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酬勤,从制符开始长生林云赵黑虎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天道酬勤,从制符开始长生(林云赵黑虎)
我爹是战神,大哥是先锋,二哥是神射。顾家一门,三代忠良。最后却被皇帝一道圣旨,污蔑通敌,满门抄斩。刑场上,我亲眼看着我爹和兄长们的头颅滚落在地。重生回十五岁,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我爹的庆功宴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一刀捅向他。
所有人都骂我疯了,骂我不孝。他们不知道,我爹的“忠”,是愚忠。这一次,我要亲手打断他的脊梁,教他什么叫——君要臣死,臣反给你看!
1. 弑父之刃金碧辉煌的庆功殿,香炉里吐着瑞兽形状的青烟。我爹顾渊,大夏的战神,刚刚大破北蛮,凯旋归来。他身披洗得泛白的旧铠甲,站在殿中央,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
那是他一生最荣耀的时刻。我,顾家最不成器的三子顾长风,缩在角落,无人问津。文不成,武不就,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可没人知道,我的脑子里,正反复闪过前世刑场的画面。
我爹的头颅滚在地上,那双到死都圆睁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皇宫的方向。大哥顾长枪,二哥顾长弓,身首异处。顾家上下三百余口,血流成河。“顾爱卿,真乃我大夏的国之柱石!
”龙椅上的皇帝举起酒杯,声音洪亮,满是赞誉。我爹激动得浑身颤抖,眼眶里泛起泪光。
他撩起铠甲下摆,就要跪下谢恩。就在他双膝将弯未弯的瞬间。我动了。
我从袖中抽出那把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疯了一样冲向大殿中央。所有人都惊呆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百官惊愕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噗嗤。
匕首狠狠捅入我爹的左肩胛。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身经百战的铠甲。“爹,这一刀,是教你别跪!”我贴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吼。他的身体僵住了,回头看我,眼神里全是震惊、痛苦,和无法置信。“孽障!”大哥顾长枪第一个反应过来,怒吼着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二哥顾长弓冲过来,拔出我爹肩上的匕首,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
“风儿!”母亲一声凄厉的尖叫,当场昏厥过去。庆功宴乱成一锅粥。
我被冲上来的侍卫死死按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金砖。我却笑了。我放声大笑,笑声癫狂,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龙椅上,皇帝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逆子!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拖入天牢,严加审问!”2. 天牢预言天牢。最深处,最阴暗潮湿的死囚牢房。我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四肢,扔在铺满发霉稻草的地上。
牢门“哐当”一声被打开。大哥顾长枪红着眼冲了进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拎起。“你疯了!”他一拳狠狠砸在我的脸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爹哪里对不起你!”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脸颊火辣辣地疼。我看着他,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光。“大哥,你会死。”“爹会死。”“我们顾家,所有人,都会死。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魔咒。大哥的拳头停在半空,他被我的话震住了。“别跟他废话!
”二哥顾长弓从后面拉开大哥,他看我的眼神,比牢里的铁链还冷。
“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弟弟了。”“从今天起,顾家没有顾长风这个人。”他们走了。
父亲的失望,兄长的憎恶,母亲的眼泪。我知道,这是我必须走的第一步。狱卒很快就来了。
他们以为我是受人指使,想从我嘴里撬出所谓的“幕后主使”。烙铁,鞭子,辣椒水。
前世受过的酷刑,这一世又体验了一遍。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直到第三天。
我的身体已经破烂不堪,意识也开始模糊。一个狱卒端着馊掉的饭菜,嫌恶地扔在我面前。
我忽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破锣。“传话给皇帝。”狱卒愣了一下,随即嘲讽地笑起来。
“哟,疯子还想见陛下?”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幽幽说道:“就说顾长风疯了。
”“三天之后,黄河决堤,汴州将成泽国。”狱卒脸上的嘲笑更浓了。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走了,只把我的话当成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不知道,他这个笑话,很快就会上报到皇帝的案头。皇帝听闻后,果然只觉得荒谬。
但因为我当众刺父的事情太过蹊跷,他疑心重重,没有立刻下令杀我。他下令,三天后,午时三刻,对我行刑。他想看看,我到底在耍什么花样。3. 刀下留人三日期限已到。
天牢的门再次打开,走进来的是提着鬼头刀的刽子手。浓烈的酒气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闭上眼睛,平静地等待着。前世,我也是这样被砍下头颅。死亡的感觉,我早就熟悉了。
“时辰到,行刑!”监斩官扔下一支令牌。刽子手举起了刀。
冰冷的刀锋已经贴上了我的脖颈。就在这时。“刀下留人!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天牢外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李福。
他跑得太急,摔倒在地,帽子都歪了。“陛下口谕!刀下留人!”刽子手的刀,停在了离我脖子一寸的地方。所有人都愣住了。李福从怀里掏出一份被汗水浸湿的军报,颤抖着递给监斩官。“八百里加急……黄河……黄河于昨日深夜决堤,汴州……汴州被淹了!
”我的预言,分毫不差。监斩官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刽子手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天牢死一般寂静。我缓缓睁开眼。我知道,我活下来了。当夜,皇帝在龙椅上坐了一整夜。第二天,李福再次来到天牢。这次,他带来的是御医和干净的被褥。他屏退了所有人,亲自为我上药,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
“顾三公子,您……您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我装作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对他傻笑。
“我看见的,我看见大水冲了龙王庙。”李福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显然不信。
他试探着问:“那……那您还看见了什么?”我歪着头,眼神涣散,嘴里胡言乱语。
但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我忽然凑到他耳边,吐出了第二个预言。“一个月之内,北蛮将撕毁盟约,奇袭雁门关。”李福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匆匆回报。皇帝听后,半信半疑。
黄河决堤或许是巧合,但北蛮毁约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一面下令暗中向雁门关调兵遣将,一面将我从死囚牢房移了出来。
换到了一个干净、舒适的单间。好吃好喝地供着,但依然囚禁。我知道,那条多疑的鱼,已经开始注意我撒下的鱼饵了。4. 国师崛起时间一天天过去。京城里,关于我是“妖人”的传言愈演愈烈。我爹的伤渐渐好转,但顾家的大门,却一天比一天冷清。
曾经门庭若市的顾大将军府,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个“弑父逆子”。距离我预言的日期,只剩下三天。北境传来消息,风平浪静。
皇帝的耐心似乎也耗尽了。他派人来传话,如果预言不准,我将以妖言惑众之罪,凌迟处死。
我只是笑了笑,毫不在意。第二十七天。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京城这潭死水。北蛮撕毁盟约,集结三十万大军,突袭雁门关!
因皇帝提前布防,雁门关守将拼死抵抗,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被攻破。但战事依旧万分吃紧,守军伤亡惨重,急需增援。整个朝堂都炸了锅。皇帝在龙椅上,脸色铁青,他看着满朝文武,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彻底震惊了。他看我的眼神,从猜忌,变成了敬畏,和深深的恐惧。
当夜,他亲自来了天牢。他屏退了所有侍卫和太监,独自一人站在我的牢房外。
“你究竟是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脱的颤抖。我痴痴傻傻地笑着,答非所问。
“我是能帮你坐稳江山的人。”我顿了顿,抬起头,直视着他。“也是能让你江山倾覆的人。
”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他下令打开了牢门。第二天,一道圣旨震惊朝野。我,顾家三子顾长风,那个刺伤亲爹的逆子,被皇帝册封为“通神国师”,留在身边,参赞军机。
文武百官哗然。所有人都觉得皇帝疯了。出狱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穿着皇帝御赐的国师官服,回了顾家。我爹正在院子里练刀,他的伤还没好利索,动作有些迟滞。他看到我,看到我身上的官服,气得手一抖,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捂着迸裂的伤口,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我顾渊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滚!
”我没有看他,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这时,皇帝的圣旨也到了。我转身,对着传旨太监,献上了我身为“国师”的第一策。“启禀陛下,北蛮凶猛,非我父顾大将军不能退敌。
”“但将军有伤在身,恐难远行。”“可命其长子顾长枪为先锋,次子顾长弓为策应,戴罪立功,以证顾家忠心。”这是一条看似绝妙、实则凶险无比的计策。
让两个毫无大战经验的年轻人,去抵挡北蛮的虎狼之师。传旨太监立刻回报。皇帝欣然采纳。
当着我的面,他拟了第二道圣旨。我爹和我哥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们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憎恨。他们以为,我要借皇帝的手,杀了他们。
5. 狼牙血战大哥和二哥走了。他们只带走了三千顾家亲兵,领着皇帝拨给他们的五万残兵败将,被派往最危险的狼牙隘口。
那里是雁门关防线最薄弱的地方,易攻难守。他们在前方浴血奋战,粮草器械却被处处克扣。
兵部说,国库空虚,粮草要优先供给主力部队。户部说,军械打造需要时间,让他们先用旧的。他们穿着破烂的盔甲,拿着生锈的兵器,饿着肚子,打着最惨烈的仗。
几次险死还生,全靠着顾家的悍不畏死,才勉强守住阵地。我在朝堂之上,每天听着战报,面无表情。我用各种“预言”,调动着各处的兵马粮草。看似在帮助他们,实则每一次,都只给到让他们饿不死、打不垮的临界点。我爹在京中,每天都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四处求人,散尽家财,只为给前线多送去一批粮草,一批冬衣。但他曾经的同僚故旧,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一次关键的守城战。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预言”蛮兵今夜会从西侧峭壁偷袭。我建议让大哥带兵去守。
皇帝的监军却在阵前大骂我妖言惑众,说蛮兵主力明明在东侧集结。
他强行将大哥的主力调往东侧布防,只留了几百亲兵守在西侧。结果,当天深夜,数千蛮兵真的如同鬼魅一般,从西侧峭壁上摸了上来。大哥靠着那几百亲兵,死战不退。
那一夜,狼牙隘口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大哥浑身是血,几乎脱力,身边只剩下不到一百人。
就在他们即将全军覆没的最后关头。一支我“预言”会“碰巧路过”的友军,及时赶到,才堪堪救下了他们。战后,大哥和二哥站在满地袍泽的尸体中间。他们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再想起监军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们第一次,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产生了动摇。
他们开始怀疑。这一切,究竟是皇帝本就猜忌,还是我在背后“算计”?远在京城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