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韩琦嫡女后,我带大宋卷盛世韩琦韩朝岁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穿成韩琦嫡女后,我带大宋卷盛世(韩琦韩朝岁)
死刑前夜的囚室,L的吻猝不及防落下,夜神月只觉是刺骨的羞辱。可这“厌恶”的吻里,藏着他读不懂的沉重。直到死亡倒计时响起,才惊觉那冰冷触碰下,从没有恨。
1.死刑的执行日近在咫尺。夜神月在冰冷的单人囚室里,睡意浅薄而破碎。
镣铐的沉重和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不缠绕着他,即便在睡梦中,他也紧绷着那根名为骄傲和愤怒的弦。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模糊的警卫脚步声。门锁,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呼吸声掩盖的咔哒声。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随即轻轻将门掩上。夜神月没有睁眼,他知道是L。
L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白色长袖和牛仔裤,赤着脚,像一只在夜色中行走的猫,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避开了所有可能的监控角度,选择了一个没有任何记录、也无人知晓的时刻,独自前来。月光透过铁窗的高栏,惨淡地洒进来,勾勒出L苍白而安静的轮廓。他走到月的床前,只是沉默地凝视着他。
那目光不再是平日里的审视和探究,而是在寂静中沉淀下某种更为复杂、更为沉重的东西。
月睁开眼,却看到L俯下了身。冰凉的触感印上嘴唇时,月猛地睁大眼睛,他看到L放大到失焦的脸庞和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接着,是更深入、更不容拒绝的侵犯——一个带着冰冷湿意和绝对主导意味的舌吻。“唔——!
”月的震惊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淹没。L!他竟然在深夜偷偷前来!是为了避开所有人,好进行这场极致的羞辱吗?!因为他连表达这份“厌恶”,都不愿被旁人看到?还是说,他就是要选择这种最隐秘的方式,来加倍地折磨他、践踏他最后的尊严?!
西方文化里那种用于表达极致蔑视的吻的观念,再次牢牢攫住了月的大脑。他奋力挣扎,镣铐因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在L看似瘦弱却异常坚定的禁锢下,一切反抗都显得徒劳。这个吻漫长而窒息,充满了L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了甜腻糖果与冰冷理性的气息,这气息此刻如同毒药般涌入月的感官。他感到愤怒和前所未有的屈辱,但在这份屈辱之下,那丝关于“L为何技术生涩却如此执着深入”的诧异再次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汹涌的怒火烧尽。L终于放开了他。月的胸膛剧烈起伏,嘴唇被蹂躏得泛红,他死死盯着L,眼神如同淬毒的利刃。“龙崎!”他声音嘶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就这么厌恶我?!厌恶到需要像个卑劣的小偷一样,在深夜来羞辱我?!
”他认定了这是极致的恨意。他认定了L的深夜前来,是为了让这场羞辱更纯粹、更无人打扰。L静静地站着,呼吸也有些不稳。
月光照亮他一半的脸,那上面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只是他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他听到了月的怒吼,看到了月眼中那笃定不移的、关于“厌恶”的解读。他没有解释。他不会说。
他只是在月燃烧着怒火和耻辱的目光中,像来时一样,无声地向后退去,身影彻底融入囚室的黑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门锁再次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一切归于死寂。
夜神月独自躺在冰冷的黑暗中,嘴唇上还残留着那份冰冷而侵略的触感,以及那该死的、属于L的甜腻气息。他被巨大的羞辱感和愤怒吞噬,坚信,L那深夜的探访和那个吻,是源于最深切的憎恨。一夜无眠。镣铐的冰冷沉重,嘴唇上残留的、虚幻又真实的触感,暗中近在咫尺、毫无波澜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这一切在夜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反复地碾过夜神月濒临崩溃的神经。愤怒和羞辱最初如沸腾的岩浆,但随着时间推移,在极致的疲惫和死亡的绝对阴影下,某种怪异的感觉开始渗入。L为什么要深夜独自前来?
如果仅仅是表达厌恶,为何要选择如此隐秘、甚至冒着违规风险的方式?
那吻中的深入和执拗,与其说是践踏,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标记?
一种冰冷的、扭曲的......告别?一个荒谬绝伦、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像黑暗中滋生的幽暗藤蔓,悄然缠绕上月的心头。但他立刻扼杀了这个念头。不可能。
那是L,是绝对理性、视他为罪恶结晶的L。除了极致的恨,还能是什么?2.天亮了。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打开。行刑的时间到了。程序冰冷而高效。他被解除固定镣铐,重新上铐,由两名全副武装的押送人员一左一右地架起,走向那辆等待已久的、押送死刑犯的专用车辆。阳光刺眼,却毫无温度。月面无表情,内心却是一片死寂的荒原。那点荒谬的猜想早已被现实的铁蹄碾碎。一切都结束了。然而,就在他被押送至车旁,准备被塞进那隔绝的后车厢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L。
他依旧那副打扮,赤着脚,仿佛刚刚从总部的椅子上下来。
他无视了旁边官员略显诧异和担忧的目光,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任性的姿态,平静地拉开了押运车后座的车门。“我和他一起。”L的声音平淡无奇,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严重不合规矩。
与一个极度危险、即将赴死的死刑犯同乘后座,是任何安全手册上都明令禁止的高风险行为。
“L先生,这恐怕......”一名官员试图劝阻。L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弯腰,率先坐进了那狭窄的后车座里。L转过头,用他那双巨大的黑眼睛看向车外僵立的月,无声地等待着。月彻底怔住了。
昨晚那隐秘的羞辱还不够吗?现在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这种不合常理的方式,进行最后的监视和折辱?还是说......昨晚那个荒谬的猜想......?不。
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这一定是L某种变态的、确保万无一失的控制欲,他要亲眼看着自己走向毁灭,连最后一段路都要牢牢掌控。押送人员看向负责的官员,官员在L无声却强大的压力下,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于是,月被押着,坐进了后座——L的身边。车门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内空间逼仄,月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与L的胳膊轻轻相触,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布料下传来的、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微凉体温。车辆启动,平稳地驶向刑场。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和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
月僵硬地坐着,目视前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能感觉到L的视线落在他侧脸上,那目光不再是屏幕后的审视,而是具象的、带着重量和温度的实体。L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合规矩。危险。毫无逻辑。昨晚那个吻的触感又一次鲜明起来,混合着此刻L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月那被愤怒和绝望冰封的大脑,终于无法抑制地再次浮现那个他认为是绝对禁忌的念头。如果......如果不是恨呢?
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阵战栗般的恐慌,比面对死亡更加让他无措。他猛地转头,对上L的视线,试图从那深潭般的眼睛里找到厌恶和嘲弄的证据,来击碎自己这荒谬的幻想。
但他看到的,依旧是平静,一种近乎虚无的、承载了太多他无法理解东西的平静。L看着他,忽然极轻微地动了一下。他冰凉的小指,在阴影的遮蔽下,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月被铐在一起的手腕。只是一个瞬间的接触,冰凉的指尖擦过皮肤,快得如同错觉。月猛地一颤,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心脏狂跳得如同要撞碎胸腔。
他彻底懂了。在死亡降临前的最后一段路上,在这移动的囚笼里,他终于读懂了L那不合逻辑的深夜探访,那充满侵犯性的吻,以及这趟同车而行背后,那疯狂、扭曲、无法言说、也绝不能被任何人知晓的——真实。可一切都太晚了。车辆,正平稳地驶向终点。押运车像一口移动的棺材,行驶在荒芜通往终结的公路上。
引擎单调的轰鸣是唯一的哀乐。车内,夜神月与L并肩而坐,肢体偶尔因颠簸而相触,每一次不经意的碰触都像电流般击穿月早已混乱的神经。
的触碰、以及此刻这不合规矩的同乘......所有线索在他濒临崩溃的理智中疯狂串联,指向一个他不敢置信却又无法否认的真相。不是恨。那冰冷表象下,藏着的是另一种他从未设想过的、更为扭曲炽热的执念。
3.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几乎要将月彻底压垮时,L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嘶哑而决绝。
“停车。”“L先生?”“停车。立刻。”L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濒临边缘的破碎感。
车在荒凉的路边戛然而止。“下去。走到看不见的地方。没有我的信号,不准回头。
”L的命令简短而怪异。押送人员面面相觑,但在L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目光逼视下,最终选择了服从。车门打开又关上,车外脚步声远去。
世界骤然缩小到这狭小、密闭的后座空间。L猛地转过身,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仓促和狼狈。
他巨大的黑眼睛里不再是深潭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