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公主跟着驸马去随军了温元稚沈彩霞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重生七零,公主跟着驸马去随军了(温元稚沈彩霞)
第一章:血色长夜“娘娘,用力啊!看到头了!” 产婆的声音焦急而颤抖,混杂着窗外呼啸的寒风。我,乌拉那拉·瑞汐,大清尊贵的皇后,正躺在冰冷的产榻上,承受着撕裂般的剧痛。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皇上登基后的嫡长子。
汗水浸透了我的鬓发,视线模糊。但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生下他,保住我们的孩子。
“皇上…皇上来了吗?”我虚弱地问着贴身宫女檀香。檀香眼眶通红,支支吾吾:“娘娘,皇上…皇上他在漪兰殿,萱贵人突然心疾发作,危在旦夕…”萱贵人,赫舍里·萱芷,皇帝的新宠,那个眉眼间有几分像我年少模样,却比我更娇柔、更善解人意的女人。
自我有孕,她便一步步蚕食了皇帝的所有关注。我的心,比这产房的寒意更冷上三分。突然,产房的门被粗暴地推开,灌入刺骨的冷风。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是来看我,而是带着一身决绝的寒气。“皇上…”我努力想挤出微笑。他却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对太医下令:“萱贵人危殆,需要至亲新生儿的心头血做药引!保小不保大,即刻剖腹取子!”轰——!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那个我曾倾心爱慕的男人,大清的天子——爱新觉罗·玄玦。
他的侧脸冷硬如铁,没有一丝温度。“玄玦…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我用尽最后力气嘶喊,声音破碎不堪。他终于看向我,眼神却只有不耐和冰冷的嫌恶:“瑞汐,你是皇后,当识大体。萱芷若有不测,朕此生难安。能为朕分忧,是你的本分。”本分?剖腹取子,杀妻取心,这就是我的本分?剧烈的疼痛不再是来自生产,而是来自心脏被生生碾碎的绝望。
“爱新觉罗·玄玦!赫舍里·萱芷!你们不得好死——!”我诅咒着,感受着冰冷的利刃贴上我滚烫的腹部。意识涣散前,我最后听到的是产婆惊恐的呜咽,檀香凄厉的哭喊,还有玄玦冷酷的催促:“快些!萱芷等不了!
”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吞噬了我。……不知过了多久,我竟在一片暖香中恢复了意识。
眼皮沉重,身体虚弱,却并非产后的剧痛。“醒了?真是命大,高热三天竟挺过来了。
”一个略显刻薄的女声响起。我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华丽帐篷蒙古包?,一个穿着异域服饰的侍女正打量着我。“这是…哪里?”我的声音沙哑陌生。“哪里?
自然是蒙古科尔沁部的王帐。你是部落献给大清皇帝陛下的贡女,忘了?
”侍女语气带着轻蔑,“病了几天,别是真烧糊涂了。赶紧好起来,学学规矩,说不定还能被皇上看中,博个前程。”贡女?科尔沁?大清皇帝?我猛地坐起身,扑到旁边一架铜镜前。镜中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年纪约莫十六七岁,肌肤胜雪,眉眼深邃带着异域风情,容貌秾丽娇艳,足以称得上绝色,却不是我用了二十年的那张脸!
这不是我!但我确实活着。剖腹取子…那般惨烈,我绝无生还可能。所以…我是借尸还魂了?
借了这个贡女的身躯重生?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滔天的恨意如野火般燎原!玄玦!萱芷!
我的孩子!他们欠我的,欠我孩子的,我要一笔一笔,千倍万倍地讨回来!“我叫什么?
”我打断侍女的话,声音冷得让她一颤。“…宝音其其格。汉语是…福瑞公主的意思。
”侍女被我的眼神吓到,老实回答。宝音其其格?好。从今往后,乌拉那拉·瑞汐已死,我是来自科尔沁的贡女——宝音其其格。带着复仇的烈焰,归来!
第二章:贡女惊鸿科尔沁部为表臣服,进献美女与珍宝。我,宝音其其格,便是其中之一。
车队进入紫禁城那日,阳光刺眼。朱红宫墙,琉璃黄瓦,一切熟悉得令人窒息。每一条宫道,每一座殿宇,都刻着我前世的记忆与痛苦。领路的太监态度傲慢,将我们这些贡女当作货物般指点:“都机灵点,能不能留下,就看各位的造化了。
宫里的贵人,可不是你们草原上的首领。”我垂着眼,掩去眸底冰寒的恨意。
行至御花园附近,迎面遇上了一簇仪驾。明黄华盖,尊贵无比。我的心猛地一揪,几乎要控制不住奔涌的杀意。是玄玦。他比记忆中清瘦了些,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怠,但那双眼睛,依旧深沉冷漠,睥睨众生。他身边,娇弱依偎着的,正是那个害死我和孩子的“白月光”——赫舍里·萱芷。她气色极好,面若桃花,哪里像是有心疾之人?此刻正柔声说着什么,惹得玄玦微微颔首。好一对“璧人”!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参见皇上,参见萱贵人。
”领路太监慌忙跪倒,我们也跟着跪下。玄玦的目光随意扫过我们,在落到我身上时,骤然停顿。那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探究。萱芷敏锐地察觉到了,依偎得更紧,声音娇嗲:“皇上,这些就是科尔沁来的妹妹们吗?果然别有一番风情呢。”她看向我,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嫉妒。哼,狐媚子!又一个想攀龙附凤的贱婢!
得找个机会打发得远远的。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钻入我的脑海。我猛地一怔,下意识看向萱芷。她嘴角仍挂着温婉的笑,根本没开口。这是…她的心声?
我竟然能听到赫舍里·萱芷的心声?巨大的惊愕之后,是近乎疯狂的快意!老天爷,你待我不薄!竟给了我如此利器!玄玦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抬起头来。”我缓缓抬头,目光与他对视,努力扮演着一个懵懂又带着野性的草原少女,眼底适时的流露出敬畏与羞涩,将滔天恨意完美隐藏。“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回皇上,奴婢宝音其其格。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异域口音,更添风情。“宝音其其格…福瑞?好名字。
”玄玦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安排在钟粹宫偏殿吧,学着规矩。”萱芷的笑容僵了一下。
钟粹宫?离乾清宫那么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不行,绝不能让这小贱人留下!“皇上,”萱芷柔柔出声,“臣妾宫里正好缺个机灵的丫头,看这妹妹甚是灵秀,不如…”“爱妃身子弱,需要静养,这些琐事不必操心。”玄玦淡淡打断她,目光却仍落在我身上,“朕看她就很好。”他的一句话,决定了我的去处,也瞬间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萱芷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充满了怨毒。贱人!
竟敢当着我的面勾引皇上!我定要你好看!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赫舍里·萱芷,这就受不了了?好戏,才刚刚开始。玄玦,你看着这张与前皇后几分相似却又更年轻娇艳的脸,是不是也想起那个被你亲手剖开的结发妻子了?恶心吗?愧疚吗?我要你今后日日夜夜,都活在这种恶心与愧疚之中!更要你,死在我为你铺就的黄泉路上!
第三章:心声利器钟粹宫位置不错,主位是位份不高的懋嫔,性子怯懦,不敢为难我。
我安分守己地学规矩,低眉顺眼,却总能“恰好”在玄玦经过的地方出现。或是御花园采花,或是池塘边喂鱼,每一次都精心装扮,确保能吸引他的目光。玄玦来的次数渐渐多了。
他有时只是坐着喝茶,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你很像一个人。
”有一次,他忽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派天真懵懂:“像谁?是皇上喜欢的人吗?”他沉默片刻,道:“是朕的皇后。
她…去年薨了。”“皇后娘娘一定很美很好。”我假装羡慕,“所以皇上才这么想念她。
”玄玦的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声轻叹,没再说话。哼,乌拉那拉·瑞汐那个蠢妇,也配让皇上惦记?要不是她占着皇后的位置不肯让,我何必费那么多心思!死了干净!
皇上居然还想着她,真是晦气!萱芷的心声适时响起,她总是“恰巧”在玄玦来看我时出现,各种刷存在感。我利用能听到她心声的优势,一次次提前预判她的行动。她想在我茶点里下巴豆?我提前“不小心”打翻,反而让她安排的小太监吃了,在御前出丑被打板子。她想污蔑我偷了她的翡翠镯子?
我早就通过她的心声知道她藏赃物的地点,提前设法让玄玦“无意”发现她身边宫女鬼鬼祟祟在那里徘徊,反而揪出了她安插在我这里的眼线。她想在宫宴上让我跳草原舞出丑?我苦练多年惊鸿舞,一鸣惊人,反而得了太后一句“柔中带刚,别有韵味”的夸奖,玄玦看我的眼神更是深了几分。几次三番,萱芷损兵折将,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抓不到我任何把柄。邪门!这贱人怎么每次都像能未卜先知!难道有人向她告密?
不可能!我做得那么隐秘!她开始疑神疑鬼,清洗身边人,反而让人心惶惶。我冷眼旁观,偶尔在玄玦面前,还会“不经意”地为萱芷“说好话”。“皇上,萱贵人姐姐或许只是太在意您了,才会有时心急了些。奴婢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我眨着无辜的大眼,语气真诚又带着一丝委屈。玄玦看着我,眼神软了几分:“你倒是善良。”呸!白莲花!装什么大度!皇上居然还信了!气死我了!
萱芷的心声在咆哮。玄玦对我越发不同。赏赐如流水般送入钟粹宫偏殿。
甚至允许我进入御书房磨墨伺候。前朝后宫渐渐有了风声,说科尔沁来的贡女宝音其其格,容貌酷似先皇后,性子却更娇憨可人,圣眷正浓。萱芷坐不住了。这一日,她竟主动来钟粹宫“探望”我。“妹妹真是好本事,入宫不久就让皇上如此青睐。”她笑着,眼底却淬着毒,“姐姐真是自愧不如。”我谦卑低头:“贵人姐姐说笑了,奴婢怎敢与姐姐相比。皇上对姐姐的情谊,六宫谁人不知?”哼,算你识相!
但皇上最近来得少了,都是你这狐媚子勾的!她环视我的屋子,目光落在一盆开得正盛的山茶花上:“这花倒是娇艳,皇上赏的?”“是。”我点头。
她走过去,看似欣赏,指尖却悄悄弹了些东西进花盆泥土里。哼,西域奇毒‘如梦令’,无色无味,沾染上便会日渐虚弱,心神恍惚,最后在睡梦中无声无息死去。查也查不出来!
小贱人,看你还能得意几天!我心中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送走萱芷,我立刻唤来檀香——她是我重生后,设法从辛者库救出的唯一旧人,对我绝对忠心。
“悄悄把这盆花里的土全部换掉,旧土用油布包好,藏起来。切记不要用手直接碰触。
”我低声吩咐。檀香虽不解,但毫不犹豫地照做。看着那盆被处理掉的山茶,我心底寒意森森。赫舍里·萱芷,你果然还是这般歹毒!既然你出手了,那就别怪我利用你的毒计,送你一份“大礼”!第四章:将计就计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称病不出,脸色也刻意弄得苍白了些。玄玦来看我,见我病恹恹的样子,蹙眉问太医:“如何?”太医诊脉,自然诊不出什么,只说是水土不服,忧思过虑,需要静养。玄玦赏了不少药材,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关切:“好生养着,缺什么让内务府送。”我虚弱地谢恩,目光却飘向一旁“恰好”又来探病的萱芷。
她脸上带着担忧,眼底却尽是得意和迫不及待。快了快了!毒该发作了!再过几日,你就该一病不起了!我心中冷笑。时机差不多了。这日,我“病”得越发重,甚至开始说明胡话,时而惊恐尖叫“花!花有毒!”,时而哭泣“孩子…我的孩子…”。
玄玦被惊动,再次赶来。懋嫔和宫中下人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到底怎么回事?太医!
”玄玦怒道。太医战战兢兢:“回皇上,姑娘脉象虚浮紊乱,似有中毒之兆,但…但臣才疏学浅,查不出是何毒物…”“中毒?”玄玦脸色一沉,“查!给朕彻查!
”萱芷在一旁假意安慰:“皇上别急,妹妹定然会吉人天相的…”查?查得出来才怪!
就在这时,我猛地睁开眼睛,像是回光返照,手指颤抖地指向那盆已经被换过土的山茶花我又让人搬了回来,声音凄厉:“花…那花…她要害我!皇上!有人要害我!”玄玦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眼神骤冷:“把这花拿去给太医查验!”萱芷脸色微变,但强作镇定: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知道?肯定是瞎猜的!太医仔细检查山茶花,甚至挖出了泥土,土壤深处发现了一点极细微的未融化的毒粉残留——那是我让檀香特意留下的一点“证据”。
“皇上!此乃西域奇毒‘如梦令’!若非发现及时,日久天长,必会悄无声息夺人性命!
”太医惊呼。玄玦脸色瞬间铁青:“岂有此理!竟敢在宫中行此魇镇毒害之事!
给朕查这花的来历!”很快,查到了内务府,又顺藤摸瓜,查到了一个负责送花的小太监身上。小太监受不住刑,招认是受了萱贵人身边大宫女的指使和给的药粉。人证物证俱在。玄玦震怒,下令将萱芷身边所有宫人打入慎刑司,萱芷禁足漪兰殿,无诏不得出。怎么会这样?!
那小太监怎么会知道?药粉明明下在土里怎么会还有残留?一定是宝音其其格那个贱人搞鬼!
萱芷的心声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她被拖下去时,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剥皮抽筋。
我心中毫无波澜。这才只是开始。玄玦坐到我床边,握住我冰凉的手,语气带着一丝后怕和愧疚:“是朕疏忽,让你受委屈了。”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眼泪适时滑落,脆弱又坚强:“奴婢不怕委屈…只是怕…怕不能再伺候皇上了…像先皇后娘娘一样,莫名就…”我提到先皇后,玄玦的身体明显一僵,眼神闪烁,握着我的手也松了些许。
愧疚了吗?恶心了吗?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好好休息,朕会给你一个交代。”他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我擦干眼泪,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赫舍里·萱芷,禁足只是开始。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而玄玦,你的心病,我会让它越来越重,直至将你彻底吞噬!第五章:王爷倾心经此一事,我在宫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玄玦出于补偿和心理作用,晋我为答应,赐封号“瑞”。瑞答应。 ironic。
他是在透过这个封号,怀念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瑞汐”吗?可笑至极。萱芷虽被禁足,但玄玦对她似乎仍有旧情,并未严惩,只是冷处理。我知道,这点程度还不够。
我需要更多的筹码和盟友。机会很快来了。太后寿宴,宫中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