱起。就在那一瞬间,朕看见他的侧脸——火光下,他的轮廓依旧俊朗,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与悲伤。朕忽然有些恍惚。这个男人,到底是背叛者,还是……守护者?然而,没等朕想明白,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直直射向朕的胸口。

萧郃猛地将朕护在怀里,那箭没入了他的肩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朕的衣襟。

“陛下快走!”他低吼。可朕已经走不动了。胸口的伤口再次裂开,剧痛让朕眼前发黑。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朕看见萧郃低下头,眼中那抹怜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

那是第二世的终点。朕依旧没能看穿他。不知他是敌是友,不知他为何一次次出现在朕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朕知道,有朝一日,朕一定会弄清楚真相。

哪怕……要用上第三世、第四世,甚至第五世的生命。3第三世,朕学会了隐忍。

不再像第一世那样轻信百官,也不再像第二世那样孤注一掷。朕开始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用的都是最不起眼的人——被排挤的小官、被冷落的宗室、被遗忘的旧部。

朕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狼,耐心等待猎物露出破绽。而在这一切的布局中,朕最信任的人,是她。朕的未来皇后,沈婉仪。她出身名门,聪慧过人,曾在朕最孤立无援时,向朕递上了一封密信,为朕指出了朝中几处可以利用的破绽。那时的朕,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并肩作战的盟友。沈婉仪温婉端庄,言语间总能恰到好处地抚慰朕紧绷的神经。她似乎总能看穿朕的心思,却从不点破,只在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朕支持。朕甚至开始幻想,待朕扫清障碍、真正掌握大权之后,她会成为朕唯一的皇后,与朕共享这万里江山。然而,幻想终究是幻想。那一日,朕的密探急报,朕暗中安排的三处据点,一夜之间全被查封,所有亲信不是被抓就是失踪。

朕心中一沉,立刻封锁消息,试图挽回局面。可还没等朕出手,第二道急报便传来——泄密的人,是沈婉仪。她将朕的全盘计划,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摄政王。

那一刻,朕的耳边仿佛响起了第二世宫破之夜的惨叫,胸口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朕强压下怒火,召见了沈婉仪。她依旧是那副温婉的模样,行礼如仪,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陛下,召臣妾前来,不知有何吩咐?”朕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知,朕为何信任你?”她微微一怔,随即柔声回道:“臣妾……不知。

”“因为你曾在朕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手。”朕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可现在,你却将朕推入了深渊。”沈婉仪的脸色瞬间苍白,却很快恢复平静。“陛下误会了,臣妾只是……”“只是什么?”朕冷笑,“只是将朕的计划献给了摄政王,换取你家族的平安?”她沉默了。良久,她抬起眼,眼中带着一丝决绝:“陛下,臣妾出身沈氏,家族的安危,臣妾不能不顾。”“所以你就出卖朕?”朕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可知,你这一举动,害了多少人?”她低下头,不再说话。朕本可以立刻将她处死,以儆效尤。可朕没有。因为朕知道,沈婉仪背后,不只是一个沈氏那么简单。她的背叛,像一把刀,从朕的信任中劈下,让朕再次明白,在这深宫之中,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那一夜,朕独自坐在御书房,窗外寒风呼啸。朕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身影——白衣,温文尔雅,立在花灯之下。萧郃。朕猛地睁开眼。

为何又是他?第三世,朕与他几乎没有交集。可不知为何,每当朕陷入困境,他的影子便会出现在朕的脑海中。朕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朕的劫数,还是朕的救赎?

就在朕沉思之际,侍卫来报——“陛下,镇北大都督萧郃求见。”朕的手指微微一紧。

来得正好。既然你一次次出现在朕的生命中,那这一世,朕便亲手揭开你的真面目。

4这一世,朕的手段比以往更狠。在沈婉仪背叛之后,朕痛下决心,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朕先暗中收集沈氏一族的罪证,从贪墨军饷到私通外敌,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们满门抄斩。

然后,朕借北境战事为由,将沈婉仪的父亲调离京城,再命人在途中制造“意外”。

一切做得悄无声息,仿佛从未发生过。沈婉仪依旧是名义上的太子妃,可她早已被朕隔绝在权力的核心之外。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始终不敢质问朕。

朕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在这权力的游戏中,要么是猎人,要么是猎物。既然她选择了背叛,就必须承担后果。除去沈氏之后,朕的势力迅速扩张。那些曾经看不起朕的人,开始在朝堂上小心翼翼地揣摩朕的心思。摄政王虽然依旧手握大权,却不得不对朕有所顾忌。

朕知道,真正的对决,很快就要来了。然而,朕还是低估了敌人的狡猾。那一日,朕收到密报,摄政王密谋在三日后发动政变,废黜朕的太子之位。朕立刻调动自己的人马,准备先下手为强。可就在政变前一夜,朕的亲信却接二连三被暗杀。原来,朕的计划早已泄露。而泄密的人,竟是朕最信任的贴身侍卫,福安。他跟随朕多年,曾在战场上为朕挡过刀,也曾在深夜为朕煮过姜汤。朕从未怀疑过他。可他却跪在朕面前,泪流满面地说:“陛下,臣……也是被逼的。臣的母亲在摄政王手中,臣……不能不这样做。

”朕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冷。“朕明白了。”那一刻,朕忽然觉得很累。

累得不想再挣扎,不想再算计。朕被软禁在东宫,重兵把守,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摄政王没有立刻废黜朕,而是日日派人来劝降,许以高官厚禄,许以美女珍宝。朕一概拒绝。

因为朕知道,一旦低头,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可命运似乎早已注定。七日后,朕被押往午门,罪名是“谋逆”。百姓们在街道两旁围观,有人咒骂,有人叹息,有人只是冷漠地看着。朕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乌云密布,似乎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就在刽子手举起刀的那一刻,朕看见了他。萧郃。他站在人群之外,没有穿盔甲,只是一身黑色常服。那双眼睛依旧带着那抹朕最厌恶的怜悯。

朕忽然想起了年少时的花灯夜——白衣的他,温文尔雅,与眼前这个冷硬的都督判若两人。

为何?为何每次朕走到生命的尽头,都会看到他?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还是……命运派来折磨朕的幽灵?刀锋落下前,朕的耳边似乎响起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悲伤:“陛下,臣……尽力了。”又是这一句。朕闭上了眼。黑暗再次将朕吞没。这是第三世的终点。

朕依旧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朕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萧郃,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到底在朕的生命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朕发誓,如果有下一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朕都要弄清楚真相。5第四世睁眼时,朕正坐在东宫的书案前,面前摊着尚未写完的策论。

这是朕刚被立为太子的第三年,摄政王的势力还未完全稳固,沈婉仪尚未入宫,连福安都还是个刚入宫的小侍卫。这一次,朕没急着培植势力,而是先做了两件事:一是借一场天灾,不动声色地将福安调去了边关,断了他被摄政王利用的可能;二是拒绝了沈氏的求亲,理由是“太子妃需德容兼备,沈氏女尚需历练”,既没得罪沈家,又避开了前世的祸端。做完这些,朕开始观察萧郃。

前世三次生死,他总在最后出现,却从未真正插手朕的棋局。这一世,朕要主动撕开他的伪装。朕以“北境军务需重臣辅佐”为由,召萧郃回京议事。议事时,朕故意抛出几个两难的军策,想看他如何应对。他是偏向摄政王,还是暗中帮朕?

可萧郃的回答永远滴水不漏,既符合军法,又不涉党争,只在朕提及“北境粮草短缺”时,低声补了一句:“臣已命人在边境开垦荒田,明年秋收或能缓解一二。”朕心中一动。

北境粮草之事,朕只在御书房跟户部尚书提过一次,萧郃远在边关,怎么会知道?

更让朕意外的是,次月摄政王想借“太子处理灾情不力”发难时,京郊突然送来一批赈灾粮,落款竟是“镇北大都督府”。朕第一次对萧郃的“背叛”产生了动摇。可前世的伤痛太深,朕不敢赌。朕依旧防着他,甚至故意在他面前与其他将领亲近,想试探他的反应。

萧郃却始终平静,只在朕深夜批阅奏折时,会让人送来一碗温热的姜汤,连句话都不留。

转折发生在那年冬。摄政王联合几位藩王,以“清君侧、诛佞臣”为名,率军围困京城。

叛军攻势猛烈,城楼上的守军渐渐不支,朕亲自披甲登城,手中的剑砍得卷了刃,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倒下。就在朕以为要重蹈覆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支玄甲骑兵冲破叛军阵型,为首的将领手持长枪,黑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竟是萧郃。

他怎么会来?朕明明没给他传过任何消息。萧郃的骑兵如利刃般撕开叛军防线,他亲自率军冲至城下,仰头看向城楼上的朕,声音透过厮杀声传来:“陛下,臣来护驾!

”朕站在城楼上,看着他在乱军中厮杀,长枪所到之处,叛军纷纷倒地。他的盔甲染了血,发丝被风吹得凌乱,可那双看向朕的眼睛,依旧带着熟悉的怜悯。

朕忽然想起第三世午门的刀光,第二世城楼上的火光,第一世龙涎殿的寒风。每一次,他都在。可没等朕细想,一支冷箭突然从叛军阵中射出,直直射向萧郃的后背。朕瞳孔骤缩,想喊出声,却只发出了嘶哑的气音。萧郃似乎察觉到了,却没有回头,只是反手一长枪挑飞冷箭,继续率军冲锋。可就在这时,更多的箭射向了他,其中一支,正中他的左肩。他闷哼一声,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率军冲得更猛。朕看着他的身影,心中第一次涌起一种陌生的情绪。不是恨,不是疑,而是慌。可命运终究没能改写。

叛军的援军赶到,萧郃的骑兵渐渐寡不敌众。他拼死率军护在城下,想为朕争取撤退的时间,却被叛军围困在阵中。朕在城楼上,看着他一次次突围,又一次次被挡回。他的长枪断了,便拔出腰间的剑,直到最后力竭,靠在马背上,依旧死死盯着城楼的方向。

叛军的将领挥刀向他砍去时,萧郃抬起头,最后看了朕一眼。那眼神,还是怜悯。可这一次,朕从那怜悯里,读出了别的东西。是遗憾,是不甘,还有一丝朕从未读懂的……温柔。

就在那一眼之后,萧郃的身体缓缓倒下。城楼上的朕,手中的剑“哐当”落地。

叛军冲上城楼时,朕没有反抗。朕只是望着萧郃倒下的方向,任由冰冷的刀锋架在脖子上。

黑暗降临前,朕脑海里闪过的,不是前世的仇怨,而是那年花灯夜的白衣青年,和今时今日城楼下的黑甲都督。原来,朕早已分不清,自己恨的是他的怜悯,还是……自己从未敢相信他。第四世,朕还是死了。可这一次,朕的心里,多了一个解不开的结。6第五世,朕站在金銮殿上,目光如刀,扫过满朝文武,最终落在他身上。萧郃。“朕是天子,世间诸事皆听朕的指令!”朕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霜,“萧都督,你可有异议?”他只是抬眸,眼神清澈,却带着朕熟悉到骨子里的怜悯。“臣,不敢。”朕挥了挥手:“既然无异议,那便退朝。

”百官齐声应下,纷纷退去。偌大的金銮殿,很快只剩下朕与他。他站在殿中,不卑不亢。

“萧都督,”朕问他,“你可知,朕最恨的是什么?”他微微一怔,随即低声道:“臣不知。

”“是背叛。”朕一步步走下龙阶,停在他面前,“若是有人背叛朕,朕会让他百倍偿还。

”萧郃沉默片刻,忽然轻笑:“若臣背叛了陛下,那请陛下,随意取。”随意取?那一刻,朕心中积压了四世的怒火与疑惑,像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爆发。朕猛地从腰间拔出佩刀,刀身寒光闪烁,直指他的胸口。“那朕想看看你的心呢?”殿中一片哗然,内侍纷纷跪地,大气不敢出。萧郃却只是看着朕,眼底波澜不惊,甚至微微点头:“若陛下想,臣愿奉上。

”那一瞬,朕的手竟有些颤抖。他不是害怕,不是愤怒,也不是伪装,他是真的不在乎。

这比任何反驳都更让朕愤怒。朕猛地将刀扔在地上,刀身与金砖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你以为这样,朕就会信你?”朕冷笑,“萧郃,你太会演戏了。”他只是垂眸,恭敬地退了一步:“臣,任凭陛下处置。”朕看不懂他。这一世,朕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比任何时候都多疑。可面对萧郃,朕所有的算计都像打在棉花上,无力又憋屈。几日后,朕传旨,邀他在御花园赏花。春末的御花园,百花盛开,微风拂面,花香袭人。朕坐在亭中,手边一壶清茶,看似闲适,实则暗中布下了三重眼线。萧郃如约而至,今日他未穿盔甲,一袭青色常服,腰间只系了一根素色腰带,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像极了朕记忆中那个花灯下的白衣少年。“陛下。”他行礼,声音温和,“今日的花开得极好。”“嗯。”朕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却在他身上细细打量,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到一丝破绽。可他只是笑着,与朕谈花论诗,从牡丹讲到寒梅,从《诗经》谈到兵法,言语间既有文人的雅致,又有武将的豪情。朕发现,无论朕将话题引向何处,他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住,甚至反过来将朕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陛下似乎对臣有所疑虑。”他忽然开口,像是随意闲谈,却精准地戳中了朕的心事。

朕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都督何出此言?”萧郃微微一笑,伸手从亭外折下一枝海棠,递给朕:“臣只是觉得,陛下看臣的眼神,与看敌人无异。

”朕接过海棠,指尖轻触花瓣,忽觉掌心微凉。“萧郃,”朕直视他的眼睛,“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看着朕,眼神中那抹怜悯又浮现出来,却多了些温柔。“臣想要的,”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坚定,“只是想让陛下……活下去。”朕的心猛地一颤。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回答朕的问题。可这答案,比任何谎言都更让朕不安。“活下去?

”朕冷笑,“你是在诅咒朕?”萧郃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陛下若这样认为,臣无话可说。”他转身望向满园春色,轻声道:“臣愿为陛下挡尽一切风雨。”那一刻,朕忽然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这一世,朕本想主动试探,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占了先机。

萧郃就像一片深海,表面平静无波,底下却暗潮汹涌。朕越是靠近,越觉得深不可测。而朕,竟不知自己是该远离,还是该……沉溺?7御花园的谈话后,朕对萧郃的兴趣更浓了。

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一种想要揭开他所有伪装的冲动。这一日,朕召他入御书房,说是商议北境军务,实则另有打算。窗外春雨绵绵,书案上的烛火摇曳,映得他眉眼愈发清俊。“萧都督,”朕放下手中的奏折,缓缓开口,“你可知,你与朕记忆中的一个人很像。”他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不知陛下指的是谁?

”“一个白衣少年。”朕盯着他,声音带着刻意的缓慢,“上元节的花灯下,他提着蜡烛,神情专注而温柔。”萧郃的指尖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平静:“陛下记错了,臣从未着白衣入宫。”“是吗?”朕轻笑,“可朕记得很清楚,他的眉眼,与你一模一样。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眸不语。朕缓缓起身,绕到他面前,俯身贴近他的耳边,低声道:“或许,是朕的错觉。不过……朕很想看看,你穿白衣的样子。

”萧郃的耳尖微微泛红,却依旧镇定自若:“陛下若想看,臣改日穿便是。”他竟接招了。

朕心中有些意外,却也更添兴致。“那好。”朕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过,朕更喜欢……亲手为你穿上。”殿中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连烛火似乎都跳动得更快了些。

萧郃终于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陛下,这不合礼数。”“礼数?”朕挑眉,“朕是天子,想做什么,还需讲礼数?”他沉默片刻,微微一笑道:“陛下说得是。

”这个男人,总能在最危险的边缘,用最温和的方式化解一切。朕有些不甘心,决定再加一把火。“萧都督,”朕走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慢慢收紧,“你可知,你每次看朕的眼神,都让朕很不舒服。”“臣不知。”他声音微沉。“那是怜悯。

”朕俯在他耳边低语,“可朕更喜欢另一种眼神。”“什么眼神?”“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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