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十日绝症后,我给仇人狂打百万‘遗产’栾霁栾霁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确诊十日绝症后,我给仇人狂打百万‘遗产’(栾霁栾霁)
我妈让我跪下,求我给弟弟捐肾。我那个刚赌输了五十万的弟弟,在一旁玩着手机,理直气壮。“姐,你就当还了我妈的养育之恩。”我老公赶到时,我妈正死死拽着我的手,逼我在捐献同意书上签字。他一言不发,一脚踹翻了我弟坐的椅子。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平静地对我妈说:“阿姨,不用求她了。”“因为他剩下的那颗好肾,我也刚让人废了。
”我妈瞬间疯了。我却在无尽的窒息中,第一次笑出了声。那笑声,比哭声还要凄凉。
第1章 逼捐“林晚,你今天就是死,也得把这个字给我签了!
”我妈张爱莲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一只手死死钳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笔,发疯一样往我指缝里塞。白色的器官捐献同意书,在我眼前晃动,像一张催命符。“妈,我不能捐。”我的声音在抖,胸口闷得发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不能捐?
为什么不能捐!那可是你亲弟弟!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现在就差一颗肾活命,你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你这个天杀的白眼狼!”她声嘶力竭地咒骂,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旁边的病床上,我弟林浩悠哉地刷着短视频,手机里传出刺耳的搞笑音乐。他头也不抬,轻飘飘地甩来一句:“姐,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就当还了她的养育之恩呗。再说了,人不是有两颗肾吗?少一颗又死不了人。”死不了人。他说得多么轻巧。
我的心脏被这句话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我嫁给沈澈三年,他只是个普通职员,我妈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结婚时,沈澈家拿出的三十万彩礼,被我妈一分不剩地拿去给林浩买了辆宝马。婚后,我像个填不满无底洞的傻子,用我们小两口的积蓄,一次次补贴娘家。为了这事,我和沈澈吵过无数次。他总说:“林晚,那是你家,不是提款机。”我总是用那句最无力的话搪塞他:“那是我妈,我能怎么办?
”如今,我妈和我弟终于不再满足于要钱了,他们开始要我的命。林浩堵伯欠了五十万,被人打断了腿,住院检查,却查出了肾衰竭。我妈的第一反应,不是卖掉林浩那辆宝马车,也不是卖掉家里那套我出钱装修的房子。而是,要我的一颗肾。她带着一帮亲戚来我家闹,在小区里逢人就说我这个当姐姐的铁石心肠,不肯救弟弟的命。又跑到我公司静坐,举着牌子说我不孝。我被逼得快要疯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整夜整夜地失眠。今天,她说林浩想通了,要跟我道歉,把我骗到了医院。结果,一进病房门就被锁上,医生和护士围着我,我妈拿着同意书,上演了这出逼捐的大戏。“林晚,你签不签?
”我妈见我还是不动,抓着我头发往墙上撞。“砰”的一声,我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林浩终于舍得放下手机,皱着眉抱怨:“妈,你轻点,别把她弄死了,死了的肾可没用。姐,我劝你识相点,你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吧?”他那副嘴脸,和我妈如出一辙。我绝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巨响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澈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神色却冷得吓人。他没看我,目光直直地落在我妈抓着我的那只手上。我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还是壮着胆子喊:“你来干什么?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滚出去!”沈澈没理她,一步步走进来。他走到林浩面前,林浩刚想开口说什么。沈澈一言不发,抬脚就踹翻了他坐着的椅子。林浩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了。沈澈这才转过头,看着我妈,平静地开口。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阿姨,不用求她了。”“因为他剩下的那颗好肾,我也刚让人废了。”第2章 他的冷漠整个病房死寂了三秒。张爱莲像是没听懂,呆滞地看着沈澈。“你……你说什么?”林浩在地上哀嚎着,也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沈澈:“你他妈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当然知道。”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就在你姐被你们骗来这里的半小时前,我已经安排人处理好了。
”“你……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张爱莲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朝沈澈扑了过去。沈澈侧身一躲,张爱莲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捶打着地面,哭天抢地:“我的儿子啊!我的命根子啊!
这个天杀的畜生要害死你啊!”林浩也吓傻了,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断了的腿动弹不得,只能色厉内荏地吼道:“沈澈!我要报警!我要让你坐牢!
”“报警?”沈澈笑了,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请便。”他说完,不再看那对母子,转身朝我走来。我仍然保持着被他踹门时惊住的姿势,大脑一片空白。我看着他向我走近,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心慌。我想起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林浩第一次找我要钱去还信用卡。沈澈知道了,只是皱着眉对我说:“林晚,这是第一次,我不希望有下一次。我们有自己的小家要经营。”可后来,一次又一次,我的心软和愧疚,让他的底线一退再退。最后一次我们为此争吵,是他发现我偷偷取了我们准备用来做理财的五万块钱,给了林浩去旅游。那天他没有发火,只是很疲惫地看着我。“林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不是在帮你弟弟,是在害他。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无言以对,只能重复那句苍白的话:“他是我弟弟……”他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好,我明白了。以后你家里的事,你自己处理,我不会再管。”从那天起,他真的再也没管过。
我妈来闹,他视而不见。林浩三更半夜打电话要钱,他也装作没听见。我以为,他对我,对我们这个家,已经彻底失望了。所以今天,当他踹开门的那一刻,我以为他是来……带我走的。可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因为他剩下的那颗好肾,我也刚让人废了。”这句话,比张爱莲的拳头,比林浩的辱骂,更让我遍体生寒。
他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单薄的肩膀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我却抖得更厉害了。“走吧。”他伸手,想来牵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眸色沉了下去。张爱莲的哭嚎还在继续,她抓起手机,真的拨通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吗!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有人要杀人了!
我儿子快要被人害死了!你们快来啊!”第3章 他的身份张爱莲的报警电话,让病房里的空气再次凝固。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着电话那头颠倒黑白地哭诉:“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那个女婿,就是个疯子!他看我们家小浩生病了,不让我女儿捐肾就算了,还……还找人把我儿子另一颗好肾也给弄坏了!这是故意伤害!是谋杀啊!
”林浩也跟着附和,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怨毒:“对!警察叔叔,就是他!他叫沈澈!
他亲口承认的!这里所有人都能作证!”他看向旁边那几个已经吓傻的医生护士。
那几个人脸色发白,低下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我看着沈澈,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仿佛张爱莲和林浩口中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是另一个人。他没有辩解,甚至没有一丝慌乱。他只是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他只说了一句话。
“中心医院,住院部A栋703,我等你五分钟。”说完,他便挂了电话,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什么。张爱莲看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骂得更凶了:“你装什么装!
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吗?等警察来了,我看你还怎么横!”不到五分钟,病房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的不是警察。为首的,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一个我只在医院宣传栏上见过的、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跟着几个科室主任,一个个气喘吁吁,神色惶恐。院长一进门,目光在混乱的病房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沈澈身上。他脸上的惶恐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一路小跑过来,对着沈澈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沈……沈董!您怎么亲自来了?
您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去接您啊!”这声“沈董”,让整个病房的喧嚣戛然而止。
张爱莲的嘴巴张成了“O”型,忘了哭嚎。林浩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院长,又看看沈澈。
我同样震惊地看着沈澈。沈董?哪个沈董?院长直起身,看到沈澈披在我身上的西装,又看到我额头上的红肿,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猛地回头,对着旁边的主治医生怒吼:“王主任!这是怎么回事!沈董的夫人怎么会在我们医院受伤?
还有这捐献同意书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搞强制捐献的?你们想让咱们医院关门吗!
”王主任吓得腿都软了,结结巴巴地解释:“院……院长,是……是病人家属自己要求的……”“家属?”院长看了一眼地上撒泼的张爱莲和林浩,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这种家属的话你们也信?马上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我们医院不欢迎这种人!”保安立刻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起张爱莲。张爱莲彻底懵了,她指着沈澈,又指着院长,语无伦次:“沈董?什么沈董?他……他不就是个破上班的吗?
一个月挣万把块钱……”林浩也终于反应过来,他看着沈澈,眼神里不再是怨毒,而是浓浓的恐惧和一丝……贪婪。他终于知道,自己一直看不起的这个穷姐夫,是他们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大人物。张爱莲被保安拖拽着,还在不甘心地尖叫:“沈澈!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林晚的妈!我是你丈母娘!”沈澈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直到他们被拖出病房,世界终于清静了。院长点头哈腰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沈澈这才转过头,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脏跳得飞快。他到底是谁?这三年来,他和我过着最普通的日子,挤地铁上班,为柴米油盐算计。我以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推翻了。他看着我震惊又茫然的脸,黑沉的眼眸里情绪翻涌。许久,他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现在,你明白了吗?
”第4章 致命一击“明白什么?”我下意识地问。明白他不是一个月薪一万的普通职员,而是连院长都要点头哈腰的“沈董”?明白他有能力让林浩从器官移植的名单上彻底消失?
还是明白,我这三年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笑话?沈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助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精明干练的男人,适时地走了进来。
他手里抱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沈澈:“沈董,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嗯。”沈澈从他手中接过文件夹,直接扔在了张爱莲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哗啦”一声,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照片,银行流水,转账记录……每一张,都记录着我妈和我弟从我这里榨取的血汗。“林晚,结婚三年,你从你们共同账户,以及你自己的个人账户,总共向张爱莲和林浩转账四十八笔,合计一百二十七万六千元。”沈澈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其中,最大的一笔三十万,是我们的彩礼,被张爱莲在婚礼第二天转给了林浩,用于购买一辆宝马5系。”“最小的一笔五百,是上个月你交完水电费后卡里仅剩的余额,林浩说他想吃日料,你就转给了他。”“除了钱,你还用自己的信用卡给林浩买过三部最新款的手机,两台游戏机,以及无数名牌球鞋和衣服,累计消费超过二十万。”他的助理在一旁,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静地补充着。每一笔,都像一把刀,插在我的心上。我看着地上的那些证据,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家的付出,是亲情,是责任。可在沈澈这里,它们被清清楚楚地量化成了数字,变成了呈堂证供。“这些,是律师准备好的起诉材料,罪名是‘不当得利’和‘诈骗’。”沈澈指了指地上的文件,“一旦立案,张爱莲名下所有资产,包括那套你出钱装修的房子,都会被冻结。”我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起诉?他要起诉我妈?“沈澈,你不能……”我脱口而出。“不能什么?
”他打断我,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不能起诉一个把你当骨髓库和提款机的人?林晚,你到底要蠢到什么时候?”他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就在这时,他的助理又递过来一份文件。这一次,是给我的。我颤抖着手打开,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纸。
那是我十八岁那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我从未见过它。因为那年,我妈告诉我,我落榜了。
她拿着一张伪造的成绩单,在我面前哭了一整天,说都怪她没本事,让我复读一年。后来,我上了另一所差一点的大学。“这份通知书,我是在你弟弟林浩的旧书柜夹层里找到的。
”沈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当年,张爱莲想让林浩顶替你去上大学,可惜,林浩的成绩连专科线都够不上,这件事才作罢。”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的人生,在十八岁那年,就被我最亲的母亲,亲手调换了轨道。
我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沈澈在我面前蹲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在我面前。
那是我藏在衣柜最深处的抗抑郁药。“你吃了多久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我听不懂的情绪,“你从没告诉过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为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也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三年来对我隐瞒身份?
是在看我的笑话吗?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被保安带走的张爱莲,不知怎么又挣脱了,她手里抓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水果刀,疯了一样冲了进来。
她的目标不是沈澈,也不是任何人。是坐在地上的我。“林浩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她面目狰狞,声音凄厉,“你这个贱人!赔我儿子的命来!”锋利的刀尖,在我的瞳孔中迅速放大。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甚至能看清她眼中疯狂的血丝。而沈澈,就蹲在我面前。
第5章 他的壁垒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一只手快如闪电,精准地扣住了张爱莲持刀的手腕。沈澈甚至没有站起来,只是维持着蹲在我面前的姿势,另一只手顺势将我揽进怀里,护住了我的头。他的动作太快,张爱莲根本没反应过来。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沈澈的手劲极大,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张爱莲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了下去。是脱臼了。
他没有丝毫留情。“拖出去。”沈澈的声音冷得掉冰渣,看都没看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张爱莲。
几个高大的黑衣保镖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动作利落地将张爱莲和仍在地上装死的林浩一并架起,像拖两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这一次,张爱莲的咒骂和林浩的求饶声,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院长和助理迅速处理了现场,病房里很快只剩下我和沈澈两个人。世界终于安静了。我靠在他的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没事了。”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是真实的。张爱莲真的想杀了我。这个认知,比十八岁那年被偷走的人生,更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过了很久,我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