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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异能,开局把世界调成慢放未来陈凯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时间异能,开局把世界调成慢放(未来陈凯)

时间: 2025-09-18 20:30:38 

别人拼反应,我直接把世界调成慢放。唯一的代价?会忘掉点东西。但我没想到,我会忘掉……自己是谁。1夜里十一点半,我从公司出来,脑子里还在过明天的评审会。

手机震了一下,是房东催房租的消息。我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回兜里。拐进小区旁的小巷时,我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站住!”一个低沉的男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喉咙就被一股寒意锁住——是刀尖。“手机,钱包,快点。”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我僵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他右手持刀,左手空着,脚步不稳,像是喝了酒。

路灯在他身后,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到他握刀的手在微微颤抖。就是现在。

我的呼吸突然变得很慢,耳边的风声、远处的车鸣,全都像被拉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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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我没有看他,而是迅速扫了一眼四周:• 地面:潮湿,有落叶,容易打滑。• 右侧:一个半人高的垃圾桶。• 前方:五米处有个摄像头。我深吸一口气,身体先向右侧微倾,制造一个要逃跑的假动作。持刀的手果然跟着动了。

就在他重心转移的瞬间,我左脚尖一点,身体猛地向左拧转,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用虎口死死卡住他的手腕。他吃痛,刀差点脱手。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膝盖顶向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身体前倾。我顺势将他的手腕往垃圾桶边缘一磕,“哐当”一声,刀掉在地上。整个过程,在现实世界里,可能连一秒钟都不到。

我捡起地上的刀,踢到一边,掏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张照片,“别动,摄像头对着这边呢。

”他这才反应过来,眼神里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仿佛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骂了一句脏话,转身跑了。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

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衬衫。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异样。

可那种世界被“慢放”的感觉,真实得让人无法否认。我捡起手机,准备报警。屏幕亮起时,我愣住了。微信上有十几条未读消息,全是同事发来的,问我评审会的材料怎么还没发。

评审会?材料?我皱着眉,点开电脑文件夹。

一个名为“最终评审_v3”的PPT躺在那里,最后修改时间是今晚10点47分。

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个版本。我的手心开始冒汗。脑海里像有一块拼图被硬生生挖走,留下一个空洞。我努力回忆今晚9点到11点之间发生的事,却只记得自己在改一个表格,后面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要付出代价吗?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小巷里很安静,只有路灯发出嗡嗡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闯进了一个危险的游戏,而游戏规则,我一无所知。

2我在楼下的便利店门口站了很久,手里捏着一罐冰可乐,直到罐身凝满水珠,手心彻底凉透。报警的念头最终被我压了下去。没有人员伤亡,我也没丢东西。更重要的是,我无法解释清楚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凌晨。我把那罐可乐放在桌上,打开电脑,盯着那个名为“最终评审_v3”的PPT。这是我做的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逐页翻看。内容详实,逻辑清晰,甚至连我平时最容易忽略的错别字都被修正了。右下角的备注里,还有几处针对评审可能提出的尖锐问题的应对思路。这绝对是我能做出来的最好版本,但我对制作它的过程,毫无印象。“代价”这两个字,再次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坐在桌前,打开一个新的文档,开始记录。

这是我多年写代码养成的习惯——当遇到无法理解的bug时,先复现,再分析。

能力复现实验记录日期:×月×日假设:我能在极短时间内,将主观时间流速提升至正常状态的数百倍。触发条件:未知。

疑似与“生死关头”的巨大压力有关。持续时间:未知。代价:每次使用后,会丢失一段近期记忆。复现尝试一:深呼吸,集中全部注意力,尝试在脑海中“按下”那个看不见的按钮。一分钟后,我放弃了。心跳加速,精神疲惫,但没有任何“慢放”的迹象。复现尝试二:寻找低风险的“刺激源”。

我打开了一个第一人称射击游戏,把难度调到最高。在游戏角色即将被爆头的瞬间,我努力集中精神。结果,我死了十几次。复现尝试三:我把闹钟设在凌晨3点,准备在睡梦中被惊醒的瞬间尝试。这个想法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凌晨3点,刺耳的闹钟响起。我猛地坐起,大脑一片空白。尝试再次失败。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看来,这能力不是我想触发就能触发的。但这也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如果它能被轻易掌控,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短时间内把脑子弄成筛子。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去公司。评审会在上午10点。会议室里,气氛一如既往地凝重。

部门经理陈凯坐在主位,旁边是产品总监和两个从总部来的评审。

我的直属领导赵哥冲我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有担忧,也有期待。“林舟,你负责的模块,开始吧。”陈凯的声音不带感情。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个我毫无印象的PPT。

第一页标题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标题不再是干巴巴的“项目进度汇报”,而是——“从0到1:如何用60天,搭建一个日活破万的新功能?”这标题很抓人,我能感觉到会议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我定了定神,开始讲述。

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流畅。每一页的逻辑衔接都恰到好处,甚至连我说话的节奏,都像是经过了排练。当评审提出第一个尖锐问题时,我几乎没有思考,就翻到了下一页——那里正好有我准备好的答案,甚至还配了一个生动的类比。

“这个数据模型,你是怎么考虑并发问题的?”总部的评审追问。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答案。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感觉出现了。不是慢放,而是一种……“预知”。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我正在写代码,屏幕上是一个复杂的锁机制设计。

“我们采用了读写分离和乐观锁的结合方案,这里是具体实现……”我脱口而出,甚至能清晰地说出代码的关键片段。这感觉太诡异了。我不记得我写过,但我的嘴和手,却记得。评审会结束时,陈凯难得地点了点头:“不错,准备得很充分。”走出会议室,赵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行啊,小林,这次你是真的救了我。”我笑了笑,没说话。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一个不记得自己如何完成了作业的学生。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角落。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房东的微信:“房租收到了,谢谢。”我愣住了。

我记得我昨晚还在愁房租,怎么可能已经交了?我赶紧打开银行App,交易记录显示,今天早上7点12分,我向房东转账了4500元。转账备注是:“下个季度房租,提前付了。”我完全不记得这笔交易。我努力回忆今天早上的情景。我记得闹钟响,记得挣扎着起床,记得刷牙洗脸,记得……中间有一段空白。那段空白,大约就是7点10分到7点15分。代价的形状,逐渐清晰了。它不是固定的,不是每次都只拿走一小块无关紧要的拼图。它像一个任性的小偷,随机地从我的记忆库里抽走一叠卡片,而我永远不知道它下一次会拿走哪一张。下午,公司群里传来一个消息:我们的竞争对手“潮信”刚刚上线了一个新功能,和我们正在准备的“城市匿名圈”几乎一模一样,而且UI做得非常精致。群里瞬间炸了锅。

“他们怎么这么快?”“是不是我们这边有人泄密了?”“完了,我们的先发优势没了。

”陈凯在群里发了一条语音,语气阴沉:“今晚所有人加班,我们必须在一周内上线,而且要比他们好。”我看着屏幕,心跳开始加速。一周?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不知为何,我的手心却微微出汗,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兴奋的感觉在我体内升腾。

这是一个巨大的压力。一个可能会把人压垮的压力。而我的能力,似乎只在压力下才会显现。

我打开电脑,开始分析“潮信”的新功能。它的UI虽然漂亮,但交互逻辑有明显的瑕疵。

我在纸上飞快地写下几个可以优化的点,以及我们可以增加的“杀手级”功能。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你好,林舟。

我们注意到了你的‘异常’。你并不孤单。明天晚上8点,老地方见。

——S”我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老地方?什么老地方?我猛地站起来,环顾四周。

办公室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我。我把手机握紧,指节发白。

这是恶作剧吗?还是……那个神秘组织“时管局”?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无论那个发短信的人是谁,无论明天晚上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必须去看看。因为我知道,我的生活,从那个小巷的夜晚开始,已经彻底改变了。而我,必须找到答案。

3短信里的“老地方”三个字,像一道无解的谜题,在我脑海里盘旋了一整天。

我把手机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试图从那冷冰冰的文字里找出一丝线索。

可除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和一个神秘的署名“S”,什么都没有。“老地方”?

我和谁的老地方?我把自己近三年的社交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从大学同学到公司同事,再到楼下便利店的老板,没有一个人会用这种暧昧又熟悉的口吻跟我说话。更重要的是,我想不起来任何一个可以被称为“老地方”的场所。除非……这是在我丢失的那段记忆里。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发短信的人,不仅知道我的能力,还知道我失去了记忆。一整天,我都有些魂不守舍。工作间隙,我忍不住在网上搜索关于“记忆丢失”、“超能力”、“神秘组织”的只言片语,希望能找到一些哪怕是牵强附会的解释。结果自然是徒劳,满屏的小说和电影介绍,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故事里。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沿着公司附近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会发生的各种情况:1. 恶作剧:某个知道我情况的人也许是公司里的人在故意整我。

2. 陷阱:一个针对我的骗局,或者更糟,是一个犯罪团伙设下的圈套。

3. 真相:短信内容是真的。确实存在一个组织,并且他们知道我的秘密。我必须承认,第三种可能性让我感到了一种病态的兴奋。回到家,我把所有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像是一个被迫害妄想症患者。然后,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几件换洗衣服,笔记本电脑,充电器,少量现金,还有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潜意识里的预感。晚上,我难得地睡得很早。

但凌晨两点,我还是被噩梦惊醒了。梦里,我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四周是巨大的落地镜。

镜子里的我,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恐惧和疯狂的笑容。我坐起来,大口喘着气。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像一头不眠的巨兽。第二天,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为晚上的“约会”做倒计时。晚上7点,我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了家。

我没有直接去任何地方,而是在离我家两条街外的一个咖啡馆坐了下来。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街上的行人。我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却一口没喝。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玻璃窗外,观察着每一个经过的人。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在街角徘徊了很久,像是在等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但很快我就失望了——他只是一个在等外卖的骑手。7点45分,我离开了咖啡馆,开始朝着一个完全随机的方向走去。我不知道“老地方”在哪里,但我知道不能让任何人轻易地跟踪我。我故意拐进了几个小巷,确认身后没有人。8点整。

我站在一条陌生的街道中央,四周是废弃的仓库和紧闭的厂房。这里离我家有将近五公里,是我平时绝对不会来的地方。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新消息。“喂,”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被耍了。”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的手机终于震动了。

还是那个号码:“你到了。很好。”“往前走,第三个仓库,门没锁。

”我的手心瞬间被汗水浸湿。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机调成静音,握紧了口袋里的军刀。

第三个仓库。我慢慢地向前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废弃仓库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霉味,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我找到了第三个仓库。巨大的卷帘门果然没有完全拉下,留下了一个刚好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我侧着身子钻了进去。仓库里一片漆黑,只有屋顶的一个破洞透进一丝微弱的月光。我的眼睛花了几秒钟才适应黑暗。

当我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仓库中央,放着一张孤零零的金属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他低着头,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松松垮垮地开着。他的右手边,放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盒。“你来了。”他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让我永生难忘的脸。

那是我的脸。不,准确地说,那是一张和我有着七八分相似,但比我年长十岁左右的脸。

他的眼角有细密的皱纹,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怜悯?“你……是谁?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又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踏上不归路的年轻人。“我是你。”他说。“或者说,我是未来的你。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我想笑,笑他的荒谬。但我却笑不出来。

因为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封面上,用白色的马克笔写着四个字:时域实验记录。那是我昨晚才刚刚开始写的东西。而现在,它正静静地躺在那个“未来的我”的面前,封面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厚度比我昨晚写的至少多了十倍。“坐吧,”他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我们有很多话要聊。”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却没有一个能让我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你……怎么证明你是我?”我艰难地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那个银色的金属盒里,取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张医院的缴费单,日期是上个月的。上面的患者姓名是:林舟。而缴费项目那一栏,赫然写着:记忆修复治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欢迎来到游戏的第二关,”他说,“这一关,叫做‘记忆’。

”4我没有坐下。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屋顶破洞漏下的月光,在地面上投下一块苍白的光斑。“你在开玩笑。”我说,声音低得像耳语。“我倒是希望。

”未来的我叹了口气,“但很可惜,我没有那个时间。”他的目光落在我紧握的手上,“你可以先把刀放下,我们没有必要互相伤害。”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攥着那把瑞士军刀。我松开手,任由它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你刚才说,这是游戏的第二关?”我问,“那第一关是什么?”“生存。”他的回答简单而直接,“你已经通过了。”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桌上的笔记本。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恐惧,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好吧,”我说,“你想告诉我什么?”他把笔记本推到我面前,“先看看这个。”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它。第一页的日期,是昨晚。

内容和我记得的一模一样。第二页,也是昨晚。但内容我完全不记得了。

上面详细记录了我在凌晨3点尝试复现能力的过程,甚至包括我当时的心理活动。第三页,日期是今天中午。记录了我在评审会上的表现,以及我如何应对评审的提问。

其中有一段文字,让我毛骨悚然:“注意:评审会结束后,S组织将会通过短信与你联系。

不要回复,不要表现出惊慌。按原计划回家,明天晚上8点,前往老地方。”这不是预测。

这是记录。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每一页都像是在看一部关于我的电影,但这部电影的后半段,我从未经历过。“这不可能……”我喃喃道。“没什么不可能的。

”未来的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时间并不是一条直线,林舟。

它更像一个巨大的、复杂的网络。我们以为自己在沿着一条线前进,但实际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做出选择,而每一个选择,都会创造出一个新的分支。

”“你是说……平行宇宙?”“差不多吧。”他点了点头,“但我们更愿意称之为‘时域分支’。”“那你……是怎么来的?”我问,“从哪个分支来的?”他看着我,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从一个你绝对不想去的分支。

”他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在那个分支里,你滥用了能力。你用它在股市里赚了大钱,用它在商业竞争中击败了所有对手,用它……解决了一些‘麻烦’。你变得越来越强大,也越来越……孤独。”“孤独?”“是的。”他苦笑了一下,“因为你每使用一次能力,就会丢失一段记忆。刚开始,你丢失的是不重要的东西。比如,昨晚吃了什么,或者某个同事的名字。但后来,事情开始变得失控。

你开始丢失重要的记忆——你父母的样子,你初恋的声音,你自己的生日。

”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最后,”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甚至开始忘记自己是谁。”仓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有力。“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终于开口,“是来劝我不要重蹈覆辙吗?”“是,也不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在手指间把玩着,“我来,是为了给你一个选择。”“什么选择?”他把那支烟放回口袋,身体前倾,看着我的眼睛,“你可以选择继续使用你的能力,成为一个强大到无人能敌的人,但最终,你会失去一切,包括你自己。”“或者,”他顿了顿,“你可以选择放弃它。”“放弃?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这能力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我知道这很难。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但相信我,这是唯一能让你保持‘完整’的方法。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那本笔记本。我的内心像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有了这种能力,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实现所有的梦想。

金钱、地位、权力……一切都触手可及。另一个声音则在警告我,看看他。

看看这个“未来的我”。他拥有一切,却似乎什么都没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悔恨。

“那‘时管局’呢?”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组织,“他们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未来的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屑,“‘时管局’?那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组织。

他们以为自己在维护时间的秩序,实际上,他们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会找到你,试图招募你。他们会告诉你,你的能力是一种‘责任’。别听他们的。”“那你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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