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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为了资助的贫困生抛妻弃女,被我反杀司凯年禾瑟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丈夫为了资助的贫困生抛妻弃女,被我反杀(司凯年禾瑟)

时间: 2025-09-18 19:44:05 

我的母亲一生都在书写别人的恐怖故事,直到她发现自己也只是故事里的一笔注脚。

笔尖划破纸面,像一道漆黑的伤口。母亲写作时总是这样用力,仿佛要将每一个字刻进世界的底层代码。我蜷缩在书房角落的旧地毯上,数着她撕碎又丢弃的稿纸团。第十七个。今晚她格外焦躁。“小雅,”她突然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秋叶摩擦,“如果有一天妈妈变得不像妈妈了,你要记住——逃。

”我不解地抬头。台灯勾勒出她削瘦的侧影,指尖被墨水染得乌黑。墙上贴满了便签和剪报,用红线纠缠连接,像一张疯狂的蛛网。

中央贴着一张泛黄的报纸广告:“夜蜥”新作《贱爱女》即将连载,带你体验极致的战栗!

那是母亲的笔名。“能有多不像?”我小声问,脚趾抠着地毯的绒毛。她终于转过身,眼睛在镜片后显得异常大,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飞快地缩紧,又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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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斟酌着词句,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就像你昨天偷偷看完的那本童话里,被施了咒语的公主。外表还是她,但内里……”窗外雷声炸响。惨白电光撕裂夜幕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母亲的瞳孔裂开了。不是比喻。

那人类圆润的轮廓在百分之一秒内坍缩成一道冰冷的、属于爬行动物的竖直线。只是一瞬。

灯光再次稳定时,她已经转回书桌,剧烈咳嗽,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光影开下的残酷玩笑。

“去睡吧,小雅。”她的声音疲惫至极,“妈妈还要……赶稿。”我逃也似的跑回卧室,反锁房门,心脏撞得肋骨生疼。那不是第一次。最近半年,母亲越来越频繁地“不对劲”。

深夜厨房里咀嚼生肉的细微声响,对话中突然插入无人听懂的嘶哑音节,还有她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的、像是雨后泥土和旧鳞片混合的怪味。我以为那是作家通病,她是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恐怖里难以自拔。直到三天后,她消失了。

书桌上只留下一台嗡嗡作响的老式打字机,滚筒上卡着一张纸。“第一章:糖果与地下室。

她跟着邻居走了,毫无防备。**文女主的命运齿轮,开始转动。”纸页右下角,有一个用红色墨水反复描摹的图案——一朵花瓣层层叠叠、形态诡异的花。心脏猛地一沉。

我疯了一样翻找她的书稿,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每一个故事里,都藏着一个腰际有蝴蝶胎记的女孩。每一个故事里,都有一个拿着糖果的邻居,和一间藏着摄像机的地下室。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地对上了我。

“她不是在预言……”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她是在’撰写’我的命运?”如果这一切都是她写下的故事,那我算什么?一个提线木偶?

不……我一定要找到她,问个明白。如果这真是本‘书’,那我偏要撕了这该死的剧本!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透过猫眼,我看到邻居刘叔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把五彩斑斓的糖果,脸上堆着过分热情的笑容。“小雅,妈妈不在家吧?”他的声音甜得发腻,“叔叔家进了批新的动画片碟子,还有好多糖,要不要来看?”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的字句疯狂地在我脑中闪现:“糖果”、“地下室”、“毫无防备”……我仿佛失去了知觉,像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控制了大脑,逐渐失去意识……窒息感最先惊醒了我。

不是地下室熟悉的霉味,也不是反绑在椅背上的手腕传来的刺痛,而是那种黏腻的、蛇信般扫过后颈的触感。我猛地睁眼。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勾勒出刘叔佝偻的背影。他正背对着我摆弄三脚架,哼着走调的小曲,摄像机镜头像一只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对准我。“醒了?”他没有回头,手指怜爱地抚过摄像机冰凉的外壳,“正好,设备都调试好了。小雅知道吗,这套专业设备花了我整整半年工资……”声音突然卡住。他的目光越过摄像机,落在我身后某片阴影里。嘴角那抹兴奋的弧度僵住,然后一点点垮塌,抽搐。

架设镜头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金属零件磕碰出细碎的脆响。

“不……不可能……”他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被砂纸打磨过的气音,“情节里……没这段……”我顺着他惊骇的视线,艰难地扭过头母亲跪坐在堆积的旧报纸上。

像一具被线绳强行扭曲关节的人偶,又像一只正在蜕皮的蜥蜴。脖颈拉长得异常,几乎要折断,脑袋以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歪斜着,灰白的、没有焦距的竖瞳静静凝视刘叔的后背。一条长长的、猩红分叉的舌头,正从她咧开的嘴角垂落,滴下黏稠的涎液。啪嗒。一滴落在刘叔颈侧。他触电般弹跳起来,凄厉的尖叫被掐断在喉咙里——那条舌头猝然绷直,毒蛇般窜出,死死缠上他的脖颈。

刘叔的脸瞬间涨成紫红,双手疯狂抓挠自己的脖子,却只触到滑腻冰冷的异物感。

他徒劳地蹬动双腿,眼球里血丝爆裂。母亲灰白的竖瞳转向我。没有愤怒,没有疯狂,甚至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情绪。只有一片虚无的死寂,比地下室最深处的黑暗更令人胆寒。

然后,极其诡异的,她歪斜的头颅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快跑!

我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一个动作,还是一个直接炸响在脑海里的指令。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四肢百骸的僵硬。我猛地挣动起来,反绑在椅背后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火辣辣地疼。椅子倒地发出巨响。

刘叔的挣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胡乱踢蹬的腿扫倒了三脚架,摄像机砸在地上,镜头碎裂。缺氧让他面目狰狞,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母亲的舌头骤然收紧。

令人牙酸的骨碎声清晰响起。刘叔的身体猛地一挺,随后彻底软了下去,像一袋被丢弃的垃圾瘫倒在地,再无生息。缠绕在他脖子上的舌头缓缓松开,缩回。

母亲保持着那个非人的跪坐姿态,灰白的瞳孔再次落在我身上。我瑟缩着,连呼吸都停滞。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手指向地下室出口。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细小的鳞片开合。我连滚带爬地冲出门,逃离了那座腐朽的房子。身后,母亲非人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蠕动,仿佛在完成最后一次注脚。

我头也不回地扎进冰冷的夜色,心脏快要跳出喉咙。身后那栋破楼里,传来刘叔身体倒地的闷响,以及母亲喉咙里发出的、非人的嘶嘶声。十五年过去,那股霉味和血腥味,依旧卡在我的喉嚨深处,從未散去。---市图书馆古籍修复室的工作,某种程度上拯救了我。下午四点,日光西斜。我正对着台灯修补一页清代地方志的虫蛀,同事小璐抱来个尺半见方的桐木盒子,砰一声放在我工作台角落。“小雅姐,清理地下库房发现的,塞在最里面一个破书架底下。标签掉了,好像是私人寄存品,登记名册里查不到。馆长说让你看看该怎么处理。”木盒老旧,边角磨损得厉害,锁鼻锈死。

盒盖中央阴刻着一朵花,花瓣层层叠叠,形态诡异,看久了竟让人有些头晕。

我用镊子小心翼翼拨开锈死的搭扣。盒盖开启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梦魇般的味道扑面而来——地下室经年的霉味,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腥气。胃里猛地一阵翻滚。盒子里没有想象中的珍本古籍,只有一叠散乱的手稿纸。字迹是母亲的,那种特有的、神经质的倾斜笔划。最上面一页,纸页顶端潦草地写着一行字:“她终将回归她的故事。”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我强迫自己翻动手稿。那些字句跳入眼帘,混乱,破碎,却带着令人头皮炸开的熟悉感。

手稿里详尽地描写了刘叔的死,描写了母亲自己那非人的形态,甚至描写了我成年后可能遭遇的种种——那些文字出自不同男人的视角,逼真得令人作呕。

手稿最后几页,字迹愈发狂乱。反复涂抹的墨团中,……我们都被污染了……”“源头……必须找到源头……”一张夹在稿纸中间的旧照片滑落。

照片边缘发黄,是母亲更年轻的时候。她站在一座老式单元楼下,背景远处,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正低头走入楼道。照片背面,有一行褪色的钢笔字:“找到他。

故事的起点。”那个男人的身影模糊不清,但楼下挂着的街道名称和门牌号还依稀可辨——西林街,47号。那是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盒底还有一本薄薄的、用劣质墨水打印并手工装订的小册子。封面没有任何标题,只有那个和木盒上如出一辙的诡异花朵图案。我翻开第一页。

“……她的腰肢被男人铁箍般的手臂禁锢,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绝望的味道。嘴唇被咬破,鲜血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这部限制文的女主,注定要承受更多……”轰的一声,血液冲上头顶。那些文字具有某种可怕的魔力,图像不受控制地在脑中生成。一股冰冷的恶心感顺着脊椎爬升,却又混杂着一丝诡异的、被强行撩拨的颤栗。我猛地合上册子,剧烈干呕。

这不是母亲的字迹。但里面描写的“女主”,分明就是我。细节详尽到令人发指,包括我右腰内侧那一小块蝴蝶形状的胎记。一个绝对隐私的、从未被外人见过的印记。

下班铃响得突兀刺耳。我几乎是踉跄着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泼脸。

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惊惧。抬起头,恍惚间,镜面似乎荡漾了一下。

身后隔间阴影里,仿佛有一双灰白的竖瞳一闪而过。我骇然转身。背后空无一物。

只有水龙头滴答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无限放大。深吸几口气,我强迫自己冷静。

回到修复室,我将所有手稿、照片和小册子重新收回木盒,用牛皮纸层层包裹,塞进背包最底层。那个地址。西林街47号。我必须去。

---西林街藏在这座城市最老的城区,狭窄,潮湿,路灯坏了大半。

47号是一栋墙皮剥落的旧楼,楼道里充斥着炒菜油和腐烂垃圾的混合气味。301室。

我站在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母亲照片里那个模糊的男人,就走进过这个门洞。门内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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