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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隐(风眠砚青)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山隐风眠砚青

时间: 2025-09-18 19:47:30 

一蓝颜知己江南沈府的沈砚青与邻家的林风眠,自记事起便在一起。

穿开裆裤时便在沈府后花园的梧桐树下玩泥巴,你捏个泥人我画张脸,风眠举着歪扭的泥人笑:"看我捏的沈大秀才!

"砚青便蘸着泥水在他鼻尖画花脸:"你的才是丑八怪呢!

"非要把对方捏成"丑八怪"才肯罢休;及冠后更是形影不离,砚青去书塾,风眠便提剑守在窗外老槐树下,见他被先生罚站,便折了柳枝捅窗户纸:"沈呆子,看招!

"等他放学时衣襟上总沾着草屑;风眠去武场练剑,砚青就抱着书卷坐在观武台,见他腾空翻跃时剑穗缠上树枝,便扬声喊:"笨蛋,剑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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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手忙脚乱的模样笑得直不起腰。镇上的石板路被他们踩得发亮,清晨是两个背着书包的小身影,风眠总抢砚青的早饭:"你的糖包分我半个!

"傍晚是提着灯笼的一对少年——风眠夺过砚青的灯笼就跑,砚青追得气喘吁吁:"林风眠你站住!"他却在转角处悄悄放慢脚步,等那盏暖黄的光晕撞进怀里,闷声笑:"抓到你了。"砚青温润如玉,执笔时腕骨清瘦,墨香染袖;风眠跳脱如驹,执剑时衣袂翻飞,剑气凌霄。一个是文弱书生,一个是少年侠士,镇上人人称羡,连茶馆说书先生都将他们比作"芝兰玉树,双璧生辉",只道是金兰契友,谁也不知那桃花树下的誓言、寒夜里的暖炉,早已让情根深种,盘根错节。春日里放纸鸢,东风拂柳,桃花灼灼,风眠总爱拉着砚青的衣袖——指尖总带着刚折下的柳枝清香——让他迎着风跑。

砚青被拽得一个趔趄,纸鸢线却在风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像要衔住天边流云。"再高点!

再高点!"风眠笑得眉眼弯弯,发间落了片粉白花瓣,"要是能飞到云里去就好了!

""当心线断了摔下来。"砚青无奈摇头,却悄悄松了松手让线飞得更高。冬夜里温书,寒窗映雪,灯花噼啪,砚青会悄悄把暖炉塞给风眠冰凉的手。

那铜制的暖炉裹着素色锦缎套子,焐得风眠指尖发烫,连带着心口也暖烘烘的。

"你手怎么总跟冰块似的?"砚青皱眉替他拢紧袖口,风眠却反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借沈先生的手暖暖!

"他们曾躺在桃花树下看云卷云舒,花瓣落在风眠发间,他抬手拂去时,腕间银铃般的笑声惊飞了枝头麻雀。"砚青,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风眠侧头看他,眼里盛着春光。砚青望着他灿烂的笑脸,心中微动,喉结滚动着想说些什么,却只轻轻"嗯"了一声。那时,他已察觉,自己看向风眠的眼神,早已越过了"朋友"的界限,像藤蔓悄悄爬上心墙,缠得密密麻麻。

二情愫风眠的懵懂则在一次意外后惊醒。那是暮春时节,几个纨绔子弟在巷口嘲笑砚青"手无缚鸡之力,只会舞文弄墨",甚至伸手去抢他怀里的书卷。拳头擦过砚青耳畔时,风眠像只护崽的小兽扑上去,挥拳便打。

脸上挂了彩,嘴角破了皮,渗着血丝,却梗着脖子不肯认输地吼:"我看谁敢动他!

"砚青为他上药,青灯如豆,他用棉布蘸着金疮药,指尖颤抖着避开伤口,药汁滴在风眠锁骨处,激得他一颤。"疼吗?"砚青的声音带着哭腔,睫毛上沾着细碎泪珠。

风眠喉结滚动着想说"不疼",却见砚青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那句安慰便堵在了心口,反而伸手捏了捏他脸颊:"这点小伤算什么,倒是你,眼睛都红了,像只兔子。

"看着砚青担忧的眉眼,风眠忽然觉得,若能一直被这样看着,脸上的伤,再痛也值。

那份悸动像春日惊雷,炸得他心慌意乱,却又隐秘地欢喜——原来,他早已把这个人刻进了骨血里。药碗见底时,风眠忽然攥住砚青的手腕按向自己心口,掌心下的心跳如擂鼓,震得砚青指尖发麻。"砚青,"他声音发紧,指节泛白,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我好像...不只想跟你做朋友。"砚青指尖一颤,棉布"啪嗒"掉进药碗,药汁溅上两人衣襟,在青衫上晕开深色痕迹。

他望着风眠泛红的眼角,那里像落了星子,亮得惊人又带着惶恐,忽然想起无数个冬夜共暖的炉,想起桃花树下未说出口的誓言,呼吸骤然停滞。

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却缓缓将另一只手覆上风眠手背,指腹无意识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印记。窗外月光漏进窗棂,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投下细碎银斑,灯花噼啪一声爆开,将墙上的影子撞得摇晃,像极了此刻他们乱了节拍的心。自那夜心意相通后,两人便多了些隐秘的温存。

砚青的书房成了他们私会的据点,风眠总趁夜色翻窗而入,带着市井买的糖糕,或是刚从后山打来的野兔。砚青则会提前温好两盏梅子酒,在烛火下教风眠认字,风眠的手指总不安分,缠着砚青的笔杆一同书写,墨汁在宣纸上晕出歪斜的字迹,倒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暗号。有时砚青读书倦了,便枕在风眠腿上假寐,听他讲武场的趣闻,鼻尖萦绕着风眠发间的松木香气,竟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一日风眠练剑时不慎扭伤脚踝,砚青背着他穿过无人的小巷,掌心贴着风眠温热的腰腹,忽然低声道:"若能一直这样,也不错。"风眠趴在他肩头轻笑,往他耳朵里吹热气:"沈先生这是想与我私奔?

"惊得砚青脚下一个踉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夏夜流萤飞舞时,他们会躲在沈府后花园的假山后,风眠用草叶吹出当年桃花树下的调子,砚青便摘下荷叶为他扇风——水珠顺着叶尖滴落,打湿风眠的衣襟,像极了那年寒食节他撑伞站在雨巷的模样。"痒。"风眠笑着躲闪,却被砚青按住手腕按在石桌上,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纹路:"再闹便不理你了。"话音未落,自己却先红了耳根——这场景与十五岁那年为他上药时如出一辙,只是此刻掌心相贴的温度,烫得两人心尖发颤。重阳节那日,风眠偷了沈府的桂花酒,拉着砚青去山顶赏月——正是当年他们躺着看云卷云舒的那座山。酒至半酣,风眠忽然拔剑起舞,剑光映着月色,竟有几分悲壮。"待我功成名就,便来娶你。

"砚青握着酒壶的手微微一颤,酒液洒在青石上,晕开一片深色:"林大侠何时变得这般俗套?"风眠收剑入鞘,坐在他身边,将头靠在砚青肩上:"那你想怎样?"砚青望着天边流云,轻声道:"想与你在此山结庐,看朝起暮落。"风眠沉默良久,将他搂得更紧:"好。"这承诺轻飘飘落在风里,却像一粒种子,在后来的十年风雨里,长成了支撑彼此的根。三娶亲然而,这份悄然滋生的情愫,终究难敌世俗的眼光。中秋家宴后,沈老爷捻着花白胡须,将一份庚帖放在砚青面前:"李家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你正是良配,下月初六便定亲。

"消息传来,砚青如遭雷击,手中狼毫"啪嗒"掉在宣纸上,晕开一团墨渍,像心口破了个洞。他看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第一次对命运感到无力——原来,他连选择自己心之所向的权利都没有。风眠得知后,急得火急火燎直想去找沈老爷理论,可又猛然惊觉自己有何身份去阻挠砚青的婚事。翻墙入院时惊起一片宿鸟,他躲在窗棂外,看见砚青对着铜镜发呆,那件新制的喜服红得刺眼,一角垂在地上,像凝固的血。

砚青默默垂泪,肩膀微微耸动,风眠的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那一刻,风眠懂了,有些事,他们无力反抗,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会灼伤自己,却还是忍不住靠近那束光。大婚前夕,月色如霜,浸在河水里,碎成一片银鳞。砚青与风眠在昔日放纸鸢的河畔相见,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河畔的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像谁在低声啜泣。"风眠,"砚青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忘了我吧。"他想抽回被风眠攥住的手,那只手却攥得更紧,指节泛白,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风眠猛地抱住他,泪水浸湿了他的肩头,带着哽咽地低吼:"我做不到……砚青,我做不到!除非我死!"砚青的指尖冰凉,却不敢回握,只能任由风眠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襟,打湿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河水呜咽,像是在为这对苦命人悲鸣。次日,沈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红灯笼从朱门一直挂到巷尾,唢呐声震得人耳膜发疼,满街的喜庆红,却像一盆盆血水,泼得砚青睁不开眼。

他穿着大红喜袍,头戴簪花,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拜堂时,他望着红盖头下模糊的身影,眼前却全是风眠策马离去时扬起的尘土。而林风眠,则带着简单的行囊——里面只装着砚青送他的那方绣着青竹的手帕、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还有那支刻着两人名字的旧竹笛——策马离开了这座他生长的小镇。马蹄踏过青石板路,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他没有回头,怕一回头就会看见砚青穿着喜袍站在朱门前的模样。出镇时恰逢晨雾,他勒马立于桥头,望着沈府方向,忽然从怀中掏出那支竹笛,吹了段不成调的《折柳》。

笛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像碎在雾里的叹息,惊起芦苇丛中一群白鹭,扑棱棱掠过水面,带走他最后一声呜咽。从此杳无音信,有人说他去了西域,有人说他入了江湖,只有砚青知道,他是在用远走,成全自己这场可笑的"圆满"。婚后的砚青,成了人人称道的好丈夫、好父亲。他每日为妻子描眉,陪她逛庙会,对子女更是疼爱有加。

作为地方乡绅,他需每月主持乡绅议事,调解邻里纠纷,或是核查赈灾粮款的发放。

案牍上的卷宗堆得老高,他却总在批阅公文时走神,朱砂笔在"和睦乡邻"四字上晕开墨点——那墨迹像极了风眠当年在他手背上画的小乌龟。

妻子温婉贤淑,为他生下一子一女,儿子眉眼像他,女儿笑起来有两个梨涡,像极了……像极了风眠。生活平静无波,像一潭死水,只是眉宇间,总萦绕着一丝化不开的郁结。他时常会独自去河畔,一坐便是一下午,手中摩挲着一支早已褪色的纸鸢骨架。竹篾上还留着风眠刻的歪歪扭扭的"青"字,被摩挲得发亮,像他心口那道永不愈合的疤。春日里教儿子放风筝,线轴转动时忽然想起风眠拉着他衣袖奔跑的模样,指尖一颤,风筝线脱手飞向云端;冬夜里给女儿讲睡前故事,说到"桃花仙子"时,总忍不住描述成风眠当年桃花树下的模样,惹得女儿追问:"爹爹怎么知道仙子穿青衫?

"他只能含糊其辞,转身偷偷拭去眼角的湿意。有次妻子替他整理书房,发现暗格里藏着个旧木箱,里面全是风眠的东西:磨破的剑穗、没写完的信笺、还有那支被吹裂的竹笛。

她指尖抚过竹笛上细密的裂纹,忽然想起新婚夜砚青醉酒后呢喃的名字,想起他画"双生梅"时总空着的那笔,想起女儿说"爹爹看月亮时会哭"。

心口像被针扎似的疼,却又生出几分释然:原来他不是不爱,只是爱得太早,藏得太深。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将箱子放回原处,此后每逢砚青独自去河畔,便让厨房温着他最爱喝的梅子酒——她懂,有些枷锁,总要有人先解开。

而远走他乡的林风眠,在西域的风沙里渐渐磨去了少年锐气。他在敦煌石窟临摹壁画时,总把飞天的飘带画成砚青执笔的弧度,笔尖悬在半空良久,才发现一滴墨落在飘带褶皱处,像极了砚青当年写字时晕开的墨团。在塞北草原牧马,见着穿月白长衫的书生便会追出老远,近了才发现不是,只能勒马立于风中,任黄沙灌满衣襟——那长衫下摆被风吹起的弧度,竟和记忆里砚青站在桃树下时一模一样。有回与马贼恶战,胸口被砍了道深可见骨的伤,昏迷中竟喊着砚青的名字。醒来后摸着枕边那方青竹手帕,血痂黏住了布料上的竹叶纹路,他不敢用力撕,只能用唾液一点点润开,泪珠子砸在手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他曾在江南杏花村遇见个说书先生,正讲"才子娶亲"的故事,听众啧啧称羡,他却在台下攥碎了酒杯,血混着酒液滴在青衫上,像极了当年桃花树下滴落的胭脂。

后来他在终南山结庐而居,屋前种了棵桃树,每年花开时便折枝插瓶,对着空瓶喝酒,醉了就唱砚青教他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唱到"等闲变却故人心"时,总会把竹笛按在唇边,却吹不出一个完整的调子——那支笛孔里,还卡着十年前砚青教他吹《折柳》时咬断的笛膜。

四重逢十年光阴,弹指而过。春去秋来,沈府的海棠开了又谢,风眠当年种下的那棵桃树已亭亭如盖,枝繁叶茂。砚青鬓角添了几缕银丝,眼角有了细纹,只是望向河畔的眼神,依旧带着当年的怅惘。孩子们渐渐长大,儿子能吟诗作对,女儿会抚琴作画,妻子待他依旧温柔,可他心里那处空缺,始终填不满。一次偶然的机会,沈砚青作为地方乡绅,去邻县主持一场文人雅集。雅集设在湖心亭,九曲回廊绕着一池碧荷,墨香混着荷风扑面而来。他正与知县谈论米芾的《蜀素帖》,目光无意间扫过廊下,却猛地顿住——那人立于一幅《江山图》前,青衫被湖风拂起,露出腕间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当年为护他被打留下的。侧脸轮廓比记忆中硬朗了许多,下颌线更清晰,唯有眉眼间那点桀骜未变。腰间悬着的羊脂玉平安扣,正是十年前他亲手系在风眠腰间的那枚,边角已被摩挲得温润通透。是林风眠。四目相对时,砚青感觉指尖发麻,风眠手中的茶盏"哐当"落地,茶水溅湿青衫也浑然不觉。十年未见,他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像认出了自己掌纹里纠缠的宿命,连呼吸都带着旧伤复发般的钝痛。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

风眠手中的青瓷茶杯"哐当"撞在茶盘上,碧螺春的茶汤溅湿了月白袖口,他却浑然不觉,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胶在砚青脸上,从鬓角银丝扫到微微颤抖的指尖——那双手曾为他研墨、上药,此刻却在宽大的官袍袖中蜷缩成拳。砚青觉得心口像被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带着碎玻璃似的疼,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却抵上冰凉的廊柱——退无可退。

廊外荷叶上的水珠"啪嗒"滴落,惊碎了水面倒影,也震得他指尖发麻。

那些被刻意尘封的日夜,那些午夜梦回的呢喃,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他们避开投来的好奇目光,沿着回廊走到僻静的水榭角落,风眠的指尖几次欲触又止,最终轻轻拂过砚青被风吹乱的鬓发:"你瘦了。"指腹擦过耳廓时,砚青猛地一颤,像被烫到般偏头,却撞进风眠更深的眼眸里。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风眠先笑了,眼角笑纹里藏着风霜:"我在塞北见过大漠孤烟直,落日把沙子染成金箔;在江南看过杏花微雨,撑伞的书生背影像你...""像我?

"砚青喉结滚动,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寒食节,风眠也是这样撑着油纸伞站在雨巷尽头,青衫被雨水洇湿,手里还提着给砚青买的糖糕。"像你当年穿月白长衫的模样。

"风眠低头摩挲着茶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在敦煌石窟临摹飞天时,总觉得那飘带的弧度,像极了你执笔的手腕。""这些年...你还好吗?

"砚青终于问出那句盘桓心头的话,声音里的颤抖泄露了压抑十年的牵挂。风眠抬眸,眼底翻涌着未说尽的话:"托你的福,还活着。"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层层打开竟是半块风干的桂花糕,"那年中秋你塞给我的,没舍得吃完。记得吗?

你说这糕里加了西域的蜜,比蜜糖还甜。"砚青鼻尖一酸,别过头去:"何苦..."风眠却按住他的手,指腹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痕——那是当年成婚时戴的金戒留下的印记,掌心的薄茧磨得砚青生疼:"沈砚青,我问你,这十年,你可曾有过一日忘了我?

"砚青望着他腕间那道月牙形伤疤,泪水终于决堤:"从未。"二字砸在水面上,漾开圈圈涟漪,他反手紧紧回握风眠的手,指骨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十年空白都攥进掌心,"从你翻墙送我桂花糕的那个中秋,就没忘过。

"五相知重逢像惊蛰后的春雷,震得彼此心湖再难平静。

他们开始在无人处相会:三更天的画舫上,风眠用匕首撬开酒坛,琥珀色酒液溅在砚青素色袖口,晕开一朵暗梅。他仰头灌酒时,喉结滚动的弧度让砚青想起当年桃花树下仰头接花瓣的模样,伸手便想去触,指尖在半空犹豫许久,终是轻轻落在风眠手背上,像触碰易碎的琉璃。

"这酒没有当年你偷藏的桂花酿烈。"风眠忽然开口,声音带着酒气,"我在塞北喝烧刀子时,总想起你被呛得直咳嗽的样子,脸涨得通红,偏要嘴硬说’再来一碗’。记得那次你醉了,抱着桃树喊我的名字,说要跟我’结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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