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新签了个仿妆主播后,我断崖式衰老(陈舒涵沈东平)_陈舒涵沈东平热门小说
陌生女人转了30万还偷偷买了份百万保险受益人写的也是她的名字我以为婚姻走到了尽头,直到我查清了那个女人的身份……我叫李娟,今年三十二岁。
是这座城市里最常见的上班族之一,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着不好不坏的行政工作。
我丈夫张伟,三十四岁,是个程序员,收入尚可但发际线堪忧。我们有个儿子,小名叫豆豆,刚上小学一年级。他调皮捣蛋,但也是全家最核心的“重点项目”。我们的生活,就像一碗温吞水,不烫嘴,也不解渴。每天围绕着柴米油盐、孩子的功课、老人的身体,还有那永远还不完的房贷打转。这就是我们绝大多数普通人的日常,乏善可陈,却又真实得扎手。我和张伟是相亲认识的,没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就是觉得各方面条件还算合适,性格也合得来,相处了一年多,顺理成章地就结了婚、生了子。日子过得按部就班,偶尔有些小争吵,比如他臭袜子乱扔,我唠叨他不上进;比如我买多了打折化妆品,他嫌我乱花钱。但吵过之后,多半是他先低头,递给我一杯热水,或者给我买个我爱吃的奶油蛋糕,这事儿就算翻篇了。我们都清楚,这就是搭伙过日子的常态,激情褪去后,剩下的是责任、习惯和那么一点藏在鸡毛蒜皮下的,不那么容易察觉的亲情。矛盾爆发在一个周六的下午。
本来计划好带豆豆去新开的儿童乐园玩,门票我提前一个星期就在APP上抢好了优惠券。
临出门前,张伟接了个电话,是他老家打来的。他嗯嗯啊啊了几句,脸色就有点沉了下来。
挂了电话,他搓着手,有些为难地看向我:“娟儿,那个……我弟……小斌,他下个月结婚,女方家要求在市里买套房才肯领证,首付还差十五万……妈刚才打电话来,意思是……想让我们先支援点。”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他弟弟!张伟家是农村的,下面还有个比他小五岁的弟弟张斌。公婆明显偏心小儿子,觉得他嘴甜会来事。张斌呢,也确实被惯得有点不像话,高中没读完就出去混了,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隔三差五就找各种理由向张伟要钱。以前是三五百,后来是三五千,我们结婚买房生孩子,他几乎没出过力,倒是没少伸手。这次倒好,直接开口就是十五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压着火气,尽量让声音平静:“差多少?十五万?我们哪来那么多钱?
豆豆马上要交课外班费,下季度房贷也要准备了,我爸妈那边说想换个冰箱,我也答应补贴一点了。我们的积蓄满打满算也就二十万出头,那是应急的钱!
”张伟叹了口气,蹲下来帮豆豆系鞋带,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知道……可是……妈说小斌好不容易定下心来要结婚,女方家条件不错,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她说……就当是借我们的,以后肯定还。
”“以后?哪个以后?”我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八度,“张伟,你弟弟说的‘以后还’,你信吗?上次买摩托车借的两万,还了吗?上上次说和人合伙做生意亏了的三万,打水漂了吧?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豆豆被我的声音吓到,躲到张伟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我。张伟脸上有点挂不住,站起来:“你小点声,别吓着孩子。他是我亲弟弟,我能怎么办?爸妈都在电话里快给我跪下了,说我这个当大哥的在城里立足了,不能眼看着弟弟打光棍……”“亲弟弟?亲弟弟就知道趴在你身上吸血!
”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冲了上来,“张伟,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抠抠搜搜过日子,连个像样的旅游都没敢去!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那个无底洞一样的家!
你爸妈偏心偏到胳肢窝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钱不能给!一分都不能给!”“李娟!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那是我爸妈!”张伟也来了火气,“什么叫吸血?
一家人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小斌结不成婚?”“帮衬?是,应该帮衬,但那得量力而行,得看值不值得!张斌他自个儿争气吗?我们辛辛苦苦攒的钱,就是给他拿去填窟窿、充面子的?”我气得胸口发闷,“今天你要是敢答应这钱,这日子就别过了!”“不过就不过!你整天就知道钱钱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张伟吼了一句,猛地摔门而出。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屋子都仿佛颤了一下。
豆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站在原地,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委屈、愤怒、还有对未来无尽的担忧,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这就是我选择的婚姻?
这就是我熬了这么多年的日子?关键时刻,在他心里,我永远排在他的原生家庭后面。那天,儿童乐园没去成。我抱着哭泣的豆豆,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只觉得无比疲惫和冰凉。
晚上张伟没回来,只发了一条冷冰冰的短信:“我在同事家睡,冷静一下。”我看着短信,心彻底沉了下去。这一次,好像和以往那些小吵小闹都不一样了。接下来几天,我们陷入了冷战,家里气氛低得能结冰。他睡客厅沙发,我带着豆豆睡卧室。
除了必要的关于孩子的话,我们几乎零交流。直到那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想拿之前整理好的旧衣服送去捐赠点。在翻找一个平时不用的旧行李箱时,我无意摸到底部夹层里似乎有东西。鬼使神差地,我拉开了那个小小的拉链。
里面不是我想象的旧信件或纪念品,而是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裹的文件袋。
我疑惑地打开文件袋,抽出了里面的东西。最上面是一份人身意外险的保单副本。
投保人是张伟,被保人也是张伟,而受益人那一栏,赫然写着的不是我的名字,也不是豆豆的名字。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刘萍。保单金额,一百万,投保日期,是半年多前。
我的手猛地一抖,保单飘落在地上。下面还有几张纸,是银行流水单的打印件,显示近一年来,张伟的工资卡有数笔大额资金转出,收款方同样是那个名字——刘萍。
加起来,竟然有三十多万!远远超过他弟弟开口要的十五万!我的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刘萍……是谁?
保单……巨额转账……受益人……一个可怕的、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倏地钻进了我的心里。张伟……他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那个每天睡在我身边,、房贷太贵的男人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丈夫……他难道……在外面有人了?
甚至……做好了某种准备?冰冷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比之前任何一次争吵都要令人窒息。
我们的生活,这碗温吞水,底下藏的难道不是鸡毛,而是淬毒的冰棱?
那张薄薄的保单和几页银行流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抖,更烫得我心口剧痛。一百万,受益人,刘萍。三十多万的转账,收款人,刘萍。刘萍……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却找不到任何对应的面孔。张伟的生活圈很简单,同事、几个老同学,我几乎都认识。
从未听他提起过任何一个叫刘萍的女人。恐惧之后,是灭顶的愤怒和背叛感。
我们为了他弟弟要的十五万吵得天翻地覆,几乎要撕破脸离婚,他却早已悄无声息地转出去了三十多万给另一个女人!甚至还偷偷买了巨额保险,受益人写的也是她!这已经远远超出了“贴补家用”或者“兄弟情深”的范畴!
这是彻头彻尾的欺骗!是背叛!我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泪无声地流,却不是因为伤心,更多的是一种被愚弄、被彻底推翻认知的荒谬和愤怒。这么多年,我省吃俭用,精打细算,为这个家筹划未来,原来在他眼里,我可能只是个可怜的傻子?豆豆快要放学了。
我猛地惊醒,胡乱擦掉眼泪,把那些可怕的文件塞回原处,尽量恢复行李箱的样子。
现在不能乱,绝对不能乱。我必须搞清楚,这个刘萍到底是谁?张伟到底想干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演技精湛的演员。在张伟面前,我依旧冷淡,但不再提他弟弟和钱的事,只说是为了豆豆,暂时冷静不想吵。他似乎也乐得如此,态度缓和了些,甚至主动做了两次饭。我暗中开始调查。
我知道张伟的所有密码几乎都是豆豆的生日组合。趁他洗澡时,我颤抖着手打开了他的旧笔记本电脑他平时多用公司配的笔记本,翻查他的聊天记录、邮件、网购地址……一切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然而,很干净。
微信、QQ聊天记录看不出任何异常,大多是工作群、家人群、还有和几个哥们的插科打诨。
邮件里也都是工作往来和广告,网购记录收货地址全是家里。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心寒。
要么是他真的清白,要么……就是他隐藏得太深了。我不甘心。
想起了那些银行流水有打印件,说明他可能是在银行柜台或通过专业打印的明细,流水单上有对方银行卡号的部分信息尾数。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我找了个中午休息时间,去了我们家附近的那家银行网点。我戴着口罩,心跳如鼓,假装办理业务,然后状似无意地询问大堂经理:“您好,麻烦问一下,我老公前几天来打印流水,好像丢了一页在这里,您能帮我看看吗?他叫张伟。”经理看了我一眼,大概看我样子焦急又老实,犹豫了一下,说:“您稍等,我帮您问问前几天当班的同事。
”运气似乎站在了我这边。一位柜员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有位张先生来打印过流水,挺厚的的一沓,不过没落下东西啊。”我赶紧说:“可能他记错了,谢谢您啊。”我顿了顿,装作忽然想起,“哦对了,他好像还给一个叫刘萍的账户转错账了,正着急呢。
您知道能通过卡号尾数查到对方全名或者联系方式吗?我们想联系对方把钱退回来。
”柜员立刻警惕起来,摇摇头:“抱歉女士,这是客户隐私,我们无权透露。”我早有预料,连忙道歉:“哦哦不好意思,打扰了。”目的已经达到,我确认了张伟确实亲自来打印过这些流水,他清楚每一笔转出的钱。失魂落魄地走出银行,午后的阳光晃得我眼晕,线索似乎断了。晚上,张伟又在加班。我哄睡豆豆后,鬼使神差地又拿出了那个旧行李箱,把文件袋拿出来,反复地看着那几张纸,希望能找到被忽略的细节。突然,在流水单的最后一页,下方有一行极小的备注字体,之前被忽略了。那是一行银行系统的自动备注,写着:“对方行:XX农商行青山镇支行”。
青山镇?!那是张伟老家的县城下面的一个镇!刘萍的账户开在老家镇上的农商行?
一个陌生的女人,让张伟频繁汇款,账户还在他老家镇上?这太不合常理了。如果是情人,难道不该在城里?难道是老相好?同学?我立刻拿起手机,躲进卫生间,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我妈退休前在街道办事处工作,对我们这边的人际关系门清,或许能有点印象。
我含糊地说帮朋友打听个人,老家是青山镇的,叫刘萍,大概三四十岁年纪。
我妈在电话那头想了半天:“刘萍?这名字挺普通的……青山镇的……哎,等等!你张阿姨,就你爸以前那个同事,她娘家不就是青山镇的嘛!我好像听她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