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您找的白月光已火化三年苏晴顾言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顾总,您找的白月光已火化三年(苏晴顾言)
和顾言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骨灰盒。上面没有照片,只刻着两个字:苏晴。我的心跳骤停了一瞬。苏晴,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整整三年。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顾言商业联姻的妻子,也是他白月光苏晴的替身。
他们说我的眉眼有三分像她。顾言娶我,不过是因为苏晴三年前意外去世,他悲痛欲绝,才找了我这么个慰藉品。这三年来,顾言对我极尽温柔,体贴入微。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为我准备红糖水;会在我加班的深夜,亲自开车来接我;会不动声色地处理掉所有给我使绊子的人。他给了我一场盛世婚礼,给了我顾家女主人的一切尊荣。我一度以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他捂热了。
直到我看到这个骨灰盒。原来,他不是走不出来,他是根本不想走出来。
他把我当成苏晴的影子,却又在书房的至暗角落里,为真正的她保留着至高无上的位置。
我算什么?一个可笑的仿冒品?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轻轻关上暗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晚餐时,顾言送了我一条定制的钻石项链,璀璨夺目。他亲自为我戴上,镜子里的我们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他从身后拥着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声音低沉悦耳:晚晚,喜欢吗?三周年快乐。我看着镜子里他深情的眼眸,忽然觉得无比讽刺。顾言,我轻声问,你爱我吗?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快到几乎无法察觉。随即,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傻瓜,在说什么胡话。
他没有回答。三年来,他从未对我说过一个爱字。我笑了,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顾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苏晴还活着,会怎么样?
他的手臂猛地收紧,力道大到几乎要将我勒断。镜子里,他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和警告。林晚,他一字一顿,不要提她。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如此恐怖的神情。
我心底那点可怜的幻想,彻底碎成了齑粉。很好。既然你这么爱她,那我就让她活过来。
我要亲手撕碎你这副深情的假面。第二天,我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假。
我开始调查关于苏晴的一切。她和顾言是大学同学,是公认的金童玉女。毕业前夕,她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肇事司机当场死亡,案子很快就结了。一切看起来都天衣无缝。
但我知道,顾言这种人,心思缜密,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破绽——把骨灰盒放在家里。
除非,他根本不怕我发现。或者说,他就是想让我发现。他在警告我,安分守己地做好一个替身。我冷笑一声。凭什么?我黑进了学校的旧档案库,找到了苏晴当年的学籍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眉眼弯弯。说实话,我觉得我们长得并不像。我的五官更凌厉,而她,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温柔长相。
顾言的眼光,真不怎么样。我把照片存了下来,然后开始在网上搜索三年前那场车祸的新闻。
报道很简单,时间、地点、人物,都和警方档案一致。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报道里提到,苏晴当时正准备出国留学,连offer都拿到了。一个前途光明的女孩,为什么会在出国前夕,突然出车祸?太巧了。我找了个私家侦探,让他去查当年车祸的细节,尤其是那个肇事司机。一个星期后,侦探给了我答复。林小姐,那个肇-事-司-机,身份有点意思。他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就在车祸前三天,他老婆的账户上突然多了一笔五十万的巨款。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五十万,买一条人命。钱的来源呢?查不到,对方用的是不记名账户,钱转了几道手,线索到境外就断了。意料之中。还有别的吗?有,侦探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苏晴的尸体,当年并没有进行火化。我瞳孔一缩:你说什么?档案里写的是土葬。
我找了墓园的记录,苏晴的墓地就在西山公墓。但是……但是什么?但是我去看了,那是个空墓。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空墓?那顾言书房里的骨灰盒,是谁的?
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如果苏晴没死,那她去哪了?顾言知道吗?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我决定去会会一个人。沈舟,顾言的发小,也是苏晴的学长,更是当年狂热的追求者之一。我约他在一家清吧见面。沈舟看到我时,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林小姐,你和她……还真是有几分像。又是这句话。
我开门见山:沈先生,我想知道三年前,苏晴出事前后,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沈舟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锐利地看向我:你问这个做什么?顾言让你来的?他不知道。
我迎上他的目光,我只是好奇,能让顾言念念不忘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沈舟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忽然笑了,带着几分嘲弄:是什么样?
是个傻子。她明明知道顾言的家人不会接受她,明明知道顾言身边危机四伏,还一头扎进去。她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结果呢?沈舟的眼眶有些红:结果,连命都丢了。顾言的家人?我抓住了重点。顾家那种门第,怎么可能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女?当年顾言的母亲为了拆散他们,什么手段都用过。
找人威胁,用钱羞辱……苏晴那段时间,过得很难。我的心沉了下去。车祸发生后,顾言就像疯了一样,把所有和顾家作对的势力都清洗了一遍,手段狠辣到让人心惊。
他以为是商场上的对手干的。沈舟喝了一大口酒:可笑的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是谁?我追问。沈舟看着我,眼神复杂:你确定想知道?知道了,你和顾言就完了。我想知道。是顾言的母亲。这个答案,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早就该想到的。能让肇事司机的线索在境外中断,除了顾家,谁还有这个本事?顾言不知道?他不愿意相信。他母亲以死相逼,把所有证据都销毁了。顾言查到最后,线索断了,也只能不了了之。
沈舟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他把自己困在失去苏晴的痛苦里,用工作麻痹自己,娶了一个像她的你。他以为这是深情,其实是懦弱!他连为爱人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我没有说话。信息量太大,我需要时间消化。如果苏晴没死,那她为什么不回来?
她在躲什么?躲顾言的母亲?还是……在躲顾言?离开清吧,我心里乱成一团。刚坐上车,顾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在哪?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在外面和朋友逛街。
我撒了谎。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早点回来,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这个男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是那个在书房藏着别人骨灰盒的冷漠丈夫,还是这个会为我洗手作羹汤的温柔爱人?回到家,顾言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那一瞬间,我几乎要以为,我们就是一对最普通的恩爱夫妻。他看到我,对我笑了笑:回来了?快去洗手,马上可以吃饭了。我换了鞋,走到他身后,鬼使神差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的身体又是一僵。我把脸埋在他的背上,闷声说:顾言,我们离婚吧。厨房里,只剩下抽油烟机嗡嗡的声响。过了许久,他关了火,转过身。他没有挣开我的拥抱,只是垂眸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为什么?我累了。我仰头看着他,我不想再当任何人的替身了。他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晚晚,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比如苏晴的骨灰盒就藏在你的书房里?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地凌迟着我。你动我东西了?是,我动了。我毫不畏惧地回视他,顾言,你真让我恶心。我甩开他的手,转身想走。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骨头。林晚,我警告过你。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别逼我。逼你?我逼你什么了?我歇斯底里地吼道,我逼你娶我了吗?
我逼你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了吗?顾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三年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爆发。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看着我哭,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和无措。
他松开我的手,想来抱我,被我一把推开。别碰我!他站在原地,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晚晚,对不起。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擦掉眼泪,冷冷地看着他,我要离婚。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拒绝。顾言,你困得住我的人,困不住我的心。和一个不爱你的人绑在一起,有意思吗?谁说我不爱你?他突然反问。
我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可我只觉得讽刺。爱我?
你爱的是这张和苏晴有三分像的脸吧?你——他似乎被我气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们对峙着,像两只浑身是刺的刺猬,谁也不肯退让。最终,他败下阵来。晚-晚,算我求你,别闹了,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恳求,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处理什么?处理掉苏晴的骨灰盒,然后假装她从没存在过吗?
林晚!他低吼一声,眼底是压抑的疯狂,你非要这样吗?我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协议我已经拟好了,放在你书桌上。我平静地说,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吧。
说完,我转身回了卧室,反锁了房门。我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门外,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我知道,顾言不会轻易离婚的。但我已经下定决心。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直接回了娘家。我爸妈看到我,吓了一跳。晚晚,你怎么回来了?
和顾言吵架了?我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爸,妈,我想离婚。
我妈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胡闹!你说离就离?林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顾家能放过我们吗?我爸比较冷静,他拉着我坐下:晚晚,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把苏晴和骨灰盒的事情,以及我的猜测,都告诉了他们。我爸听完,脸色凝重。顾言这小子,藏得够深啊。我妈却不以为然:男人嘛,心里有个白月光很正常。苏晴人都死了,你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顾言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别作了。我看着我妈,觉得无比陌生。妈,这不是作。这是欺骗,是侮辱。
我在他眼里,连个独立的人都不是。那你想怎么样?离婚了你能找到比顾言更好的?
我们林家现在全靠顾言撑着,你离婚了,我们怎么办?我妈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脏。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幸福,远没有家族的利益重要。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所以,我就活该当一辈子替身,是吗?我爸叹了口气:晚晚,你妈说话直,但也是为了你好。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你先在家里住下,别跟顾言硬碰硬。
我没再说什么。我知道,娘家是靠不住了。我只能靠自己。我在家里住了三天,顾言一个电话也没打来。但我知道,他的人,一定就在外面盯着我。第四天,沈舟突然联系我。林晚,出来见一面,有关于苏晴的重大发现。我找了个借口,甩开我妈派来监视我的保姆,去了约定的咖啡馆。沈舟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沓照片和一份医疗报告。照片上,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浑身插满了管子,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看不清样貌。但那身形,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苏晴。她真的没死!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份医疗报告。
上面的诊断是:重度颅脑损伤,深度昏迷。日期,是三年前车祸后的第二天。这是……
这是瑞士一家私人疗养院的记录。沈舟说,我查到,顾言的母亲在车祸后,立刻就把重伤昏迷的苏晴秘密送到了这里。对外宣称她已经死亡,并且伪造了死亡证明和土葬记录。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顾言。
沈舟的眼神变得冰冷,如果苏晴死了,顾言或许会痛苦一阵子,但总会走出来。
但如果苏晴半死不活地躺着,就成了顾言永远的软肋。他母亲用苏晴的命,拿捏着顾言。
我倒吸一口凉气。好狠的手段。顾言知道吗?他不知道。沈舟摇头,他母亲做得天衣无缝。而且,她告诉顾言,如果他敢再查下去,她就让苏晴永远醒不过来。
所以,顾言不是懦弱,他是在投鼠忌器。他不敢查,也不敢反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操控着一切,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深情的疯子,来掩盖这个残忍的真相。那书房里的骨灰盒……骨灰盒是假的。
沈舟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那是顾言母亲给他的,用来时时刻刻提醒他,苏晴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这是一种精神控制。我只觉得手脚冰凉。顾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龙潭虎穴?那你又是怎么查到的?我看着沈舟。他能查到的东西,顾言不可能查不到。沈舟自嘲地笑了笑:因为我没有顾虑。我不在乎苏晴是死是活,我只想看到顾言痛苦。他抢走了我最爱的人,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他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我突然明白,沈舟不是在帮我,他是在利用我。
他想借我的手,把顾家搅个天翻地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因为你是唯一的变数。
沈舟盯着我,你是顾言的合法妻子。只有你,能名正言顺地挑战他母亲的权威。
也只有你,能逼顾言做出选择。选择什么?选择救苏晴,然后和我离婚?
还是选择维持现状,继续我们这段可笑的婚姻?
沈舟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那家疗养院的联系方式。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我捏着那张名片,手心全是汗。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一片混乱。顾言的欺骗,婆婆的狠毒,沈舟的利用,还有那个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苏晴……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该怎么办?把真相告诉顾言?不,那样只会打草惊蛇,甚至会害了苏晴。
顾言的母亲既然能做出这种事,就说明她早已泯灭人性。我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一个既能救出苏晴,又能让我自己全身而退的办法。晚上,顾言回来了。他身上带着酒气,俊美的脸上满是疲惫。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走过来,想抱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晚晚,别这样。顾言,我看着他,我们谈谈吧。我们坐在沙发上,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我不会离婚。他率先开口,语气强硬。我知道。我出奇地平静,但是,我有条件。他挑了挑眉,示意我说下去。
第一,把那个骨灰盒处理掉。我不想在我的家里,看到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东西。
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第二,我要林氏集团5%的股份。
林氏是我家的公司,自从被顾言注资后,他就成了最大的股东。他眯起眼睛,审视着我:你要股份做什么?为我爸妈要一个保障。毕竟,如果哪天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不想他们被你扫地出门。他嗤笑一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可以。他答应了。
我有些意外。第三,我深吸一口气,我要见你母亲。他脸色一变:你见她做什么?
作为你的妻子,结婚三年,还没正式拜访过婆婆,说不过去吧?
顾言的母亲常年住在国外,我们结婚时她也只是派人送了贺礼,从未露面。
顾言一直以她身体不好为由,阻止我去看她。现在我知道,他只是怕我发现什么。
她身体不好,不见客。顾言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顾言,这是我的底线。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三个条件,缺一不可。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你和苏晴的事,你母亲做过的事,我想媒体会很感兴趣。我是在赌。赌他不敢让事情闹大。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推到沙发上,欺身而上。林晚,你敢威胁我?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我被他压在身下,却一点也不害怕。我甚至笑了起来。是啊,我威胁你,你能拿我怎么样?杀了我吗?
就像你母亲对苏晴做的那样?你闭嘴!他怒吼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传来。我看着他疯狂的眼睛,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手在颤抖。
眼底的疯狂和杀意,在与痛苦和挣扎交战。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他颓然地从我身上离开,跌坐在地毯上,双手痛苦地插进头发里。晚晚……别逼我……我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言,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帮你。
帮你从这个谎言的泥潭里出来。帮你去救那个你爱之入骨,却被你母亲折磨了三年的女人。他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你……都知道了?
是。我把沈舟给我的照片和资料,扔在他面前,我都知道了。他看着那些照片,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拿起那张苏晴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上面。晴晴……他发出的,是野兽受伤般的悲鸣。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他不是不爱,是爱得太深,太沉重。这份爱,成了他的枷锁,也成了他母亲控制他的武器。哭了很久,他才慢慢平静下来。他擦干眼泪,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顾言。你想怎么做?
他问我。我要去瑞士。我说,以你妻子的名义,去探望『生病』的婆婆。
太危险了。他立刻否决,我母亲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需要你配合。
我看着他,我要你把顾氏在欧洲的业务全权交给我处理。这样,我才有理由长时间留在瑞士。不行,我不能让你去冒险。顾言,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打断他,你母亲防着你,但她不会防着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贪图富贵、又有点小聪明的女人,构不成威胁。而且,我顿了顿,只有我去了,才能找到机会,把苏晴带回来。顾言沉默了。他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我跟你一起去。不行。我摇头,你必须留在国内,稳住她。
让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你越是表现得在乎我,她就越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