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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纸糊的(小喵沈洵)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我的老公是纸糊的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8 20:30:04 

我奶奶是村里有名的纸匠,但她不扎死人,专扎活人。村里哪个媳妇怕老公变心,就来求我奶奶。奶奶会扎一个和她男人一模一样的纸人,让媳妇带回家。

每天要用指尖血“喂”纸人,晚上还要搂着纸人睡,嘴里喊着男人的名字。说来也怪,这么一弄,男人就变得特别听话,寸步不离。可日子久了,男人们的皮肤变得像纸一样白,身子也越来越僵,一见水和火就吓得直哆嗦。1续缘我奶奶是村里有名的纸匠,一手扎纸人的手艺出神入化。但她从不给死人扎童男童女、车马楼阁,奶奶说,伺候死人没意思,她专扎活人。我叫陈麦,嫁给沈洵的第三年,他出轨了。

那个女人叫林薇薇,是他的大学同学,白月光。沈洵跟我提离婚那天,我肚子里怀着我们七个月大的孩子。他眼神躲闪,说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陈麦,我爱的人一直是薇薇,娶你……是我犯的错。孩子我会负责,但我们必须离婚。

”我发了疯一样砸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他冷漠地看着破碎的物件,生怕我碎裂的玻璃渣会划伤他。等我哭到脱力,他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净身出户的那一栏,他签得龙飞凤舞。他以为我在乎的是钱,可他不知道,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他这个人。

走投无路之下,我想到了我奶奶。回到村里,奶奶正在院子里用竹篾扎骨架。她头发花白,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放下手里的活,叹了口气:“为了个男人,值得吗?”我跪在她面前,泪水决堤:“奶奶,我不想离婚,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您帮帮我,您不是会扎活人吗?求您了!”奶奶沉默了很久,浑浊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她扶起我,带我走进那间常年不见光的东厢房。一进屋,一股纸张和陈腐的墨水味就扑面而来。墙上挂着一个个未完成的纸人头颅,表情或喜或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诡异又鲜活。“扎活人,也叫‘续缘’。”奶奶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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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尽了,就用纸人续上。可这里面的凶险,你想清楚了吗?”“我想清楚了!

”我咬着牙,像个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只要他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奶奶点点头,从一个黑色的木箱里拿出一沓颜色泛黄的草纸,又取来朱砂、墨笔。

她让我提供一张沈洵近期的照片,还要我详细描述他的身高、体态,甚至是他后腰上那颗小小的红痣。整整三天,奶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后,她打开房门,我看到了那个“沈 洵”。它穿着和照片里沈洵一模一样的白色衬衫,身材、脸型,甚至连他微微蹙眉时眼角的细纹都分毫不差。它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仿佛一个睡着了的精致人偶。“带回去。”奶奶递给我一把小巧的银刀,“每天子时,取你指尖一滴血,滴在它的眉心。晚上睡觉,必须搂着它,嘴里喊着沈洵的名字。记住,一天都不能断。”我看着那个栩栩如生的纸人,心底涌起一阵寒意。

它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白,像最高档的宣纸。“奶奶,这……真的有用吗?

”奶奶没有回答我,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慌。“你求来的,就是你的劫。去吧。”我抱着那个一米八几的纸人,费力地塞进我的后车座。它很轻,轻得像一团棉絮,可我却觉得有千斤重。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

这真的能挽回沈洵的心吗?这看起来荒诞不经的仪式,真的能对抗他与白月光的旧情复燃吗?

当晚,我已经三天没有收到沈洵的任何消息。我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发信息,石沉大海。

我想,他大概正和林薇薇柔情蜜意。午夜十二点,我拿出奶奶给我的银刀,对着自己的食指指尖,狠下心扎了下去。血珠冒了出来,鲜红得刺眼。我抱着冰冷的纸人,将那滴血颤抖着滴向它的眉心。就在血珠接触到纸人皮肤的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那双紧闭的眼睛,睫毛似乎轻轻颤动了一下。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吓得差点把纸人扔出去,但一想到沈洵决绝的脸,我又生生忍住了。我闭上眼,将它紧紧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机械地呢喃着:“沈洵,沈洵,沈洵”纸人冰冷的身体硌得我生疼,我几乎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门铃响了。

我顶着黑眼圈打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满脸憔悴的沈洵。他眼下乌青,胡子拉碴,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痛苦。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

“麦麦,对不起,我错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就是个混蛋!我不离婚了,我们再也不提离婚了,好不好?”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幸福来得太突然,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梦。我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泪水无声地滑落。我成功了。奶奶的“续缘纸偶”,真的有用。2驯服沈洵回来了,以前所未有的姿态。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

他会笨拙地学着给我做孕妇餐,会跪在地上给我穿鞋,会在我睡前给我讲故事。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依恋,仿佛我是他的全世界。

我沉浸在这种失而复得的幸福里,几乎要溺毙。而林薇薇,那个我曾经恨之入骨的女人,成了我们生活里的一个笑话。她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给沈洵打电话。“阿洵,你不是说好要跟她离婚娶我的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她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

沈洵开着免提,一边给我削苹果,一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淡漠的语气说:“林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太太。我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有陈麦一个人。”说完,他直接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我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里涌起的不是快意,而是一丝微不可查的怪异。那个为了林薇薇要死要活的沈洵,仿佛被一键清除了所有记忆。

但我很快把这点怪异抛之脑后。结果是好的,不是吗?我的家庭完整了,我的孩子将会有个爱他的父亲。我把那个纸人藏在主卧最里面的衣帽间里,用一块黑布盖着。

每天晚上,等沈洵睡熟后,我都会悄悄溜进去,完成那个诡异的仪式。

指尖血滴落在纸人眉心,它仿佛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贪婪地吸收着。我甚至有种错觉,它的脸色似乎比之前红润了一点点。搂着它睡觉的时候,我依然会感到刺骨的冰冷,但更多的是一种心安。只要仪式在继续,我的幸福就不会消失。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日复一日,不敢有丝毫懈怠。沈洵对我的依赖越来越深。我只是去楼下超市买包盐,他都会坐立不安,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催我回家。我去医院产检,他必须全程陪同,寸步不离。有一次公司有急事,让他去开个会,他竟然当着我的面,直接拒绝了集团副总。

“不行,我太太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他握着我的手,十指紧扣,仿佛我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同事们都羡慕我,说沈洵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好”背后,是什么在支撑。沈洵的变化,不止于此。

他的皮肤开始变得越来越白,是一种毫无血色的、像纸一样的惨白。以前他喜欢健身,有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现在那些肌肉却在慢慢萎缩,身体变得单薄僵硬。我安慰自己,或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大,休息不好。直到那天,我炖了鸡汤,给他盛了一碗。

滚烫的汤递到他手边,他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把碗打翻在地,整个人吓得缩到了沙发角落。“烫!好烫!”他抱着手臂,脸上满是惊恐,仿佛那不是一碗汤,而是一盆泼向他的滚油。我愣住了。他以前是最不怕烫的。还有一次,周末我们去公园散步,突然下起了小雨。周围的人都在说笑,享受着雨中的浪漫。

沈洵却像见了鬼一样,脸色煞白,拉着我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用衣服死死护住头,嘴里念叨着:“不能淋湿,不能淋湿……”那份恐惧,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对雨水该有的反应。我心里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我开始偷偷观察他。他不再出汗,哪怕是夏天最热的时候,额头都干干爽爽。

他洗澡的时间越来越短,水温也调得极低。他开始害怕一切明亮的光和火,家里的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他甚至不愿意点燃生日蛋糕上的蜡烛。

他变得像一个……纸人。一个怕水,怕火,怕晒的纸人。我猛然想起了衣帽间里那个“他”。

我疯了一样冲进衣帽间,掀开黑布。那个纸人,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它的脸色,不再是最初的蜡黄,而是透着一种诡异的红润。它的眉眼,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晰,嘴角甚至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发现它的左手手腕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我和沈洵谈恋爱时,他为了救一只被困在铁丝网里的小猫,不小心划伤的。这个疤痕,我从未跟奶奶提过。纸人,正在自己“长”出沈洵的痕迹。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炸开:这个纸人不是在“影响”沈洵,它是在“变成”沈洵!

那我每天搂着睡觉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而睡在我身边的那个沈洵,又变成了什么?

我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浑身冰冷。3代价恐慌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身边躺着的沈洵,呼吸平稳,体温却比正常人低上一些。我看着他那张越来越苍白俊美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我创造了一个完美的丈夫,一个对我言听计从、寸步不离的爱人。可这个“完美”的代价,是把他变成一个没有灵魂、惧怕水火的怪物。林薇薇又出现了。

她大概是从别处打听到了我的住址,直接找上了门。那天沈洵刚好被我打发去物业交停车费。

她站在门口,化着精致的妆,眼里的恨意却像刀子一样。“陈麦,你到底对阿洵做了什么?

”她开门见山,语气咄咄逼人,“他现在就像个木偶一样!我前几天在他们公司楼下堵到他,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这不可能!”我心里一紧,面上却强装镇定:“林小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洵只是想明白了,谁才是他该珍惜的人。”“放屁!

”林薇薇的情绪很激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他一定是被你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控制了!村里出来的女人,就会用这些歪门邪道!

”她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我最脆弱的神经。“你给我滚!”我指着门外,声音都在发抖。“我不滚!”林薇薇试图闯进来,“我要见阿洵!我要当面问清楚!

”我们推搡起来,我怀着孕,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一把将我推开,我站立不稳,重重地撞在了门边的鞋柜上。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我低头,看到一抹鲜红,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血……我的孩子……”我瘫软在地,意识开始模糊。

林薇薇也吓傻了,她看着地上的血,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就在这时,沈洵回来了。

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我,和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林薇薇,整个人都变了。那不是愤怒,也不是焦急,而是一种……程序的启动。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精准地锁定了“威胁源”林薇薇。“你,伤了她。”他用一种平板无波的语调说。然后,他动了。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僵硬却充满了力量。他一把掐住林薇薇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重重地掼在墙上!“砰”的一声巨响,林薇薇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软软地滑了下去。沈洵慢慢地走向她,眼神空洞,手掌张开,似乎打算彻底了结她。

“不……沈洵,不要!”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我的声音似乎是他的“停止”指令。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我,然后一步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麦麦,别怕,我送你去医院。”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可他的眼神,依旧是一片死寂的空洞。

我躺在他怀里,闻到的不是熟悉的男性气息,而是一股淡淡的纸墨味。

我看着那个被他随手丢在角落,生死不知的林薇薇,再看看对我柔情蜜意,却对他人生命毫无概念的沈洵,一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他已经不是人了。

他是一个被我的血喂养,被我的执念驱动的……人形兵器。他的所有行为,都只围绕着一个核心程序:保护陈麦,清除一切对陈麦的威胁。我以为我挽回了我的爱人,实际上,我亲手杀死了他,然后,创造了一个只属于我的怪物。在被送上救护车,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只有一个念头:我错了,我错得离谱。4真相孩子没保住,六个多月,已经成形了。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小腹平坦,空空荡荡。沈洵守在床边,眼睛红红的,紧紧握着我的手。“麦麦,你醒了。“医生说你身体很虚弱,要好好休养。

”他给我掖好被角,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这眼泪,一半是为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一半是为了眼前这个被我毁掉的男人。

“沈洵……”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林薇薇……她怎么样了?

”沈洵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仿佛在搜索一个不相关的词条“林薇薇?哦,警察说她脑震荡,还在医院。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我会告诉他们,是她先动手的,你是正当防卫。”他顿了顿,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谁让她想伤害你。

所有想伤害你的人,都该死。”我浑身一颤。他平静地说出“都该死”三个字时,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他对生命的漠视,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闭上眼,不敢再看他。这半个月,我在医院养身体,沈洵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削的苹果,皮薄得像透明的一样,厚度均匀。他倒的水,永远是精准的 45 度。

他掐算我吃药的时间,比闹钟还准。他完美得像一个精密的仪器。这份完美,让我感到窒息。

出院那天,我对他撒了个谎,说我想回村里住几天,陪陪奶奶。他立刻反对:“不行,村里条件不好,对你身体恢复没帮助。而且我不在你身边,我不放心。”“就几天。

”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看着他,“我想家了,我想我奶奶了。”他看着我,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挣扎。那是“程序”在对抗我的“指令”。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好,我送你回去。”我心一沉:“不用,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你公司不是还有事吗?

”我必须一个人回去。我不能让他跟着,更不能让他见到奶奶。“公司没你重要。

”他固执地说。我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奶奶。电话接通,我压低声音,飞快地说:“奶奶,我要回来,但是沈洵要跟着。您千万别露馅,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奶奶在那头沉默了片刻,只说了一个字:“好。”回到村里,奶奶表现得像一个普通的长辈,热情地招呼着沈洵,嘘寒问暖。沈洵却显得极不自在。村口的池塘,他绕着走。邻居家烧柴火的炊烟,他闻到就剧烈地咳嗽。奶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他端在手里,直到茶水变得冰凉,才敢碰一下嘴唇。他的所有异常,都精准地落在了奶奶的眼里。晚上,我借口跟奶奶说说话,把沈洵支到了另一间房。我一进奶奶的屋子,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奶奶,我错了!

我不要他了,我不要这个纸人了!您快把原来的沈洵还给我!”我泣不成声。奶奶坐在炕上,在昏黄的灯下用针线缝着一个布老虎。她没有看我,声音却异常冰冷:“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当初我问过你,想清楚了没有。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他不离开你,你什么都愿意。

”“可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哭喊道,“他现在就是个怪物!他没有感情,没有痛觉,他会杀了所有让他觉得有威胁的人!奶奶,求求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一定有办法停下来的!”奶奶手里的针线一顿,她抬起头,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幽光。

“停下来?怎么停?”她冷笑一声,“你用自己的血养了它三个月。

它已经和沈洵的生魂融为一体了。现在停下来,就是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魂……魂飞魄散?”“你以为‘续缘’是什么?

是请客吃饭吗?”奶奶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恨意,“这是换命!是用纸人的‘假命’,换你男人那条要走的‘真命’!”“纸人吸了你的血,得了你的执念,就会慢慢吸取你男人的三魂七魄。等他的魂魄被吸干了,纸人就活了,它会成为一个崭新的、完全属于你的、永远不会背叛你的‘沈洵’。

而你男人剩下的那具肉身,不过是一具会走路的皮囊,时间久了,就会彻底‘纸化’,最后化为一抔飞灰。”奶奶指着窗外,沈洵正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月亮,身影单薄得像一张纸。“你看他,是不是越来越像纸了?再过不久,一阵大风就能把他吹跑了。”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沈洵的身影在月光下,半边身子都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我终于明白了。我奶奶,这个村里最有名的纸匠,她扎的不是纸人。她扎的,是活生生的、用来囚禁男人魂魄的……监牢。

而那些求她扎纸人的女人,也不是为了挽回爱情。她们要的,是一个永恒的,绝对服从的,爱的替代品。我,亲手为我的爱人,打造了一座最完美的坟墓。

5破局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呆呆地跪在地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原来从我求奶奶的那一刻起,沈洵的结局就已经注定。要么,让他继续被纸人吞噬,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最后化为飞灰。要么,我现在停止仪式,让他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无论哪一条,都是死路。“为什么……奶奶,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您明明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帮我?

”奶奶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她移开目光,冷冷地说:“这是你们自己求来的。

我只是个手艺人,满足你们的需求而已。”她的态度,比任何责骂都让我心寒。是啊,是我自己求来的。是我被嫉妒和不甘蒙蔽了双眼,是我亲手将沈洵推向了深渊。不,一定还有办法。奶奶既然能创造出“续缘纸偶”,就一定有破解之法。她只是不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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