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喂佛求子,我反手灭了她家邪神祠堂林琛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推荐小说婆婆让我喂佛求子,我反手灭了她家邪神(祠堂林琛)
我婆婆家供奉着一尊送子佛,但拜佛的规矩很怪。求子的人家,要让新媳妇在半夜三更,独自去祠堂里喂佛。婆婆说,心诚则灵,喂饱了,自然就有了。堂嫂去了三次,肚子果然有了动静。可她人却日渐消瘦,还总躲着堂哥,说他身上有铁锈味,一碰她,她肚子里的东西就不高兴。1我婆婆家供奉着一尊送子佛,但拜佛的规矩很怪。
求子的人家,要让新媳妇在半夜三更,独自去祠堂里喂佛。婆婆说,心诚则灵,喂饱了,自然就有了。我和老公林琛结婚一年,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婆婆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和善,渐渐变得挑剔和不耐。直到堂嫂唐静的肚子大了起来,婆婆对我的不满终于达到了顶峰。那天晚饭,她当着全家人的面,将一碗汤重重地顿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苏晴啊,你看看小静,这才喂了三次,佛祖就显灵了。你也是高知识分子,医生,道理应该都懂,有时候,老祖宗的法子,比你们那些科学管用。我捏着筷子,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对面的唐静。她确实怀孕了,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可她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孕妇的丰腴和喜悦?她的脸颊深陷,眼窝发青,整个人瘦得像一根被风干的柴火,只有那肚子,突兀地鼓着,显得格外诡异。更奇怪的是,她全程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对桌上的大鱼大肉视而不见。
堂哥给她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她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将碗推开,发出一声尖锐的干呕。
拿开!一股铁锈味,臭死了!堂哥的脸涨得通红,尴尬地收回筷子:小静,你胡说什么?刚出锅的肉,香着呢。就是铁锈味!唐静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她惊恐地看着堂哥,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你离我远点!你一靠近,我肚子里的『东西』就不高兴!它在踢我!它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说着,她双手死死护住肚子,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整个饭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婆婆脸色一沉,呵斥道:胡闹!怀个孩子,把你娇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给你老公道歉!
唐静却像是没听见,只是一个劲地哆嗦,嘴里反复念叨着:铁锈味……别过来……它不喜欢……我是一名妇产科医生,见过各种各样的孕期反应,但从没见过这样的。厌恶丈夫身上的味道?还具体到铁锈味?
甚至说肚子里的东西会因此不高兴?这不是孕期反应,这更像是某种精神障碍,或者……更可怕的、我无法理解的事情。我的目光和林琛在空中交汇,他对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多嘴。这场不愉快的晚饭草草结束后,婆婆单独把我叫进了她的房间。她关上门,脸上的不悦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苏晴,你也看见了,小静就是个例子。
我们林家的香火,不能在你这里断了。她说着,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银碗。这周五,是月圆之夜,阴气最盛,佛祖也最『饿』。你准备一下,子时,去祠堂喂佛。她将那冰冷的银碗塞进我的手里,凑到我耳边,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气说:别怕,小静可以,你也可以。喂饱了它,你的肚子,自然就有动静了。我握着那只沉甸甸的银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掌心,一路蔓延到我的心脏。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狂热光芒,再想到唐静那副形销骨立、神经兮兮的模样,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尊所谓的送子佛,它吃的,到底是什么?而它送来的,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2周五晚上,十一点半。林琛被婆婆用理由支出去,给镇子另一头的亲戚送东西。
偌大的老宅里,只剩下我,婆婆,还有被关在房间里,时而发出低泣的唐静。
婆婆将我送到祠堂门口,祠堂建在老宅最深处的院子里,远离所有人的居所,阴森而偏僻。
进去吧,她指了指那扇厚重的木门,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微笑,记住,心要诚。
把碗装满,佛祖感受到你的诚意,就会赐福给你。妈,我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到底要用什么……装满?婆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期待,有警告,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佛祖会告诉你的。她说完,转身就走,将我一个人留在这片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里。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祠堂的门。
一股混合着陈腐木料和浓重檀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几欲作呕。祠堂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高高的窗棂里投下几缕惨白的光柱,勉强照亮了正中央的景象。那里,没有我以为的慈眉善目的佛像。取而代之,在一个巨大的神龛上,供奉着一尊约半人高的东西。它盘膝而坐,有着佛像的轮廓,但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材质非金非木,像是某种干涸的、布满孔洞的血肉凝结而成。它的表面凹凸不平,遍布着类似血管一样的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在微微翕动。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脸。那张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个黑洞洞的、如同婴孩嘴巴一样微微张开的口。这哪里是佛?这分明就是一个怪物!
我的双腿开始发软,握着银碗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我想逃,可婆婆的话和唐静的样子在脑海里交织,一种更深沉的恐惧攫住了我如果我不照做,我的下场会是什么?我颤抖着走到神龛前,将银碗放在供桌上。装满它?用什么?
就在我茫然四顾时,神龛旁边的一点寒光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走过去,发现那是一柄不过三寸长的,用黑曜石打磨而成的小刀,刀锋薄如蝉翼,闪烁着幽冷的光。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我的大脑。血。它要的是血。我的心脏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看着那尊怪物,又看看手中的小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不,这太荒谬了!我是医生,我信奉科学,我怎么能……就在这时,那怪物的嘴里,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吸气声,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祠堂里的温度仿佛又下降了几分,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恐惧最终战胜了理智。我闭上眼,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拿起那柄黑曜石小刀,狠狠心,在左手食指上划了一下。剧痛传来,殷红的血珠立刻涌了出来。我将手指对准银碗,血珠滴滴答答地落入碗中,很快就在碗底积了浅浅的一层。可这离装满还差得远。我咬着牙,用力挤压着伤口,更多的血流了出来。就在我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只银碗里的血液,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开始自动向碗的中央汇聚,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紧接着,那尊怪物的嘴里,吸力猛然增大!
我手中的银碗竟被一股力量吸得脱手而出,当的一声贴在了怪物的嘴上!碗里的血液,被那黑洞洞的口瞬间吞噬,一滴不剩!银碗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那尊暗红色的怪物,表面的纹路仿佛亮了一下,颜色似乎也更鲜艳了一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虚弱和寒冷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心满意足的、仿佛婴孩打嗝一般的……饱足声。
3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林琛守在床边,见我睁眼,立刻握住我的手,眼中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苏晴,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妈说你在祠堂晕倒了。
我看着他关切的脸,祠堂里那恐怖的一幕幕再次涌上心头。那尊血肉般的怪物,那诡异的吸力,还有那被吞噬的血液……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告诉他,他的母亲,我们整个家族,都在信奉一个吸食人血的邪物吗?他会信吗?
我……可能有点低血糖。我找了个最无力的借口。林琛眉头紧锁,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脸色也这么差。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挣扎着坐起来,休息一下就好。婆婆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堪称慈祥的笑容。醒了?快,把这安神补血的药喝了。
她将碗递给我,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的小腹,佛祖已经收到你的诚意了,接下来,就安心等着好消息吧。我看着那碗散发着古怪腥气的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知道,我不能反抗。至少现在不能。我捏着鼻子,一口气将那碗药灌了下去。从那天起,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系列奇怪的变化。首先是嗜睡和乏力。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总是感觉身体被掏空,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睡。其次是口味的巨变。
以前滴油不沾的我,现在却对生肉产生了近乎疯狂的渴望。好几次,我都在厨房里,对着一块血淋淋的生牛肉,抑制不住地吞咽口水。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恶心和恐惧。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错的,可我的身体却在叫嚣着,渴望着那种血腥的味道。
林琛发现了我的反常,忧心忡忡。他是个材料学博士,典型的理科男,对家里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向来不信。他只觉得我是压力太大,内分泌失调。而婆婆,则对我的所有变化都欣喜若狂。嗜睡是好事,说明在养胎气!口味变了,说明你肚子里的『种子』需要这些!这是佛祖显灵了!她每天喜气洋洋地念叨着,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即将完成的稀世珍宝。我没有怀孕,我很清楚。
我偷偷用早孕试纸测过,一片空白。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精神也日渐萎靡。
我开始掉头发,皮肤变得干燥蜡黄。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日渐憔悴的脸,和唐静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慢慢重合。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利用去医院上班的机会,给自己抽了血,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结果出来的那天,我拿着化验单,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我的各项血细胞指标都在以一个不正常的速率下降,尤其是红细胞和血小板,已经跌到了危险的边缘。更可怕的是,在血液的生化分析中,我的主治医师,也是我的老师张教授,发现了一种他从没见过的、无法识别的活性蛋白。苏晴,张教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这种蛋白,它……它像是一种独立的生命体,在你的血液里,它在……吞噬你的血红蛋白。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吞噬。
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精准地刺进了我最深的恐惧。祠堂里那尊怪物吞噬了我的血。
而现在,我身体里多了某种东西,在继续吞噬我的血。这两者之间,必然存在某种可怕的联系。就在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林家老宅的平静。是唐静的声音!我冲向她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里面一片狼藉。
堂哥一脸惊恐地躲在墙角,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抓痕,鲜血淋漓。而唐静,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死死按在床上。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凌乱,那张瘦到脱相的脸上,满是疯狂和绝望。放开我!我要杀了他!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尖锐的指甲在床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身上的铁锈味!会害死我的『孩子』!它在生气!
它在啃我的骨头!啊!婆婆站在床边,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根准备好的绳子。她看到我,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后对那两个男人说:把她绑起来!嘴堵上!别让她再乱叫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唐静被粗暴地捆绑起来,嘴里被塞进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
的咽唔声。她的眼神,在看到我的时候,突然变了。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有嫉妒,有怨毒,但更多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巴被堵着,却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快……跑……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从头凉到了脚。
4唐静被彻底锁了起来,像个疯子一样,每天只在送饭的时候开一下门。我去看过她一次,隔着门缝,看到她被绑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曾经那个爱笑爱闹的姑娘,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婆婆,却对此没有丝毫动容。她只是更加频繁地催促我,准备进行第二次喂佛。
小静那是心不诚,动了凡念,才会被反噬。她轻描淡写地解释着唐静的惨状,你不一样,苏晴,你是个有福气的。你看,你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只要再加把劲,佛祖一定会赐给你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我看着她那张因狂热而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搅。
福气?这是足以将人吞噬的诅咒!我不能再进行第二次喂佛了。
那怪物吸走的不仅仅是我的血,它还在我的身体里种下了某种东西,一种正在吞噬我生命的寄生虫。我必须找到真相,我必须自救。那晚,我假装顺从地答应了婆婆。等她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我立刻反锁了房门。我从医院里,偷偷带回了一台便携式的B超机。作为妇产科医生,这是我最熟悉的武器。
无论我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它都无法在超声波下遁形。我拉上窗帘,将房间的门窗全部锁好,然后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冰冷的耦合剂涂在小腹上,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我打开机器,将探头放在小腹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小小的屏幕。
屏幕上,雪花点的背景中,我的子宫轮廓清晰地显示出来。子宫内膜有增厚的迹象,这是正常的。但是……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在子宫的底部,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不规则的阴影。那绝对不是一个孕囊。正常的孕囊,在超声下应该呈现为一个边缘清晰的圆形或椭圆形暗区。而屏幕上的这个东西,它像一个……一个长满了根须的肿瘤。它的边缘模糊不清,延伸出无数纤细的、如同触手般的阴影,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子宫壁上,与我的血肉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我颤抖着手,切换到了彩超模式,想看看它是否有血流信号。
屏幕的颜色瞬间变了。一股异常汹涌的、鲜红色的血流,从我的子宫动脉涌出,被那团阴影贪婪地吸收着。它就像一个寄生在我身体里的水蛭,疯狂地吸取着我的血液和养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B超机里传出的,被放大了的声音。那不是嗒、嗒、嗒的、富有节奏的胎心音。
而是一种嘶嘶……嘶嘶……的、如同毒蛇吐信,又像是某种虫子在咀嚼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异响。我猛地坐起来,一把将探头从肚子上扯开,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那不是胎儿,那不是生命。那是一个怪物。一个以我的子宫为巢穴,以我的血肉为食粮的……寄生怪物。
婆婆口中的送子佛,送来的,就是这种东西!而唐静,她肚子里怀着的,也是这样一个怪物。难怪她会日渐消瘦,难怪她会精神失常。因为那东西在吃她!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将她啃噬干净!一个可怕的真相,如同最阴冷的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
这个家族,这个看似正常的家庭,他们根本不是在求子。他们是在……献祭。
用他们儿子的新婚妻子,用她们的身体和生命,去喂养那个邪神,去孕育它的……后代。
我就是下一个祭品。婆婆已经为我安排好了第二次喂佛的时间。
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怪物似乎也变得躁动不安。它在渴望,渴望来自它母亲的,更多、更浓郁的血液。我无路可逃。我必须在被彻底吞噬之前,毁掉那个怪物,毁掉那个所谓的送子佛!5巨大的恐惧和愤怒之后,是冰冷的平静。
既然已经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哭泣和绝望就没有任何意义。我是医生,我的天职是救死扶伤,现在,我要救的第一个人,是我自己。
我开始冷静地分析我所掌握的所有线索。邪神、血液、寄生、献祭……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唐静歇斯底里时反复喊叫铁锈味。她说,堂哥身上的铁锈味会让它肚子里的东西
不高兴。一个以血肉为食的怪物,为什么会厌恶铁锈味?血液里富含铁元素,这不合逻辑。除非,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铁锈味。我的丈夫林琛,他是一名材料科学家,专门研究各种新型合金。他的实验室和工作室里,总是弥漫着各种金属和化学试剂混合的、略带刺鼻的气味。外行人闻起来,或许会觉得那就是一股铁锈味。堂哥的工作,是在林琛的金属材料公司里当一名车间主管。每天都和各种金属原料、半成品打交道,他身上沾染着同样的气味。一个大胆的假设在我脑中形成:那个怪物厌恶的,不是普通的铁,而是林琛正在研究的某种……特殊的金属或合金!这个发现让我看到了第一缕曙光。
如果能找到那种让怪物厌恶的物质,它或许就是我反击的武器!我需要林琛的帮助。
但在此之前,我必须确定一件事,他是不是同谋?他从小在这个家里长大,对祠堂和送子佛的存在不可能一无所知。他对我身体变化的担忧,是真的关心,还是一种伪装?我决定试探他。那天晚上,林琛从公司回来,我像往常一样迎上去,帮他拿公文包。在他靠近我的一瞬间,我故意哎哟一声,捂住了小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怎么了?苏晴!林琛立刻丢下包,紧张地扶住我,肚子不舒服?
嗯……我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你一靠近,我这里就……一抽一抽地疼。林-琛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慌和自责。
怎么会这样?是我身上的味道让你不舒服吗?我刚从车间出来,可能有点金属粉尘。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开距离,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担忧和不解。
没有算计,没有伪装。看到他这个反应,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不知道。至少,他不知道全部的真相。他可能和我一样,被蒙在鼓里。当晚,等婆婆睡下后,我把他拉进了我们的房间,反锁了门。林琛,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但你必须答应我,无论你看到什么,都必须保持冷静。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看着我凝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