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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线追影局林正熙高野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免费小说暗线追影局(林正熙高野)

时间: 2025-09-18 20:57:50 

1 血色电梯雨点疯狂地砸落在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噼啪声响。窗外,都市的霓虹灯光在暴雨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像是被水浸湿的油画。

我揉了揉因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而干涩发痛的双眼,将最后一份市场分析报告保存归档。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凌晨两点十五分。

整层办公楼只剩下我桌角的台灯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冷却后的苦涩和加班后的疲惫寂静。作为公司市场部经理,这样的深夜加班我早已习惯。只是今晚,窗外的暴雨让这份寂静显得格外压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这片被人类灯火点亮的孤岛。电梯平稳下行,金属厢体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嗡鸣。负二层,车库。门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轮胎橡胶和潮湿混凝土的冰冷空气涌了进来。车库灯光惨白,视野所及空无一人,只有一排排车辆像沉默的兽群般蛰伏在划定好的方格内,车窗反射着冷光,映出我疲惫的身影。我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和B2按钮。

就在门即将合拢的刹那——“噼啪!”顶灯猛地爆闪,发出刺耳的电流嘶响,随即彻底熄灭,只有紧急备用灯投下昏暗惨绿的光晕,将整个电梯厢内染上一种病态的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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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我嘟囔着去按报警键,手指却僵在半空。正前方的监控屏幕没有熄灭,但里面的影像变成了扭曲的黑白雪花点,偶尔稳定一瞬,映出的却不是我现在的样子——画面中的“我”面容扭曲惨白,眼神空洞无物,背景是不断跳跃的、老旧的电梯内部景象,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监控录像。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右侧的按键面板,从B2开始,向下的按钮一个个自动亮起猩红的光,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指,带着某种仪式般的节奏感,依次按下了B2,B3,B4…“叮——”电梯没有如预想般坠向最深的B4,而是在B3层猛地停住,制动系统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行拉停了它。门,缓缓打开一道缝隙。

暗红、粘稠、带着铁锈腥气的液体,正无声地从门缝里渗淌进来,在地面蔓延开来,很快就形成了一小滩反着幽光的血泊。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死死捂住口鼻,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轿厢内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紧接着,头顶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我猛地抬头——只见电梯顶部的通风口盖板,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部扭曲、掰开!一只毫无血色的手,青紫中透着死黑,扒住了边缘,长长的、污秽的指甲如同某种凶器的尖端,死死抠进不锈钢板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刮擦声。那指甲的形状异常奇特,弯曲如同毒蛇的獠牙。

恐惧瞬间攫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我发疯似的扑向按键板,手指颤抖着拼命按动关门键和B2键,但按钮全部失灵,毫无反应,那一个个猩红的光点像是嘲讽的眼睛盯着我。就在这时,电梯猛地一震,失重感骤然袭来!

它脱离了缆绳,直直向下坠落!黑暗彻底吞噬了一切,只有失重的恶心感和呼啸的风声充斥感官。我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在急速下坠的呼啸风声中,一丝冰凉、带着腐朽泥土和血腥气息的呼吸,轻轻吹在我的耳后颈侧。一个非男非女、充满怨毒与渴望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深处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终于…等到你了…”2 乱坟岗档案第二天,我是被车库早班保安在清晨六点换班时发现的。他们发现我蜷缩在B2层电梯门口,意识模糊,浑身冰冷得像从冰柜里拖出来,嘴里反复念叨着“手…血…电梯…”。

公司以“过度劳累导致低血糖晕厥”为由,给了我一天病假,人力资源部的同事还贴心地送来果篮,建议我“适当休息,不要有太大压力”。

但我清楚地知道那绝不是幻觉或压力导致的崩溃。

我颈后那小块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冰冷的触感,耳边的低语时不时在寂静中回响。下午,我强撑着回到公司,直接找到了位于大楼西翼角落的档案部。周叔是这里的唯一管理员,一个头发花白、沉默寡言的老人,据说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在这里工作,对公司乃至这片土地的历史都了如指掌。他的小办公室里弥漫着旧纸张和灰尘的特殊气味。

一排排顶天立地的档案柜像沉默的守卫,投下深深的阴影。

听完我删减了超自然细节的、“电梯故障导致身体不适”的版本后,周叔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我拿出手机,调出了昨晚拜托安保部同事拷贝的电梯监控录像——当然,是正常的那部分。黑白画面里,一切正常,直到我进入电梯——画面瞬间变成了密集的雪花点,持续了整整三分十七秒,恢复时,显示我已经倒在B2层门口。“周叔,车库…尤其是B3层,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的声音还有些不受控制地发颤。周叔皱着眉,端起桌上的搪瓷茶杯,刚送到嘴边。

当他的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三分多钟的雪花噪点时,他的手猛地一抖,茶杯“当啷”一声摔在地上,热水和茶叶沫溅了一地,氤氲出湿润的痕迹。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你…你昨晚…在B3…遇到了什么?”他声音干涩,弯腰捡茶杯的手都在明显颤抖。他没有多问,只是颤巍巍地走到一排布满灰尘的档案架最深处,摸索着抽出一本页面焦黄脆弱的硬壳书——《盘山公司志·肇建卷》。书脊已经开裂,散发出陈腐的气息。他翻到某一页,手指点着一张模糊的老照片,那是一片荒芜的空地,杂草丛生,远处是旧时代的城郭轮廓。“1937年,冬天,”周叔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怕惊醒什么,“这里,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不是公司,是城外乱坟岗……更是小鬼子处决抗日志士的刑场。”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需要巨大勇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爷爷……当年是被日军拉来的收尸队成员之一。

他后来偷偷告诉我,那些人……死状极惨,很多被浇上桐油焚烧,烧不尽的骨头和灰烬,就……就埋在现在地下车库的东南角那片区域底下,说是要镇住魂灵,永世不得超生。

”办公室里只剩下老旧空调沉闷的嗡鸣。周叔凑近些,压低了声音,几乎成了气音,仿佛怕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听见:“去年公司车库扩建,向下挖B4层地基的时候……听说挖到了东西。”“什么东西?”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一面镜子,青铜的,很古老,上面刻着谁都不认识的鬼画符。”周叔的眼神飘忽,不敢看我,“当时的项目经理王总,你知道的,去年车祸那个……他不信邪,非说那是古董,吉利,能镇宅招财,要留在自己办公室当摆件镇场子……”“结果呢?”我追问道,心跳加速。“结果?哼,”周叔冷笑一声,带着无尽的苦涩,“三个月不到,王总一家三口外出旅游,雨天路滑,车子直接冲下山崖,没一个活口……死状凄惨,听说…听说尸体都烧焦了,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那面镜子,后来也不知道去哪了,有人说被警察拿走了,有人说被王总家人处理了…”听完这一切,我脊背的凉意更重了。

就在这时,档案室顶上的老旧荧光灯管,毫无征兆地开始疯狂闪烁,明灭不定,发出滋滋的电流杂音,将这间堆满陈旧纸张的房间照得忽明忽暗,阴影扭动。

在这诡异的光影交替中,我下意识地看向周叔因为紧张而攥紧茶杯、青筋毕露的双手——在他挽起袖口的手腕内侧,我看到了一小块暗青色的胎记。那形状……像极了一条盘踞吐信的毒蛇。

和我昨晚在电梯通风口看到的那只鬼手上,长而弯曲、形状诡异的指甲,几乎一模一样!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更深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窜遍全身。

周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猛地拉下袖子,遮住了手腕,脸色阴沉下来。

“没事就早点回去吧,”他转过身开始整理档案,声音变得冷硬,“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别瞎打听。”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档案室,那双藏着蛇形胎记的手和那只青紫色的鬼手,在我脑海里不断重叠。

3 青铜镜诅咒王总意外身亡后,他的办公室一直空置着,落了锁,据说很快会有新的总监入驻。关于他和那面镜子的传闻,在公司里也早已淡化,只剩下零星碎语。当晚,我借口“寻找王总遗留的市场文件可能涉及未结项目”,从行政部那个新来的、怯生生的小姑娘手里,半哄半骗地弄来了备用钥匙。

办公室里积了薄薄一层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霉味和尘埃味。

我目标明确——那个靠着内侧墙壁的厚重实木保险柜。王总生前爱好狩猎,性格大大咧咧,我曾偶然听他在一次酒局后用生日做密码打开过这个柜子拿雪茄招待客户。“咔哒。

”锁开了。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柜门缓缓打开,里面没有文件,没有金条,只有一层黑色的天鹅绒衬布。衬布之上,安静地躺着一面直径约一尺的圆形器物。

它并不像博物馆里那些光洁照人的铜镜,反而通体呈现出一种暗沉、喑哑的青黑色,仿佛吸收了周围所有的光线。镜缘镶嵌着一圈早已氧化变黑的诡异纹饰,仔细看去,像是纠缠在一起的百足蜈蚣,又像是某种无法解读的扭曲文字。而镜背,则刻满了更加密密麻麻、扭曲蠕动的符号,深深刻入青铜之中,看久了竟然让人产生一种它们在缓缓移动的错觉。它就在那里,静静地散发着幽蓝、冰冷的光芒,不刺眼,却让人从心底感到一种生理性的不适和厌恶,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灵魂。鬼使神差地,我像是被某种力量蛊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了那冰冷刺骨的镜面。就在接触的一刹那——轰!

无数的画面、声音、情绪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我的脑海!

眼前不再是办公室的景象,而是无比真实、令人窒息的恐怖场景:震耳欲聋的枪声!

凄厉绝望的惨叫!熊熊燃烧的火焰裹挟着挣扎的人形!

浓烈的焦臭味和血腥味仿佛能真实地闻到,直冲鼻腔!然后,画面猛地定格、拉近——我看到了周叔!不,是年轻了数十岁的周叔!

但他穿着一身脏污的土黄色日军军装,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疯狂而残忍的笑容!

他手中握着上了刺刀的长枪,枪尖沾着暗红色的血,正狠狠刺向一个跪倒在地、腹部明显隆起的孕妇!那孕妇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污泥,眼中是无尽的绝望与刻骨的诅咒,她的嘴唇翕动,仿佛在无声地嘶喊…“啊!

”我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连连后退,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四肢冰冷。那是什么?!周叔?日军?这怎么可能?!

周叔的年龄对不上!那是幻觉?是这镜子制造的幻象?“砰!”就在这时,办公室外间的走廊里,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倒地声,打断了我的惊骇。

我强压着几乎要炸开的恐惧,拉开门缝向外看去。

保洁张阿姨平时用来堆放杂物的手推车歪倒在一边,水桶倾倒,污水流了一地。而她本人,则蜷缩着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睛可怕地向外凸出,布满了血丝,如同濒死的金鱼。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咯咯…”的、被液体堵塞的怪异声响,暗红色的血液正从她的口鼻和耳朵里不断涌出,在地上蔓延开一小滩刺目的红。

她看到了门后的我,那双凸出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试图传达什么的急切,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指向我刚才所在的里间办公室的方向,断断续续地嘶吼着,声音含混却无比清晰,了……要我们……全都…陪葬……”几个被声响惊动的、还在加班的同事手忙脚乱地跑过来,有人尖叫,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我知道,没救了。在人们慌乱地围过去时,我看得清清楚楚——张阿姨那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总是藏着污垢的手,此刻那些指甲缝里,嵌满了一种暗绿色的、细微的金属碎屑,正闪着和那面铜镜一模一样的、幽暗不详的光。

医院的官方诊断结果是“急性心肌梗死”,归咎于劳累过度。但我回到紧闭的办公室,再次看向保险柜时,发现那面青铜镜的边缘,似乎沾染了一抹极淡的、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痕迹。它仿佛在无声地冷笑。

4 电磁幽灵我不能坐以待毙。张阿姨的死状和周叔诡异的反应,以及我亲身经历的恐怖,都表明这绝非凡俗之事。然而,这一切又如此荒诞,无法为常人所信。

我想到了技术部那个总是沉迷于各种黑科技和设备、脑洞极大的小李。也许,科学的视角能发现一些不同的东西。

了超自然细节的、“疑似车库有特殊电磁干扰或次声波导致集体幻觉和身体不适”的版本后,小李果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眼睛发亮。“电磁干扰?次声波?导致定向幻觉?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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