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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20:30:23 

公交车上,我穿着新买的连衣裙紧张得手心冒汗。

一个短发女生突然坐到我旁边:“裙子真好看,哪儿买的?”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心跳加速,指尖无意擦过我手腕时我几乎窒息。“其实...我是男生...”我结结巴巴坦白。

她凑到我耳边轻笑:“早看出来了。”“但你模仿女孩子的样子...真的很用心呢。

”——公交车在午后慵懒的空气里沉重地哼鸣,像一头疲惫的钢铁巨兽。

车窗外的城市风景被炽热的阳光烤得微微扭曲,成了模糊流动的光斑。我缩在靠窗的座位上,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膝上那簇柔软的雪纺裙摆——那是我昨天刚拆封的宝贝,柔和的香草奶油色,在晦暗的车厢里几乎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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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滑过皮肤的触感本该带来隐秘的欢愉,此刻却像捆在身上的细密铁丝,每一次车身颠簸都勒得更紧一分。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在薄薄的口罩内侧制造出湿热的牢笼。

每一次吸气,都混杂着布料、消毒水和我自己越来越浓的惶恐。

周围的人声、引擎的咆哮、报站器冰冷的电子音,全成了闷罐里嗡嗡的杂音,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死死盯着对面车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精心打理过的假发,小心描画的眼线,还有身上这条在衣柜里藏了许久才鼓足勇气穿出来的裙子……它们构筑了一个虚幻的堡垒,而我此刻却觉得这堡垒正摇摇欲坠,每一道无意扫过的视线都像一颗炮弹。

引擎声浪陡然拔高,车身猛地一晃,惯性将我狠狠推向椅背。就在这令人心悸的颠簸中,一个身影利落地在我旁边空出的座位上落座。轻盈,迅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息。

我下意识地、几乎是惊弓之鸟般飞快地瞥了一眼。短发,清爽利落的黑色短发,衬得一张脸线条分明。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短裤,脚上一双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黑色马丁靴,随意搁在车厢地板上,却意外地透着股飒爽的劲儿。

她没看我,仿佛只是随意找了个座位。心脏却在我胸腔里骤然擂鼓,她靠得太近了,近得我能清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气息——不是常见的甜腻花香,反而是一种干净、微凉的气味,像雨后的森林,带着松针和湿润泥土的清新,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口罩缝隙,强势地压过了车厢里的浑浊空气。

这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让我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我僵硬地扭回头,死死盯着自己绞紧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涂着上次网购的裸粉色甲油,此刻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苍白的颜色。别看我,我在心里无声地祈祷,像念着某种驱魔的咒语,求你了,别注意我……然而,那陌生的、带着雨后森林般清爽气息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不高不低,清晰地穿透了车厢的嗡鸣,精准地落在我耳畔的方寸之地。“哎,你的裙子真好看。

”每一个音节都像一颗小石子,轻轻巧巧地砸进我脑中那潭惊惶的浑水里,漾开一圈圈混乱的涟漪。我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脊背瞬间绷得笔直,几乎要撞上冰凉的椅背。慌乱间,我抬起头,目光像受惊的兔子,仓促地撞进了她的视线里。

她没有笑,至少嘴角没有明显的弧度。

、被人行道的树木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光影里——却像盛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专注与……兴趣。

不是猎奇,不是鄙夷,更像是在欣赏一件稀有的、值得玩味的艺术品。

她的目光坦荡地停留在我的裙子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这个颜色很衬你,”她的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目光沿着裙摆的轮廓轻轻扫过,最终落在我脸上,“皮肤白穿这个色特别清爽,哪儿买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喉咙干得发紧,我张了张嘴,想挤出点声音,哪怕是一声含糊的“谢谢”,但舌根僵硬,只发出一点微弱的气流摩擦声。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热度在口罩底下急剧攀升,烫得惊人。大脑一片空白,预先演练过无数遍的、应对陌生女性搭话的“女声”伪装技巧,此刻全都碎成了粉末,被那股森林般的气息彻底冲散。

“我……”一个破碎的单音终于艰难地挤了出来,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无法掩饰的、属于男性的低沉底色。这声音一出口,我就知道完了。

恐慌像冰水兜头浇下,比刚才更甚。与其被发现后陷入更狼狈不堪的境地,不如……“其实……”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在口罩里打着颤,又被用力压下去,试图凝聚起一点微不足道的勇气。我抬起头,强迫自己看向她那双依旧平静、甚至可以说是耐心的眼睛。她的眼神里没有催促,只有安静的等待。这奇异的平静给了我一点点……错觉。“其实……我是男生。”声音很低,像蚊子哼,每个字都耗尽了力气。说完,我立刻又垂下眼帘,死死盯着自己腿上那片被揉皱的雪纺布料,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完了,她下一秒就会露出嫌恶的表情?会立刻起身换座位?或者……更糟?

公交车沉闷的噪音似乎都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整个世界只剩下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耳欲聋,等待着审判的锤音落下。然而,预想中的惊愕、鄙夷或是逃离并没有出现。一秒。

两秒……只有车厢依旧在晃荡,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前倾时带动的气流变化,那阵雨后森林的气息更清晰地笼罩过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奇特的压力。突然,温热的、带着她气息的吐息毫无预警地拂过我的耳廓。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又带着灼人的温度,瞬间穿透了口罩边缘的布料,搔刮在敏感的皮肤上。我浑身猛地一僵,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板,仿佛被无形的电流狠狠贯穿,从头到脚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紧接着,那压低了的笑声,就这样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鼓噪的耳膜里激起一圈圈危险的、令人眩晕的涟漪。

“嗯……”她拖长了一点尾音,那气声像带着小钩子,轻轻刮过我的神经,“我早看出来了。

”什么?她……早看出来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早就知道?

那她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坐过来?为什么还要说裙子好看?

为什么……无数个问号在我混乱的脑子里疯狂旋转碰撞,炸开一片白茫茫的噪音。

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我猛地侧过头,动作大得差点扭到脖子。距离太近了,近得几乎能数清她睫毛的根数。她微微歪着头,短发蹭着座椅靠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那双刚才还盛满平静欣赏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跳动着一种……近乎狡黠的光。

像林间溪流在阳光下折射出的、难以捉摸的碎金。

视线最终落在我因为过度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唇上,停顿了一下。“但是啊,”她再次凑近了一点,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下气声和唇齿摩擦的细微声响,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晰度,直直钻入我的耳道,撞击着嗡嗡作响的鼓膜,“你模仿女孩子的样子……真的很用心呢。

”“模仿”。“用心”。“你……”一个破碎的音节不受控制地从我发紧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明显的颤抖和走调。我甚至无法分辨那是属于男孩还是女孩的声音,只觉得这声音陌生得可怕。“嗯?”她挑了挑眉梢,那抹戏谑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和剧烈收缩的瞳孔,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设计的剧目终于达到了预期的高潮。“怎么?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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