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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嫡母卖进我娘待过的窑子后,父亲疯了宋允之林文渊已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把嫡母卖进我娘待过的窑子后,父亲疯了(宋允之林文渊)

时间: 2025-09-18 20:44:50 

我娘是扬州城最艳的头牌,却为救那个承诺娶她的男人死了。 他们把我接进府,藏在丫鬟堆里,受尽欺辱。 嫡姐用绣花针扎我的指尖:“贱婢所出,只配给我染指甲。

” 未婚夫婿一边说爱我,一边将我推入湖中:“你死了,我才能娶她。

” 连我唯一信赖的兄长,也拿我的性命换他的前程。 既然如此,我便撕了这乖巧皮囊。

我娘用命教给我的,从来不是善良,而是怎样让男人生不如死。后来,我成了府里唯一的主子。 那些曾践踏过我的人,都在扬州最脏的窑子里,重复着我娘的命运。我娘死的那天晚,扬州下了好大的雨。雨水混着胭脂河的水,一股一股往下水沟里淌,颜色都是红的。她把我死死塞在床底最深的角落里,用自己那双能弹天下最软糯无比的纤手,抠着地板缝,指甲外翻,血污了一片。“窈窈,别出声,”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被风吹散的烟,“活下去…等他…他说过会来接…”接谁呢?接她,还是接我?话没说完,门被踹开,沉重的脚步声,娘亲的闷哼,利刃割开皮肉的钝响。温热的、带着她特有香气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脸上。我在床底的黑暗里,睁着眼,直到外面再无声息。他们说,我娘是扬州城最艳的头牌,一笑值千金。可他们没说,她死得像条无人问津的野狗。

三个月后,京城林侍郎府邸的后角门开了条缝。一只枯瘦的手把我拽进去,管事的婆子捏着鼻子,像打量一件脏污的杂物:“就是她?啧,果然是窑子里出来的种,一股子狐媚气。”我垂着头,看自己磨破的鞋尖踩在光洁的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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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娘用命换来的“福分”——被她那位曾山盟海誓、如今官居刑部侍郎的旧情人,林瀚林大人,接回府里。以最低等粗使丫鬟的身份。“你娘是个糊涂的,攀附老爷不清不白生下你,如今死了倒会给老爷添麻烦!

”嫡母王氏用长长的护甲刮着我的脸,冰冷又刺痛,“记好了,在这里,你就是个玩意儿。

安分点,赏你口饭吃。若不安分…”她没说完,只是笑,眼里的恶毒能淬出冰来。

嫡姐林娇娇用绣花针一下一下扎我的指尖,看着我疼得蜷缩,她笑得甜极了:“娘,这贱婢的血,颜色倒真艳,给我染指甲正好。”十指连心,那细密的疼钻心蚀骨。我低着头,把喉咙里的呜咽和恨意一起咽下去。我娘说过,活下去。父亲的门客宋允之,是唯一一个会对我笑的人。他会偷偷塞给我一块甜糕,会用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声音说:“窈窈,你和她们都不一样,你干净得像朵小白花。

”他替我擦泪,指尖温热:“别怕,等我功成名就,就带你走,让你诰命加身。

”我几乎就要信了。信这府里,终究还有一点真心给我。直到那个结冰的冬日,他引我到湖边,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绝情。“窈窕,对不起…娇娇她…她父亲能助我平步青云…”他猛地将我推入刺骨的湖水中。

冰水瞬间淹没口鼻,冻僵四肢。我挣扎着,看见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和闻声赶来、却站在岸边冷眼旁观的,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兄长——林文渊。原来,唯一的温暖,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唯一的救赎,是通往地狱的陷阱。冰冷的湖水吞噬着我,意识涣散前,我想起娘亲濒死时滴落在我脸上的血,那般温热。活下去。凭什么?

凭什么善良的人不得好死,狠毒的人尽享荣华?凭什么我娘就要烂在泥里,他们却能高高在上,拿别人的骨血铺路?肺里的空气一点点榨干,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下来的那一刻,我心底某处一直紧绷着、名为“顺从”的弦,啪地一声,断了。再次睁开眼,是在下人房潮湿的褥子上。一个老嬷嬷正费力地给我灌姜汤。

我居然没死。大概又是谁一点微末的“慈悲”,或是觉得我活着还有用处。“醒了?

”老嬷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命真大。”是啊,命真大。老天爷都不收我,是要我把该讨的债,一一讨回来。从那天起,我还是那个低眉顺眼的粗使丫鬟窈窈。

但有什么东西,已经从里到外,彻底变了。我娘用命教给我的,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善良。

是她在迎来送往中学透的人心鬼蜮,是她在杯觥交错间练就的洞察秋毫,是她被无数男人追捧时暗藏的自保手段,是那些能让男人欲生欲死、却能杀人于无形的…软刀子。我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偷听。

躲在书房外的窗根下,藏在花园的假山后,缩在宴席的角落阴影里。

我听林瀚和门客谈论朝局,听王氏和心腹盘算后宅阴私,听林娇娇炫耀她的新裙子和未婚夫,听下人们嚼舌根,拼凑这座华丽府邸之下的肮脏秘密。我知道宋允之想要功名,更想要清名。

我知道林文渊看似端方君子,实则野心勃勃,暗中投靠了某位皇子,正在做下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知道王氏看似端庄,却暗中放印子钱,逼死过人命。

我知道林娇娇最嫉恨别人比她美,虚荣至极。我知道…我那位父亲林瀚,最大的秘密——他一路高升的垫脚石,除了我娘的命,还有无数被他构陷、铲除的政敌。

他书房暗格里,藏着几封要命的往来书信。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

林文渊需要一个完全被他掌控、又足够美貌的棋子,去替他笼络一位关键人物。他找到了我。

“窈窈,帮兄长这一次。”他温声细语,一如往常那个看似关怀备至的哥哥,“事成之后,我求父亲,让你脱了奴籍。”我抬起眼,怯生生地看他,努力让眼底蓄满感激和依赖:“兄长…真的吗?窈窈…窈窈怕做不好…”“不怕,”他满意地笑了,拂过我的发顶,像抚摸一只听话的狗,“你只需按我说的做。

”他让我去伺候那位有特殊癖好的刘大人。我知道,这一去,不死也脱层皮。我垂下眼,轻声应:“是,窈窈听兄长的。”转身的刹那,我眼底最后一丝温度褪尽。当夜,我撬开了林瀚书房的暗格。手法生疏,心跳如雷,但我成功了。那几封信,冰凉地躺在我手心。我没有立刻拿走它们,只是记住了内容和藏匿之处。然后,我去了林娇娇的院子,故意让她“无意”听到,宋允之私下夸赞某个丫鬟眉眼生得好。

嫉妒立刻烧红了她的眼。第二天,我被安排去给刘大人斟酒。席间,我状似无意,打湿了宋允之的衣袍。替他擦拭时,我将一张提前写好的、模仿林文渊笔迹的纸条,塞进了他手里。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关于林文渊打算将刘大人的一桩丑事,透露给他的政敌。酒过三巡,刘大人拉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吓人,眼底的浑浊欲望几乎要将我淹没。林文渊在一旁微笑着,示意我顺从。我身体僵硬,胃里翻江倒海,却强迫自己挤出一点笑。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喧哗起来。是宋允之,他带着人,以捉拿刘大人政敌派来的细作为名,“恰好”冲了进来。场面顿时大乱。

刘大人惊疑不定。林文渊脸色骤变,他显然没料到这一出。宋允之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和探究。我给他的纸条,写的是刘大人意图对他不利,让他前来“捉贼”。真假虚实,瞬间搅浑了一池水。我趁乱跌倒在地,衣袖被扯破,露出昨夜被林娇娇“不小心”用烛火烫伤的手臂,伤痕狰狞。“大人饶命!兄长救我!

”我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颤抖,恰到好处地传入在场每一个官员耳中。林文渊为了撇清关系,立刻厉声呵斥我:“不懂规矩的贱婢,冲撞了贵人,还不滚下去!”我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身后是各方猜忌、审视和混乱的低语。我知道,第一步棋,走成了。

我在林文渊和宋允之之间,埋下了一根刺。也让林文渊的“完美”计划,出了第一道裂痕。

接下来,是王氏。她放印子钱的账本,藏在她佛堂的蒲团里。我偷了出来,抄录一份,将原件悄悄塞进了一个被王氏逼得家破人亡、正要闹事的苦主口袋里。几天后,那苦主状告无门,竟直接在御史门前撞了柱,血溅当场。怀里掉出的账本,瞬间引爆京城。

林家顿时被推上风口浪尖。林瀚在书房大发雷霆,王氏面无人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端着茶水进去,乖巧地放在桌上。林瀚猛地一扫,茶杯摔碎在我脚边,滚烫的茶水溅湿了我的裙摆。“滚!都滚出去!”我低着头,恭敬地退下,嘴角在无人看见处,微微勾起。父亲,急什么呢?这才只是开始。趁着府里人仰马翻,我买通了一个给林娇娇梳头的小丫鬟。几日后,林娇娇赴一场重要的赏花宴前,脸上突然起了可怕的红疹。她尖叫着砸碎了屋里所有镜子。而我,因为“偶然”献上一位“游方郎中”给的药膏其实只是普通的薄荷膏,疹子过几日自会消退,暂时缓解了她的奇痒,竟得了她几句好脸色。甚至,她开始让我近身伺候。我看着她因为嫉妒和虚荣而扭曲的脸,温顺地笑着。姐姐,你最喜欢的这支累丝金凤钗,很快就会插在别人的头上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像一只无声的蜘蛛,慢慢编织着复仇的网。我利用偷听的秘密,巧妙地挑拨离间。

宋允之越来越频繁地找我,眼神复杂。“窈窈,你到底…”他一次酒后,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我吃痛地蹙眉,眼中瞬间涌上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允之哥哥,窈窈只是…只是想活下去…”他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手,眼中闪过愧疚。看啊,男人总是这样,既想做凶手,又想当圣人。林文渊的麻烦越来越多。他负责的几件差事接连出错,甚至被他投靠的皇子申斥。他开始焦头烂额,看我的眼神,也逐渐带上了审视和怀疑。

但他查不到任何东西。所有的线索,最终都指向他的竞争对手,或者…指向他自己办事不力。

他需要更多的筹码,去挽回颓势。于是,他想到了我最后的用处——把我送给那位年过半百、性好于色的顶头上司陈尚书做妾。

这一次,他没有询问,没有伪装,直接命令心腹婆子将我捆了,塞进一顶小轿,连夜送往陈府。轿子摇摇晃晃,像是走向另一个无间地狱。我却异常平静。到了陈府侧门,我被粗鲁地拽出来。就在要被推进去的前一刻,我突然抬起头,对那个领头的林府心腹管家,清晰地说道:“告诉林文渊,他书房暗格里,第三本书夹层里的那封信,若不想出现在都察院的公堂上,最好立刻把我送回去。”管家的脸瞬间煞白。半个时辰后,我又被原路送回了林府。林文渊在他的书房里等我。他脸色铁青,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暴怒和惊惧。“你都知道什么?!”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墙上。窒息感传来,我却笑了,“兄长…猜猜看…若你投靠三皇子、构陷太傅的证据…明天就摆在陛下案头…林家…会如何?

”他猛地松手,像见鬼一样瞪着我。我滑落在地,剧烈地咳嗽,却依旧仰着脸对他笑:“不止呢…还有父亲当年…如何利用我娘,又如何…杀她灭口的证据…”“你胡说!”他厉声打断我,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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