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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翠蹲在小区垃圾桶旁翻纸箱时,正午的太阳把水泥地晒得发烫,油腻的头发粘在满是雀斑的脸颊上,汗渍顺着脖颈往下淌,在洗得发白的T恤领口晕开一圈深色。她手里攥着儿子想要的奥特曼玩具碎片,指尖被纸箱边缘划得发红,正想把卡在缝里的零件抠出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冽如冰的“别动”,像淬了寒气的钢珠,砸在滚烫的空气里。
转身的瞬间,黑色迈巴赫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车身擦得锃亮,连地上的灰尘都能照得一清二楚。厉霆川从车里下来,一身炭灰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肩线挺拔如松,手腕上的墨玉戒指泛着冷光,指节分明的手却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碎片,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沾了灰的手背,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想要玩具,怎么不跟我说?”阿翠猛地缩回手,心尖像被针扎了似的直打颤——这可是厉氏集团的掌权人,商圈里谁不知道,厉霆川手段狠厉,三年吞并五个老牌企业,连行业里的老前辈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
这样的人物,怎么会跟她这个三婚带俩娃、138斤还带着股“孜然味”的糙娘们儿说话?
她攥着碎片往身后藏,嘴硬道:“跟你没关系,我自己能找。”厉霆川没跟她争辩,只是打开后备箱,里面堆着三大箱全新的玩具,从限量版奥特曼手办到定制款芭比娃娃,连女儿念叨了半个月的乐高城堡都有,包装上的烫金logo在太阳下晃得人眼晕。
他弯腰把箱子搬下来,动作利落却没让自己沾到半点灰:“上次在幼儿园门口,听见你跟老师说,孩子想要却舍不得买。”阿翠盯着玩具箱,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眼眶突然有点发涩。她想起前几天儿子趴在窗边,看着邻居家小孩的奥特曼,小声说“妈妈,我就看看不想要”,心里像堵了团棉花。厉霆川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把碎片塞进她手里:“拿着吧,给孩子的。”那天晚上,阿翠把玩具拿回家,儿子抱着奥特曼蹦得差点撞翻茶几,女儿趴在乐高上笑出了小牙,连晚饭都多吃了半碗。
可等孩子们睡了,她坐在床边闻了闻自己胳膊肘,那股熟悉的“孜然味”混着白天的汗味飘过来,心里突然发慌——厉霆川那样讲究的人,说不定早就嫌弃了,只是没好意思说。她翻出压在箱底的长袖衬衫,决定明天穿得严实点,别再让那股味飘出来。第二天一早,阿翠把衬衫袖口扣得严严实实,还往身上喷了半瓶廉价香水,想盖过那股味。可刚到楼下,就看见厉霆川靠在车旁,手里拎着早餐袋,里面是孩子们爱吃的小笼包,还有她爱喝的甜豆浆,袋口还冒着热气:“上车,送你们去幼儿园。”车里的空调很凉,阿翠却觉得浑身发烫,尤其脚边还放着她昨天没洗的袜子——昨晚忙着给孩子拼玩具,忘了洗。
她悄悄把脚往座椅底下缩,又怕香水味太冲,偷偷把车窗开了条缝。厉霆川却突然偏头看她,目光扫过她紧绷的袖口:“热就把袖子挽起来,别闷着。”“不、不热。”阿翠攥着袖口,声音发虚。厉霆川没再追问,只是把豆浆递到她手里,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腕,带着一丝暖意:“下周我让家政来家里帮忙,你一个人带俩娃,别太累。”“不用!
”阿翠急忙拒绝,“我自己能收拾。”她怕家政看见家里堆的脏衣服,怕他们闻到那股盖不住的“孜然味”,更怕他们背后议论“厉总怎么跟这样的女人走这么近”。可厉霆川没给她反驳的机会,伸手把她额前粘在汗上的碎发捋到耳后,指尖轻轻蹭过她的雀斑,动作带着难得的温柔:“听话,我不想看见你凌晨还在洗衣服。”接下来的日子,厉霆川每天都会来接孩子们上学,有时还会带些新鲜的菜过来,帮着阿翠做饭。
阿翠嘴上说着“不用你管”,心里却慢慢暖了起来。直到那天周末,天气热得反常,客厅里的旧风扇转得“嗡嗡”响,却没半点风。阿翠把风扇拆开,对着里面的零件捣鼓了半天,满手都是灰,额头上的汗顺着雀斑往下淌,还是没修好。
厉霆川来的时候,就看见阿翠蹲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拿着螺丝刀,风扇的零件散了一地。他走过去,弯腰拿起一个零件看了看:“怎么了?”阿翠抬头看见他,脸上有点发烫,指了指风扇:“这风扇坏了,光转圈没风,孩子们热得直哭。我想修修,可……”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有点不好意思。厉霆川没说话,只是蹲下来,把散落的零件一个个捡起来,动作仔细又熟练。阿翠坐在旁边看着他,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把他的侧脸照得很清晰,连睫毛的影子都落在脸上。她突然发现,厉霆川虽然看着冷,手却很巧,没一会儿就把风扇装好了。可插上电试了试,风扇还是只转圈没风。“算了,”阿翠叹了口气,“这风扇用了好几年了,早该换了。
等我发了兼职的工资,再买个新的。”她上个月找了个给人缝补衣服的兼职,钱不多,却要攒着给孩子们交学费。厉霆川没说话,只是摸了摸风扇的外壳,然后站起身,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过半小时,就有人敲门,手里拎着两个崭新的落地扇,还有一台空调。阿翠愣住了,急忙说:“不用这么贵的,一个风扇就够了!”“天气热,孩子们容易中暑。”厉霆川让工人把空调装在客厅,又把落地扇放在孩子们的房间,“钱的事不用你管,我来处理。”阿翠看着崭新的空调和风扇,心里又酸又软。她想起以前,前夫从来不管家里的事,连灯泡坏了都要她自己换。可厉霆川,却连她随口说的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她张了张嘴,想说谢谢,却又觉得太见外,最后只是小声说:“那……我以后给你做你爱吃的菜。”厉霆川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嘴角勾了勾,难得露出一抹笑:“好。”真正让阿翠慌了神的,是厉霆川带她去参加商业晚宴那天。她穿着厉霆川给她买的礼服,138斤的体重把礼服撑得有些紧绷,肚子上的赘肉若隐若现。
出发前她对着镜子喷了整整一瓶香水,可到了宴会厅,一出汗,香水味混着那股“孜然味”反而更明显。刚站定,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压低声音嘀咕:“那就是厉总身边的女人?看着跟个家庭主妇似的,脸上还有雀斑,身上好像还带着股怪味……”阿翠的脸瞬间涨红,指甲掐进掌心,转身就想跑,厉霆川却攥住她的手,把她牢牢护在身后。他对着刚才说话的男人抬了抬下巴,眼神冷得能冻住人:“张总,我记得你公司的资金链,还等着厉氏注资?”男人脸色骤变,忙陪着笑道歉,阿翠却拽着厉霆川的袖子小声说:“我们走吧,我不喜欢这儿。
”厉霆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伸手把西装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弯腰在她耳边说:“别理他们。你今天很好看,尤其是笑的时候,雀斑都透着劲儿。还有,”他顿了顿,声音又低了些,带着点只有两人能懂的温柔,“你身上那股‘孜然味’,我闻着很舒服,比那些名贵香水好闻多了。”阿翠猛地抬头看他,眼眶更红了——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说过不嫌弃她这股味,更没人说喜欢。那天晚宴没结束,厉霆川就带着阿翠走了。
车没开回小区,反而停在路边的烧烤摊前,他给阿翠点了两串烤筋、一把脆骨,还特意叮嘱老板“多放孜然”。烧烤的香气飘过来,混着孜然的味道,阿翠突然觉得特别安心。厉霆川看着她吃得满嘴是油,突然说:“阿翠,我想跟你过日子。
”阿翠手里的烤串“啪嗒”掉在纸上,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她三婚,带俩娃,138斤,身上还有股甩不掉的“孜然味”,偶尔还爱作、脾气急,厉霆川怎么会想跟她过日子?她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厉总,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
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厉霆川却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油渍,眼神认真得让人心慌:“我从来没跟你开过玩笑。第一次见你,是在超市,你为了抢最后一盒打折牛奶,跟大妈吵得面红耳赤,却在看见孩子跑过来时,立马把牛奶递过去说‘妈妈不渴’;第二次见你,是在小区楼下,你抱着发烧的儿子往医院跑,鞋都跑掉了一只,也没舍得放下孩子;第三次见你,是你蹲在垃圾桶旁翻玩具,眼里全是想给孩子惊喜的光。”他握住阿翠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力量:“阿翠,我见过太多精致得像假人的女人,只有你,让我觉得活着有烟火气。你有缺点,可你的缺点在我眼里,都比不上你对孩子的疼,比不上你骨子里的韧。还有你身上那股‘孜然味’,每次闻着,我都觉得踏实——像家的味道。”那天之后,厉霆川就把东西搬到了阿翠家。他没让家政来,反而每天下班就扎进厨房,学着给孩子们做糖醋排骨。一开始做得要么太咸要么太淡,孩子们却吃得很开心,还说“厉叔叔做的比妈妈做的好吃”。阿翠嘴上吃醋,心里却甜滋滋的。晚上孩子们睡了,厉霆川还会帮阿翠洗袜子,晾衣服时特意把她的衬衫袖口留得松些:“这样穿不闷,也舒服。”有次阿翠起晚了,急着送孩子上学,没顾上换衣服,身上的“孜然味”比平时明显。她上车时局促地往角落缩,厉霆川却凑过来,帮她把歪了的衣领理好,轻声说:“不用躲,我喜欢闻。
”阿翠的脸瞬间红了,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里满是笑意。阿翠的作劲上来时,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有次厉霆川因为开紧急会议,晚接了孩子半小时。
阿翠在幼儿园门口等得心急,看见厉霆川过来,当着老师的面,把他手里的公文包扔在地上,吼着说“你根本不关心孩子”。周围的家长都看了过来,厉霆川却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