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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19:52:23 

我的理想是成为这世上最负盛名的画家之一,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第一章我叫苏昊杰。十八岁,我是这所国内顶尖艺术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学生。他们录取我,是因为我笔下那近乎野蛮的生命力,那种不管不顾、几乎要撕裂画布的浓烈色彩。

我以为这里是天堂,是能让我这颗灵魂肆意燃烧的地方。但我错了。

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的不是松节油和颜料的自由气息,而是一种更为古老、更为粘稠的东西,那就是传统。它像一层厚厚的、令人窒息的亮光漆,覆盖在每一寸空间,试图把一切鲜活的思想都凝固成僵硬的标本。“昊杰,你的构图太满了,缺乏留白的意境。

”“苏同学,人体的比例必须遵循古典准则,你的夸张变形是哗众取宠。

”“色彩不是情绪的宣泄口,要含蓄,要内敛,要符合东方美学的精神内核。”我的教授,一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镜片后藏着千年古潭般眼神的老先生,又一次站在我的画架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画布上,是我用刮刀堆砌出一个扭曲的舞者,背景是燃烧的红与绝望的蓝,那是我昨夜在酒吧看到的,一个灵魂在音乐中的挣扎与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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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争辩,“可是老师,艺术难道不是表达真实吗?我看到的就是这种力量,这种痛苦和快乐交织的……”“真实?”他直接打断我,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真实是经过提炼和升华的。你所追求的,只是感官的刺激,是未经教化的野蛮。

学院教给你的是规律,是传承,是美之所以为美的法则。而不是让你在这里撒野。

”撒野两个字像冰冷的钉子,狠狠砸进我的心脏。我看着周围同学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嘲讽,也有少数几个带着同情的隐匿火花,但更多的是麻木的认同。

他们早已被这潭死水同化,或者说,他们本就是这潭水的一部分。那一刻,我明白了。

我不是来这里学习的,我是来这里被修剪的。他们要剪掉我所有出格的枝丫,把我塑造成又一个符合他们标准的、温顺的“艺术家”。我做不到。我的反抗更为激烈。

我的画风越发大胆,甚至开始涉及那些被学院视为禁忌的题材。赤裸的欲望,尖锐的社会批判,扭曲的心理图景。我在学院的走廊里举办非官方的地下画展,吸引了一小撮同样感到窒息的灵魂。我们低声讨论着弗洛伊德和康定斯基,抨击着学院的陈腐,梦想着一种全新的、纯粹的艺术表达。我们自称燎原火,图标是几颗星星,虽然只有寥寥数人。但火苗太小,很快就被扑灭了。一纸开除通知书,以屡次违反校规,作品内容有悖公序良俗,不符合学院培养方向为由,将我逐出了象牙塔。

我没有哭,甚至没有感到太多意外。只是胸口堵着一块硬石,沉甸甸的,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父母打来的电话充满了失望和责备,我懒得解释,只是沉默地挂断。

这个世界不懂我,从来都不懂。但我不会就这么倒下。艺术长空不需要循规蹈矩的星辰,需要的是我这样叛逆的流星,哪怕只有一瞬的光芒,也要划破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我和燎原火剩下的两个成员,同样郁郁不得志的油画系才子林业,和痴迷于装置艺术的狂热分子阿鑫,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我们用捡来的旧家具和霓虹灯管把它布置成我们的据点,我们的新艺术殿堂。

我自封首席画师,我们要在这里,开辟属于我们的天地。第二章仓库的生活艰苦而狂热。

我们靠接一些零散的设计活儿和家里偶尔的接济过活,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疯狂的创作中。

但灵感渐渐枯竭,我们需要新的刺激,需要触摸这个城市最滚烫、最真实的脉搏。

我们去了夜总会。震耳欲聋的音乐,旋转切割的光束,空气里混合着酒精、香水和人体的味道。人们在舞池里扭动,像一个个被欲望驱动的剪影。

就在这片混沌之中,我邂逅了她。她并非舞池里最耀眼的那一个,但她的气质独特得像一道冷焰。穿着一条简单的黑色吊带裙,独自坐在吧台边,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眼神疏离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仿佛一个误入尘世的观察者。

她的脖颈线条优美,肩膀单薄却有着一种脆弱的韧性,侧脸的弧度让我瞬间想到了莫迪里阿尼笔下那些被拉长的、哀婉的面孔。绝佳的模特,我的艺术直觉在尖叫。我端起酒杯,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向她。“你好,我叫苏昊杰。

”我递上自己印的名片,粗糙的纸张上只有名字和一个仓库的地址。“我是个画家。

我觉得你的气质非常特别,想邀请你做我的模特。”她转过头,打量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玩味。“苏昊杰?那个被美术学院开除的天才?

”她居然知道我。我笑了,有些自嘲,也有些骄傲,“看来我的名声,传播得比我想象的远。

”“我叫柳如烟。”她吐出一个烟圈,名字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种朦胧的、抓不住的美,“我看过关于你的报道,很……叛逆。”她顿了顿,“人体模特?”“对。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没有任何躲闪,“最纯粹的艺术表达。你的身体,会是我最好的画布和灵感。”她沉默了半晌,然后掐灭了烟蒂。“有意思,给我地址和时间。

”几天后,她如约来到了我们的仓库工作室。林业和阿鑫看到她时,眼神都直了。

我支开他们,工作室里只剩下我和她,以及满墙满地的画作。一开始是艰难的。

她虽然答应了,但面对画布和我的目光,依然显得拘谨和不自然。

当她看到我之前的一些人体习作,上面并没有模特的署名时,她表达了不满。

“我的形象会成为你作品的一部分,但却不会拥有名字?”“名字不重要,”面对质问,我试图解释,声音因沉浸在艺术狂热中而有些沙哑。“重要的是艺术本身。

你融入的是我的表达,我的情感,我的灵魂。你是缪斯,是激发者,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合作者。这份艺术成果,属于我们共同创造的那个瞬间,那个精神领域,它超越了个体的署名。”我的话半真半假,带着年轻艺术家特有的、蛊惑人心的自私。

我需要她,需要她这具身体带来的灵感爆发。柳如烟看着我,她的眼睛像深潭,最终,她似乎被那种纯粹的、不顾一切的艺术狂热所打动,或者说,她选择了相信这种狂热。

她点了点头,褪下了衣衫。阳光从仓库高窗的破洞照射进来,尘埃在光柱中飞舞,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圣光。那一刻,她不再是夜总会里那个疏离的烟视女子,她成了我笔下即将诞生的女神。

第三章创作的过程是极致的享受,也是极致的折磨。我疯狂地画着,画笔、刮刀、甚至手指,一切能涂抹颜料的东西都成了我的工具。捕捉她肌肤的光泽,肌肉的线条,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以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混合着脆弱与坚韧的气质。

我们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从艺术谈到文学,从音乐谈到彼此破碎的过去。

她来自一个南方小城,有着并不快乐的童年,来到这个大都市,挣扎求生,在夜场工作只是为了活下去,内心却藏着对另一种生活的渴望。而我,则向她倾吐我对学院派的不屑,对真正艺术的追求,以及不被理解的苦闷。

我们发现彼此的灵魂竟然如此相似,都在现实的泥沼中挣扎着仰望星空。在画布上,她是我的缪斯,在画布下,我们是两个相互取暖的孤独灵魂。艺术上的相互启发,很快蔓延到情感的靠近。那些作画的间隙,那些疲惫后的深夜,我们自然而然地靠近,拥抱,接吻。工作室里弥漫着松节油、颜料和汗水混合的独特气味。我们在未完成的画作旁,在铺满画稿的地板上,探索着彼此的身体。那不仅仅是宣泄,更像是一种仪式,是两个孤独灵魂在绝对坦诚下的碰撞与交融。汗水浸湿了画稿,颜料弄脏了皮肤,我们在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中,仿佛触摸到了艺术的本质,原始的、生命力的喷薄。

我觉得我找到了艺术和爱情完美的结合。柳如烟不仅点燃了我的画布,也点燃了我的生命。

然而,这种平衡很快被打破了。我妹妹苏晚晚来了。晚晚一直是我最忠实的崇拜者。

她比我小两岁,有着清澈的眼睛和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从小到大,她都是我第一个观众,是我画中的小缪斯。我给她画过无数张肖像,捕捉她从女孩到少女的每一次蜕变。

她提着妈妈炖的汤来看我,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地闯进仓库,然后,她看到了正在给我做模特的柳如烟,看到了那些大幅的、充满爱欲的人体画。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保温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汤汁四溅。“哥……她是谁?

”晚晚的声音在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柳如烟,然后又看向我,充满了震惊、受伤和一种被背叛的愤怒。柳如烟有些尴尬地拿起衣服披上。我试图解释,“晚晚,这是柳如烟,是我的模特,也是我朋友……”“模特?朋友?”晚晚尖声打断我,眼泪涌了出来,“你画她?画这样的画?你以前只画我的!

”那种孩子气的、带着占有欲的哭喊,让我心里一阵烦躁。“晚晚,别闹!这是艺术!

你长大了,我不能总是画你!”“你就是变了!你有了她,就不要我了!”她哭喊着,转身跑了出去。我追出去几步,又烦躁地停下。我觉得她不可理喻,无法理解我的艺术世界。

柳如烟走过来,轻轻抱住我,“她还是个孩子。”我叹了口气,心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

晚晚的眼泪,像一根刺,扎在我和过去那种单纯关系之间。裂痕就此产生。

晚晚不再频繁来找我,即使来了,也总是沉默地看着我和柳如烟,眼神复杂。

而我和柳如烟的热恋期在极致燃烧后,也开始显现出疲态。艺术上的灵感碰撞依旧,但日常的琐碎和经济的压力开始磨人。她想要更多的安全感,而我,却给不了,我的整个世界几乎都被艺术占据。后来有一次,晚晚来找我要生活费,因为父母有时会把钱打我这儿。看到我和柳如烟因为经济上的事争吵。她什么都没说,拿了钱就走了。没想到,她回家后,在和父亲的一次通话中,不经意地抱怨了一句,“爸,你给哥的钱,他都用来养那个叫柳如烟的女人了……”父亲勃然大怒,打电话来将我痛骂一顿,指责我不仅不务正业,还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我立刻猜到是晚晚说的。前所未有的愤怒淹没了我。我觉得她背叛了我,破坏了我艰难维持的、本就脆弱的平衡。我第一时间冲回家,找到她。“苏晚晚!

你凭什么跟爸乱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晚晚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脸色苍白,却倔强地回嘴。

“我说错了吗?她不就是那种女人吗?哥你为了她都不管我了!”“你懂什么!

你永远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的艺术,我的生活,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滚!

以后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口不择言的恶毒话语像刀子一样甩出去。晚晚瞪大了眼睛,眼泪无声地流下来,那种绝望和伤心,让我在盛怒之下也感到一丝心悸。但她没有再反驳,只是转过身,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们兄妹之间,第一次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冰冷的鸿沟。而我并不知道,与此同时,另一种更复杂的纠葛正在悄然发生。第四章林业,我燎原火的兄弟之一,开始频繁地关心晚晚。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出于朋友的义气,看晚晚心情不好,带她出去散心。

晚晚从小就跟在我们后面玩,林业对她而言,就像另一个哥哥。

但我忽略了林业看晚晚的眼神,那里面渐渐有了超越兄长的心疼和温柔。我也忽略了晚晚,她在失去我的关注后,是多么需要一份新的情感寄托。他们瞒着所有人偷偷交往了。

林业性格温和,甚至有些懦弱,与我的尖锐截然不同。他欣赏晚晚的单纯和依赖,而晚晚,或许在他那里找到了我所不能给予的包容和安稳。直到那一天,晚晚再次来到仓库,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却不是来找我。她径直走向林业,把他拉到角落,低声说着什么,然后开始无助地哭泣。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走过去,厉声问:“怎么了?

”林业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晚晚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微弱的希望,“哥……我……我怀孕了。”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击中。我看向林业,他羞愧地低下头。

目光再回到晚晚依旧稚气未脱的脸上,我的妹妹,我从小画到大的缪斯,她竟然……一股极其暴烈的、混杂着震惊、愤怒、失望和被背叛感的情绪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我想也没想,扬手就狠狠给了林业一拳,把他打翻在地!“畜生!林业!我他妈当你是兄弟!

你竟敢这么对我妹妹!”我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扑上去还要打他。

阿鑫赶紧冲过来死死抱住我,“昊杰!冷静点!冷静!”晚晚吓得尖叫,扑过去挡在林业身前,对着我哭喊:“哥!不要打他!是我愿意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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