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萌宝心声,才知妻子典当我六个孩子付斯年蒋婉瑜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偷听萌宝心声,才知妻子典当我六个孩子(付斯年蒋婉瑜)
妻子是天生好孕体质,却邪门的连怀5胎都没保住。第6次怀孕终于成功保胎到8个月,我准备惊喜给同样期待孩子的妻子。却被她男发小发来的照片刺红了眼。
照片上是带血的床单和遍地的小雨伞。管好你女人,都说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了,她还硬拉着我做一晚。我忍无可忍冲到蒋婉瑜办公室,正要把照片甩到她脸上。
突然听到她肚子里传来嘤嘤哭声:呜呜呜,爸爸好惨,他还不知道我的5个哥哥,都被妈妈送去解忧当铺典当了。妈妈的发小不举,典当5个胎儿可让他变正常男人,再当掉一个我,他就能让女人怀孕了,他是故意刺激爸爸的。爸爸这一巴掌下去,妈妈今天就能送我见阎王。听到这话,我猛地怔住,解忧当铺的主人不是我外公吗?
……我脑子嗡嗡作响,拖着哭腔的声音让我僵在半空的右手无力垂了下来。
难道外公还在怪我?不然为什么帮蒋婉瑜伤害我的孩子?可不等我细想,肩膀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撞了一下。踉跄两步,腰撞在桌角,疼的我两眼发黑。
“你不是来找我和阿婉算账的吗?现在装柔弱给谁看?”“你们男人就是虚伪。”我抬眼,正对上付斯年一脸不屑的表情。正要上前将我扶起的蒋婉瑜,听到他的话,脚步顿住。
“算账?”她揉了揉眉心,嗓音无奈,“靳南,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了,斯年就是我一起长大的邻家弟弟。”“我俩要是真有事,我当初又怎么会追你呢?
”不等我开口,妻子肚子里的小奶音就哼唧道。你俩以前没事,那是他不行,现在他变成正常男人,你们不就立刻滚床单了?“我是你兄弟,谁要做你弟弟。
”付斯年不满地朝蒋婉瑜看去,“还不是你,折腾了我一整夜,我跟他抱怨一句,他就来找我算账了。”我震惊地看着付斯年,没想到他竟当着蒋婉瑜的面,轻易将挑衅我的事说出来。我下意识望向蒋婉瑜。原以为每天给我早安吻的女人,坐实出轨后会向我解释两句。谁知她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旋即宠溺地看向付斯年:“你呀,现在是个正常男孩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把兄弟挂嘴边了。”付斯年一愣,不知想到什么,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情。两人的目光隔着空气释放暧昧,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本不该相信,蒋婉瑜会狠心到杀死我五个刚成型的孩子。毕竟每次怀孕她比我还激动,产检也是一次不落。可当孩子的心声提到外公的当铺,便让我明白这不是幻觉。
我无力闭上眼睛,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怀第一胎,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怀第二胎,去医院产检,遇上发疯的病人疯狂踹她的肚子;怀第三胎,拍卖会上掉落的大灯砸中她的脑袋;……原来,这一切都是典当交易后的反噬。
而背后的始作俑者竟是说永远爱我的妻子。想起每次失去孩子,她哭得几度昏厥,我还要忍着心痛安慰她,就觉得可悲。胸腔憋着一股怒气,我愤恨地瞪向付斯年。
“什么是现在正常,难道你以前身体残缺,不是完整的男人?”我话音刚落,小奶音突然哀嚎一声。妈妈眼里只有那个坏男人,爸爸戳中他的痛处,妈妈一定会生气的。
妈妈本来还在犹豫,想等三天后再典当我,这下她一定今晚就把我典当给太姥爷。
我指尖一颤,慌乱地将手覆在她肚子上安抚伤心的宝宝。再抬眼,蒋婉瑜果然一脸冰冷地攥紧我的手腕。“乔靳南,谁允许这样跟斯年说话的,快给他道歉。
”望着眼前这张曾让我迷恋的脸,此刻我恨不得撕碎她的虚伪。
可宝宝的话让我再也不敢轻易惹恼蒋婉瑜。我看向付斯年,他憋红着脸:“男人就是麻烦,不就是睡个觉吗,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揭我伤疤吗?”“既然你老公看我不顺眼,我走就是了。”付斯年瞥了我一眼,作势要走。“你现在也是男人,谁敢说你身体残缺?
”蒋婉瑜一把将付斯年圈在怀里,转头看向我时,眼中闪过不耐。“道歉!
”肚子里的宝宝没有说话,但妻子紧绷的肚皮让我察觉到他的不安。我捏紧掌心,轻扯嘴角:“对不起。”“既然你们彼此相爱,我愿离婚成全你们。”也许离蒋婉瑜远远的,她就不能典当我的宝宝了。 蒋婉瑜稍缓的脸色在听到我最后一句话时,陡然僵硬起来。
“因为一点小事你就要离婚?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连我帮斯年一个小忙你都要吃醋。
”她为了帮付斯年,不惜害我六个孩子的命,还管滚床单叫帮小忙?
她的理直气壮让我心如刀绞,我恶心的想拿刀挖出她的心,来宣泄我心中的悲愤。
可手像被束缚住,只能不停颤抖。不想再看这两张令我不适的脸,我转身离开。
可我刚走到楼下,就被蒋婉瑜拦住去路。她不顾我的挣扎反抗,将我塞进车里。一路上,她都紧绷着侧脸,我也无心质问她。只因有太多的疑惑急需解开。
蒋婉瑜不知道解忧当铺的主人是我外公,那外公知道她典当的孩子是我的吗?
我跟外公五年没见了,我迫切的想找到他问清楚。可当车子停稳,我还没下车,蒋婉瑜就将我的手腕捏的生疼。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斯年做事太冲动,你作为姐夫别跟他一个小男孩计较。”“宝宝快出生了,这几个月你哪里都不要去,离婚那种气话也不许说了。”她把一个比我仅小一个月的男人喊小男孩?我望着她,唇角忍不住扬起嘲讽的弧度。“你确定这次宝宝会平安出生吗?”蒋婉瑜愣怔一秒,眼底闪过一抹愧疚,她摸了摸我的头发,叹气道:“靳南,我们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健康宝宝的。”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握成拳的手颤抖个不停,问出藏在心里的疑问:“付斯年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那么付出?
”值得你亲手典当五个孩子,连现在出生就能活的小六也不放过。她没听出我话里的含义,顺着我的问题回答:“斯年是我恩师的儿子,恩师临终前我答应过她,会照顾好斯年,治好他的病,让他下半生无忧无虑。”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就因为对恩师的一个承诺,就不惜献祭自己孩子的命?我想大声质问她到底有没有心。可喉咙像被一只大掌死死掐住,酸疼的让我发不出一个音。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睛倏然一亮:“靳南,你那么善良,一定会跟我一起照顾斯年的对不对?”“他一个男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我把他接来我们一起照顾他好不好?”隐藏的遮羞布被揭开后,蒋婉瑜似乎再也没有负担,竟想堂而皇之的将付斯年接过来同住。我嗓子干涩的发疼,不甘的问道:“蒋婉瑜,那是我们的家,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住进来。”我明显的抗拒让蒋婉瑜不悦起来。
可她不再跟我争执,将我一路推回卧房。她站直身体,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自己的肚子,轻柔道:“这几天你好好休养,三天后陪我去产检。”话落,她再也不看我一眼,关上门。
我被锁起来了!手机也落在蒋婉瑜的车上!我刚要起身,隔着门传来小家伙悲伤叹气的声音。
妈妈今晚就会拿着爸爸用过的东西,将我偷偷典当掉。
如果爸爸能找到妈妈贴身用过的东西,并且滴上自己的血,三天后我就不用死了。
可惜,爸爸根本不知道这个方法。今晚?听到宝宝的话,我猛地打开梳妆台的抽屉。
蒋婉瑜随身携带的玉佩果然还在。幸亏我帮她重新编绳后,还没来得及给她。
将玉佩放在桌子上,我毫不犹豫拿出剪刀划开指尖,眼睁睁看着鲜血将玉佩染红,随后将它戴在脖子上,用衣领遮挡住。
宝宝的小奶音听上去有些纳闷:爸爸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不过这不重要,反正我暂时不用死了。暂时?那就是还有别的方法会让我失去宝宝!
可还没等我找到别的自救方法。第二天一早,蒋婉瑜就脸色铁青地推开卧房的门。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陌生的一面,一时间有些头皮发麻。她抓住我的双肩,用力将我从床上拉下来。我的脚踝撞在桌腿上,钻心的痛让我嘴唇哆嗦起来。
“你是不是对斯年做了什么?”她神情冰冷,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他为什么突然那么痛苦。”宝宝难受又掩不住雀跃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这才知道,给玉佩滴血的方法奏效了。此前五次,蒋婉瑜典当成功后,付斯年的身体会有明显的好转,再过三天我会遭到反噬,失去孩子。然而这一次因为我的防范,典当失败,付斯年作为受益人,反噬当晚就找上了他。现在的他正在咳血不止。
看着蒋婉瑜担忧痛苦的模样,我的心泛起一股酸涩。从前独属于给我的关心,现在她给了另一个人。她的指甲陷进我的肉里,我抬眼望着她:“昨天你就将我囚禁起来,还拿走我的手机,我连门都出不去,怎么伤害他呢?”蒋婉瑜试探的看我一眼,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被出现在门口的付斯年打断。“阿婉,一定是乔靳南害我,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我的身体怎么会突然虚弱?”“阿婉,你答应过我妈妈会照顾我的,千万不要被乔靳南骗了。”话落,他剧烈咳嗽起来,连腰都直不起来。蒋婉瑜心疼地看向他,腾出一只手使劲捏住我的下巴,嗓音冷的像冰:“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明明对她彻底失望,可听到她这句话,声音还是有些哽咽。“我被你关在这里,连出去吃饭的自由都没有,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蒋婉瑜猛地将我甩开,我摔倒在床上,小腿撞到床沿,猛烈的疼痛让我额头直冒冷汗。
我下意识朝她伸手,想让她扶我一把。可她只是冷冷看我一眼,挽着付斯年转身离开。
我望着她决绝的背影,对她仅存的爱意彻底消散。宝宝的小奶音又哽咽起来:爸爸不要怕,我不会有事的,妈妈太坏,我们都不要她了。她为了救那个男人,竟然要把爸爸的健康典当出去。我垂眸苦笑,蒋婉瑜的绝情连一个小胎儿都看的清清楚楚。
当初我怎么会为了她,坚决离开外公呢? 一切如宝宝说的那样,蒋婉瑜即使把我关在房间,也能拿到不少我用过的东西。她典当不了宝宝,就典当我的健康,治疗付斯年遭受的反噬。
我的身体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脸色蜡黄。吃不下饭,连睡觉时骨头缝都渗着疼。
蒋婉瑜和付斯年进来时,我正因软绵无力跌倒在地上,挣扎半天都没能动起来。
付斯年瞧我看一眼,冷笑一声:“这是什么鬼啊,吓死我了。
”蒋婉瑜赶紧捂住付斯年的眼睛,见到我的狼狈眼底闪过一抹嫌弃。“才几天而已,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现在的我,脸颊消瘦,看上去极其诡异。
可她才是害我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又怎么好意思嫌弃我?蒋婉瑜见我直直盯着她,脸色更难看了,丢下一句:“别出来了,看把斯年吓成什么样子了?”说完,她拥着付斯年转身离开。我瘫坐在地上,心死到极致。
却又忍不住心疼当年为爱奋不顾身的自己。房门没再上锁,隔着门缝我听见蒋婉瑜温和的嗓音和付斯年的低吼。“阿婉,谢谢你牺牲孩子,让我体会到做男人的快乐。”“我真怕你会恨我。”蒋婉瑜轻笑道:“傻瓜,治好你是我的责任,我又怎么舍得怪你。”“再等等,我已经找到治愈你的方法,我很快就会把这个孩子典当出去。”脑袋像被巨锤砸过,疼的彻骨。
我没想到辛苦备孕怀的孩子,最后都成了她兑现承诺的工具。我死死捏住那枚染血的玉佩,恨意像藤蔓沿着血管在我体内疯长,叫嚣。蒋婉瑜比我想象中的更着急。她在我饭菜里下药,趁我昏迷后将我绑到外公的当铺。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却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心中只有疑惑和怨恨。我顺着交谈声转头,蒋婉瑜嗓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把他带来了,现在刨出我的孩子,加上他二十年的寿命就能成功吧。”她的话让我血液瞬间凝固,她竟然狠心到如此地步。
为了付斯年,我和孩子在她眼里竟一文不值,可随意典当。我捂着心口,看向外公。
他容颜苍老,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陌生,却又夹杂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朝我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嗓音像是被砂砾磨过:“双方同时进店典当,必须征得另一人同意。”电光火石间,我猛然想起典当铺的另一条规则。
也突然明白外公为什么同意蒋婉瑜典当我的孩子。外公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中。
“你是否同意你妻子典当你的孩子和寿命?”我没有回答外公的话,而是缓缓坐起身,拿出那枚玉佩。“现在该我典当她在乎的东西了。”蒋婉瑜猛地转身,看到清醒的我,目光又落在玉佩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靳南,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
”蒋婉瑜在看清我手里的玉佩时,声音染上了几分惊恐。我死死盯着她的面孔,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见我笑得冰冷无情,蒋婉瑜胸腔闪过一抹慌乱。她努力克制内心的慌张,强行挤出一个微笑。“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