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公主跟着驸马去随军了温元稚沈彩霞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小说在哪看重生七零,公主跟着驸马去随军了(温元稚沈彩霞)
五年前我怀着孕被离婚,只因他的白月光需要一颗肾。 他冷眼对我说:“别用孩子威胁我,你不配生我的种。” 五年后国际珠宝展上,我的设计惊艳全场,两个萌娃突然冲上台。
聚光灯下,孩子们对着直播镜头甜甜喊道:“妈咪,生日快乐!” 满座哗然时,孩子们突然看向贵宾席:“叔叔,你好像我们爸爸哦。
” 全场镜头瞬间对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他手中的离婚协议飘然滑落,上面竟写着:若她有孕,所有财产归她所有。冰冷的雨夜,闪电如同利刃,劈开沉沉的夜幕,短暂照亮了半山腰那栋奢华却毫无生气的别墅。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苏晚单薄的身影。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无意识地护着小腹,那里正悄然孕育着一个两个月的小生命。雨水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发出令人心慌的噼啪声,像是在催促着什么。门厅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苏晚的心尖上。厉司爵走了进来,携带着一身寒气和淡淡的酒气。
他脱下被雨水打湿的西装外套,随手递给旁边的佣人,甚至没有看苏晚一眼,径直走向酒柜。
“我们谈谈。”苏晚的声音干涩发颤,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微弱,却又异常清晰。
厉司爵倒酒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他晃动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转过身,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谈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是为你那个快要破产的苏家求情,免开尊口。”苏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不是苏家。厉司爵,我……”她停顿了一下,鼓足所有勇气,抬眼直视着他冰冷的眼眸:“我怀孕了。
”空气瞬间凝固。厉司爵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盯着她,那目光锐利得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审视着她话里的真伪。几秒死寂的沉默后,他忽然嗤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厌恶。“怀孕?”他迈开长腿,一步步逼近她,强大的压迫感让苏晚几乎想要后退,“苏晚,我以为你至少还会保留一点可怜的自尊。没想到,为了拴住我,为了厉太太这个位置,你连这种拙劣的谎言都说得出口?”“我没有说谎!”苏晚急切地辩解,脸色因他的质疑而变得苍白,“是真的,已经两个月了!你可以去医院查……”“够了!
”厉司爵猛地打断她,将酒杯重重磕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眼中是赤裸裸的冰冷和嫌恶,“收起你这套楚楚可怜的把戏。
你以为有个孩子就能改变什么?就能让我多看你一眼?”他的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那里面的生命似乎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苏晚,你听清楚,”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你、不、配、生、我、的、种。
”苏晚浑身一颤,眼底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冰凉。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但远比不上心口那撕裂般的痛楚。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厉司爵松开她,接起电话的瞬间,他脸上的冰霜仿佛瞬间融化,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急促与担忧:“什么?若雪又严重了?……好,我马上过来!”若雪,林若雪。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挂断电话,他再看苏晚时,眼神里的那一点点因为电话打断而浮现的波动也消失殆尽,只剩下彻底的冷酷和决绝。
“正好,也省得我再找时间。”他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毫不犹豫地甩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白色的纸张散开,最上方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刺入苏晚的眼中——离婚协议书。“签了它。
”他的命令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苏晚看着那份协议,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小腹传来隐隐的坠痛。她艰难地开口,声音破碎不堪:“为什么……厉司爵,这三年,我就没有一丝一毫……”“为什么?”他打断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因为若雪需要一颗肾才能活下来。而你,是唯一配型成功的。”他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语气平静甚至堪称残忍的理性:“苏晚,用你一颗肾,换厉太太三年的虚名,你该知足了。
现在,是你最后的价值。”轰——!苏晚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肾?
原来如此。原来这三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早已标好价码的等待。等待他心爱的女人需要时,就从她身上取走所需的零件。所有的温情脉脉虽然少得可怜,所有她自以为是的夫妻情分,全都是假的!都是为了今天,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器官!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悲凉瞬间将她吞没。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凄楚而绝望,眼泪却一滴也流不出来,仿佛早已干涸。
她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整整五年、嫁了三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如此可怕。
“所以……这三年,只是一场交易?”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血。“不然呢?
”厉司爵冷漠地挑眉,“难道你以为我是爱你才娶你?苏晚,别太天真。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显然已经耐心耗尽:“签字。然后准备好去医院。若雪等不了太久。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粉碎。苏晚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恨和痛。
小腹的坠痛越来越明显,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正在缓缓涌出。
孩子……她的孩子……不,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这是她在无边黑暗里唯一的光,是她和这个冷酷男人之间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联系,更是她今后活下去的全部支撑!
她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身体摇摇欲坠,眼神却透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决绝:“厉司爵,你想救林若雪?好,可以!
”她指着那份离婚协议,声音嘶哑却清晰:“加上一条!若我苏晚此生有幸怀有你的孩子,那么离婚后,你厉司爵名下所有财产,包括厉氏集团的所有股份,全部归我所有!
否则——”她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砸过去:“我立刻从这楼上跳下去!
让你和你的林若雪,一起给我和我的孩子陪葬!”厉司爵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审视着她决绝的眼神,那里面是毫不作伪的疯狂和毁灭欲。他皱紧眉头。时间紧迫,若雪还在医院等着。
苏晚的命他不在乎,但她若是死了,肾源就会出问题,若雪就……更何况,他根本不相信她真的怀孕。不过是以往要挟的升级版罢了。“呵,”他再次冷笑,带着极度的轻蔑,“还在演?好,我就如你所愿。”他拿出笔,迅速在协议补充条款的空白处,加上了苏晚刚才的那句话,然后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满意了?”他将笔扔开,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签吧。记住,你的肾,若雪要定了。”苏晚看着那行新增的条款,心已经痛到麻木。她颤抖地拿起笔,甚至没有再看那份协议一眼,更没有再看他一眼,在财产分割栏旁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笔,都耗尽她全部的力气,也斩断了她对他所有的痴念。签完最后一个字,她将笔扔开,猛地弯腰,剧烈地干呕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厉司爵厌恶地瞥了她一眼,只当她是演戏演全套,毫不留恋地拿起那份他签好字的协议,转身大步离开。身后,传来苏晚支撑不住倒地的声音,以及佣人惊慌的低呼。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入冰冷的雨幕中,走向他的车,走向他需要去守护的那个人。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那份被他随意扔在副驾驶座上的离婚协议。那墨迹未干的补充条款,在车窗外掠过的路灯照射下,隐约可见——若女方苏晚已孕或将来发现怀有男方厉司爵之子,则男方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动产、不动产、厉氏集团股份及所有投资收益,全部无条件归女方苏晚所有。
五年后。巴黎。国际珠宝设计大赛颁奖典礼暨巅峰展会现场。
香榭丽舍大街旁的Grand Palais大皇宫灯火辉煌,如同白昼。衣香鬓影,名流云集,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与香水交融的奢靡气息。
全球顶尖的珠宝设计师、收藏家、评论家以及各路媒体记者汇聚于此,等待着今晚最高奖项的揭晓。巨大的玻璃展柜内,一件件巧夺天工的作品在精心设计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然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被中央主展台那件名为“涅槃”的项链所吸引。
它不是传统意义上堆砌奢华钻石的产物。主石是一颗罕见的大尺寸澳洲黑欧泊,如同一只深邃莫测的眼眸,在不同光线下变幻出绚烂无比的蓝、绿、紫、红火焰色。
周围并未采用常见的钻石围镶,而是以极其精巧的铂金细丝编织出凤凰羽翼的形态,羽翼间零星点缀着大小不一的蓝宝石和帕帕拉恰蓝宝石,勾勒出凤凰浴火重生、振翅欲飞的动态瞬间。整体设计磅礴大气,却又蕴含着极致的细腻和脆弱的美感,充满了生命的力量与故事的张力。“女士们,先生们!
”满头银发的主席激动地走到话筒前,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经过评审团一致决议,本届大赛的最高荣誉‘金手指’奖,授予独一无二的‘涅槃’系列!而它的设计者,是近两年迅速崛起,以大胆想象和精湛工艺征服了我们的神秘设计师——Sue!
”追光灯瞬间打在嘉宾席第一排。一道纤细优雅的身影缓缓站起。
一袭简洁的墨绿色丝绒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材玲珑有致。
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松散的低髻,露出纤长优美的天鹅颈和清晰立体的脸部线条。
她脸上戴着半张精致的银色羽毛面具,遮住了鼻梁以上的部分,只留下饱满润泽的红唇和线条完美的下颌。神秘,高贵,气场强大。
她是近年来欧洲珠宝界最引人瞩目的新星,无人知晓她的真实来历和样貌,只知她的设计一经面世,必定引起轰动,订单排到三年之后,且千金难求。
苏晚踩着七厘米的细跟高跟鞋,步伐沉稳地走上舞台。聚光灯追随着她,在她身上镀上一层耀眼的光晕。她接过奖杯,微微鞠躬,然后走到话筒前。“感谢评审团,感谢组委会,”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清澈冷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流利的法语听不出任何口音,“‘涅槃’讲述的不是毁灭,而是在灰烬中找回自我的勇气。
谨以此作品,致敬每一个勇敢的灵魂。”简短,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无数镜头对准她,闪光灯疯狂闪烁,试图捕捉这位神秘天才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然而,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两个小小的身影,突然灵活地避开了现场保安的视线,一溜烟地从后台侧幕跑上了灯光聚焦的舞台!全场哗然!
那是一对粉雕玉琢的龙凤胎宝宝,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年纪。
小女孩穿着一身漂亮的粉色公主纱裙,怀里宝贝似的抱着一个一看就是自己亲手画的、线条稚拙却充满童趣的生日贺卡。
小男孩则是一身迷你小西装,打着领结,手里小心翼翼端着一块点缀着草莓的小蛋糕,上面插着一根数字“5”的蜡烛,烛光摇曳。
两个小家伙完全无视台下黑压压的观众和闪烁的镜头,目标明确地直奔苏晚而去。“妈咪!
生日快乐!”两个孩子跑到苏晚身边,一左一右地抱住她的腿,仰起粉嫩的小脸,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通过她别在衣领上的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糯糯的童音,瞬间击碎了苏晚方才所有的清冷和神秘感。她明显愣住了,下意识地弯腰接住两个孩子,面具下的红唇微张,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讶与瞬间融化的温柔。
她显然也没料到孩子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台下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骚动!
“天啊!Sue竟然有孩子了?” “还是这么可爱的一对双胞胎!
” “今天是她的生日吗?这太戏剧性了!” “快拍!头条!绝对是头条!
”记者们如同打了鸡血,镜头疯狂地对准台上这温馨又极具爆炸性的一幕。
苏晚很快镇定下来,无奈又宠溺地揉了揉两个孩子柔软的头发,正要低声询问他们怎么跑来了。就在这时,抱着蛋糕的小男孩,似乎被台下某个身影吸引,眨巴着大眼睛,小手指忽然指向贵宾席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用他那清脆响亮、毫无顾忌的童音,好奇地大声问道:“妈咪妈咪!
你看那个叔叔——”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苏晚和小女孩,都下意识地顺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去。强大的聚光灯和全场所有人的视线,如同舞台追光,“唰”地一声,瞬间全部聚焦在那个位置上的男人!镁光灯疯狂闪烁,几乎要将他吞噬。
厉司爵坐在那里。从“涅槃”作品展出开始,他的目光就无法从那件作品上移开。
那黑欧泊变幻的光彩,那凤凰涅槃的意象,甚至设计师Sue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眼睛,都给他一种莫名熟悉的心悸感。当两个孩子冲上台,喊着“妈咪”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所有的喧嚣、惊呼、快门声,都像是被隔绝在了厚厚的玻璃罩之外。厉司爵的世界里,只剩下舞台上那个摘下面具的女人,和她那双冰冷彻骨、却又燃烧着无声火焰的眼睛。苏晚。真的是她。
五年时光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褪去了曾经的青涩与卑微,雕琢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冷艳与从容。那份耀眼的自信,那种掌控全场的气场,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祈求他一点关注的妻子,判若两人。
而她身边那两个玉雪可爱的孩子,男孩的眉眼依稀有自己的影子,女孩的神态像极了苏晚小时候照片里的模样……那句“他长得好像我们爸爸哦”如同魔咒,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撞击着他的理智。孩子……看年纪,至少四岁多……五年前她离开时……一个可怕的、被他彻底忽略否认的可能性,如同深渊巨口,猛地在他脚下裂开!不!不可能!他亲眼看着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他亲口说她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那只是她威胁他的手段!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真的生下他的孩子?!而且还是两个?!
巨大的冲击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慌,让他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手心里瞬间布满冷汗。“司爵?司爵!”身边的林若雪第一个察觉到他的异常,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惊惶,“她……她是苏晚?她怎么会在这里?!那两个野种是谁的孩子?她是不是想来破坏我们?
她是不是反悔了想拿回她的……”“闭嘴!”厉司爵猛地低吼,声音沙哑得可怕,甩开了林若雪的手。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在苏晚身上,像是要将她看穿。林若雪被他一吼,吓得噤声,委屈又怨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台上光芒四射的苏晚,再看看身边失态的厉司爵,一种强烈的不安和嫉妒几乎将她吞噬。台上的苏晚,平静地接收着厉司爵震惊乃至骇然的目光。她甚至微微勾了一下唇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添几分疏离和冷漠。她弯腰,轻轻对两个孩子说了句什么。
小男孩和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牵住了她的手。然后,她抬起头,目光淡然地扫过台下骚动的人群,最后重新落回厉司爵脸上,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而平静,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认亲一幕从未发生过:“感谢各位的厚爱。私人小事,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抱歉。”她微微颔首,举止优雅得体,无懈可击。
“涅槃系列后续的合作事宜,我的助理会与组委会对接。失陪。”说完,她一手牵着一個孩子,转身,从容不迫地走向后台。背影挺直,步履从容,仿佛身后那一片狼藉的震惊、无数的疑问和那道几乎要将她烧穿的目光,都与她无关。
她一离开,现场压抑的哗然瞬间爆发到了顶点!“苏晚?!
是五年前那个嫁给厉总又很快消失的苏家女儿?” “不是说她是因为家族破产被休弃的吗?
” “孩子!重点是那两个孩子!他们叫厉总爸爸!” “惊天大瓜!
厉总前妻竟是国际巨星设计师Sue!还疑似带球跑归来!” “快!快发稿!标题要爆!
”记者们彻底疯了,试图冲破保安的阻拦去围堵正在退场的苏晚,更多的则是将镜头和话筒死死对准了贵宾席上脸色铁青的厉司爵和林若雪。“厉总!
请问您对前妻苏小姐以这种方式回归有何看法?” “厉总,那两个孩子是您的吗?
您之前知情吗?” “林小姐,苏小姐归来是否会影响您和厉总的婚事?” “厉总,据说您当年和苏小姐离婚涉及财产纠纷和器官移植,是否属实?”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像毒箭一样射来。厉司爵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青筋隐隐浮现。他周围的保镖迅速上前,形成人墙,挡住了汹涌的人群和镜头。“无可奉告!让开!”厉司爵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阴鸷得吓人。他一把抓住林若雪的手腕,几乎是粗暴地拽着她,在保镖的护卫下,强行拨开人群,朝着出口方向快步离去。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苏晚那张冷艳的脸,孩子们天真又残忍的话语,记者们尖锐的问题,交织在一起,几乎要炸开。
孩子……财产……离婚协议……他猛地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苏晚歇斯底里要求加上的那条条款——若女方苏晚已孕或将来发现怀有男方厉司爵之子,则男方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动产、不动产、厉氏集团股份及所有投资收益,全部无条件归女方苏晚所有。当时他笃定她不可能怀孕,笃定她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为了尽快解决肾源问题,他毫不犹豫地签了字,甚至带着十足的轻蔑。
如果……如果那两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至头顶,让他如坠冰窟!不!必须立刻确认!必须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确认!他绝不相信!
那绝不可能是他的孩子!苏晚一定是故意的!她故意选择在这个场合,用这种方式出现,就是为了报复他!为了羞辱他!为了夺走他的一切!厉司爵脚步踉跄了一下,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早已失去了往日里的沉稳和冷酷,只剩下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恐惧。“司爵!你弄疼我了!慢一点!
”林若雪被他拽得跌跌撞撞,手腕疼得像要断掉,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的不安和怨恨达到了顶点。好不容易冲出会场,摆脱了如蛆附骨的记者,坐进劳斯莱斯的后座。车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却隔绝不了车内几乎凝固的窒息感。
“回酒店!快!”厉司爵对司机嘶哑地吼道,松了松领带,呼吸急促。
林若雪看着他这副模样,委屈、愤怒、恐惧终于爆发出来:“厉司爵!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晚那个贱人怎么会变成什么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