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过分可爱(林惊鸿亿小泉)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总裁他过分可爱(林惊鸿亿小泉)
我妈逼我去相亲,对方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龙首”林惊鸿。我妈说,林家那个女儿,从小就特立独行,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捏着兔子背包的带子,点了点头,心想再特立独行,还能有我七舅姥爷家那个一边相亲一边直播带货的表姐厉害?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我就知道我错了。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高级香水的味道,形成一种诡异的芬芳,直冲鼻腔。
主位上坐着一个女人。黑色紧身旗袍,长发高高挽起,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她的面前,横着一柄还在滴血的砍刀。血珠顺着刀锋滑落,在红木桌面上晕开一小滩刺目的红。
她就是林惊鸿。“给你三分钟,说服我为什么不该砍了你。”她的声音比桌上的刀还冷,眼神扫过来,带着审视货物的漠然。周围站着一圈黑衣壮汉,个个面露凶光,我感觉自己像是误入屠宰场的兔子。我妈,亲妈,您管这叫“特立独行”?
这明明是“刑法在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默默地拉开我的兔子背包拉链,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刚出炉的舒芙蕾。
那小东西还在保温盒里微微颤动,蓬松、柔软,散发着甜甜的奶香,与这满室的血腥格格不入。我把它推到桌子中央,离那把砍刀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那个……它三分钟之后会塌,塌了就不好吃了。”我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要不,你先吃?”整个包厢死一般寂静。那些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壮汉,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表情活像是见了鬼。林惊鸿盯着我,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一秒。十秒。三十秒。
我感觉我的舒芙蕾在塌,我的小命也在塌。就在我以为她要拿刀而不是叉子的时候,她动了。
她真的拿起了旁边那只银质的小叉子。她用叉子尖轻轻碰了碰舒芙蕾的边缘,那柔软的蛋糕体立刻陷下去一小块。然后,她挖了一勺,送进了嘴里。她咀嚼的动作很慢,很优雅,仿佛品尝的不是蛋糕,而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半晌,她放下叉子,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糖放多了。”她下了结论。
我赶紧解释:“因为听说你……工作辛苦,补充点糖分能让心情变好。”“谁告诉你的?
”“我妈。”我果断出卖组织。她没再说话,只是又挖了一勺,慢慢吃着。一整个舒芙蕾,被她吃得干干净净。她放下叉子,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我。“你叫陆景言?”“是。
”“喜欢做蛋糕?”“嗯,这是我的爱好。”她点了点头,然后对旁边一个壮汉说:“阿虎,把我的‘名片’给陆少爷。”那个叫阿虎的壮汉走过来,把那把沾着血的砍刀,“哐”一声,又拍回我面前。林惊鸿的声音幽幽传来:“下次来,带个提拉米苏。我喜欢酒味浓的。
”我以为那天的相亲会成为我二十多年人生里,唯一一次与“法外狂徒”的亲密接触。
结果第二天,我妈喜气洋洋地告诉我:“惊鸿对你印象不错!她说你很‘甜’!
让你多跟她联系!”我看着手机里林惊鸿那个纯黑色的头像,感觉自己像个被黑帮大佬标记的储备粮。联系?怎么联系?聊聊刀具保养心得还是烘焙技巧?
我正纠结,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只有一个地址,后面跟着两个字:“总部。
”我妈在我身后探头探脑:“哎呀,这是让你去她公司看看呢!快去快去!惊鸿这孩子,就是看着冷,其实心热着呢!”我看着那个地址,XX路“龙腾安保集团”。
原来是开安保公司的。我恍然大悟,难怪昨天那阵仗,肯定是刚处理完什么“安保任务”,受伤在所难免。这么一想,林惊鸿那张冷脸背后,似乎多了几分“工作辛苦”的疲惫。
我心里那点恐惧,顿时化作了浓浓的同情。一个女孩子家,做这么辛苦的工作,真是不容易。
我立刻钻进厨房,花了三个小时,精心复刻了一款意大利顶级餐厅的招牌提拉米苏。
我用了最好的马斯卡彭芝士,最醇的朗姆酒,手指饼干浸泡咖啡液的时间精确到秒。
当我提着这个堪称艺术品的蛋糕,站在“龙腾安保集团”那栋黑得发亮的摩天大楼下时,还是有点腿软。前台小姐姐看到我,露出了职业假笑:“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找林惊鸿,她让我来的。”“您是……陆少爷?”前台小姐姐的笑容瞬间真诚了八度,甚至带着一丝……崇拜?她立刻拿起电话:“喂,梅姐,陆少爷来了!对,带了那个……那个!”几分钟后,一个穿着职业套裙,身材火辣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下来。
她就是电话里的“梅姐”。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审视和……敌意?
“陆少爷是吧?我是惊鸿姐的助理,我叫阿梅。惊鸿姐在开会,您跟我来吧。
”她的声音很客气,但总觉得有点假。她领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两边办公室里,不时有彪形大汉探出头来,对着我指指点点,表情兴奋。“看!是那个送舒芙蕾的!
”“今天又带了什么好吃的?”“我赌是草莓千层!”我感觉自己不是来送蛋糕的,是来动物园投喂的。阿梅把我带到一间巨大的休息室,冷淡地说:“惊鸿姐的会还要一会儿,你在这里等吧。”她说完转身就要走。“那个……”我叫住她,“这个提拉米苏,麻烦你帮我放一下冰箱,现在温度正好。”阿梅回头,扯出一个假笑:“陆少爷,我们惊鸿姐不爱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您别费心了。她喜欢的是酒,是血,是赢。
而不是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她的话里带着刺,毫不掩饰地戳向我。
“你这种养在城堡里的小少爷,根本不懂惊鸿姐的世界,别再做这些无用功了。
”我愣在原地,提着蛋糕的手僵在半空。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林惊鸿走了进来,她换了一身干练的西装,头发随意地披着。她看了一眼僵持的我们,目光落在阿梅身上。
“阿梅,你在教陆少爷做事?”阿梅的脸色瞬间白了:“不是的,惊鸿姐,我只是觉得……”“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觉得了?”林惊鸿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她走到我面前,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蛋糕盒,打开看了一眼。“酒味很香。”她抬头看我,“我很喜欢。”自从提拉米苏事件后,我给林惊鸿送下午茶,成了雷打不动的日常。从法式马卡龙到日式和果子,从中式桂花糕到美式纸杯蛋糕,我变着花样地投喂。“龙腾安保”从上到下,每天下午三点,都会集体伸长脖子,期盼着我那个小小的兔子背包出现。他们甚至为我开了一个内部赌盘,赌今天“陆少爷的爱心下午茶”会是什么。而那个叫阿梅的助理,每次见到我,鼻子都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又不敢再说什么。林惊鸿从不当面夸我的甜点好吃,但每次的餐盒都回收得干干净净。我渐渐发现,她并不是真的冷漠,只是不擅长表达。
比如我送去熔岩巧克力蛋糕,她会发消息提醒我:“开车慢点。”我送去冰皮月饼,她会回:“天凉,加衣。”这些简短的指令式关心,让我觉得她像个别扭又可爱的大家长。
直到那天,我照常去送我新研发的“金丝燕窝蛋挞”,却在前台被告知林惊鸿出“外勤”了。
我有点失落,正准备离开,阿梅却追了出来。“陆少爷。”她今天一反常态,脸上带着焦急,“惊鸿姐受伤了,伤在胳膊上,还不肯去医院!”我的心猛地一抽。“在哪里?
”“城西的旧码头,她不让我们跟着,一个人在那。”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开着我的小跑车就往城西码头冲。码头上空无一人,只有海风呼啸。
我在一排废弃的集装箱后面,找到了她。她一个人坐在地上,靠着集装箱,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血已经渗透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她旁边,还扔着几个空酒瓶。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给她那张苍白的脸镀上了一层脆弱的金色。她看到我,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阿梅告诉我的。”我快步走过去,蹲下身,看着她胳膊上的伤,心脏揪得生疼,“怎么伤成这样?安保工作都这么危险吗?”她避开我的目光,看向远处的海面:“小伤。”“这还叫小伤?都流了这么多血!”我急得不行,“必须去医院!”“不用。”她固执地拒绝。我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又心疼又生气。
我默默从我的兔子背包里,掏出了保温杯,还有一盒精致的药膳糕点。
“这是我炖的当归补血汤,还有用黄芪、红枣做的补气糕。你流了这么多血,必须补回来。
”我把汤倒进杯盖,递到她嘴边。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良久,她才张开嘴,默默地喝了一口。我一口一口地喂她喝完整碗汤,又喂她吃了两块糕点。她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配合。我不知道的是,就在几个小时前,同样是在这个码头,林惊鸿亲手废了陆氏集团一个最大竞争对手的腿。那个对手用卑劣的手段,差点抢走了陆家一个价值数十亿的项目。她胳膊上的伤,就是在那场“谈判”里留下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伤势的“小傻子”,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失控。
她替他挡下所有风雨和肮脏,就是想让他能永远在自己的城堡里,安心地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可现在,这个梦里的人,却闯进了她的风雨。“陆景言。”她突然开口。“嗯?”“以后,离我远一点。”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我的世界,不适合你。“离我远一点。
”林惊鸿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我愣住了,手里的保温杯都忘了收回来。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是因为我今天不该来找你吗?我只是……担心你。”“担心?
”她扯了扯嘴角,那是一个极淡的,带着嘲讽的笑,“陆少爷,收起你那点泛滥的同情心。
我不需要。”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疏离像一道无法跨越的墙。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场相亲,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到此为止吧。”她说完,转身就走,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海风吹在脸上,又冷又涩。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喘不过气。我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她还会关心我开车,让我加衣服。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是因为我看到了她受伤狼狈的样子,伤了她的自尊心吗?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妈敲了半天门,我都没开。一连三天,我没有再去“龙腾安保”,也没有再做任何甜点。厨房里冷冰冰的,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第四天,我妈终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门。她看着颓废的我,叹了口气:“景言,妈知道你难过。
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林家那边来电话了,说惊鸿最近要和一个很重要的‘生意伙伴’谈合作,地点就在‘云顶’会所。
对方……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疯狗’冯彪。惊鸿的父亲暗示我,如果这次合作谈成,可能……可能就是林家的‘准女婿’了。”“疯狗”冯彪?准女婿?
这几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脑子里响起。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她不是嫌我烦,不是因为自尊心,而是因为有了更“合适”的人选。
一个能和她并肩站在那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的人。而不是我这种,只会做蛋糕的“小少爷”。
一股说不出的酸涩和不甘涌上心头。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至少,我要去亲眼看一看。
我要当面问清楚。我换上衣服,第一次没有背我的兔子背包,开着车直奔“云顶”会所。
“云顶”是本市最高级的私人会所,安保森严。我被拦在了门外。“抱歉先生,今晚顶楼天台被包场了,不对外开放。”我正想办法,突然看到阿梅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似乎在等什么人。我立刻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几分钟后,一辆嚣张的黑色悍马停在门口,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走了下来。他就是冯彪?
阿梅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冯爷,您来了!惊鸿姐和各位老大已经在等您了!
”她引着冯彪往里走,我趁着安保不注意,悄悄跟在了后面。我跟着他们一路上了顶楼天台。
天台上,泳池边,摆着一张长桌。林惊鸿坐在主位,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长裙,明艳如火。
她的身边,坐着几个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冯彪大马金刀地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惊鸿妹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今天找哥哥来,是想通了,要跟我联手了?”冯彪的声音粗嘎难听。林惊鸿淡淡地说:“冯老大,我们谈生意,不说废话。”就在这时,冯彪的目光突然越过林惊鸿,看到了躲在不远处绿植后面的我。
他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那个给惊鸿妹子送蛋糕的小白脸吗?怎么,闻着味儿追到这儿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窘迫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惊鸿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冯彪笑得更猖狂了:“我说惊鸿啊,你这口味也太独特了。
放着道上这么多英雄好汉不要,偏偏迷上这么个娘娘腔?你看他那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了,能干什么?暖床吗?哈哈哈哈!”羞辱的言语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我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躲到了林惊鸿的身后。林惊鸿的身体绷得很紧,我知道,她在暴怒的边缘。
冯彪还在继续:“怎么?躲到女人身后了?真是个废物!惊鸿,你带着这么个玩意儿,还想跟我谈统一城西的生意?别让人笑掉大牙了!”林惊鸿放在桌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骨节泛白。就在她即将爆发的瞬间,一只颤抖的手,从她身后,悄悄塞了一颗东西到她手心。
我贴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别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
吃颗糖,我新做的。”整个天台的空气都凝固了。冯彪的狂笑卡在喉咙里,他身后的手下们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林惊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把我掀开,然后掀了这张桌子。但她没有。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低头看了一眼手心。那是一颗用精致糖纸包着的,草莓味的水果硬糖。是我来之前,在车里下意识摸出来放进口袋的。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优雅地剥开糖纸,将那颗粉红色的糖果放进了嘴里。甜腻的草莓香气,在剑拔弩张的空气中,显得格格不入。“冯老大。”林惊鸿重新抬起头,嘴里含着糖,声音却比刚才更冷了三分,但那股即将喷发的暴戾之气,消失了。“我的男人,是废物还是宝贝,轮不到你来评价。”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至于城西的生意,我今天请各位来,不是商量,是通知。”她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