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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20:26:32 

都说末法时代。很多人一听,就觉得天要塌了,地要陷了,要有大妖魔出来吃人了。其实,天和地,它们懒得管人的闲事。真正要紧的,是人心里的那根梁。梁断了,房子还能站着吗?

末法时代,不是佛法不管用了。是人的心,像一块浸了油的烂布,再好的法,也点不着了。

水还是那个水,能解渴,能救命。但有的人,非要说水里有毒,然后领着大伙儿去喝沙子。

这世道是怎么坏的?不是外面来了什么东西。是人把自己心里的鬼,一个一个,都放出来了。

我这辈子,没读过多少书,但见的人多。人见多了,书上写的那些事,就都活了。看一个人,先不看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先看他的气。有的人,穿金戴银,开着好车,但那股气是散的,像漏风的窗户,怎么都聚不起来。有的人,粗茶淡饭,穿着布衣,但气是稳的,像老宅子里的那口井,深不见底。气,就是人内里的根。末法时代,坏就坏在,很多人的根,都烂了。不是没人告诉他们,是他们自己,亲手把斧子递给了砍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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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里讲了很多道理,听起来玄。其实,你把它搁在村头巷尾,搁在张家长李家短里,就都明白了。败坏世间的,从来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怪物。就是我们身边,甚至是我们自己身上,这几种不起眼的人。第一种,是聪明过了头的“漏斗”。这种人,你不能说他坏。他甚至比一般人都要机灵。但他的聪明,是那种针尖大的聪明,用来钻营,用来算计。一辈子,都在找捷径,都在绕开关卡。最后,把自己绕成了一个死结。我年轻时,在南边待过一阵子。认识一个开船运的老板,姓梁。梁老板的二儿子,就是这么个人。

脑子活得像水里的泥鳅,你根本抓不住他。那时候做生意,讲究个规矩,一步一个脚印。

他不。他总能找到政策的空子,别人的漏洞。人家一船货,规规矩矩报关,要一个星期。

他有办法,三天就能出来。人家挣十块,他能挣十五。梁老板不让他碰家里的核心生意,只让他自己捣鼓些边角料。就这样,也被他捣鼓得风生水起。

人人都夸梁家二公子是商业奇才。只有梁老板,背地里唉声叹气。他说,这小子,是个漏斗的命。给他一座金山,他也能给你漏得一干二净。当时我不懂。后来,眼瞅着那二公子,钱是越挣越多,但家里的事,也越来越多。今天他妈摔断了腿。

明天他女儿生了怪病。后天他自己开车,莫名其妙就撞了护栏。挣来的钱,像流水一样,从医院,从官司,从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就出去了。他自己也纳闷。他说,我拜了那么多佛,捐了那么多香火钱,怎么一点用都没有。他爹一句话就把他噎回去了。你拜佛,是跟佛做生意。你心里想的,是拿三炷香,换一个亿的保佑。佛要是这么灵,那不成了开钱庄的了?这就是命理上说的,身弱不担财。不是你命里没这个财。是你的根基,你的德行,你那个“人”,太薄了,扛不住这么大的福气。就像一张三条腿的桌子,你非要往上放大理石。结果是什么?桌子腿断了,大理石也摔碎了。两败俱伤。

这种“漏斗”一样的人,面相上,其实能看出来。鼻子是财帛宫,管一个人的财运和守财能力。鼻头有肉,鼻翼饱满,像两个钱袋子,这是好的。

但你看那梁家二公子,鼻子很高,很挺,看着有气势。可他的鼻孔,有点朝天,鼻翼也薄。

相书上管这个叫,鼻孔露风。不止是漏财,更是漏福。心里没数,手里没度。还有他的眼神。

你跟他说话,他眼珠子总是在转,很少定定地看着你。这不是说他心里有鬼要害你。

是他心不定,神不安。一个人的神要是定了,眼神就聚光。神不定,眼神就散。散了的神,怎么能守得住那么大的家业?他的聪明,全用在术上,没用在道上。道是什么?道是规矩,是根本。孝敬父母,这是道。梁家二公子对他爹,嘴上客气,心里是不服的。

他觉得他爹那套老黄历,过时了。他不知道,父母是人的根。你让根不舒服了,你这棵树能长得好吗?敬畏天地,这也是道。他觉得烧香拜佛就是敬畏。他不知道,真正的敬畏,是不走邪道,不做亏心事。他钻空子赚来的钱,每一笔,都是在削他自己的根。

这种人,败坏世间,不是因为他要去放火杀人。而是他用自己的“成功”,给周围人做了一个坏榜样。他让那些本分的老实人,心里开始动摇。你看,不守规矩,也能发财。你看,投机取巧,比傻干活强多了。配图人心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被带偏的。

一个漏斗,漏掉的是自己的福气。一群漏斗,漏掉的,就是整个世道的元气。他们不是坏,是一种自作聪明的愚蠢。而这种愚蠢,最容易传染。第二种,是嘴上念经,心里念魔的“两面人”。这种人,比第一种那个“漏斗”,要可怕得多。漏斗是无心之过,是蠢。两面人,是有心之恶,是毒。他们把善良和慈悲,当成了一件外衣,一件道具。

需要的时候穿上,人前显贵。不需要的时候,扔在角落里,比谁都肮脏。我老家村里,以前有个妇女,我们都叫她刘善人。那真是个大好人。村里谁家有困难,她第一个到。

东家没米了,她送去一袋。西家孩子上不起学,她偷偷塞钱。庙里塑金身,她捐的钱最多。

逢人就说阿弥陀佛,吃斋念佛,比谁都虔诚。有一年,村里评什么“道德模范”,全村人没有一个不投她的票。要不是后来出了一件事,她这“善人”的帽子,能一直戴到坟里去。村里有个外来户,姓张,是个哑巴,带着个七八岁的闺女,靠打零工过活。刘善人看他们可怜,就时常接济。给孩子买衣服,给哑巴介绍活儿。

全村人都说,看人家刘善大姐,这才是活菩萨。哑巴也感恩戴德,见了她,就一个劲儿地鞠躬。后来,哑巴在工地上出了事,从架子上摔下来,人没了。

留下的那个闺女,就成了孤儿。村干部开会,商量这孩子怎么办。刘善人当场就拍了胸脯。

说这孩子我来养,就当我多了个亲闺女。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在场的人,没有不感动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可怪事,就从这儿开始了。那小闺女住进刘善人家之后,人是肉眼可见地瘦下去。脸上的笑,也没了。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孩子想爹,没当回事。

直到有天半夜,邻居家的男人起夜,听见刘善人家院子里有动静。他好奇,就爬上墙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他魂吓出来。刘善人正拿着一根细竹条,抽那个小闺女。一边抽,一边骂。骂的话,那叫一个难听,什么“丧门星”、“赔钱货”。

那张白天里念着阿弥陀佛的嘴,晚上,吐出来的全是刀子。小闺女不敢哭出声,就咬着自己的手,浑身发抖。这事一下就传开了。可刘善人是谁啊?她是大善人。

她跟大家解释。说这孩子偷了家里的钱,不打不成器。我是为她好,是把她当亲生的管教。

大伙儿一听,好像也有道理。这事,就又被她圆过去了。真正让她露馅的,是她自己的儿子。

她儿子在外面当兵,一年多没回家,突然回来了。回来那天,正好撞见他妈,把那小闺女关在柴房里,一天没给饭吃。她儿子是个实在人,当时就跟他妈吵了起来。

这一吵,就把积了多少年的事,全给抖落出来了。原来,刘善人对谁都好,唯独对自己的家人,尖酸刻薄。对她老公,呼来喝去,一辈子没给过好脸色。对她儿子,从小就念叨,我为你吃了多少苦,你以后得出人头地,给我挣面子。她在外面做的一切好事,都是为了一个“名”。她享受那种被人夸奖,被人当成圣人的感觉。她捐钱给庙里,是为了死后能有个好名声,能被刻在功德碑上。她收养那个孤儿,也是因为当时村干部都在,她要演这场戏。演完了,回到家里,那孩子就成了她的出气筒,成了她维持“善人”形象的成本。她不是伪善,她是把“善”当成了一种工具,一种武器。

佛家讲的因果,很多人不信。为什么?就是因为看到了太多像刘善人这样的“好人”,好像也没遭什么报应。但这账,不是不算,是时候未到。因果这东西,有时候像种地,春天播种,秋天才能收。有时候,它像借高利贷,利滚利,最后连本带息,让你一次还清。

刘善人的报应,发生在她晚年。她老公早就跟她离心离德,分房睡了十几年。

她那个被她寄予厚望的儿子,退伍之后,宁可在城里租个小房子,也不愿意回家。他说,那个家,太冷了。她一个人守着个大院子,后来得了偏瘫,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村里人想起来,还念着她以前的好,轮流去照顾她。可她脾气太坏了,骂走了所有的人。

最后那几年,是真苦。这种两面人,怎么看?眼神。真正心善的人,他的眼神是温暖的,是定的。伪善的人,他可以装出诚恳,但他的眼神底下,是冷的,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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