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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锈蚀:我的1940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时空锈蚀:我的1940(林恒张诚)最新小说

时间: 2025-09-18 20:24:18 

前世,我是战功赫赫的大元帅,却被污蔑谋反。家产被抄,家人沦为官奴。

皇帝和那些陷害我的朝臣,瓜分了我家世代积累的财富,用我的钱享受荣华。重生归来,我成了京城第一败家子,一个富可敌国的皇商之子。父亲临终前只留给我一句话。“儿啊,咱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使劲花,别怕。”我笑了。前世你们用权势夺我的钱。这一世,我就用钱,买下你们的权,再要了你们的命。复仇?不,我这是在消费。

1、 重生之复仇序凌迟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每一寸骨肉上。我猛地睁开眼,从噩梦中惊醒。

身下是柔软的云锦被,鼻息间是名贵的龙涎香。我没死。我重生了。

成了京城首富谢家的独子,谢玄。脑海里,前世的画面疯狂翻涌。我,大元帅慕容渊,镇守国门十年,却被一道荒唐的圣旨召回京城。等待我的,是“通敌谋反”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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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高贵的长公主,为我不受辱,一头撞死在金銮殿的盘龙柱上。我七岁的女儿,被送进了教坊司。我慕容家满门,三百余口,在菜市口被当众斩首。而我,被处以极刑,在万人的围观下,被割了三千六百刀。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的同僚,瓜分了我家的财富,用我慕容家的血,染红了他们的顶戴花翎。高坐龙椅的皇帝,则是我妻子的亲弟弟,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我,享受着这场权力的盛宴。恨意滔天。“少爷,您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一个满脸褶皱的老人。是这具身体的父亲,谢万金。他躺在我的邻榻,气息微弱,显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刻。他抓住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欣慰和托付。“儿啊,爹不行了。”“咱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使劲花,别怕。”说完这句话,他的手垂了下去,再无声息。我愣住了。

我继承了这富可敌国的家产,也继承了一个秘密。我们家,钱多得没地方花。

我走到一面巨大的琉璃镜前。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脸,俊美,却带着病态的苍白。我咧开嘴,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狂喜。刻骨的仇恨。最终,都化作了冰冷的决绝。

我叫来管家福伯。“笔墨伺候。”我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串名字。第一个,就是户部尚书,张岩。前世,就是他,伪造了我贪墨军饷的账本,成了压垮我的第一根稻草。

我将另一张纸条扔给福伯。“三个月内,买下全国市面上七成的粮食,不计代价。

”福伯接过纸条,他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眼睛,突然迸发出一道精光。“是,少主。

”他没有问为什么,毫不犹豫地领命而去。我换上一身最奢华的锦袍,手里摇着一把镶金嵌玉的折扇,走上了京城的大街。街上的人对我指指点点。“看,那个败家子又出来了。”“听说老谢员外昨天没了,这下更没人管得住他了。

”“真是个丧门星。”我听着这些议论,从袖子里抓出一把金豆子,随手洒向人群。

“赏你们的。”人群瞬间疯了,为了几颗金豆子,打得头破血流。我冷眼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你们爱的东西。也是我将要用来埋葬你们的东西。

2、 败家子的秘密布局我的“败家”之名,在父亲死后,传得更响了。

今天买下城东的三座园子,明天包下醉仙楼所有的姑娘听曲儿。后天,又花十万两白银,只为买一匹据说有汗血宝马血统的西域劣马。整个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都说谢家的万贯家财,不出三年,就要被我这个败家子挥霍一空。暗地里,福伯动用我们家潜藏在全国各地的商业网络,开始悄无声息地吞食着市面上的粮食。

一张张银票如流水般花了出去,换来的是一座座被装满的秘密粮仓。这天,户部尚书张岩的侄子,张公子,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他最近想插手南方的丝绸生意,结果被我的人截了胡。我直接派人带了十倍的钱过去,把所有能买到的桑叶、蚕种、工坊,全部买断。他筹备了半年的生意,还没开始就破产了,亏得血本无归。我正在院子里,用一个前朝的官窑青花碗喂我的新宠物,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张公子冲进来,指着我的鼻子。“谢玄!你什么意思?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我头也没抬,又掰了一块点心放进碗里。“你的生意?”“值几个钱?”“滚。”他气得浑身发抖,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给我等着!我叔父是户部尚书!”我终于抬眼看他。“哦,那让他来找我。”“不过,让他记得先预约。”张公子被我的护院扔了出去。他回去后,果然向他叔父张岩哭诉。张岩听完,只是皱了皱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不必理会。”“他家的钱,迟早是朝廷的。”他完全没把我放在心上。两个月后。

福伯来到我的书房。“少主,全国七成的粮食,已经全部入库。”“各地粮价,已经开始有上涨的苗头了。”我点点头。“很好。”“继续,把价格给我抬起来。

”“先从边境的几个军镇开始。”我又故意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设宴,请了一帮狐朋狗友。

酒过三巡,我“无意”间抱怨了一句。“最近这米价怎么回事?我家下人去买米,都说不好买了。”一句话,引得满座皆惊。连谢家这种豪富都说米不好买了,那普通人家怎么办?恐慌,就像瘟疫一样,开始在京城蔓延。张岩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派人去查,回报说,所有粮商都众口一词:没粮。粮价一天一个价,三天翻了一番。

他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商人囤积居奇,想发国难财。他在朝堂上慷慨陈词,上奏皇帝,请求开官仓,平抑粮价。皇帝准了。看着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我笑了。张岩,你这条鱼,终于咬钩了。而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个无底的深渊。3、 粮价风波暗流涌官仓开了。

京城的各大官办粮铺门口,排起了长龙。但诡异的是,官仓的粮食如流水一般放出去,市面上的粮价,却不降反升。百姓的恐慌,变成了愤怒。张岩彻底懵了。

他紧急盘点国库储备,结果让他手脚冰凉。官仓里的粮食,远比账本上记录的要少得多。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那些平价放出去的粮食,转眼就被人用更高的价格从市面上买走了。

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黑洞,在疯狂吞噬着所有能见到的粮食。他终于意识到,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操控这一切。他开始动用户部的所有力量,疯狂调查。

可所有线索,查到最后都指向了无数个互不相干的小商贩,然后就断了。民怨沸腾。

一些饿得红了眼的百姓,开始冲击官府的粮仓。“朝廷不管我们死活了!”“我们要吃饭!

”皇帝在朝堂之上,龙颜大怒,将奏折狠狠砸在张岩的脸上。“废物!”“朕限你十日之内,必须平息粮价!否则,提头来见!”张岩失魂落魄地走出金銮殿。他走投无路了。这时,他的一个心腹师爷,在他耳边低语。“大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京城,要说谁家还有余粮,恐怕只有一个人了。”张岩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你是说……谢玄?”那个用官窑青花碗喂猫的败家子?深夜。户部尚书张岩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谢府的后门。他放下了二品大员的架子,亲自登门拜访。

我正在前厅欣赏新买的十六个西域舞女跳舞,让他在偏厅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直到舞女们跳得香汗淋漓,我才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进偏厅。张岩一见到我,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公子,深夜打扰,还望恕罪。

”我没让他坐,自己坐到主位上,端起茶杯。“张大人,有事?”他搓着手,姿态放得极低。

“谢公子,如今京城粮价飞涨,民不聊生。”“还请公子能以大局为重,将手中……可能有的余粮,卖给朝廷,解救万民于水火。”我笑了。“张大人,我只是个商人。”“谈大局,伤钱。”我放下茶杯,杯子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我家的粮食,有。”“一石,一百两银子,不二价。”市价,此时是五两银子一石。

我直接翻了二十倍。张岩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你!

你这是趁火打劫!你这是要造反吗!”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买卖而已。

”“大人买不起,可以不买。”“送客。”4、 张岩的末路张岩拿不出钱。皇帝更拿不出。

前几年为了修建行宫,讨好太后,国库早已被掏空。十日期限一到,京城饿死了人,发生了小规模的暴乱。愤怒的百姓冲进了几家米铺,将老板活活打死。皇帝忍无可忍,在朝堂上当众下令,将张岩打入天牢,查抄家产。锦衣卫冲进张府时,张岩还在写奏折,弹劾我这个“奸商”。他被拖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在疯狂地喊着我的名字。抄家所得,全部变卖,还不够买我手中粮食的零头。我在天牢里,见了他最后一面。他一夜白头,形如枯槁。他死死地抓着牢门,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我笑了。“你没得罪我。”“你只是,挡了我的路。”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他绝望的嘶吼。他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败在一个败家子手里。

新任的户部尚书,是我的“老熟人”。前世,他曾是我的副将,因为劝我提防小人,被我一怒之下赶回了老家。这一世,我派人找到他,资助他重新入仕。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硬着头皮再来找我。这一次,我“深明大义”了起来。“国难当头,我谢玄岂能坐视不理。”“我愿为国分忧,将家中所有粮食,以成本价卖给朝廷。”最终,我以每石十两银子,也就是市价两倍的“成本价”,将粮食卖给了朝廷。皇帝虽然肉痛,但总算解了燃眉之急。他不但不能治我的罪,还得下旨嘉奖我,封我为“乐善好施”的皇商。

这一场粮食风波,我不仅赚回了所有成本,还倒赚了国库一大笔钱。更重要的,我赢得了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名声。深夜,书房。我拿出那份用血写成的仇人名单。

在张岩的名字上,用朱砂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叉。我看着名单上的第二个名字。镇北大将军,李虎。前世,就是他,为了抢夺我的战功,故意拖延援军。眼睁睁看着我麾下的三万兄弟,被蛮族铁骑包围,全军覆没。我仿佛又听到了兄弟们临死前的惨嚎。李虎。轮到你了。

5、 李虎的覆灭前奏李虎这个人,有两个特点。贪婪,且自负。他治军,不靠军法,全靠个人威信和利益捆绑。他手下的将领,都是他用金钱和许诺喂饱的恶狼。

这既是他最强的地方,也是他最弱的地方。我让福伯,动用我们家的关系网,查清了李虎最信任的三个心腹。副将王猛,勇猛有余,但野心勃勃,一直不甘心屈居李虎之下。粮草官刘申,没什么本事,但有个致命的弱点,嗜赌如命。

先锋营校尉赵启,为人孝顺,他老母亲常年重病,需要名贵药材吊命。针对这三个人,我开了三副药。对王猛,我派人匿名接触他。送了他一座位于京城黄金地段的豪宅,宅子里,还有二十个从西域买来的绝色舞姬。同时,我的人告诉他,只要他听话,事成之后,镇北大将军的位置,就是他的。王猛挣扎了三天,收下了房契。对刘申,就更简单了。

我派人查到他常去的地下**,在他欠下巨额赌债,马上就要被人剁手的时候出现。

十万两黄金,直接堆在了赌桌上。**老板的眼睛都直了。我的人只对刘申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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