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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20:34:01 

第一次见到宋砚,是在华安慈善晚宴的拍卖环节。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香槟杯碰撞的声音与虚伪的寒暄交织在一起。我坐在VIP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对这场一年一度的富人社交秀早已厌倦。

"接下来拍卖的是华大计算机系高材生宋砚同学的’课外辅导权’,起拍价五万元,资助其完成学业..."主持人略显尴尬的声音让我抬起了头。聚光灯下,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蓝衬衫的年轻男孩僵硬地坐在展示椅上。

他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蜷缩又展开,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却遮不住那抹从耳尖蔓延到脖颈的红晕。台下传来几声不怀好意的轻笑。我眯起眼,打量着这个明显与这场合格格不入的男孩。慈善拍卖"学生"在这圈子里不算新鲜事,但通常包装得更加冠冕堂皇——"助学计划"、"英才培养",诸如此类。

如此直白的"课外辅导权",几乎等同于明码标价的身体交易。"五万!

"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率先举牌,眼神在男孩身上来回扫视。"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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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珠光宝气的女士跟上。价格缓慢攀升,而台上的男孩——宋砚,背脊挺得笔直,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当价格停在十五万时,我举起了牌子。"三十二万。

"全场瞬间寂静。主持人结结巴巴地确认:"沈、沈总,这是四年学费的三倍...""我知道。"我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目光锁住台上骤然抬眼的男孩。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清澈的琥珀色,像是秋日的阳光透过威士忌。"我就喜欢溢价收购。"这句话引起一阵暧昧的哄笑。

宋砚的眼睛闪过一丝屈辱,但很快被掩饰下去。他垂下眼帘,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散场后,我在后台堵住了他。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高,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他身上有股廉价洗衣粉和阳光晒过的味道,与宴会厅里浓郁的香水味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支票。"我将薄薄的纸片塞进他衬衫口袋,故意用指甲刮过他的锁骨。

他明显僵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每周陪我吃两次晚餐,就当是...课外辅导。

""沈小姐,"他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你母亲在仁和医院透析?"我打断他,指尖点开手机里的病历照片,举到他眼前,"尿毒症晚期,换肾手术费六十万。"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出现了裂痕。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轻声道:"明天搬来翠湖公寓,密码是你生日。"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显然没想到我连他的生日都调查清楚了。

"你怎么...""我从不做没把握的投资。"我转身离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晚上七点,别让我等。"第二天,我故意迟到了两小时。推开门时,却看到他安静地坐在门口的换鞋凳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听到声响,他立刻合上电脑站了起来。"抱歉,学校有个项目截止日期快到了。"他解释道,声音平静得仿佛昨晚的失态从未发生过。我挑了挑眉,脱下高跟鞋随意踢到一边。

令我惊讶的是,他弯腰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鞋柜里,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绒布,轻轻擦拭鞋跟上的灰尘。"你一直这样...体贴?"我忍不住问道。他直起身,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只是习惯。我妈妈生病前是家政员。"晚餐时,我点了最贵的日料外卖。他吃得很少,但每一口都认真咀嚼。当我谈起最近的股市波动时,他不仅能跟上话题,还能提出几个颇具洞察力的观点。"计算机系学生还懂金融?

"我晃着酒杯,故意让语气充满轻蔑。"辅修经济学。"他平静地回答,眼神不卑不亢,"而且,穷学生更需要了解钱的价值。"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穿着旧衬衫的男孩,与我过去遇到的所有逢迎者都不同。

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我很久未见的东西——一种近乎固执的尊严。这让我既恼火,又莫名兴奋。

宋砚搬来的第七天,我在办公室调出监控。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呼吸不自觉地停滞。画面里,他正背对着摄像头在厨房煮面。晨光透过纱帘,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给他镀了一层虚幻的轮廓。

他穿着那件我随手买的白衬衫——领口已经有些松垮,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腰间系着一条浅蓝色围裙,带子在腰后系成一个乖巧的蝴蝶结。

这画面荒谬得近乎讽刺:一个被高价买下的男孩,在我价值千万的公寓里,像个新婚妻子一样煮着阳春面。我的喉咙突然发紧。

这场景与我梦中反复出现的画面分毫不差——同样的光线角度,同样的围裙系法,甚至连锅里升腾的蒸汽都一模一样。过去一周,这个梦境已经纠缠了我三次,每次醒来都让我浑身冷汗。更可怕的是三天前,我在床头发现了一本名为《月光囚徒》的小说。书脊已经磨损,显然被翻阅过多次。

出于好奇,我随手翻了几页,然后整夜未眠。书中男主叫宋砚,是财阀遗孤,幼年因家族内斗被秘密送走。成年后,他被一位名叫沈微雨的女商人以资助学业为名包养。

故事最后,这位与我只差一字的女配因商业欺诈败露,被男主亲手送上法庭,最终在保释期间跳楼自杀。我合上电脑,指尖冰凉。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屏幕亮起,显示私家侦探发来的邮件。点开后,NA与林氏财阀二十年前失踪长孙匹配度99.99%附件里是一份详尽的基因检测报告,以及几张泛黄的老照片——一个五六岁的男孩站在圣诞树前,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宋砚现在的轮廓。我盯着屏幕冷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原来不是梦,是预言。林氏财阀——二十年前几乎垄断东南亚航运业的巨头,后来因为一场离奇的游艇爆炸案而分崩离析。当时媒体报道林家独子与儿媳双双遇难,只留下一个下落不明的孙子和年迈的掌权人林世昌。"在看什么?

"温热的气息突然喷在我耳后,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我手一抖,手机"啪"地砸在波斯地毯上。宋砚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阳春面。他弯腰捡起手机时,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我昨天在他锁骨上留下的咬痕——暗红色的齿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我盯着那个痕迹,突然想起《月光囚徒》里的一段描写:"沈微雨总喜欢在宋砚身上留下印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这个清冷的年轻人属于她。""姐姐脸色好差。

"他的手指抚过我眼下的青黑,声音温柔得像淬了毒,"是不是...梦到什么了?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肤。"你动了我的安眠药?"宋砚没有挣脱,只是轻轻摇头,眼神纯净得像个无辜的孩子。"你昨晚在书房睡着了,我只是给你盖了条毯子。"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你一直在说梦话,喊着一个名字...林世昌?"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林世昌——林氏财阀的创始人,宋砚的祖父。"你听错了。"我松开他的手腕,强作镇定地接过那碗面,"今天不是约了医院看你母亲?我让司机送你去。"宋砚站在原地没动,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修长的阴影,正好延伸到我脚边。

他的表情隐在逆光中看不真切,只有声音清晰地传来:"我改到下午了。早上陈教授找我,说学校推荐我参加国家科技创新大赛。""恭喜。"我低头搅动面条,故意让语气显得漫不经心,"需要什么材料直接告诉林妍。""沈薇。

"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声音轻得几乎像一声叹息,"你知道我为什么拒绝学校的特殊助学金吗?"我抬头看他,面条的热气在我们之间形成一道朦胧的屏障。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琥珀色,像是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因为我不需要施舍。"他自问自答,嘴角挂着那个若有若无的笑,"我有能力得到我想要的任何东西,即使用...非常手段。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筷子。

这句话是《月光囚徒》中宋砚对沈微雨说的最后一句台词,一字不差。"比如?

"我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声音比想象中稳定。宋砚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我座椅两侧的扶手上,将我困在他的阴影里。他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呼吸拂过我的鼻尖。

"比如..."他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让一个讨厌阳光的人,爱上清晨六点的厨房。

"说完,他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转身走向门口。在跨出房门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阳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对了,陈教授说想见见你,感谢你对我的’资助’。"他特意在"资助"二字上加了重音,"我约了他明天下午茶,你会来的,对吧?"没等我回答,门已经轻轻合上。我盯着那碗已经有些坨了的面,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买下了一个猎人,却自以为是个猎物。宋砚表面温顺,骨子里却带着刺。

我特意让助理买了套Brioni的高定西装送到公寓,深海军蓝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我把盒子推到他面前时,他正在餐桌旁修改算法作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换上,今晚陪我去慈善晚宴。

"我用鞋尖点了点盒子。宋砚终于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缓慢地解开盒子的丝带,像是拆一枚定时炸弹。当看到里面的西装时,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不需要。"他平静地说,重新打开电脑。我眯起眼睛,高跟鞋踩在盒子边缘:"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宋砚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然后猛地合上电脑站起身。他抓起西装,在我面前抖开,昂贵的布料发出清脆的撕裂声——领口处的缝线被他生生扯断了。"看清楚了吗,沈微雨?

"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不是你的洋娃娃。"说完,他转身走向垃圾桶,当着我的面把价值六位数的西装扔了进去,金属桶身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摔上门。

我盯着那扇还在震颤的门,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这才是真正的宋砚——不是那个在慈善晚宴上红着耳尖的贫困生,也不是每晚默默给我泡安神茶的温顺男孩。那天晚上我故意没去什么慈善晚宴,而是坐在客厅喝酒,直到凌晨两点。当书房门终于轻轻打开时,我迅速闭上眼假装睡着。

透过睫毛的缝隙,我看到宋砚蹑手蹑脚地走到垃圾桶前,弯腰捡起那套西装。

他小心翼翼地抚平每一道褶皱,然后从储物间拿出蒸汽熨斗,在厨房岛台上铺了条白毛巾,开始熨烫那件被他亲手毁掉的西装。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银边。

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像是在修复一件古董。我翻了个身,故意发出鼾声。

宋砚的背影僵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他的工作。直到东方泛白,他才把修复好的西装挂进衣柜,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书房。第二天早上,那套西装整齐地挂在我的衣帽间里,领口处的缝线被重新缝好,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餐桌上放着煎蛋和咖啡,旁边是张便签:今晚有课,不陪你去晚宴。——S

我捏着那张便条,突然想起《月光囚徒》里的一段话:"宋砚总是用最狠的方式拒绝沈微雨的礼物,却又在夜深人静时将它们一一修复。他不知道这是恨,还是另一种更扭曲的爱。

"这种矛盾在两周后的商务晚宴上达到了顶峰。我故意多喝了几杯,让那个一直对我眉来眼去的建材集团少东家送我回家。当他的保时捷停在公寓楼下时,宋砚正站在大堂的阴影里,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你男朋友?"顾川挑眉,手指暧昧地划过我的手腕。我醉醺醺地摇头:"保姆的儿子。

"宋砚的脸在那一瞬间变得惨白,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走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他的手掌冰凉,紧贴在我裸露的后腰上,像是块寒铁。顾川不死心地跟到电梯口:"沈总,那份合同...""明天联系我助理。"我摆摆手,整个人几乎挂在宋砚身上。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感觉到宋砚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板。回到家,他冷着脸给我煮醒酒汤,动作粗暴得把锅碗瓢盆摔得叮当响。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紧绷的背影,故意用脚趾勾他的腰:"吃醋了?"宋砚猛地转身,手里的汤勺"咣当"掉在地上。

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危险的暗金色:"我只是不想半夜起来给你收拾呕吐物。

"他把醒酒汤重重放在茶几上,转身进了书房。半小时后,我听到他敲击键盘的声音比平时急促了三倍。第二天早上,林妍打电话告诉我,顾川凌晨三点在夜店被警方带走——有人匿名举报他组织卖淫嫖娼,证据确凿得连交易记录和监控录像都一并送到了警局。"奇怪的是,"林妍压低声音,"那些资料里还包括他去年在澳门堵伯的流水,这些连我们都没查到。

"我看向正在阳台晾衣服的宋砚,阳光透过白衬衫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回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干净得像个大学生。

最让我兴奋的是上周五那场争吵。我因为一个并购案连续工作36小时,胃痛得蜷缩在沙发上。宋砚下课回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又没吃饭。

"这不是疑问句。他摔下书包冲进厨房,十分钟后端出一碗白粥。我推开碗:"没胃口。

""吃。"他命令道,勺子直接抵到我唇边。我挥手打翻粥碗,瓷片在地板上炸开,米粒溅到他的裤脚上:"我说了没胃口!你以为你是谁?"宋砚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变得通红。

他猛地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沈微雨,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这句话像把刀捅进我的心脏。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他:"滚出去!

"烟灰缸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在墙上砸出一个坑。宋砚摸了摸渗血的伤口,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摔门声震得整个公寓都在颤抖。我蜷缩在沙发上,胃痛得眼前发黑。

三小时后,窗外开始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我数着秒针的走动,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竟然在等一个被我赶走的人回来。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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