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魂·换爱江韵齐斯郡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引魂·换爱江韵齐斯郡
第一章:一百万,买你一年婚姻夏日的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颜夕站在那栋冰冷恢弘的现代别墅前,手心沁出细密的汗。
她攥紧了肩上那个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包带子,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穿着熨帖西装、表情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微微躬身:“颜小姐,先生已经在等您了。”颜夕点点头,跟着他走进这栋大到可以迷宫的宅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香薰和冰冷金属混合的味道,一如她即将要见的那个人——贺凛,贺氏集团的掌权人,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阎罗”。客厅极尽奢华,却空旷得没有人气。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姿挺拔如松,仅仅是背影,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颜夕呼吸一窒。
她曾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但远不及真人带来的冲击。男人的五官深邃凌厉,眉眼狭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一双黑眸如同淬了寒冰,没有任何温度地扫过来,让她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一件待估的商品。“颜夕?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同样不含情绪。“是,贺先生。”颜夕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迎上他的目光。贺凛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却充满掌控力。
他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颜夕坐下,脊背挺得笔直。一份文件被推到她面前。“婚前协议。
”贺凛言简意赅,“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颜夕拿起那份厚厚的协议。条款清晰而冷酷,概括起来就是:为期一年,婚姻存续期间,她需要扮演好“贺太太”的角色,应付必要的社交和家族 scrutiny,不得做出任何有损贺家声誉的行为。作为回报,贺凛会支付她一百万,并在一年后和平离婚,额外再支付一百万。期间,双方互不干涉彼此生活,不同房。
她的目光在“互不干涉彼此生活”和“不同房”那两条上停留了片刻。“贺先生,”她抬起眼,声音很轻却坚定,“最后一条,能加上‘未经我方同意,男方不得以任何形式进行肢体接触’吗?”贺凛的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她的要求。他审视着她,女孩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清澈干净的漂亮,像夏日山谷里的溪流,与这个圈子里那些精心雕琢的名媛截然不同。此刻,她眼里有紧张,有窘迫,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倔强。他想起调查资料里的内容:父亲重病,急需一大笔钱手术,家徒四壁,借贷无门。一个走投无路的孝女。“可以。”他淡淡应允,示意律师加上条款。修改后的协议重新打印出来。颜夕逐字逐句看完,确认无误后,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知道,这一笔下去,她就把自己未来的一年卖给了这个男人。“钱已经打到你的账户。”贺凛收起自己那份协议,语气公事公办,“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李管家会帮你安排好住处。”“谢谢贺先生。
”颜夕站起身,微微鞠躬,“那我先告辞了。”她转身离开,脚步有些虚浮。
走出那栋压抑的别墅,夏日的热浪扑面而来,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到账短信。看着那一长串零,颜夕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酸涩。爸爸,有救了。
第二章:塑料夫妻的首次营业领证的过程快得超乎想象。贺凛全程面无表情,像是在完成一项无关紧要的工作流程。拍照时,摄影师提醒:“先生,麻烦离太太近一点,笑一笑。”贺凛略微侧身,胳膊虚虚地揽住颜夕的肩膀。颜夕身体瞬间僵硬,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咔嚓。”照片定格。男的俊女的美,却怎么看怎么像P上去的。走出民政局,贺凛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电话,嗯了几声,对颜夕道:“公司有事,让司机送你回去。晚上有个家宴,李管家会准备衣服,六点来接你。
”说完,他甚至没等多看颜夕一眼,就径直走向另一辆早已等候的迈巴赫。
颜夕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豪车,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荒唐。这就是她的新婚丈夫。
晚上的家宴设在贺家老宅。比起贺凛别墅的现代冰冷,老宅更显古朴威严,也透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贺凛准时出现,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他看到打扮好的颜夕时,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李管家为她准备了一条香槟色的及膝连衣裙,款式简洁大方,既不张扬也不会失礼。
颜夕本就底子好,略施粉黛,便将清丽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只是那双眼睛里,还带着些许不安。“挽着我。”贺凛在她面前屈起手臂,语气不容置疑。颜夕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挽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结实和温热。
她的耳根微微发烫。家宴上,贺家的长辈们显然对颜夕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媳妇/儿媳妇”充满了好奇和审视。
问题一个接一个,带着试探。“小夕家里是做什么的呀?”“和咱们阿凛是怎么认识的?
都没听他说起过。”“以后有什么打算?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颜夕紧张得手心冒汗,这些问题她事先和贺凛对过“剧本”。按照设定,他们是在一次公益活动中认识,交往低调,因性格合拍决定闪婚。她正斟酌着开口,贺凛却先一步放下了筷子。“二婶,”他声音不高,却瞬间让热闹的餐桌安静下来,“颜夕刚嫁过来,有些事不着急。她胆子小,你们别吓着她。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依旧冷淡,甚至没有看颜夕一眼,但那只放在桌下的手,却轻轻握住了颜夕微微颤抖的手。颜夕浑身一僵,想要抽回,却被他更紧地握住。
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温度灼人。这……这算是肢体接触了吧?未经她同意的!可此刻,这动作却像是一种无声的维护,奇异地抚平了她内心的慌乱。
桌上的人显然也有些意外贺凛会出面维护,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很快,话题便被岔开。
只有坐在主位的贺家老爷子,眯着眼,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回去的车上,气氛沉默。
颜夕偷偷瞟了一眼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他侧脸的线条冷硬完美。
她想起刚才他握着自己的手,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刚才…谢谢。”她小声说。贺凛睁开眼,瞥了她一眼,目光依旧没什么温度:“不必。维护你,就是在维护我自己的选择。
演戏也要演全套,贺太太。”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有点重,带着淡淡的嘲讽。
颜夕刚刚升起的那点感激和涟漪瞬间消失殆尽。是啊,只是演戏。
她差点就忘了那份冷冰冰的协议。“我明白,贺先生。”她转过头,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心底那点刚刚冒头的暖意,彻底冷却。
第三章:他的夜访与她的戒备日子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地过着。颜夕搬进了贺凛别墅的客卧,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贺凛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好几天不见人影。颜夕乐得清静,白天去医院照顾父亲,晚上回来看看书,或者研究一下菜谱——她发现贺凛家的厨房高级得像个实验室,但似乎从未开过火。
父亲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不错。颜夕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下了一半。然而,这种平静在新婚一周后被打破了。那天晚上,颜夕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房门却被敲响了。
她心里一紧,这个时间,除了贺凛不会有别人。她走到门后,警惕地问:“谁?”“我。
”门外传来贺凛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颜夕犹豫了一下,打开一条门缝。
贺凛站在门外,穿着深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他似乎是刚应酬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眼神比平时更深沉,像是蕴藏着漩涡。
“贺先生,有事吗?”颜夕抓着门把手,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贺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素净的小脸被热气蒸得微红,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戒备。这戒备的眼神让他莫名有些不悦。“我的卧室淋浴坏了。
”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哑,“借你浴室用一下。
”颜夕愣住:“楼下…楼下不是还有客卫吗?”“水压不稳。”他面不改色,语气理所当然,“或者,贺太太想让我就这样睡觉?”他往前逼近一步,身上的酒气和男性气息混合在一起,带来强烈的侵略感。颜夕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拉开了门:“…你用吧。”贺凛径直走进房间,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颜夕坐在床沿,浑身不自在。
这感觉太诡异了,一个陌生男人在她的房间里洗澡。协议里可没这一条!
她紧张地盯着浴室磨砂玻璃门上模糊的高大身影,心跳如擂鼓。水声停了。
贺凛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没入腰间的浴巾。
他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腹肌分明,充满了力量感。颜夕的脸瞬间爆红,猛地转过身去,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不穿衣服!”贺凛看着她通红的小耳朵,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但语气依旧平淡:“忘了拿睡衣。怎么,贺太太没见过男人?
”“你!”颜夕又羞又恼,“协议第七条!未经我方同意,不得进行肢体接触!
你这…这属于精神骚扰!”贺凛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搬出协议。
他走到她身后,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哦?”他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那贺太太要不要追加条款,注明‘不得在配偶面前展现身材’?
”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和一丝戏谑,颜夕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朵窜遍全身,让她头皮发麻。她猛地跳开,转身瞪着他,气得脸颊鼓鼓的:“贺凛!你无耻!
”贺凛看着她张牙舞爪却毫无威慑力的样子,像只被惹恼的奶猫。他忽然觉得,家里多这么一个人,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他没再逗她,拿起之前落在她椅子上的睡袍披上,系好带子。“睡了。”他丢下两个字,竟直接走向她的床,非常自然地躺了上去,还拍了拍旁边的空位,“不过来?协议里没规定不能同床共枕吧?只是‘不同房’而已。
”颜夕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鸠占鹊巢还理直气壮的男人!“那是我的床!”她简直要气疯了。
“现在是我的了。”贺凛闭上眼,语气慵懒,“或者,你想去睡我的房间?随你。
”颜夕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去睡他的房间?感觉更奇怪!跟他睡一张床?绝无可能!最后,她气呼呼地抱了一床被子,铺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背对着床躺下了。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到床上男人的呼吸声。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贺凛,这个冷面阎罗,喝醉了居然是这副无赖德行?!今晚的经历,彻底打败了她对贺凛的认知。
也让她心里的警报拉到了最高级。第四章:大佬他言行不一自那晚之后,贺凛似乎解锁了什么新技能。虽然不再半夜借浴室,但总会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闯入颜夕的空间。“书房空调坏了,借你书桌开个视频会议。
”“你泡的茶还不错,以后每天早上一杯。”“这份文件需要签字,顺便拿给你。
”颜夕从最初的警惕戒备,到后来的麻木无语。她严重怀疑贺凛是不是人格分裂,白天是那个冷若冰霜、惜字如金的商业巨擘,晚上回家就时不时抽风,变得……黏人又无赖?
而且,他似乎在“投喂”她这件事上格外热衷。今天带回来一块据说是拍卖级的高级和牛,明天空运一箱北海道甜品,后天又弄来几斤价比黄金的顶级鱼子酱…美其名曰“试菜”,结果他自己没吃两口,全进了颜夕的肚子。颜夕看着自己隐隐有点圆润的脸颊,忧心忡忡。
他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把她喂胖,然后好在一年后顺利离婚?直到某次,贺凛带她参加一个商业酒会。颜夕穿着他准备的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努力扮演着端庄得体的贺太太。这种场合她依旧不太适应,但比起第一次家宴,已经从容了许多。一个挺着啤酒肚的老总端着酒杯过来,目光在颜夕身上不怀好意地打量:“贺总好福气啊,太太真是貌美如花。
不知颜小姐娘家是做什么的?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儿…”这话问得轻佻,带着对颜夕出身的好奇和轻视。贺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没等那人说完,便冷冷打断:“李总,我太太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家事。”他侧身一步,完全将颜夕挡在自己身后,隔绝了那令人不适的目光,“至于福气,”他顿了顿,声音冰寒刺骨,“能娶到她,确实是我贺凛三生有幸。李总有意见?
”那位李总被他看得冷汗直冒,连忙赔笑:“不敢不敢,贺总误会了…”贺凛却没再理他,揽着颜夕的腰转身就走,力道大得几乎将她整个圈在怀里。走到露台,颜夕还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贺先生…”她小声开口。贺凛松开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他低头看她,眉头微蹙:“以后离那种人远点。
”“哦…”颜夕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异样的感觉。他刚才…是在为她出头?
那句“三生有幸”…虽然知道是场面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心跳失衡了一瞬。
“可是,”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试探,“协议不是说,互不干涉吗?
你刚才…”贺凛看着她清澈眼眸里自己的倒影,沉默了几秒。然后,他抬手,极其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耳边并不凌乱的碎发,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
“协议是协议,”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在夜晚的风里显得格外迷人,“但我贺凛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置喙。打狗也要看主人,懂吗?”颜夕:“……”刚刚那点悸动瞬间喂了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她气得扭过头不想理他。贺凛看着她又羞又恼的侧脸,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嗯,气鼓鼓的样子,比刚才那副强装端庄的模样顺眼多了。
第五章:他失控的吻与她的慌颜夕发现,贺凛最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了。甚至有一天,她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尝试做一道松鼠桂鱼——她爸以前最爱吃她做的这道菜,她想等他出院了做给他吃——油锅噼里啪啦响,她吓得拿着锅盖当盾牌,差点把糖醋汁熬糊。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关小了火,接过她手里的锅铲。颜夕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贺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贺先生?你…你怎么回来了?”贺凛没回答,只是熟练地将鱼下锅,油炸,浇汁,动作行云流水,堪比专业大厨。
颜夕目瞪口呆地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松鼠桂鱼,又看看旁边系着围裙的贺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贺先生…你…你会做饭?”“留学的时候学过。”他语气平淡,解开围裙,“以后想学,让厨师教你,别自己折腾,危险。”颜夕看着他那张冷峻的侧脸,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这天晚上,贺凛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喝得有点多。
是司机和特助把他扶回来的。颜夕听到动静下楼,看到沙发上那个醉意朦胧的男人。
他领带扯得松松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闭着眼,眉头紧蹙,似乎很不舒服。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厨房给他泡蜂蜜水解酒。扶着他喝下蜂蜜水,颜夕想抽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惊人。“贺先生?
你松开…”颜夕试图挣脱。贺凛却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此刻因为醉意而显得朦胧深邃,里面翻滚着颜夕看不懂的情绪。他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她,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烫伤。“颜夕…”他哑声叫她的名字,不再是疏离的“贺太太”。
颜夕的心猛地一跳。他手上用力一拉,颜夕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身旁的沙发上。
他还未等她反应,高大的身躯已经倾覆过来,将她困在了沙发和他胸膛之间。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将她牢牢包裹。“贺凛!你干什么!你喝醉了!
”颜夕慌了,用力推拒他。他的目光落在她因惊慌而微张的唇瓣上,眼神暗沉如夜。
“协议…”他低声呢喃,带着滚烫的气息靠近,“…作废了…”下一秒,他滚烫的唇便重重地压了下来!“唔!”颜夕的眼睛瞬间睁大,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吻带着酒后的炽烈和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攫取。
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吻,与他平日里冷漠克制的形象判若两人。颜夕浑身僵硬,手脚冰凉,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推拒的手被他轻易抓住按在头顶。
直到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颜夕才猛地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偏开头,躲开了他的吻。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嘴唇又红又肿,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屈辱的水光。贺凛的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