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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骄傲”掉了(萧凛王爷)免费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王爷,你的“骄傲”掉了萧凛王爷

时间: 2025-09-18 20:54:52 

我叫洛云曦,来京都城南这犄角旮旯,就是图个清净,打算从此过上种花养草的退休生活。

可惜,天不遂人愿。隔壁,搬来个天字第一号的大“麻烦”。这天下午,我正躺在院里的歪脖子枣树下“葛优瘫”,昏昏欲睡。

隔壁院墙“Duang”地传来一声清嗓子,那动静,跟戏台上的大官出场似的。“咳嗯!

这院子,是本王的!院里那坛梨花酿,是本王的!就连你躺着的这棵歪脖子枣树,也得归本王管!”得,又来了。隔壁那位自称“本王”的萧凛,一个被削了爵的落魄王爷,天天对着空气宣示主权。我眼皮都懒得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坐起身顺手抄起颗青枣,想也不想就朝墙那头丢了过去。“我说,萧大王爷,梦还没醒呢?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一个没了封地的王爷,天天跟棵破树较劲,你不嫌寒碜?”墙那头安静了三秒,随即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放肆!你这女子,何等凶悍霸道,毫无半分闺秀风范!

”“闺秀风范能当饭吃?再说了,我凶悍?总比某些人强,嘴上功夫天下无敌,动起手来连个灶都点不着。”“你!”我一句话戳中他的痛处,萧凛的声音都劈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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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本王那是君子远庖厨!”“是是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嘛,我懂。”我憋着笑,满脸揶揄地走到那棵横跨了两家院墙的枣树下,一拍树干。“那你倒是说说,这树怎么就成你的了?”我故意长叹一口气,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语气,轻飘飘地说道。

“好好好,都是你的行了吧?我懒得跟一个天天和树置气的‘王爷’计较,真没意思。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显然比任何反驳都伤人。墙那头,萧凛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带着被冒犯的怒火。“放肆!你这女子,胆敢轻视本王!”看,这不就急了嘛。

我正暗自得意。我唇边的得意还未散去,身侧的枣树干突然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咔嚓”脆响!我一愣,抬头看去,只见我刚刚倚靠的那根粗壮树枝——竟从根部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正以千钧之势向我当头砸来!完了!电光火石之间,我脑子一片空白,连躲都忘了。“小心!

”前一秒还在墙那头暴跳如雷的萧凛,声音骤然变调。我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高大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破空而来,裹挟着一股凌厉的风。他几乎是本能地翻过院墙,在我被惊骇攫住心神的瞬间,一只强健有力的臂膀猛地环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向后死死带去!“轰————”沉重的树枝在我方才站立的地方轰然落地,砸得尘土飞扬。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入一个坚实滚烫的怀抱,鼻尖瞬间被一股清冽的檀香占据,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

萧凛似乎也意识到两人姿势的暧昧,抱着我的手臂僵了一下,随即迅速松开,将我推开半步。

他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傲娇的神情,只是那泛红的耳根,却彻底出卖了他。“别……别误会!本王只是怕你这野蛮丫头,砸坏了本王的地!

”他像生怕我再多问一句,转身就走,背影竟显得有几分狼狈。他救了我却死不承认。

我看着他那副口是心非的样子,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啧,嘴上不饶人,身体倒挺诚实。谢了啊,‘护驾’的王爷。”萧凛的背影一僵,我清楚地看到,他那本来就红的耳根,现在简直要滴出血来。他一言不发,脚步更快地翻墙溜了,那样子,活像被调戏的小媳妇。当晚,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白日里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和他救我时截然不同的沉稳可靠,两幅画面在我脑海中反复交织。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那身傲娇的皮囊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好奇心像猫爪一样,挠得我心痒难耐。

萧凛的反常让我无法平静,我决定立刻翻墙探查。好奇心战胜了一切!管他什么秘密,今晚必须搞清楚!我一个翻身下床,借着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到院墙边,身手矫健地攀了上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落魄王爷,到底在搞什么鬼?

刚在墙头稳住身形,我便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朝隔壁院子望去。月华如水,洒满邻家小院。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那个被我嘲笑了三个月“手笨”的男人,此刻正蹲在地上借着月光,用那截断裂的树枝,动作娴熟地修补着被砸坏的栅栏。

他哪里有半分手笨的样子?这……这完全打败了我对他的所有认知!

一阵若有似无的哼唱飘入我耳中,那是一首不成调的西域小曲,调子苍凉而悠远,仿佛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与边陲大漠的孤寂。这绝不是一个养在深宫的王爷会哼唱的歌!

他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巨大的好奇淹没了我,我的心,第一次因为他,而乱了节拍。

自从上次那个徒手按断木桩的“猛男”消失后,我隔壁的萧凛又变回了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柴王爷。“洛云曦!

”他整个人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像没长骨头似的。我正给院里的小菜畦浇水,连头都没抬。

“又怎么了,我的王爷?”“去城东,最好的那家“云裳坊”,给本王买一匹绯色云锦。

”我差点笑出声,手里的水瓢一扬,水花溅起。“哟,您哪儿来的钱?

打算用您这王爷的头衔去刷脸赊账吗?”他被我噎得俊脸一红,从怀里摸出个小得可怜的钱袋,老大不情愿地朝我扔了过来。“本王……只是暂时手头紧!

”我掂了掂那轻飘飘的钱袋,里面的铜板撞得叮当响,简直寒酸。可接下来的几天,这位“手头紧”的王爷,要求却越来越多。“洛云曦,去寻几缕捻得最细的金丝线!

”“洛云曦,再捎两颗圆润无暇的东海珍珠!”我乐呵呵地陪他演,每次把东西带回来,都忍不住逗他。“王爷,您这又是绸缎又是珍珠的,莫不是在学做女红,给自己缝嫁衣呢?

”“胡说八道!”他每次都被气得跳脚,涨红着脸抢过东西,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这是高雅的消遣!你一介村妇懂什么!”话音未落,人已经躲回屋里,“砰”地一声把门甩上。他行为古怪,我虽乐在其中,但疑心渐起,我决定静观其变。

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这个男人身上藏着秘密,而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好嘞,王爷您就瞧好吧!”我笑着接下任务,依旧是那副爱开玩笑的邻居模样,拿着他那点可怜的碎银子,悠哉地朝着城东的“云裳坊”走去。“云裳坊”内人来人往,生意兴隆。我正准备找店家取那匹云锦,角落里几个穿着外地服饰的商贩压着嗓子的交谈,像钩子一样钻进了我的耳朵。一个声音说:“……红发……身形高大……没错,就是镇北王……”另一个声音接上:“悬赏那么高,朝廷这次是下了死命令了。

”先前那人又紧张地补充:“嘘,小声点,据说他武功盖世,别被听了去……”红发、身形高大、王爷、悬赏,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致命的真相在耳边炸响。我必须立刻离开布庄,到巷口套话。

在店里偷听风险太大了。在布庄外的巷口,我算准时机,“恰好”撞上一个落单出来解手的商贩。“哟,哥几个是来发财的?这趟活儿可不好干,‘红毛狮子’的牙口硬得很呐。”我用几句江湖黑话试探,对方果然放松了警惕,还以为我是同行,还得意地透露他们是拿了悬赏的江湖人,今晚就会对“城南”进行大搜捕。

我心头一紧,道了声“好运”,带着这份要命的情报,急忙离开。

夕阳的余晖将院子里的影子拉得老长,萧凛一如既往地倚在门边等我,见我回来,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我攥紧了手里那匹柔软的云锦,此刻却觉得它冰冷刺骨。

我第一次觉得,他那份傲慢下藏着的,是无尽的孤寂与危险。在追兵的阴影笼罩下,我选择用最稳妥的方式模糊地提醒他有危险。“王爷,城里最近不太平,多了些生面孔,听口音不善。”我将云锦递给他,状似不经意地掸了掸衣袖上的灰。“你……还是小心点好。

”萧凛接过云锦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我,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鹰隼般的锐利,但稍纵即逝,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样子。“无妨,这天底下,还没几个敢动本王的人。

”他嘴上逞强,但那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的手,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警觉。他转身进了屋,将门关上,留给我的,依旧是那个孤高挺拔的背影。可我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入夜,月凉如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隔壁的灯火迟迟未熄,终究是放心不下。与其辗转,不如去探。我决定夜探萧凛房间,看他在做什么?我提气纵身,如羽毛般悄无声息地落在屋顶,熟练地轻轻拨开一片瓦。我从上方俯瞰,昏黄灯光下的一切尽收眼底。萧凛专注的侧脸,以及那件摊在桌上的绯色礼服。

我甚至看清了上面用金线绣出的是代表皇室的龙凤呈祥图样!

这绝对是皇家大婚才能动用的规制!城里的追兵传闻,和他深夜缝制的神秘礼服……两件事在我脑中轰然相撞。这个男人,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他又在为谁,缝制这件赌上性命的嫁衣?一连几天,隔壁院子都静得像座坟。

这太不对劲了!我,洛云曦,烦躁地靠在窗边。往日里,萧凛那家伙不是在院里练剑,把风声舞得呼呼作响,就是板着张臭脸在屋里瞎折腾,总能闹出点动静。可现在,他人呢?

说真的,心里有点毛毛的,担心?或许吧,毕竟他那张脸,那个前朝王爷的身份,简直就是个活靶子。但更多的,是没有对手的无聊,没那个傲娇的家伙跟我斗嘴,日子都快淡出鸟来了。不行,我坐不住了,必须去看看!开玩笑,区区一道院墙怎么可能拦住我?我嘴角一勾,脚下暗自发力,身形如一片飘落的叶子,悄无声息地翻过墙头,稳稳落在了萧凛的院子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连灰尘都没带起半点。

院子里寂静无声,主屋的房门果然虚掩着。我心中疑云更重,放轻脚步,径直推门而入,屋里没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但就在这片昏暗里,一抹刺眼的绯色,像一团火,瞬间烧着了我的眼睛。那是一件嫁衣!我几乎忘了呼吸,一步步走近。天啊,这哪是嫁衣,这简直是倾尽天下的艺术品!我伸出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萧凛……那个杀鸡都怕溅一身血的男人,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前王爷……他在做嫁衣?

给谁的?这念头刚冒出来,我的心就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不对,先冷静。

我强压下心头的震惊,目光飞速扫过整个房间。果然,桌案上散落着几根金色的丝线,还有一张画了一半的凤凰草图,那笔触生涩得可笑,一看就是外行人的手笔。旁边的烛台下,还有几枚被烧坏的指套。所有线索拼凑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真相——这嫁衣,真是萧凛亲手做的。就在我得出结论的瞬间,“吱呀——”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

我惊得一回头,正对上萧凛那双写满错愕与惊慌的眸子。他手里还提着一包刚买的点心,此刻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视线从我,到嫁衣,再猛地弹回我脸上。瞬间,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面具,碎得稀里哗啦。“你……你怎么在这里?!”他声音都劈叉了。

“我……”我刚想狡辩,他已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箭步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想把嫁衣藏到身后,动作笨得让人想笑。“这不是……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就是……闲来无事,练练手!”他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快滴出血来。

看着他方寸大乱的模样,我心底那点酸涩瞬间被笑意取代。我强忍着笑,抱起双臂,挑眉看他。“练手?萧大王爷,你这手艺,皇宫首席绣娘都得拜你为师了。说吧,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啊?”我的调侃正中要害,他更窘了,几乎是吼着否认。“没有谁!

更不是给你的!”他一把将嫁衣胡乱团起,像捧着烫手山芋一样,一边后退一边语无伦次。

“我……我这就把它扔了!”说完,他转身落荒而逃。当晚,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发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萧凛那副窘迫到极限的模样,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叩”。我猛地回头,只见窗户被推开一道缝,又被飞快合上。而我的梳妆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熟悉的绯色,正是那件本该被“扔掉”的嫁衣,此刻被整整齐齐地叠好,安静地躺着旁边,还放着一朵刚从他院里摘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的梨花。这无声的礼物,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冲击力。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乱了。我的心跳得飞快,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将那件嫁衣珍重地收进了箱底。至于那朵梨花,我将它轻轻夹进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本书里。这是一个无声的回答。

我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份笨拙又炽热的感情。那身火红的嫁衣,像一团烧在我心头的火,灼了整整一夜。我和萧凛,明明只隔着一堵墙,却一个装傻,一个硬扛。但这件嫁衣,就是最后的通牒,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天刚蒙蒙亮,我便长发一束,抱着那团刺眼的红,一把推开了隔壁的院门。今天,我就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院里,那棵被萧凛视若珍宝的梨花树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我,正低头擦拭着什么?!

他那头惹眼的红发随意披散,侧影竟透着几分难得的落寞。不行,不能心软!

我几步上前,“啪”地一声,将怀里的嫁衣重重砸在石桌上。“萧凛!这个,你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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