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老板的心动陷阱(周驰周驰)最新章节列表_周驰周驰)冷脸老板的心动陷阱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冷脸老板的心动陷阱)
1 天降横祸与冷酷帅哥我恨死线。真的,它能把我一个阳光开朗自认为的大好青年,逼成现在这个顶着鸡窝头、眼圈黢黑、穿着皱巴巴T恤深夜流浪街头的游魂。为啥?
就为了赶那套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必须交的商稿。咖啡库存告罄,这是我不得不半夜两点爬出来,去两条街外的24小时便利店续命的唯一理由。九月的半夜,风已经有点凉了,吹得我直缩脖子。路上鬼影子都没一个,只有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自己吓自己玩。
脑子里还在纠结画稿里男主角的领带到底是配藏蓝色还是暗红色,前面巷口突然传来的咒骂和打斗声吓了我一激灵。操!什么情况?我瞬间清醒,下意识就想缩到路边垃圾桶后面。
社恐人对这种突发性社交哪怕是暴力社交有着本能的恐惧。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闷响。我猫着腰,偷偷探出半个脑袋。
好像是三四个人围着一个人?看不真切,但那骂骂咧咧的架势,绝对不是好朋友半夜出来压马路。快走快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麻烦勿沾。我心里默念,脚下抹油就想溜边儿过去。我们插画师的手是用来画画的,可不是用来打架的。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那边扭打中不知道谁挥空了,一个踉跄退出来,正好撞在我旁边的电线杆上,“砰”一声,听着都疼。那哥们儿抬头,一脸凶相,眼睛通红,看到明显是路过打酱油的我,恶声恶气地吼:“看什么看?!滚!
”我他妈……我立刻怂了:“不好意思,路过,马上滚!”我转身就要跑,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带着点流里流气的调调:“哟,还有同伙?”同你妈的伙啊!我冤死了!
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刚才撞电线杆那哥们儿好像觉得在我这丢了面子,直接朝我扑过来:“妈的,叫你看了吗?!”我靠!我吓得魂飞魄散,肾上腺素飙升,手里的空咖啡罐差点脱手飞出去。我这小身板,够他捶两下的吗?
眼看那砂锅大的拳头就要砸到我帅脸自封的上,我眼睛都闭上了,心里哀嚎:我的稿子还没保存……啊不是,我的脸!预想中的疼痛没来。耳边掠过一阵风,接着是一声闷哼,和重物落地的声音。我颤抖着睁开一只眼。刚才要捶我那哥们儿,已经躺在地上哼哼了。而我的面前,多了一个高大的背影。那人穿着简单的黑色短袖T恤,肩膀很宽,手臂线条流畅,透着股力量感。他侧对着我,下颌线绷得很紧,路灯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表情……没啥表情,就是冷,眼神跟刀子似的,扫过剩下那两个明显也被镇住的小混混。“滚。”他就说了一个字,声音不高,甚至有点沉,但那股子冷厉的劲儿,愣是让那俩混混没敢再上前。地上那哥们儿爬起来,龇牙咧嘴地放狠话:“你……你他妈等着!”放完话,三个人互相搀扶着,骂骂咧咧地飞快溜了,比来的还快。巷口瞬间就剩下我,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救命恩人?
我心脏还在咚咚咚地狂跳,腿有点软。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冲上来,我赶紧扶住旁边的墙,大口喘气。“那个……谢,谢谢你啊……”我声音还有点抖,这是实话。要不是他,我今晚估计得进医院ICU或者太平间?。他终于转过身,正眼看我。操。近看更帅。
就是那种很有侵略性的英俊,眉眼深邃,但眼神太冷了,看得人心里发毛。
他上下扫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鸡窝头和皱T恤上停留了零点一秒,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然后吐出两个字:“麻烦。”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朝着街角那个还亮着暖黄色灯光的招牌走去——那是一家叫“隅间”的小清吧。我偶尔路过,但从没进去过。他推门进去,身影消失在门后。留下我一个人在夜风里凌乱。
不是……哥们儿?恩人?你等等!你这啥态度啊?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是应该附带一句“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或者至少“下次小心点”吗?
“麻烦”?合着是我给您添麻烦了呗?!我又气又憋屈,还有点后怕,各种情绪搅和在一起,弄得我心口堵得慌。对着那酒吧门口无声地挥了两拳,算作出气。算了,好歹人家救了我。
我悻悻地想,揉着还在发软的腿,赶紧往便利店走。咖啡还没买呢!稿子还得画呢!
惊魂未定地买完咖啡,一路小跑回公寓,锁好门,背靠着门板喘气,才真正感觉安全了。
放下咖啡,准备洗把脸继续战斗,一低头,愣住了。我浅灰色的T恤胸口靠近肩膀的地方,蹭上了一小片已经变暗发红的……血迹?不是我的,我检查过了,没受伤。
那只能是……那个冷脸帅哥的。他受伤了?什么时候?打架的时候?
还是……为了拦下砸向我的那一拳?脑子里瞬间回放他出现时的样子,那个高大冷硬的背影。
所以他不是毫发无伤?他还流了血?而他就那么冷冰冰地说了句“麻烦”就走了?
我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烦躁地抓抓头发,我走到书桌前坐下,对着数位屏,却一点画稿的心思都没了。屏幕上线条凌乱,跟我的心一样。那点暗红的血迹像个烙印,晃得我眼晕。妈的。我猛地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不行。得做点什么。
就算人家觉得是麻烦,但这血是为我流的大概率是,我不能当没看见。
至少……得去道个谢?或者问问他需不需要创可贴?
虽然他看起来不像需要创可贴那么简单的人可是……那家酒吧?“隅间”?我看着窗外,天都快蒙蒙亮了。现在去肯定不行。而且……想到他那张冷脸和那个“麻烦”,我又有点怂。
去,还是不去?我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夜没睡好的脑袋嗡嗡作响。
心脏却好像不是因为后怕而跳得快了,而是因为别的什么。比如,他把我护在身后那一瞬间的气息,比如他冷硬侧脸的下颌线,比如那片扎眼的血迹。
真他妈……麻烦透了。2 还东西与“强制”靠近我在床上烙饼似的翻腾到天光大亮,才顶着一对更夸张的黑眼圈爬起来。那片血迹跟刻在我脑子里似的,闭眼就是那个冷硬的背影和那句更冷的“麻烦”。怂归怂,该做的事还得做。
咱不能当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对吧?主要是,那血迹要是不处理,我这件限量版其实是淘宝爆款的T恤就算废了。心疼。以及……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好奇。关于那个叫“隅间”的酒吧,和那个叫周驰的……麻烦精。白天看,“隅间”的门脸比晚上更低调,原木材质,招牌小小的,看着挺有格调。我深吸一口气,手里攥着那个被我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洗衣液柠檬香的小手帕——对,我没舍得扔我那件T恤,只是小心翼翼地把血迹最浓那块剪了下来,仔仔细细搓干净了。
咱也不知道这操作骚不骚,反正心意到了就行。推门进去,风铃叮当响。吧台后面不是他。
是个染着灰头发、看着挺潮的小哥,正拿着抹布擦杯子。店里就他一个,空荡荡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能看到空气里细微的尘埃。“不好意思,还没营业呢。”小哥抬头,露出个职业微笑。“啊,我找……周驰?”我有点磕巴,“请问他在吗?
”灰发小哥挑了下眉,打量了我一下,眼神有点微妙,然后朝后面扬了扬下巴:“老板在里头训人呢。你等等?”训人?我脖子一凉,昨晚他那冷飕飕的眼神又回来了。“呃,好,谢谢……”我挪到离门口最近的卡座坐下,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后厨那边隐约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听不清内容,但那个声线,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是周驰没错。我缩了缩脖子,开始思考现在把手帕放桌上溜走会不会显得更怂。还没等我思考出结果,后面的门帘一掀,周驰出来了。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漂亮的小臂。
表情依旧没什么温度,眼神扫过来,看到我,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有点意外。
跟在他后面出来的是个年轻男孩,耷拉着脑袋,一副挨完骂的鹌鹑样,溜边儿跑吧台后面去了。“是你?”周驰朝我走过来,身高带来的阴影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
他好像……不记得我名字?正常,毕竟昨晚也没通过名报过姓。我赶紧站起来,把手帕递过去,语速有点快:“那个,昨天谢谢你啊!这个,上面沾了……嗯,你的血,我洗干净了,还给你。”说完我就想抽自己,这说的什么玩意儿?
周驰的目光落在那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手帕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东西,像是惊讶,又有点……无语?他没接,反而抬眼看了看我洗得发白还带着剪裁痕迹的T恤我换了件衣服,但同款不同色,眉头又皱起了那个熟悉的弧度。“没必要。”他声音还是那样,没什么起伏。
“有必要有必要!”我坚持举着,“不然我过意不去!”他看了我两秒,终于伸手接了过去,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我的掌心,有点凉,激得我汗毛倒立了一下。
就在我以为任务完成可以功成身退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视线越过我看向门口的方向,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你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啊?”我一愣,“没,没有啊,就……就我自己。”他眉头锁得更紧,几步走到窗边,借着百叶窗的缝隙往外看,侧脸线条绷着。吧台那个灰发小哥也察觉不对,放下杯子:“老板,怎么了?”“刚才阿亮说看到后巷有生脸孔晃悠,不像附近的。
”周驰的声音压低了,但每个字都清晰落在我耳朵里,“不像来找乐子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后巷?生脸孔?昨晚那伙人?他们找来了?!冲我来的?
还是冲他?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就一路过的!我就一画画的!
我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周驰收回目光,看向我,那眼神跟X光似的,把我那点惊慌失措照得清清楚楚。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权衡什么,然后极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他朝我抬了下下巴,“暂时别出去。”“啊?
”我懵了。“啊什么啊?”他语气有点冲,带着一种“真是麻烦透了”的不爽,“那些人要是冲你来的,你现在出去就是送人头。要是冲我来的,你从我这出去,也可能被盯上。”他说的好有道理,我无法反驳,但……“那,那怎么办?”“等着。
”他言简意赅,走到吧台后面,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气低沉地吩咐着什么。我僵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灰发小哥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给我倒了杯水。我捧着水杯,感觉像个被警察叔叔临时收留的迷路儿童,弱小,可怜,又无助。
外面的阳光好像也没那么暖和了,总觉得有眼睛在暗处盯着。过了大概几分钟,周驰打完电话回来,脸色依旧不好看。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让人看了,后巷现在没人,但不保证他们不会回来。”他顿了顿,极其不情愿地补充,“在确定安全之前,你最好待在这里。”我:“……在这?酒吧里?”“楼上有个小仓库,还算干净,有沙发。”他语气硬邦邦的,活像在安排一个大型垃圾的临时存放点,“没别的意思,免得你死外边,我还得做笔录,更麻烦。”又是麻烦!
但我这次没心思吐槽了。外面的世界突然变得危机四伏,而这个冷着脸、说话能噎死人的酒吧老板,莫名其妙成了我唯一的安全屋。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不耐烦”的帅脸,心脏却因为恐惧和后怕,不争气地觉得……好像,暂时安全了?这都什么事啊!3 共处一室与秘密曝光我像个鹌鹑一样,被周驰那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楼上小仓库?听着就跟刑讯室似的。
但比起外面可能存在的、不知道啥来头的追杀或者说堵截?,好像还是这儿安全点。
“那个……谢,谢谢啊。”我干巴巴地又说了一遍,感觉自己除了谢谢就不会说别的了。
周驰没搭理我这茬,扭头对那个灰头发小哥说:“阿杰,看着点外面,有不对劲立刻叫我。
”阿杰,就是那灰发小哥,赶紧点头:“明白,老板。”周驰这才把视线又落回我身上,下巴朝楼梯那边一扬:“跟上。”我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跟在他屁股后面。
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嘎吱响,更衬得这气氛诡异。他肩膀真宽,挡在我前面,几乎把光都遮没了。楼上果然有个小房间,不大,但确实不算脏乱。靠墙摆着个旧沙发,旁边堆着些纸箱,大概是酒水或者杂物。有扇小窗户,能看到楼下后巷的一角,空荡荡的。
“待着,别乱动东西。”周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那个……周……老板?
”我赶紧叫住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找……我们麻烦?
”我自动把我跟他划到一拨了,没办法,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周驰脚步停住,侧过身看我,眼神还是那么深,看不出情绪:“不清楚。可能冲我来的,你只是倒霉,撞枪口上了。”他说的平淡,但我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冲他来的?他一个开酒吧的,能惹上这种半夜蹲后巷的狠角色?我这人吧,一紧张就话多,还容易不过脑子。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老板,你是不是……以前混过啊?那么能打?”说完我就想抽自己,这问的什么傻逼问题!周驰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像是嗤笑,又不像。他没回答,反而走到沙发边,拿起我随手放在上面的帆布包——刚才阿杰给我倒水,我把它放那儿了。包没拉严实,露出我那个宝贝数位屏的一角,还有几张散落的速写稿。
他手指一勾,就把那几张速写抽了出来。我头皮瞬间炸了!“哎!
那个别……”那上面是我早上心神不宁的时候瞎画的!画的就是昨晚他救我那个场景!
虽然只是寥寥几笔的速写,但他那个冷着脸一拳干翻混混的身形抓得特别准,旁边还有个Q版的我吓得眼泪汪汪抱头蹲防!社死!绝对的社死现场!我扑过去就想抢回来,他却手臂一抬,轻松躲过。他垂眼看着那几张纸,表情有点难以形容。眉头微微挑着,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画得还行。”半晌,他冒出这么一句,然后把画稿递还给我。
我一把抢过来塞回包里,脸上臊得慌,耳朵根估计都红了。他没再追究画的事,反而指了指我的数位屏:“插画师?”“啊……嗯。”我闷声应着,还在为刚才的社死事件脚趾抠地。“难怪。”他意味不明地说了两个字,然后走到窗边,又往下看了看,“胆子不大,观察力倒还可以。”这算夸奖吗?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气氛好像没那么僵了。我胆子稍微回来了点,也蹭到窗户边,跟他保持着半米的安全距离,一起往下看。“他们……还会回来吗?”“不知道。”他很诚实,“等等看。
”于是我俩就傻站着,盯着楼下那条空无一人的后巷。空气安静得有点尴尬。
我能闻到他身上一点淡淡的味道,不是香水,像是皂角混着点烟草味,很干净,但跟他这冷冰冰的人设有点反差。我眼神乱瞟,不小心瞟到他挽起袖子的小臂。刚才没注意,现在离得近,才看到他左手小臂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道挺深的旧疤,颜色淡了,但形状有点狰狞。还有他擦杯子、拿画稿的时候,手指关节处有不太明显的薄茧。
这人……肯定不是普通的酒吧老板。他好像察觉到我的视线,手臂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把袖子往下扯了扯。我赶紧移开目光,心脏莫名跳快了两拍。又过了一会儿,他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嗯了几声,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人走了。”他转头对我说,“暂时应该没事了。”我长长松了口气,感觉一直绷着的肩膀终于塌了下来。
“太好了……”“楼下阿杰还在,你可以再坐会儿缓缓。”他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丁点,就那么一丁点,“或者现在走也行,自己小心点。”我倒是想走,可腿还有点软。
而且……就这么走了?我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摸出皱巴巴的名片夹,抽出一张递给他:“那个……我叫顾明。今天……又谢谢你了。以后……呃,如果有需要画点什么……或者……”我也不知道我在说啥,就是想留个联系方式,不然总觉得这事没完。他看着我递过去的名片,没立刻接。
那张白色的卡纸在我指尖显得特别渺小。几秒后,他才伸手接过,看了一眼,随手放进衬衫口袋。“周驰。”他终于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比刚才沉了些,“最近自己多注意点,别半夜乱晃。有事……”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挣扎,最后还是补完了后半句。“……可以打给我。
”4 危机升级与并肩作战回到自己狗窝,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我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周驰那张冷脸和最后那句“有事打给我”跟魔咒似的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我摸出手机,看着那个压根没存进去的号码他也没给我他的啊!就给了我个酒吧名片!,心里乱糟糟的。接下来几天,我过得那叫一个风声鹤唳。
外卖来了都得先从猫眼确认三遍才敢开条缝,下楼扔个垃圾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跟做贼似的。
稿子也画得心不在焉,效率奇低。好像……也没什么事发生。后巷那帮人再没出现过。
周驰那边也没任何消息。我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是不是我熬夜熬出幻觉了?
或者那帮人真的就是路过找周驰麻烦,跟我这小鱼小虾没半毛钱关系?松懈了。人一松懈,就容易出事。那天下午,我好不容易找回点状态,正对着数位屏猛涂呢,门铃响了。
我没点外卖啊?心里嘀咕着,还是习惯性地凑到猫眼上看。
外面站着个穿某东快递制服的小哥,帽檐压得低低的,手里抱着个不大的纸箱。“谁啊?
”我隔着门问。“快递!顾明先生吗?有您的件!”声音闷闷的。
我寻思着可能是前几天买的颜料到了,也没多想,就把门打开了条缝。
就在我伸手去接那个纸箱的瞬间,异变陡生!那“快递员”猛地抬头,根本不是送货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