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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20:34:58 

残阳如血,泼洒在荒山野岭的每一寸土地上。十岁的沈南星蜷缩在冰冷的岩石后,身上的粗布衣裳早已被荆棘划得破烂不堪,伤口渗着血,与污泥混在一起。不远处,几只饿狼正发出贪婪的低嚎,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那是王府小姐派来的人,要将她这个“眼中钉”喂了狼。意识渐渐模糊,母亲被恶犬撕碎的画面、被吊在桃花树下的惨状,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闪回。“小姐,饶命!

”母亲的哀求声仿佛还在耳畔,可那位如今已贵为皇后的夏迎春,却只是轻摇着团扇,笑意盈盈地看着这一切。恨!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沈南星的灵魂撕裂。

就在狼群即将扑来之际,一道红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来人一身红衣,面容被流苏面纱遮掩,只露出一双清冷锐利的眼。她手中的火把驱散了狼群,也照亮了沈南星眼中那不灭的复仇火焰。“想报仇吗?”女子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跟我走,我教你足以让帝王沉沦,让仇敌覆灭的魅术。”沈南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学!”数年后,江南水乡的一处雅致别院。

沈南星身着一袭浅绿色绣花粉嫩襦裙,肌肤在柔光下仿佛能掐出水来。她正按照师傅的要求,在十床厚厚的锦被下寻找那粒黄豆。肌肤与丝绸摩擦,带来阵阵酥麻,可她眉头微蹙,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每一寸触感。“找到了。”她轻启朱唇,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面纱女子,也就是她的师傅,缓步走来,指尖轻点她的额头:“不错,肌肤娇嫩,吹弹可破,这第一关,你过了。”沈南星莞尔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师傅,那第二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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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从袖中取出一枚雪白的鸡蛋:“夹在双腿间,来回摩擦,且不能让鸡蛋破损,同时,用你的臀部,将下面的纸折成一把扇子。”这要求不可谓不奇葩,沈南星却没有丝毫犹豫。她褪去外衫,只着贴身里衣,按照师傅的要求,在铺着软垫的榻上缓缓摇摆起来。腰肢轻扭,臀瓣微抬,那枚鸡蛋在她腿间稳稳当当,而身下的纸张,也在她精准的动作下,渐渐成型。一旁的师傅看着,眼中闪过赞许。这女子,不仅有复仇的决心,更有常人难及的韧性与天赋。片刻后,一把精巧的纸扇被沈南星用臀部落于榻边。她轻喘着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难掩成功的喜悦。“师傅,成了。”师傅颔首,正欲说话,却故意脚下一崴,整个人朝着沈南星倒去。沈南星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将师傅稳稳抱入怀中。

师傅却瞬间推开她,脸色一沉:“定力不足,此关,你未过。这后宫之中,步步惊心,若连这点挑逗都经受不住,若我是你的敌人,你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你,不许进宫。

”沈南星愣住了,随即眼中涌起不甘:“师傅,我……”“无需多言,”师傅打断她,“我说不许,便是不许。”看着师傅决绝的背影,沈南星紧咬下唇。她知道师傅是为她好,可这深宫之路,是她复仇的唯一途径。她不能放弃。深夜,沈南星收拾好行囊,留下一封书信,悄然离开了别院。她知道师傅会发现,会生气,但她必须去,为了母亲,为了那些屈死的冤魂。皇宫选秀的大殿外,莺莺燕燕,环佩叮当。

沈南星一身素雅的浅绿色宫装,在一群珠光宝气的秀女中显得格外低调。“哟,这是哪家的小姐?穿着打扮倒是清新,可惜了,一看就是穷乡僻壤来的,连件像样的金饰都没有。”说话的是刑部侍郎之女夏迎春,她一身粉色绣凤宫装,头上金钗珠翠,耀人眼目。周围的秀女们纷纷附和,目光中满是轻蔑。

沈南星却只是淡淡一笑,走到夏迎春面前,轻声道:“姐姐珠光宝气,妹妹好生羡慕。

只是妹妹突然想起一个典故,前朝有位公主,嗜金如命,吃饭的桶都要镀上一层金,否则绝不动筷,最后落得个活活饿死的下场。”夏迎春脸色一僵,随即厉声喝道:“你敢说我是饭桶?”“是不是饭桶,”沈南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等会比试一番,不就知道了。”选秀的各项比试开始了。

书法、绘画、刺绣、舞蹈…沈南星样样精通,每一项都完成得极为出色,引得太监总管频频点头。夏迎春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暗中使了不少绊子,却都被沈南星不动声色地化解了。所有人都以为,这届秀女的头筹非沈南星莫属。

可当总管太监拿着圣旨,缓缓念出结果时,众人都惊呆了。“本次殿选,第三名,知府之女付华。”“第二名,刑部侍郎之女夏迎春。”“第一名,桃源县城之女,安宁容。

”沈南星站在人群中,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她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是她,暗中买通了为自己画像的画师,让他将自己画得奇丑无比;也是她,故意在比试中藏了几分力道。她要的,不是一时的风光,而是能在这后宫中,悄无声息地接近那个女人——当今皇后,夏迎春。

入选的秀女们被引入后宫,沈南星作为第四名,被安排在一处偏僻的宫殿。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当晚,宫中就传来了一个炸裂的消息:新科状元秀女安宁容,被发现吊死在了御花园的桃花树下。消息传到沈南星耳中时,她正在窗前抚琴。琴声骤停,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桃花树,又是桃花树。当年母亲的尸体,就是这样被吊在桃花树下的。夏迎春,你的手段,果然还是如此卑劣。她早就料到,夏迎春绝不会让一个可能威胁到她地位的秀女存在。安宁容的死,是必然的。而这,也正好合了沈南星的意。她要让夏迎春一步步走向毁灭,就像她当年对待自己和母亲那样。

“姑娘,您没事吧?”贴身侍女小桃担忧地问道。沈南星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没事。小桃,你记住,在这后宫之中,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我们要做的,就是小心行事,静待时机。”小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下来的日子,沈南星在后宫中愈发低调。她从不参与妃嫔们的争风吃醋,每日不是在宫中读书作画,就是在庭院中摆弄花草。皇上似乎也将她遗忘了,从未召见过她。

夏迎春则凭借着第二名的身份,加上父亲的势力,在后宫中混得风生水起,时常在皇后面前承欢,眼看就要晋位。沈南星对此视若无睹,她知道,皇上忙于朝政,又对夏迎春有旧情,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皇上注意到她,并且对夏迎春产生嫌隙的契机。这日,沈南星在御花园散步,偶然撞见皇上和皇后在赏花。

夏迎春依偎在皇上身边,巧笑倩兮,手中的团扇轻摇,一如当年在王府时的模样。

皇上看到沈南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对这个从未召见过的秀女有些印象。

沈南星连忙跪下请安:“臣妾沈南星,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夏迎春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又化为轻蔑:“原来是沈妹妹,许久不见,妹妹倒是愈发会躲清静了。”沈南星垂着眼帘,恭敬地说道:“回皇后娘娘,臣妾蒲柳之姿,不敢叨扰圣驾,只愿在宫中安分度日。”皇上“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问道:“沈氏,朕瞧你面生得很,选秀时,你似乎很是出色?”沈南星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眼中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郁:“回皇上,臣妾不敢当。

只是臣妾自幼喜爱诗书,略懂些琴棋书画罢了。”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与夏迎春的张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皇上点点头,似乎对她有了几分兴趣:“嗯,不错。你且下去吧,好好在宫中住着。”“谢皇上。

”沈南星再次行礼,缓缓退下。走在回宫殿的路上,小桃兴奋地说道:“姑娘,皇上注意到您了!”沈南星却只是淡淡一笑:“这还不够。小桃,去准备一下,今晚,我要让皇上对我魂牵梦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夏迎春,你的死期,不远了。

夜色如墨,浸透了皇宫的每一处角落。沈南星坐在梳妆台前,由小桃为她卸妆。

铜镜里映出的女子,眉眼清丽,却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冽。“姑娘,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小桃的声音带着担忧,“若是被人发现…”沈南星抬手打断她,指尖拂过自己的脸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桃,你忘了夫人是怎么死的吗?

忘了我们是怎么从狼嘴里逃出来的吗?”小桃浑身一震,低下头,不再言语。是啊,那些血海深仇,岂能不报?沈南星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皇后宫殿的方向,那里灯火辉煌,是她仇人的巢穴。“夏迎春,你欠我和母亲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第二日,沈南星称病,躲在自己的宫殿里。她让小桃散布消息,说自己偶感风寒,精神不济。同时,她又暗中遣人,将一封匿名信送到了夏迎春的宫中。

信上只画了一棵桃花树,树下吊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夏迎春看到信时,正在用早膳。

她手中的玉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图案,像极了当年她处理沈南星母亲的场景!是谁?是谁在暗中调查她?难道是沈南星?不可能,她一个小小的秀女,怎会有如此能耐?夏迎春心中惊疑不定,随即又被一股狠厉取代。

不管是谁,敢威胁她,就要付出代价!她立刻传唤了自己的心腹太监,低声吩咐了几句。

而沈南星,正躺在榻上,听着小桃带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鱼儿,终于上钩了。

接下来的几日,夏迎春果然安分了许多,不再处处针对沈南星,甚至偶尔还会派人送来些赏赐。沈南星一一笑纳,表现得愈发恭顺。这日,皇上处理完朝政,难得有了些闲情逸致,便在御花园中散步。路过沈南星的宫殿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清越婉转,如流水潺潺,又似微风拂柳,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却又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皇上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沈南星正坐在窗前抚琴,一身月白色的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里。她似乎并未察觉皇上的到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皇上静静地站在一旁,听了许久。直到一曲终了,他才缓缓开口:“此曲何名?”沈南星这才惊觉,连忙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此曲乃是臣妾闲来无事,随意弹奏的,不成曲调,污了皇上的耳朵。”皇上摆摆手,走到琴边,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这琴,弹得不错。为何朕从未听你弹奏过?”沈南星垂眸,轻声道:“臣妾蒲柳之姿,不敢在皇上面前献丑。”“哦?”皇上挑了挑眉,“朕看你并非如此。你且坐下,再弹一曲来听听。”沈南星依言坐下,指尖再次拂过琴弦。

这一次,她弹的是一首欢快的曲子,却在欢快中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故事。皇上听得入了迷,他见过太多宫中女子的谄媚与刻意,像沈南星这样,将情绪藏于琴声,却又能引人共鸣的,实属少见。“你这曲子,倒像是有什么心事。”皇上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沈南星手指一顿,随即恢复如常,轻声道:“臣妾不敢有心事,只是偶尔会想起家乡的景色,故而琴声中带了些思念罢了。

”“你的家乡,很美吗?”“回皇上,江南水乡,虽不及皇宫富丽堂皇,却也有它的清雅别致。”皇上点点头,心中对这个看似柔弱的秀女多了几分好奇。

他在宫中待久了,见惯了尔虞我诈,沈南星的这份淡然与真诚,反而让他觉得新鲜。“嗯,你这琴弹得不错,以后若有兴致,可多弹弹。”皇上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看着皇上的背影,沈南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第一步,成功了。自那日起,皇上果然开始频繁地召见沈南星。

有时是听她弹琴,有时是与她谈论诗书,有时只是简单地说说话。沈南星从不刻意逢迎,只是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时而温婉,时而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的俏皮,偶尔还会流露出淡淡的忧郁,让皇上愈发着迷。夏迎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几次三番地想要在皇上面前诋毁沈南星,却都被沈南星不动声色地化解了。

沈南星甚至还“无意”中透露,自己曾看到夏迎春宫中的太监鬼鬼祟祟地在御花园的桃花树附近徘徊。

皇上本就对安宁容的死有些疑虑,经沈南星这么一提醒,心中的怀疑更甚。

他不动声色地派了人去查,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与夏迎春脱不了干系。这天,皇上在沈南星的宫殿里用完晚膳,两人正坐在廊下看星星。皇上突然握住了沈南星的手,语气温柔:“南星,你说,这后宫之中,是否真的有真情?”沈南星心中一凛,知道皇上这是在试探她。她缓缓抽回手,低下头,轻声道:“回皇上,臣妾不敢妄议后宫之事。只是臣妾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贵在真诚。

”皇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但他心中,却对沈南星的“真诚”更加肯定了。

就在沈南星以为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时,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她的师傅,那位神秘的魅术大师。师傅依旧戴着流苏面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沈南星的宫殿里。“师傅?

您怎么来了?”沈南星又惊又喜。师傅的声音依旧清冷:“我来看看,我的好徒弟,是不是已经忘了初心。”沈南星心中一紧,连忙道:“师傅,徒儿不敢。徒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报仇?”师傅冷笑一声,“你可知,你现在走的路,早已偏离了轨道?

你以为接近了皇帝,就能扳倒夏迎春?这后宫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

”“师傅的意思是?”“夏迎春背后的势力,远不止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能从一个王府小姐爬到皇后的位置,绝非侥幸。你现在的做法,太冒险了。

”沈南星沉默了。她知道师傅说得对,可她已经走到这一步,绝不能退缩。“师傅,徒儿知道危险,但徒儿必须这么做。”沈南星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为了母亲,为了那些冤死的人,徒儿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师傅看着她,良久,才缓缓道:“也罢,路是你自己选的。但你要记住,魅术的最高境界,不是迷惑他人,而是掌控人心。你若只想着复仇,最终只会被仇恨吞噬。”说完,师傅便转身离去,如同她来时一样,悄无声息。沈南星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掌控人心…她喃喃自语,眼神变得愈发深邃。接下来的日子,沈南星不再仅仅满足于吸引皇上的注意,她开始暗中观察后宫中各位妃嫔的喜好与软肋,利用一些小恩小惠,慢慢拉拢了一些不得势的低位妃嫔和太监宫女。她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在后宫中蔓延开来。同时,她也加快了收集夏迎春罪证的步伐。

她利用自己建立的情报网,一点点挖出夏迎春当年在王府的所作所为,以及她入宫后为了巩固地位所做的那些肮脏事。这天,沈南星得到消息,夏迎春的父亲,刑部侍郎夏大人,似乎卷入了一桩贪腐案中。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沈南星立刻将这个消息,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透露给了皇上最信任的一位大臣。果然,没过多久,朝堂上就掀起了轩然大波。夏大人被革职查办,夏家一时之间风雨飘摇。夏迎春得知消息后,又惊又怒,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南星。她冲到沈南星的宫殿,指着她的鼻子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沈南星依旧是那副温婉的模样,轻声道:“皇后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秀女,怎有如此大的能耐?

想必是夏大人自己行事不慎吧。”“你……”夏迎春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拿不出证据。

就在这时,皇上走了进来。看到夏迎春如此失态,又看了看沈南星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皇后,你这是做什么?”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夏迎春连忙收敛情绪,跪下请罪:“皇上,臣妾只是一时心急,失了分寸。

”皇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夏家之事,朕会秉公处理。你身为皇后,理应端庄得体,以后切莫再如此失态。”说完,皇上便扶起沈南星,柔声安慰:“南星,你受惊了。

”沈南星依偎在皇上怀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夏迎春,你的末日,近了。然而,就在沈南星以为胜券在握时,一个更大的危机悄然而至。她收到了一封来自宫外的密信,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你母亲的死,另有隐情。”另有隐情?沈南星的心猛地一沉。难道,当年母亲的死,真的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那幕后,是否还有更大的黑手?

她握着信纸的手指微微泛白,眼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安。那封密信如同一道惊雷,在沈南星心中炸响。她将信纸紧紧攥在手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有隐情?

”这四个字反复在她脑海中回荡,搅得她心绪不宁。小桃见她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您怎么了?”沈南星深吸一口气,将密信藏入袖中,强作镇定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封信的存在,尤其是在夏家倒台的关键时刻,任何一丝变数都可能让她前功尽弃。可疑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滋生。她想起母亲临死前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王府中那些仆役闪烁的目光,还有师傅偶尔流露出的凝重…难道,这背后真的还有更大的秘密?接下来的几日,沈南星表面上依旧温婉柔顺,侍奉皇上,周旋于后宫妃嫔之间,暗地里却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母亲死亡的真相。她利用自己建立的情报网,将触角伸向宫外,打听当年王府的旧事。与此同时,夏迎春因为家族倒台,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皇上对她日益冷淡,甚至有了废后的心思。夏迎春慌了,她知道,一旦被废,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走投无路之下,她将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到了沈南星身上。

这日,沈南星在御花园赏花,夏迎春带着一群宫人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沈南星,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夏迎春状若疯癫,指着沈南星的鼻子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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