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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被弃!小黑樊雪免费热门小说_最热门小说猫妖,被弃!小黑樊雪

时间: 2025-09-18 19:49:11 

第一章:雨夜的航空箱深秋的雨总带着淬骨的凉,砸在老旧居民楼的铁皮雨棚上,噼啪声混着垃圾桶被风吹倒的哐当响,把夜搅得支离破碎。航空箱是淡蓝色的,边角还粘着几根黑色的猫毛——那是小黑昨天蜷在樊雪怀里时,蹭上去的。

此刻它被死死关在里面,爪子扒着网格状的透气孔,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音早就哑了。

箱底铺着樊雪亲手缝的小绒垫,上面绣着个极小的“雪”字,绒垫角落还压着半袋没吃完的鸡肉冻干,是樊雪昨天特意去便利店买的,说“小黑最近掉毛,得补补营养”。箱壁上贴着张便签,雨水已经把字迹泡得发皱,只能勉强辨认出“对不起”三个字,笔画间的颤抖像极了樊雪昨天抱着它时,指尖的哆嗦。

小黑不懂什么是“对不起”,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被放在垃圾桶旁边。它只记得昨天晚上,樊雪的房间里吵得厉害,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尖声咒骂,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的哭腔,混在一起钻进它的耳朵。它蹲在樊雪的拖鞋上,看着樊雪把它抱进怀里,脸埋在它的毛里,眼泪把它的耳朵都打湿了。“小黑,再等等,”樊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努力放得很轻,“我们马上就有自己的家了,82平的小单间,到时候就再也不用看他们脸色了……”那是小黑第一次听到“82平”这个词,它不懂面积,只知道樊雪说这话时,眼睛亮得像星星。可现在,星星灭了。雨越下越大,航空箱里渐渐积了水,小黑蜷缩在绒垫上,浑身的毛都湿透了,冷得直打颤。

它抬头望着三楼那扇熟悉的窗户——以前这个时候,樊雪早就下班回来了,会把它抱到窗边,一起看楼下的路灯亮起来。可今天,那扇窗户的灯灭了,像一颗突然熄灭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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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黑快要冻僵的时候,三楼的门开了。它一下子竖起耳朵,爪子又开始扒拉透气孔,盼着能看到樊雪的身影。可走出来的,是三个陌生的影子。男人穿着黑色的雨衣,女人挽着他的胳膊,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中间跟着个穿粉色裙子的女孩,裙子下摆沾了泥,却一点也不在意,嘴里还哼着歌。他们走得很快,经过垃圾桶的时候,谁也没看航空箱一眼。小黑盯着那个粉色的影子,突然想起昨天吵架时,就是这个声音在哭:“姐,你怎么这么自私?爸妈养你这么大,你连个彩礼钱都不肯出!

”它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见男人手里拖着个大箱子。箱子是黑色的,轮子在雨地里碾过,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水痕里似乎还混着什么东西,在路灯下泛着暗沉的光。

三个影子很快消失在巷口,像从未出现过。小黑又开始叫,叫到嗓子里像塞了沙子,疼得厉害。它不知道那三个影子是谁,也不知道那个黑色的箱子里装着什么。它只知道,樊雪没回来,那个说要和它“永远在一起”的女孩,好像再也不会回来了。雨还在下,砸在航空箱上,像无数根细针,扎在小黑的心上。它把头埋进绒垫里,鼻尖蹭到那半袋冻干,冻干的香味混着雨水的腥味,成了这个夜里,唯一能证明樊雪存在过的痕迹。它不知道,这场雨不仅浇透了它的毛,也浇灭了樊雪最后的希望;那个黑色的箱子里,装着樊雪未说完的话,和永远无法实现的、关于“82平小单间”的约定。

第二章:巷子里的生存课雨停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小黑从航空箱的缝隙里钻出来,右耳昨晚被流浪猫咬出的伤口还在渗血,沾着泥土,一扯就疼。它没走远,只是绕着垃圾桶转了两圈,又抬头望了望三楼那扇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一道冰冷的墙,把它和曾经的温暖彻底隔开。巷子里飘来早点摊的香味,混着垃圾桶散发出的馊味,刺得小黑鼻子发酸。它想起以前这个时候,樊雪早就起床了,会把猫粮倒进粉色的小碗里,还会额外加一勺冻干,摸着它的头说:“小黑快吃,我今天要去跟中介谈房子,争取这个月就把82平的小单间定下来。

”那时候樊雪的眼睛里总有光,哪怕加班到深夜,回来时眼里也带着对未来的盼头。

她会坐在地板上,把小黑抱在腿上,翻着手机里的装修图片:“这里要放你的猫爬架,那里要摆个小沙发,我们晚上就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可现在,粉色的猫粮碗不见了,装修图片也成了泡影。小黑沿着墙根走,爪子踩在潮湿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它走到巷口的便利店门口,以前樊雪下班总会在这里买一根火腿肠,剥了皮喂它,店员阿姨还笑着说:“你家猫真黏你。”今天便利店开门了,店员阿姨正忙着摆货,看到小黑,愣了一下:“这不是樊雪家的猫吗?怎么在这儿流浪?”小黑凑过去,用头蹭阿姨的裤腿,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阿姨叹了口气,从柜台里拿了根火腿肠,剥了皮放在地上:“唉,造孽啊。昨天我还看见樊雪她妈跟人说,小雪是抱来的赔钱货,养大了就是为了给她亲女儿婉儿换彩礼,连猫都嫌是累赘,扔了正好。

”“赔钱货”三个字像小石子,砸在小黑的心上。它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却能从阿姨的语气里听出难过。它低头啃着火腿肠,味道还是以前的味道,可嘴里却涩得发苦。正吃着,巷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小黑抬头,看见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女孩走过来,正是昨晚跟着樊雪养父母的那个。

女孩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男人手里拎着好几个奢侈品袋子,女孩笑得眼睛都眯了:“爸,婉儿的包你可别忘了给我买最新款的,张老板说了,只要我开心,他什么都愿意给我买。”男人笑着点头:“放心,等把你姐那间小破房卖了,别说包了,你想要什么爸都给你买。”“小破房”——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小黑的耳朵里。

它猛地站起来,毛发都竖了起来,盯着那个粉色的身影。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低头看到小黑,皱了皱眉:“哪来的野猫,脏死了!”说着就抬脚要踢。男人拉住她:“别跟一只猫计较,赶紧走,张老板还在前面等我们呢。”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留下小黑站在原地,爪子紧紧地抓着地面。它看着女孩身上的粉色裙子,突然想起樊雪只有一件洗得发白的卫衣,每次想给樊雪买新衣服,樊雪都笑着说:“不用,我攒钱买房子呢,等有了房子,再买新衣服也不迟。”小黑沿着墙根继续走,走到樊雪以前停自行车的地方。

那辆旧自行车还在,车座上落满了灰尘,车筐里还放着一个没吃完的馒头,是樊雪上次加班来不及吃剩下的。小黑跳上车筐,用鼻子蹭了蹭馒头,馒头早就硬了,可它还是舍不得离开。邻居家的奶奶提着菜篮子回来,看到小黑,叹了口气:“小黑啊,你怎么还在这儿?樊雪她……唉,她那养父母不是人啊,为了给婉儿凑彩礼,逼樊雪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张老板,樊雪不同意,他们就……”奶奶没再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从菜篮子里拿出一根小鱼干,放在小黑面前。小黑叼着小鱼干,走到巷子深处的角落里。它看着远处的天空,心里充满了疑惑和委屈:樊雪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真的像邻居说的那样,为了钱,把它扔了,去国外过好日子了?风一吹,卷起地上的落叶,小黑把脸埋进怀里。它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疑惑和委屈,全是因为樊雪用生命守护的秘密,而那些贪婪的人,正用樊雪的痛苦,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

第三章:陨石坠落的夜巷子深处的废弃工厂成了小黑的容身之所。白天它不敢出来,只能缩在生锈的机器底下,舔舐右耳结了痂的伤口;到了夜里,才敢偷偷溜出去找吃的——垃圾桶里发霉的面包、便利店门口掉落的饭团碎屑,能填肚子就行。它还是每天去樊雪旧家楼下转,看着三楼的窗帘始终拉得严严实实,看着樊雪的旧自行车车筐里的馒头渐渐发霉、变黑,心里的疑惑像藤蔓一样疯长。

有时它会趴在便利店门口,听店员阿姨和顾客闲聊,零星的碎片拼凑出更让它心慌的信息:“樊雪她爸妈最近总去房产中介,好像急着卖房子”“听说樊婉儿要订婚了,彩礼要了八十万呢”“可怜的樊雪,连自己的房子都要被拿去给妹妹当彩礼”。

“房子”“彩礼”“妹妹”——这些词像模糊的影子,在小黑脑海里晃来晃去。

它只记得樊雪说过,要靠自己的努力买下那间82平的小单间,要带着它逃离那个冰冷的家。

可现在,那间还没到手的房子,却要变成别人的彩礼。这天夜里,月亮被乌云遮住,风刮得比往常更冷。小黑饿了两天,头晕眼花地趴在机器底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它看着远处的路灯,恍惚间好像看到樊雪提着猫粮走过来,笑着说:“小黑,我回来了,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冻干。”可下一秒,幻觉就碎了。天空突然划过一道刺眼的绿光,紧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震得工厂的铁皮屋顶都在晃。小黑吓得猛地抬起头,只见一道绿光坠落在工厂后院,落地时溅起的尘土,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荧光。

它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地觉得那东西在召唤自己。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挪向后院。绿光来自一块拳头大的陨石,表面坑坑洼洼,正散发着柔和的绿芒,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在微微发烫。小黑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去。

就在它的鼻子快要碰到陨石的瞬间,陨石突然裂开一道缝,一股灼热的能量猛地涌出来,顺着它的鼻腔钻进身体里。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小黑像被扔进了火里,毛发都开始发烫,它想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爪子渐渐被绿光包裹。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痛慢慢退去。小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突然发现眼前的世界不一样了——以前模糊的声音变得清晰,远处巷口的脚步声、便利店冰箱的制冷声,甚至是墙缝里蚂蚁爬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它试着跳了一下,身体轻盈得像羽毛,轻松就落在了三米高的机器顶上;它低头看自己的爪子,爪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绿芒,指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气流的流动。它听懂了人类的话。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是樊雪的养父母。他们没发现工厂里的小黑,只是站在巷口低声交谈,声音清晰地传进小黑耳朵里:“那丫头的尸体处理干净了吧?可别留下什么痕迹。”“放心,绞肉机都洗了好几遍,骨头也碾成粉埋花盆里了,谁能发现?”“那就好,等把她那间82平的小单间卖了,婉儿的彩礼和新房首付就都够了,到时候我们就能享清福了。”“尸体”“绞肉机”“骨头碾成粉”——这些可怕的词像重锤,砸在小黑的心上。它猛地想起樊雪被丢弃前的那个晚上,养父母拖着的黑色大箱子,写的“爸妈不同意我把遗产捐给流浪动物救助站”;想起邻居奶奶没说完的话“樊雪不同意,他们就……”原来樊雪不是抛弃它,不是去国外过好日子,而是……死了?

小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它几乎喘不过气。它想起樊雪抱着它哭的样子,想起樊雪说“我们马上就有自己的家了”,想起樊雪最后摸它头时,指尖的温度。

那些曾经让它疑惑、委屈甚至怨恨的瞬间,此刻都变成了刺向它心脏的刀。

它从机器顶上跳下来,朝着巷口的方向跑去。绿光陨石还在原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可小黑已经不在乎什么超能力了。它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间82平的小单间,找到樊雪被藏起来的痕迹,找到那些害死樊雪的人,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风刮过工厂的铁皮屋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小黑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巷子里,它的眼睛里闪烁着幽绿色的光,那是愤怒,是悲伤,更是一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复仇的执念。

它知道,从陨石能量涌入身体的这一刻起,它再也不是一只只会等待主人的小猫,而是樊雪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复仇者。

第四章:幻化成你的模样废弃商场试衣间的镜子蒙着厚灰,小黑用爪子擦出一小块干净的区域,里面映出的身影正一点点褪去猫形——先是黑色的毛发变成柔软的黑发,再是锋利的爪子化为纤细的手指,最后,洗得发白的白色卫衣裹住身体,左耳后那颗淡褐色的小痣也清晰浮现。这是它练到第十一次才成功的幻化。

前几次要么是说话时带着猫的呜咽,要么是激动时指尖会冒出猫爪,直到昨晚它对着樊雪的照片反复比对,连“右手握东西时小指会微弯”的细节都刻进记忆,才终于变成了“活的樊雪”。小黑抬手摸了摸脸颊,指尖传来人类皮肤的温度,陌生却又让它鼻酸。它想起樊雪以前总对着镜子扎低马尾,一边梳一边跟它说:“小黑你看,这样扎头发不挡眼睛,谈房子的时候能跟中介说清楚我的需求。

”那时樊雪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而现在,这双眼睛里只剩下冰冷的决心。它走出试衣间,脚步轻得像一片羽毛——进化后的速度让它能轻松避开地上的杂物,连脚步声都几乎消失。

出了废弃商场,阳光刺得它眯起眼,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没人知道这个“樊雪”的身体里,藏着一只复仇的黑猫。房产中介就在樊雪旧家附近,玻璃门上贴着“急售82平刚需房”的海报,照片里的客厅窗明几净,阳台角落还隐约能看到猫爬架的预留位置。小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您好,请问是看房还是卖房?”柜台后的中介抬起头,看到“樊雪”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迎上来,“您看着有点眼熟,是不是之前来过?”“我是樊雪,”小黑开口,声音模仿得和樊雪一模一样,连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扬的调子都分毫不差,“我来看看我那套82平的房子,我爸妈说委托你们挂牌了?”中介的笑容僵了半秒,随即拿出平板翻找信息:“哦,是樊女士啊!您爸妈确实上个月来委托卖房,说您去国外发展了,暂时不回来。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没提前跟您爸妈说吗?”“回来得急,还没来得及说。”小黑故意避开“国外”的话题,指着平板上的房源照片,“我想先去房子里看看,毕竟是我自己攒钱买的,卖之前总得再看一眼。

”中介犹豫了一下——按规矩,委托人是樊母,看房得先跟樊母确认。

可眼前的“樊雪”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还能准确说出“自己攒钱买的”这种隐私信息,再加上“女儿看自己的房子”合情合理,中介最终还是点了头:“行,我带您过去,正好今天新租客不在。”路上,小黑状似无意地问:“我爸妈最近还好吗?婉儿呢?

她之前说想要条金项链,我本来想这次回来给她带的。

”——它从樊雪的日记里看到过“樊婉儿想要金项链”的记录,故意提这个,是想试探中介知道多少。“您妹妹啊,前两天还来中介这儿呢,”中介随口答道,“戴着条新的金项链,说是您妈给她买的,还说要准备婚礼了,彩礼钱都凑得差不多了。

”小黑的指尖悄悄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樊雪的项链,果然被樊母拿给了樊婉儿——那个用樊雪的命换彩礼、换金项链的妹妹。

很快就到了那套82平的房子楼下。中介打开门,一股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盖过了曾经属于樊雪的、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客厅的地板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划痕,是樊雪当初试摆猫爬架时留下的;阳台的角落里,小黑的猫砂盆还在,盆里的猫砂早就结块,旁边掉着一根它以前掉的黑色猫毛。小黑走到阳台,假装整理窗帘,手指悄悄拂过瓷砖上那道深色的印记——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像凝固的血迹。

它正想再仔细看看,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中介笑着说:“应该是您妈来了,她早上跟我打电话,说想来看看房子的情况。”小黑的心脏猛地一沉,转身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樊母穿着红色外套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看到“樊雪”时,她手里的塑料袋“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苹果滚了一地。“你……你怎么回来了?

”樊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死死盯着小黑的脸,尤其在看到她左耳后的痣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是说去国外了吗?怎么没跟家里说一声?”“回来看看我的房子,还要跟谁报备吗?”小黑往前走了一步,右手自然下垂,小指微微弯曲——这是樊雪的习惯,也是它特意露出的“证明”。樊母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喉结动了动,强装镇定地弯腰捡苹果:“看什么房子啊,你爸妈还能骗你不成?这房子卖了也是为你好,国外花销大,多留点钱在手里踏实。”“为我好?”小黑笑了笑,笑容里却没半点温度,“那我放在衣柜暗格里的项链呢?就是我生日时你送我的那条,上面刻着‘雪’字的。

我这次回来,本来想戴着它去国外的。”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樊母的心里。

那条项链早被她送给樊婉儿当“订婚礼物”了,除了她和樊雪,没人知道项链藏在暗格里。

樊母捡苹果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慌乱地避开小黑的目光:“你看我这记性,可能是收起来了,等我回去给你找找……”“不用找了。”小黑打断她,目光落在樊母的包上——包的拉链没拉严,露出一截金色的项链链身,和樊雪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好像看到了,就在你包里。”樊母脸色骤变,慌忙把包往身后藏,语气也变得尖锐:“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翻你妈的包像话吗!

我看你就是在国外待傻了!”小黑没再说话,只是盯着樊母的眼睛。它清楚地看到,樊母的瞳孔里满是恐惧,却不是“见到死人复活”的恐惧,而是“秘密被戳穿”的慌乱——她没信“樊雪复活”,反而在怀疑“眼前的人知道太多”。

就在这时,樊母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慌忙按下接听键,语气急促:“婉儿?

什么事?……猫毛?你在哪看到的?……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别慌!”挂了电话,樊母抓起地上的塑料袋,对中介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房子的事你们再谈。”说完,不等中介回应,就急匆匆地往外走,路过小黑身边时,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里的警惕像刀子一样。小黑看着樊母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才缓缓松了口气。它知道,樊母已经起疑了——从“猫毛”的电话来看,樊母不仅怀疑它,还想起了“被丢弃的黑猫”。

中介还在疑惑:“您妈怎么回事啊?好像有点不对劲……”“没什么,”小黑收回目光,语气恢复平静,“可能是担心我吧。对了,这房子的新租客什么时候搬进来?我想跟他聊聊,看看能不能晚点交房。”它需要时间——需要在樊母和樊婉儿转移证据前,找到那把沾着樊雪血迹的绞肉机,找到被埋在泥土里的骨粉,找到所有能让他们偿命的证据。

中介拿出合同看了看:“下周就要签合同了,新租客急着入住。您要是想晚点交房,得跟您妈商量……”小黑点点头,心里却已经有了计划。它跟中介道别,走出楼道,阳光洒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它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樊母已经开始警惕,樊婉儿和张老板也不会坐以待毙。但它不会退缩。它摸了摸口袋里樊雪的照片,照片上的樊雪笑得很温柔。为了这个温柔的女孩,它要把那些藏在黑暗里的罪恶,一点点揪出来,让阳光照进那个被血和谎言掩盖的夜晚。

第五章:旧宅里的暗格与陷阱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把老小区裹得严严实实。

小黑蹲在樊雪旧家对面的树梢上,猫瞳在夜色里泛着幽绿的光——它已经在这里守了三个小时,直到看到新租客提着行李箱出门,才轻轻跃下树枝,像一道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贴在楼道墙壁上。进化后的听觉让它能清晰捕捉到屋内的动静:没有脚步声,只有老式挂钟滴答作响。它确认樊母没在屋里,才用爪子勾住窗户的缝隙,轻轻一拉——窗户没锁,是樊母白天故意留的。小黑钻进屋,落地时连灰尘都没惊动。

客厅里空荡荡的,白天中介留下的房源手册还摊在茶几上,阳台的猫砂盆依旧杵在角落,只是盆沿多了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有人用硬物刮过。它没急着找暗格,而是先绕着房间走了一圈,鼻尖凑近地面——除了新租客的味道,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尤其在衣柜附近,味道更浓。“想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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