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圣母系统后,我黑化了(秦雪晴张辰)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绑定圣母系统后,我黑化了秦雪晴张辰
后颈突然刺痛,像被电了一下。我正蹲在街边喂流浪猫,手里还捏着半根火腿肠。
几只瘦骨嶙峋的小猫围着我,喵喵叫唤。
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我脑子里炸开:“检测到强烈善意波动,符合绑定标准。
圣母系统启动绑定……绑定成功。宿主:燕云归。”我手一抖,火腿肠掉在地上。
“什么东西?”我下意识问出声。
机械音刻板地回答:“本系统旨在引导宿主成为至善至纯的圣母,传播爱与和平。
系统任务即将发布,请宿主积极完成,积累圣母值。任务失败将受到惩罚。”惩罚?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年头,喂个猫都能被奇怪系统缠上?
“新手任务发布:解救处于困境中的幼童。目标地点:前方两百米,兴隆商场儿童游乐区。
倒计时:十分钟。失败惩罚:宿主将体验十分钟剧烈痛经。”系统毫无波澜地宣布。我靠!
我差点骂出来。痛经?这系统有病吧?但小腹已经开始隐隐传来熟悉的坠胀感,像是在提前警告我。我顾不上那几只小猫了,撒腿就往商场跑。高跟鞋差点崴了我的脚。
冲进游乐区,里面吵吵嚷嚷,到处都是家长和孩子。系统在我眼前投射出一个小红箭头,直直指向角落里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小男孩,大概三四岁,穿着蓝色背带裤,身边围了几个束手无策的工作人员。“宝宝不哭,告诉阿姨怎么了?”一个工作人员蹲着哄。
小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旁边巨大的塑料滑梯顶端:“球…我的球…上不去…”滑梯顶端平台边缘,卡着一个亮黄色的塑料小球。对于大人来说,伸手就能拿到,但对那个小男孩,简直是珠穆朗玛峰。“就这?”我有点无语,这也算“困境”?
但肚子里的绞痛感越来越清晰,像有人拿钝刀子在里面搅。行行行,我做!
我拨开人群冲过去,在工作人员惊讶的目光中,利索地脱掉高跟鞋,光脚踩上滑梯的台阶。
塑料阶梯有点凉,还有点滑。我咬着牙,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裙子有点短,动作有点狼狈。
下面传来几声轻笑。我爬到顶端,一把抓住那个黄色小球。刚想松口气,系统声音又响了:“请宿主温柔安抚受惊幼童,并将玩具亲手交还,传递温暖关怀。
”我忍着肚子越来越清晰的绞痛,调整出一个自认为最温柔的笑容,滑下来,蹲在小男孩面前。他哭得小脸通红,鼻涕泡都出来了。“小帅哥,不哭啦,你的球球在这儿呢,姐姐帮你拿回来了。”我尽量放柔声音,把球递过去。
天知道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蜷起来。小男孩看到球,哭声小了点,抽噎着接过去,紧紧抱在怀里。他妈妈这时候才挤过来,连连对我道谢:“谢谢谢谢!哎呀,真是麻烦你了姑娘!”“任务完成。圣母值+1。惩罚解除。”系统声音响起的同时,那股要命的绞痛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我腿一软,差点坐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这圣母系统,真他妈是个活阎王。我叫燕云归,二十五岁,一个在大城市挣扎求生的普通社畜。养母李素娥在老家开了个小卖部,日子过得紧巴巴。
我每个月省吃俭用,雷打不动寄回去两千块。养母总在电话里唉声叹气,说身体不舒服,药费贵,隔壁王婶又买了新金镯子……潜台词我懂,她想让我多寄点。可我的工资就那么点,扣掉房租水电,能挤出两千已经是极限。系统绑定后,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它像最苛刻的监工,发布的任务一个比一个离谱,惩罚一个比一个损。
“请宿主将刚买的热腾腾的早餐送给路边拾荒老人。失败惩罚:味觉失灵一周。”于是,我饿着肚子去上班,看着那个老人狼吞虎咽我舍不得吃的叉烧包,胃里空空如也。
“检测到同事小张情绪低落,请宿主放下手中工作,倾听并给予真诚安慰。时限:一小时。
失败惩罚:当场大声打嗝十分钟。”我硬着头皮凑过去,听小张抱怨了整整一小时的婆媳矛盾,自己手上的方案一个字没动,被主管骂得狗血淋头。
更惨的是,安慰完小张,系统判定我“敷衍,不够真诚”,惩罚生效。安静的办公室里,我响亮的嗝声此起彼伏,同事们憋笑憋得脸通红。
“请宿主将本月工资全额捐赠给‘流浪动物之家’。
失败惩罚:随机失去一件重要物品如手机、身份证。”我捏着刚到手的薄薄信封,想着下个月的房租、养母的药费,心都在滴血。可我不敢赌。手机和身份证要是没了,我连班都上不成。我咬着牙,把钱全捐了。看着收款人感动的笑容,我脸上笑着,心里在滴血。系统冷冰冰地播报:“圣母值+5。”加个屁!我内心咆哮。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想过反抗。有一次,的、自己都舍不得用的新口红送给一个素不相识、但夸了一句“颜色真好看”的超市收银员。
我拒绝了。惩罚立刻降临:持续不断的、极其剧烈的牙神经痛。疼得我眼前发黑,冷汗浸透衣服,在超市地上打滚。那种钻心蚀骨、无休无止的剧痛,彻底击溃了我。
我几乎是爬着把口红塞给吓傻的收银员。“任务完成。惩罚解除。”剧痛消失,只剩下一身冷汗和满心绝望。我不敢不听话了。这系统真的会弄死我。圣母值在缓慢增长,我的钱包和精气神却在急速缩水。我变得形容憔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在公司沉默寡言,像个行走的幽灵。同事们窃窃私语,说我变了,变得古里古怪,还有点“圣母女表”的倾向。我最好的闺蜜秦雪晴也发现了我的异常。一次午饭,我把饭盒里唯一一块排骨夹给她。“云归,你怎么回事?”秦雪晴皱着眉,没动那块排骨,“你自己都没几块肉,省给我干嘛?你这脸色差的,是不是又没吃好?
是不是你妈那边……她又问你要钱了?”我挤出一个疲惫的笑:“没有,雪晴,真没有。
我就是……想对你好点。” 我能怎么说?说有个鬼系统逼我当圣母?秦雪晴不信,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担忧:“你别骗我!我们是好朋友,你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跟我说!
”我心里暖了一下,但更多的是苦涩。怎么说?说了谁信?只会被当成疯子。唯一的慰藉,大概是系统偶尔也会抽风。那天路过一个彩票站,系统突然发布任务:“请宿主用身上仅有的两元硬币购买一张随机彩票。任务奖励:未知。
”我身上最后两个钢镚,是留着坐公交回家的。惩罚未知?鬼知道又是什么折磨。
但我不敢违抗,麻木地走进去,把那两个硬币拍在柜台上。“随机一注。”声音干涩。
老板懒洋洋地打出一张皱巴巴的票。我随手塞进口袋,顶着大太阳,走了五站路回家,脚底磨出了水泡。第二天,我瘫在床上,被系统逼着背“圣母行为规范一百条”,手机突然疯狂震动。秦雪晴的电话轰炸,接起来就听到她激动到破音的尖叫:“云归!!
中奖了!!你中奖了!!头奖!!五百万!!”我懵了。彩票?那张废纸?
我颤抖着手翻出来,对着一大早秦雪晴冲去彩票站帮我核对后发来的开奖号码图片。
一个数字,两个数字……全对。五百万。税后还有四百万。巨大的眩晕感袭来。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才没让自己瘫倒。狂喜只持续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恐惧淹没。系统!
这钱……我能拿吗?系统会允许吗?它会不会逼我捐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彩票纸张粗糙的触感和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形成的巨大反差。
养母李素娥的电话来得比想象中更快。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得那么快。“云归啊!我的好闺女!
”她的声音尖利又热情,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她此刻眉飞色舞的样子,“哎哟喂,祖宗保佑!
我就知道我们家云归最有出息!中大奖啦?五百万呐!天大的喜事!妈就知道没白疼你!
”我捏着电话,手心全是汗。系统在我脑子里安静如鸡,这反常的沉默让我更加不安。“妈,”我试图保持冷静,“钱还没拿到手,要交税,办手续……”“哎哟知道知道!
”李素娥迫不及待地打断我,声音甜得发腻,“那些都是小事!闺女啊,妈跟你说,这钱啊,可得好好规划!你看家里这小卖部,又破又旧,早就该翻新了!妈都想好了,盖个小超市!
两层!气派!再给你弟弟买辆车,他都念叨好久了,没车对象都谈不成!
还有啊……”她滔滔不绝地规划着那笔还没到我口袋的钱,好像那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给弟弟买车?翻新小卖部?我心里一阵发凉。从小到大,母挂在嘴边的就是“你弟弟还小”、“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以后你弟弟得靠你帮衬”。
“妈,”我艰难地开口,“这钱……我……我自己有打算。”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李素娥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悦:“打算?你能有什么打算?
你个姑娘家家的,手里攥着那么多钱做什么?还不是便宜了外人!云归,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可不能没良心啊!你弟弟可是咱们燕家的根儿!你不帮他谁帮?
”又是这套说辞。心口像是堵了一块浸了水的棉花,闷得喘不过气。我沉默着。
李素娥见我不吭声,语气软了点,带着诱哄:“妈知道你在外面辛苦,现在有钱了,也该享享福了!这样,你回来,妈帮你管着钱,给你挑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嫁了!
妈还能害你吗?”帮我管钱?我无声地冷笑。这钱一旦落到她手里,怕是一毛钱都别想再拿回来。“妈,手续很麻烦,等我处理完再说吧。”我找了个借口,匆匆挂了电话。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养母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里。享福?嫁人?
不过是另一个精心设计的牢笼。手机又响了。是秦雪晴。“云归!怎么样?激动坏了吧?
”她声音依旧兴奋,“走!姐妹儿带你吃大餐庆祝!必须狠狠宰你一顿!
”听着她欢快的声音,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松。还好有雪晴。“好,地方你挑。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点。高档餐厅里,水晶灯晃得人眼花。秦雪晴点了一桌子菜,兴致勃勃地跟我讨论这笔“飞来横财”该怎么花。“先换个好点的房子!你现在那破公寓,又小又潮!买个离公司近的!”她叉起一块牛排,“再买几身好行头!你看你这穿的,跟个中学生似的!对了,旅游!马尔代夫!普吉岛!必须去!”我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担忧系统会不会突然跳出来作妖。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结账时,看着账单上四位数的数字,我心痛得直抽抽。以前和雪晴出来,我们都是AA,这次她坚持要我请,说庆祝我中奖。刚刷完卡,毫无预兆地响起:“检测到宿主在非必要情况下进行高额奢侈消费金额大于1000元,违背勤俭节约的圣母美德。触发惩罚:宿主将体验‘乐极生悲’效果,随机发生一件极其尴尬或倒霉事件。倒计时:十分钟。”我心猛地一沉,笑容僵在脸上。
奢侈消费?一千多块吃顿饭,在系统眼里就是奢侈?惩罚?乐极生悲?倒霉事件?
这范围也太广了!“云归?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秦雪晴关切地问。“没……没事,可能有点累了。”我强装镇定,心里慌得要命。十分钟!会发生什么?当众摔跤?
衣服突然裂开?丢钱包?我拉着秦雪晴匆匆离开餐厅。走到门口,夜风一吹,我稍微冷静了点。或许……没什么事?是我太紧张了?刚走到路边,准备打车。
一辆黑色的豪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我们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英俊但有些轻浮的脸。
是我们公司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副总张辰。他家里背景很硬,在公司是横着走的角色。
“哟,这不是燕云归和秦雪晴吗?这么巧?”张辰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尤其在秦雪晴修长的腿上停留了几秒,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张总。
”我和秦雪晴都礼貌地打招呼,心里都有点不自在。“上车吧,我送你们。
”张辰的语气不容拒绝。“不用了张总,我们打车就好。”我连忙拒绝。跟这位主儿沾上边,准没好事。“跟我客气什么?”张辰笑了笑,眼神却带着压迫感,“顺路。燕云归,听说你运气不错?中了笔小财?”他意有所指。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的?
秦雪晴悄悄拉了我一下,意思是别得罪他。我无奈,只能和秦雪晴上了后座。
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张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们聊天,话题总往我中奖的事情上引,还暗示公司最近有个不错的项目机会。我心里警铃大作,只想赶紧到家。离惩罚倒计时结束,只剩一分钟了。车子平稳行驶。突然,张辰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直接按了免提。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带着哭腔:“辰哥~你在哪儿呢?
人家肚子好痛……你快来陪陪我嘛……”张辰眉头都没皱一下,语气敷衍:“宝贝儿乖,我在忙正事呢。肚子痛多喝热水,实在不行叫个120。等我忙完再找你。”说完直接挂了。
电话刚断,又一个电话打进来。这次是个更成熟妩媚的女声:“Darling,上次看中的那个包包,你到底给不给我买嘛?人家闺蜜今天都背新款了……”张辰啧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耐烦:“买买买!晚点转你!我在开车,挂了!”又挂了。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全是女的!内容大同小异,撒娇要钱、抱怨、查岗……张辰应付得游刃有余,脸上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轻蔑和不耐烦。
我和秦雪晴坐在后座,听得目瞪口呆,尴尬得脚趾抠地。
这简直是现场直播大型海王翻车现场!不对,他没翻车,是他在向我们展示他庞大的“鱼塘”。
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在我脑中归零:“惩罚生效——‘乐极生悲’。”就在这时,张辰的手机又响了。他瞄了一眼,这次居然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语气也收敛了些:“喂,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尖利刺耳的咆哮声,即使在免提下也震得人耳膜疼:“张辰!你个混账东西!你又死哪儿去了?
王阿姨给你介绍的陈厅长女儿,多好的姑娘!人家在餐厅等了你一个多小时!打你电话关机!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你还想不想在公司干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滚过去道歉,明天我就让你爸停了你所有的卡!……”这声音穿透力极强,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张辰英俊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忙脚乱地想关免提,结果手机一滑,掉在了驾驶座下面。他妈的咆哮还在继续,中气十足地控诉着他的“罪状”,包括但不限于玩弄女性、不务正业、挥霍无度……把他那点破事抖落得干干净净。
张辰狼狈地弯腰去捡手机,车子猛地一歪。后面的车疯狂按喇叭。他好不容易捡起手机,手抖着关掉了免提,把他妈的声音掐断在电话那头。车厢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他喘着粗气,头发有点乱,从后视镜里狠狠瞪了我和秦雪晴一眼,眼神阴鸷:“刚才听到的,最好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懂吗?”我和秦雪晴大气不敢出,拼命点头。
车子在令人窒息的气氛中又开了一段,张辰把我们丢在一个公交站台边,油门一轰,跑了。
留下我和秦雪晴在夜风中凌乱。惩罚结束了。没有当众出丑,却目睹了一场“社会性死亡”的现场直播,对象还是我们惹不起的顶头上司。
这比摔一跤、丢钱包尴尬一万倍!“我的天……”秦雪晴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张总他……玩得真花啊!他妈妈也太猛了!”我苦笑,心有余悸。
这就是系统的“乐极生悲”?果然够狠!它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花钱?享受?做梦!
老老实实当个穷圣母吧!中奖的钱终于办完了所有手续,扣掉税,三百八十万,一分不少地躺在我的银行卡里。我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一长串数字,感觉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系统依旧沉默着,没有发布任何关于这笔钱的任务,这种未知反而让我更加焦躁。
它就像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养母李素娥的电话轰炸更加频繁了。“云归!钱到账了吧?妈都打听好了,老家这边新开了个楼盘,位置特别好!妈给你弟看中了一套大三居,户型方正,南北通透!
首付才八十万!你赶紧把钱打过来!晚了就抢不到了!”“云归,你弟驾照考出来了!
看中了辆越野车,年轻人嘛,就喜欢那个!也不贵,三十来万!你当姐的,得表示表示吧?
”“云归啊,超市的地皮妈托人问好了,连盖带装修,前期投入怎么也得一百五十万!
你先把这笔钱给妈,妈帮你盯着,保证不让你吃亏!”每次电话,她都有新的、更庞大的花钱计划。我的拒绝显得苍白无力。她开始哭,开始骂,在电话里捶胸顿足,说白养我了,说我没良心,咒我拿着不义之财早晚遭报应。
亲戚们的电话也开始轮番轰炸,话里话外都是“你妈养你不容易”、“你弟弟是家里的指望”、“有钱了不能忘本”。
巨大的压力像山一样压过来。我整夜整夜失眠,头发大把地掉。系统是我无法反抗的枷锁,养母是我无法挣脱的亲情绑架。这笔天降横财,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更深重的痛苦和窒息。
秦雪晴看着我日渐憔悴,心疼不已。“云归,你不能这样下去了!那是你的钱!
你妈简直是在吸血!还有你那个弟弟,有手有脚,凭什么要你养?你得强硬起来!”强硬?
我苦笑。怎么强硬?系统会惩罚我,养母会闹翻天。我就像被架在火上烤。
“要不……你搬走吧?换个地方,换份工作?让你妈找不到你?”秦雪晴出主意。我摇摇头。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而且系统绑定在我身上,我躲到哪里去?
就在我快要被逼疯的时候,系统终于有了动静。新任务发布:“请宿主合理规划意外所得,优先保障基本生活需求,并适度回馈亲人与社会,传递正向能量。具体方案由宿主自行拟定,系统将根据行为进行评判。提示:过度索取非善,合理拒绝亦是慈悲。
失败惩罚:剥夺宿主财富感知能力无法感知金钱价值。”“合理规划”?“自行拟定”?
“过度索取非善”?“合理拒绝亦是慈悲”?我看着任务说明,心脏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