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实相亲经历(合适烧烤)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我的真实相亲经历合适烧烤
林枫只是个普通图书管理员,却被迫穿进语文书里给悲剧人物改写命运。
他教孔乙己脱长衫打工,帮祥林嫂怒怼恶婆婆,给骆驼祥子找活路……1林枫作为一名图书管理员,终日与古籍相伴,生活平淡如水。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那些书中的世界产生如此直接的联系。那个深夜,图书馆只余他一人。
他正整理一批捐赠的旧版语文教材,指尖抚过鲁迅、老舍等文学巨匠的作品,满怀敬畏。
左右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人。嗯,是时候奖励自己了。随机拿出一本语文课本,一翻开,就看到丁举人在打孔乙己。林枫的眼眶红了。再一翻,又看到一段。
几个贵夫人听了祥林嫂讲述完自己的不幸,抹着眼泪,心满意足的离开。
林枫颤抖着双手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药,打开却懵了:“哎,我的药呢?”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纯白空间,无数熟悉的课文标题如星辰般漂浮四周。
一个自称“文脉救赎系统”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语调机械却清晰。它告知林枫,只要进入书中,与书中人物互动,并改变悲剧人物的命运,就可以获得文气值。
林枫微微一笑:“正合我意。
”林枫眼前浮现三个闪烁的标题:《孔乙己》、《祝福》、《骆驼祥子》。
系统提示这是最初级的修正任务。“我若拒绝呢?”林枫试探着问,他记起许多故事里系统常绑定威胁。“宿主在原世界的身体已陷入昏迷。任务成功,方可选择苏醒归来……”系统声音波澜不惊。“若是任务失败,可是会死的哦。”林枫苦笑,自知别无选择。“同为打工人,何苦难为自己人呢。”他低声嘟囔,接受了任务。白光一闪,他被卷入第一个文本世界。林枫再睁眼,发现自己穿着粗布短衫,站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酒店中。曲尺形的大柜台,墙面挂着水牌和粉板,上面记着赊账人姓名与钱数。空气中混杂着黄酒的醇香、茴香豆的咸香,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霉味。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已载入《孔乙己》副本。
身份:咸亨酒店新伙计。核心任务:阻止孔乙己悲惨结局。他很快见到了孔乙己。
一个穿着又脏又破长衫的男人,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他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在短衣帮的酒客们“窃书不是偷”的哄笑中,窘迫地辩解着:“窃书不能算偷……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同时排出九文大钱。
林枫默默观察。掌柜对孔乙己欠的十九文钱念念不忘,酒客们以取笑他为乐。
孔乙己则挣扎着维持读书人最后的体面,甚至教小伙计“茴字有四种写法”,却只换来更多奚落。几日下来,林枫趁掌柜不注意,偶尔多给孔乙己一碟茴香豆,或添半碗酒。他低声对孔乙己说:“先生通晓‘茴’字多种写法,必是读书人,晚生敬佩。
”孔乙己许久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称他先生,浑浊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嗫嚅着:“多乎哉?
不多也。”打烊后,林枫在街角找到蜷缩的孔乙己,递上吃食和伤药。
他尝试切入:“听闻外界正在兴办新式学堂,需识字之人教书。先生何不尝试?
”孔乙己心动却迟疑:“吾乃……戴罪之身,何人愿用?”林枫建议他可先从事抄写工作。
机会很快来了。掌柜连日来因账目混乱、许多旧账赊账难以厘清而头疼不已,对着粉板唉声叹气。林枫瞅准时机,私下对掌柜说:“东家,孔乙己虽迂腐,但识字能写,算数也佳。何不让他试试整理旧账?或能追回些欠款,账目也能清楚些。他欠的十九文钱,可从工钱里扣。”掌柜拨着算盘,斜眼打量:“他?一个偷儿?
”林枫压低声音:“眼下您也缺人手。让他试试,不成,您也无损失,若成,岂不白得个便宜劳力?账理清了,也是您的体面。”掌柜沉吟片刻,利益考量占了上风:“也罢!就让他试试。工钱没有,管两顿饭。做得不好,立刻滚蛋!
”林枫将消息带给孔乙己。孔乙己起初强烈抗拒,认为记账是贱役,辱没读书人身份。
林枫劝道:“先生,凭本事吃饭,干干净净,不比遭人白眼、饥寒交迫强吗?
身在酒店也能接触三教九流,信息灵通,将来或许另有机遇。
”生存的压力与一丝微弱的希望,让孔乙己最终痛苦地妥协。他颤抖着手,第一次主动脱下了那件象征读书人身份却带来无尽嘲讽的破旧长衫,换上了林枫准备的短褂。
这个过程充满内心的屈辱和挣扎,那长衫仿佛不是布料,而是他融入骨血的科举执念与身份枷锁。然而,穿上短褂的孔乙己站在柜台旁,面对堆积的账本和粉板时,神情却逐渐专注。他的字迹工整秀丽,计算清晰。
林枫又建议掌柜让孔乙己写新的酒水牌:“字好,瞧着也体面,兴许能多吸引些客人。
”掌柜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同意了。孔乙己写的水牌挂出后,果然引来一些识文断字的主顾驻足称赞。掌柜脸上难得有了点笑意,虽依旧唠叨,却不再动不动呵斥。孔乙己偶尔还会职业病犯,想教林枫“茴”字的四种写法。但这次,林枫认真倾听并学习了。孔乙己从教授知识中,第一次获得了真正的尊重而非嘲弄。一日,一位老主顾见孔乙己字佳,试探问能否代写家书。孔乙己看向掌柜,掌柜眼珠一转,立马道:“代写家信,三文钱一封!纸墨钱另算!”竟成了一项小小进项。
孔乙己逐渐习惯了酒店账房的新身份。虽然短衫客们偶尔还打趣他,但语气中的恶意减少了,多了些平常对待。他获得了最基本的温饱,和一丝久违的、用劳动换来的微薄尊严。
林枫看着孔乙己虽依旧清贫,但眼神中渐多的光亮,心中稍慰。
他收到了系统提示:“孔乙己命运轨迹初步变动,悲剧风险降低。奖励文气值:50。
请再接再厉,稳固修正成果。”林枫在咸亨酒店的日子,随着孔乙己命运的初步扭转,似乎平静了许多。他像一位耐心的守护者,注视着孔乙己新生的每一步,同时也敏锐地感知着这个文本世界细微的波动。孔乙己穿上短褂、拿起账本后,生活并未立刻一帆风顺。短衣帮的酒客们起初仍时常拿他打趣:“孔乙己,你这长衫一脱,倒真像个伙计了!”然而孔乙己不再急切地辩驳“读书人的事”,只是讷讷地笑笑,继续核对账目。林枫注意到,他偶尔还是会望着窗外读书人的长衫背影出神,但很快便摇摇头,继续工作。那件脱下的长衫,仿佛一个时代的烙印,虽已卸下,痕迹犹在。
真正的转机发生在一个午后。一位外地商人来店饮酒,见粉板上字迹清秀工整,便问是何人所写。掌柜略带得意地指了指孔乙己。商人正需人手誊写一批商业契约,见孔乙己字体端正且通文墨,便提出雇佣他几日,报酬颇丰。掌柜见有利可图,也应允孔乙己闲暇时可接此活。孔乙己颤抖着接过定金。
那是他多年来第一笔凭正经营生获得的、体面的收入。他看向林枫,眼中激动与感激交织。
林枫微笑着低声道:“先生大才,终有用武之地。”此后,找孔乙己抄写、代笔的活计渐渐多了起来。他不仅抄书,还能为人写家信、立契约,甚至应时节写些对联福字。鲁镇的人们开始用一种新的眼光看他。不再是纯粹的嘲弄对象,而是一个有点用处的识字先生。虽然孔乙己这个名字依然带着些许笑谈的色彩,但那笑声中的恶意逐渐褪去,多了几分平常。林枫看着孔乙己用劳动所得,慢慢还清了旧债,甚至能为自己添置一件暖和的新棉袄,虽是短褂样式。他的脊背挺直了些,脸上因饥饿而产生的青黄也逐渐褪去。
系统提示音在林枫脑海中响起:“孔乙己核心命运已扭转,生存基础稳固。
获得文气值:100。可随时选择进入下一修正节点。”林枫没有立刻离开。
他等到孔乙己领到第一份正式的月钱,掌柜甚至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干”等到曾有酒客当面称他一声孔先生,等到他亲眼看见孔乙己在柜台后,一边呵着冻手记账,一边耐心地教一个贪玩的小伙计认字,那孩子竟没有跑开,而是认真跟着念……林枫知道,是时候该离开了。
林枫在咸亨酒店门口与孔乙己郑重道别。
此时的孔乙己已不再是那个穿着破旧长衫、被人嘲笑的落魄书生。
而是穿着整洁短褂、受人尊敬的酒店账房先生。“先生珍重,”林枫拱手道,“往后的路,会越走越宽的。”孔乙己眼中含着感激的泪光,深深作揖:“多亏林小哥指点迷津……”林枫转身走入一条僻静小巷,心中默念系统。
一道柔和白光闪过,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抽离感。2林枫睁开眼,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山间小径上,四周是皑皑白雪覆盖的密林。系统提示音急促响起:“紧急任务:拯救贺阿毛,避免狼患。
位置:正前方三百米处山沟。剩余时间:三分钟。”林枫心头一紧,拔腿就往前跑。
深雪几乎没到他膝盖,但他顾不上寒冷,拼命向前冲去。转过一个弯道,他听到了令人心悸的声音孩子的哭喊声和狼的低吼声。
只见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跌坐在雪地里,一只灰狼正龇着牙缓缓逼近。男孩吓得脸色发白,手中的干粮撒了一地。“畜生!滚开!”林枫大吼一声,顺手抄起地上一根粗壮的枯树枝,毫不犹豫地冲向灰狼。狼被突如其来的干扰激怒,转身向林枫扑来。
林枫消耗20文气值兑换了基础格斗术,敏捷地侧身躲过狼扑,同时狠狠一棍打在狼腰上。
狼吃痛嚎叫,但并未退却。眼看狼再次扑来,林枫急中生智,不断变换位置,腾挪之间,数次打在狼的老腰上。而他,不过衣角微脏罢了。灰狼突然刹住脚步,耳朵向后贴紧,发出不安的呜咽声,最终转身窜入林中消失不见。林枫急忙跑到男孩身边:“没事了,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阿、阿毛…”孩子抽噎着回答,扑进林枫怀里大哭起来。林枫心中一震。
这就是贺阿毛,祥林嫂的儿子。他抱起阿毛,仔细检查发现孩子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正要询问他家在哪里,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阿毛!阿毛你在哪啊!
”林枫抱着阿毛循声而去,看见一个衣衫单薄、头发凌乱的女人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艰难寻找,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她脸色青黄,两颊已经消失了血色,眼角带着泪痕,眼神无神而麻木。这正是被生活折磨得失去希望的祥林嫂。“阿毛!
”女人看到林枫怀中的孩子,疯了一样冲过来,一把将阿毛搂进怀里,失声痛哭:“我的孩子!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反复摩挲着阿毛的脸庞和手脚,确认孩子完好无损。阿毛一直重复说着:“狼,阿毛怕狼……”听着阿毛的话,祥林嫂心里一阵后怕,瞬间想明白了因果,定然是这位英俊小郎君赶跑了狼,救了阿毛。
她突然跪倒在雪地里:“恩人!谢谢你救了阿毛!你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
”她磕头如捣蒜,林枫急忙扶起她。这就是祥林嫂。比林枫想象中还要年轻,但生活的艰辛已在她脸上刻下痕迹。她眼神里有种被长期苦难磨蚀后的麻木,但此刻重新燃起了光芒。林枫帮祥林嫂将阿毛送回家。山坳里一间孤零零的土屋,简陋却整洁。路上他了解到,贺老六因病去世后,祥林嫂独自抚养阿毛,靠替人缝补和采药勉强维生。今天她外出送绣品,将阿毛暂时留在家门口玩雪,没想到孩子追野兔误入山林。到了家中,祥林嫂执意要烧水泡茶感谢林枫。
林枫看着家徒四壁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注意到墙角堆着一些精美的绣品,心中有了主意。平静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就找上门了。这日下午,林枫正在帮祥林嫂修补漏风的屋顶,远远看见一个面相精明的老婆子和一个身材粗壮、眼神狡黠的男人带着两个帮手朝土屋走来。
祥林嫂顿时脸色煞白,:“坏了…是婆婆和卫老二…”林枫立即想起原著中正是这些人将祥林嫂抢回去卖入深山的。
那婆婆一进门就叉腰嚷道,声音尖利刻薄:“祥林嫂,你守也守了这些年了!
一个女人家带个拖油瓶怎么过?我们给你寻了条好出路,山里有人家愿意娶,聘礼都谈好了!
足足八十吊钱呢!”她眼睛贪婪地扫视着屋内,仿佛在估价还有什么可拿的。
卫老二在一旁帮腔,语气满是威胁:“就是!别不识抬举!孩子你也别担心,买主说了,总归有口饭吃,说不定比跟着你这穷娘强!”他特意加重了“总归有口饭吃”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