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人家·零预制规则怪谈西北董振邦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西北人家·零预制规则怪谈(西北董振邦)
一盒发馊的凉糕只为病母一句“馋了”母亲呕出的却是资本腌制的真相1雨像碎玻璃往下砸,我睁着眼也疼。凌晨一点半,电瓶“嘭”一声放屁,火舌顺着塑料壳往上舔,照得雨丝跟火星子一起乱飞。操,别熄!我一把扯下外卖箱,火苗子舔我下巴,胡子当场卷成渣。怀里那袋 198 块的西北人家尊享黄米凉糕在晃,塑料袋快化了,像马上要哭。我扑通躺倒,就地滚。泥水灌进脖子,滋啦——火灭了,皮也掉了。
胳膊上这块疤后来医生说是二度,当时我只觉得烫,烫得带香,像小时候我妈烤糍粑滴在炭上的糖。箱盖掀开,凉糕扁了一块,还冒热气——假的,其实是预制复热,可我管不了。我咧嘴笑,雨把牙缝冲得发白:妈,你说馋,我给你抢回来了。……出租屋灯泡闪,像鬼眨眼。我妈半躺,脸跟墙一个色,止痛药碾成粉漂在白水里,像一层骨灰。我把凉糕捧过去,塑料手套焦黑,指头渗液,黏在糕上撕都撕不掉。她张嘴,假牙先迎出来,咔哒——一口。两秒。呕——!
假牙飞出去,砸碗沿,当啷一声脆响,像给这屋敲丧钟。儿啊,这味……泡尸体的福尔马林?她舌头紫得吓人,舌苔上还粘着一粒糯米,那米抖啊抖,像马上要跳崖。我脑袋嗡的一声。
三个月前我卸过的黑箱料理包、缠黑胶的 logo、-18℃的冷气……全涌到嗓子眼。
可我不能吐。妈,瞎说,新口味……焦糖。我声音抖,手更抖,把糕掰成指甲盖大,打火机凑上去燎。火苗舔过截面,滋一声,塑料一样的焦香冒出——预制菜淀粉加胶的味儿。我面不改色,蘸白糖,递到她嘴边:再尝,甜的。她咽了,喉咙口刀口在颤,像过刀片。我转身,背脊弓成虾,一口酸水涌出来,又硬吞回去——不能浪费,胃里空。手机亮,直播切片弹窗——董振邦在闪光灯下摔糕,渣子溅镜头:西北人家,零预制!谁造谣,我告到他破产!弹幕刷董总硬气。我盯着残渣,想起那半张被黑胶缠住的笑脸 logo,心里“咔”一声,像有人给枪上膛。先咽,先活,再算帐。2我盯着屏幕里董振邦那张油光满面的脸,牙根咬得咯吱响。零预制?
我呸。怀里那份烤焦的小票还热乎,边缘卷成黑灰,像一截被火吻过的遗书。我抠出牙膏,白的,抹上去,像给死人涂面霜。慢慢擦,碳粉退,二维码浮出来,像死人睁眼。
叮——跳转:西北冷链司机③群我混进去,改昵称回头车老刘,头像用董振邦摔糕的截图,打码,够拽。凌晨两点,群里蹦消息:NH仓急缺卸车,谁有空?我秒回:空车,在四环,十分钟到。其实我在城南破出租屋,脚踝肿成馒头,一踩地就飙泪。我咬牙,把脚塞进鞋,鞋带当绷带勒死,疼得我操一声,声音卡在喉咙,怕吵醒隔壁咳血的房东。电动车早成骨架,我偷了辆共享单车,单手骑,另一只手高举手机导航,像举着个随时会炸的雷。仓库远,雨大,灯像鬼火。保安亭一条狗,拴铁链,见我就立起来,狗涎甩我一脸,腥臭。我低头,假装掏工牌,其实手里是那张烤糊的小票,背后写NH-2208。升降门半米缝,我侧身挤,脚踝卡门槛,咔一声,像干树枝被踩断。疼得我眼前一黑,黑里冒金星,金星又拼成我妈那张没血色的脸。儿,咱别惹事……我甩头,把金星甩碎,钻进去。
仓库冷,零下,灯管嗡嗡,像棺材里苍蝇。我贴墙根,瘸腿拖行,每一步都在刀尖上磨刀。
远处货架,蓝白箱摞成墙,Logo被黑胶缠,只剩半张笑脸,像被割嘴的小丑。我盯它,三秒,确认——三个月前我卸的就是这鬼东西。我掏手机,手抖,镜头对箱,对码,拉近——NH-2208尾号08被刮花,只剩0半个圈,像鱼钩,钩我眼珠。
操,还差一位。背后脚步,两束手电,我秒蹲,躲货架底,脚踝撞铁柱,疼得我差点把舌头咬断。保安聊:董总吩咐,今晚把尾号全刷成现做标签,别留把柄。
那旧标签?扔狗盆,让狗吃。我心里咯噔一声,像有人把棺材盖钉死。
等他们走远,我爬出来,狗盆就在三米外,烂标签被狗涎泡成纸浆,一搓就碎。我伸手,狗低吼,獠牙白森森。我掏兜里最后一根火腿肠,塑料皮剥开,扔过去。狗低头那一秒,我扑过去,连纸带狗涎一把抓,糊满手,臭得我眼泪飙。兄弟,对不住。我瘸腿跑,狗在后面狂吠,像给凶手敲丧钟。出仓库,雨停了,天边泛青,像尸斑。我蹲在路灯下,把烂纸贴在电瓶残壳上——那壳是我电动车唯一没烧完的器官。我摸出打火机,短路打火,噼啪蓝火花,烤纸,烤三秒,烤出焦边,烤出字:南——只一个字,够我定位城南。
我起身,脚踝咔一声,自己掰正,骨头摩擦像磨砂纸,我嘶一口凉气,把外卖旗杆插进鞋帮,当夹板,绑死。南禾鲜链,老子来了。
3我蹲在废弃物流园的草丛里,蚊子像直升机嗡嗡围着我转,一巴掌拍下去,满手血。
血不是我的,是蚊子的,也是我今晚的开幕红毯。闸机就在十米外,冷蓝光咔哒一闪,像给鬼片打灯。我掏那件报废棉服,领口还留着前主人的汗碱,一圈白,像地图上的海岸线。
工牌只剩半张,照片被烟头烫成黑洞,正好当痣。502滴下去,瞬间白雾,呛得我眼泪鼻涕一起跑,我屏住呼吸,把痣贴在我眼角——系统认痣不认人,赌了。
铝箔内衬撕下来,背面还粘着中午剩下的米粒,我吐口唾沫当砂纸,磨到能照出我变形的脸。
半夜两点,风像刀,我把铝箔举在下巴,闸机嘟一声,屏幕跳出红色感叹号:光线过曝,请重试。我往前半步,头发凑过去,嗖
——闸机卷走我半撮毛,头皮一凉,门开了。我咧嘴笑,嘴角扯到耳根,像被撕开的快递袋——第一关,血赚。厂区里更冷,路灯死一半,剩下一半闪,像给凶手打节拍。我贴着墙根挪,脚踝的旗杆夹板哒哒敲地面,声音被我咬碎吞回肚子。
目标:虹膜。目标人:刘栋。特征:凌晨倒垃圾必戴口罩,只露一只眼。
难点:粪池边红外感应灯,一亮就白昼,跟审讯室似的。我提前蹲点,把二手红外相机塞进黑色垃圾袋,扎眼,再扎眼,做成一只死猫。猫身鼓胀,像吃了三斤腐肉,远远就能闻到臭。三点整,铁门吱呀一声,刘栋出来了。白口罩,蓝工帽,左手提桶,右手捏鼻,步子拖沓,像拖着一具自己的尸体。他经过垃圾桶,脚步顿了一秒——死猫成功。他偏头,单眼凑近。相机咔一下红光闪,0.1 秒,虹膜到手。我心脏跟着咚一声,像有人往里钉钉子。刘栋皱眉,嘟囔一句哪个缺德鬼
,一脚把猫踹进粪池,溅起黑水,走了。我蹲在暗处,把相机捞上来,塑料袋边沿滴着屎汤,我舔舔嘴唇——味道恶心,却像勋章。公厕隔间,灯泡炸了一只,剩一只苟延残喘。镜子裂成蜘蛛网,我凑近,把假睫毛蘸 502,贴在打印好的虹膜隐形上。胶水辣眼,我眼球瞬间充血,红得能滴出血泪,可我连眨都不眨——疼?疼就对了,疼才清醒。我撑开眼皮,把镜片贴上去,世界唰
地变成玫瑰色,像戴上凶手的滤镜。虹膜门在三楼,银灰色,冷酷得像太平间的冰柜。
我走过去,镜头对准我——嘀——欢迎回家,刘栋。门开的一瞬间,冷风裹着液氮味扑面而来,像有人朝我脸上泼液氮。我咧嘴笑,嘴角干裂,血珠渗出来——刘栋,借你眼睛一用,不谢。4门后是一条钢铁喉咙,灯管全灭,只有头顶一排绿灯哒哒闪,像给死刑犯数心跳。风先钻出来,带着液氮味,嗅一口,肺管子瞬间结冰碴。我舔舔手心的 256G 卡,口水黏,贴舌根,反刍式含住——手机?
早扔外套里,那玩意儿扛不住五秒。五秒,够杀一次人,也够救一次妈。呲——
白雾砸下,-18℃,世界瞬间静音。我鼓腮憋气,口腔变恒温舱,舌头被针扎,再被锤,再被刀削——咯吱一声脆响,舌尖一层白皮冻脱,像剥落的墙皮,血味铁锈,甜得发腥。
五秒过完,我噗吐出存储卡,血丝裹着,冒烟,直接插进纽扣相机。红灯亮,继续录。
我咧嘴笑,嘴角裂口血珠滚——疼?疼就对了,疼才活着。隧道更深,灯全黑,只剩激光喷码的红点,一跳一跳,像狙击镜。传送带咔哒往前爬,铝箔袋擦肩而过,我盯准——H2025-03-15批次号,跟我喂妈那口,一字不差。
黑暗是最好幕布,我张嘴,咬袋,铝箔割牙龈,血先流。面条进嘴,凉得扎牙,我阖齿,臼齿横切——嘎嘣一声,断面平整,像 3D 打印的石膏线,挤压痕历历在目。
我咬破舌尖,血包口,噗一口喷断面。血珠顺着层纹渗,像红墨水洩进石膏缝,相机红外一闪,全收。一张嘴,我含住断面,让血和面对焦,让妈受的罪留底片。红灯灭,绿灯亮,下一袋滑过来,我抬手,纽扣相机嘀一声,复录。传送带尽头,有人声,我缩脖,贴墙,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标签,隐进黑暗。5主机在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一手拔掉电源,屏幕瞬间黑尸,整条传送带咔哒罢工。远处保安对讲机沙沙
吼:30秒,抓活的!30秒,够我死,也够我活。我先尿了。
温热的尿顺裤腿灌进靴筒,零下25℃,25秒成冰,U形冰甲贴腿,像给死人封蜡。
我咬牙,一步蹦进货梯,随手按下B3——最冷的那层。梯厢自由落体,500箱预制面和我一起坠。落地咣一声,脊椎差点从喉咙刺出来。
我抡起断掉的旗杆夹板,朝腿侧当砸下,尿冰碎成白雾,像干冰诈尸。雾起,监控瞎。
我贴车厢顶,蛇形滑行,顺手抠下一箱实验组A。黄色冷链票翘着角,原码赤裸裸:360天,西北人家总部直送。我亲了一口票,唇皮粘掉——DNA封印,妥了。……凌晨四点,城外废弃冷库。风卷铁门,声像鬼叫。
我把30秒样片塞进旧iPhone,激光刻帧,水印是冷库编号NH-2208,谁裁谁坐牢。变声器打开,我声音成太监:大图,十万,敢不敢看?李哲秒回:看!
下一秒,仨商务合作群同时拉我,头像全是墨镜西装,定位共享开得比婊子还敞亮。
我冷笑,关机前发了个红包——10元,备注车费。为首的眼镜男秒点,微信实名跳出:刘X邦。我截图,甩进相册,顺手把他头像截成黑白——遗照先备好。
6老子要的是他们的舌头,不是他们的钱。——凌晨一点,废弃冷库门口,风像电锯。
我提前卸掉安全锁的反扣,只留一条指缝宽的冰缝。里面三人,黑西装、白口罩,手里拎着信号干扰枪,像端冲锋队的电蚊拍。零下十八,手机电量掉得比我妈的血压还快。
我把报废液氮喷罐切开,18650电池排排站,焊上两根线,外缠暖宝宝——冷启动电源,零下也能硬挺十分钟。iPhone 塞进保暖棉,只露镜头,像给死刑犯留只眼。
陈老板,大图呢?先验货。我推门,冰水顺着缝哗地灌进去,遇见风机,滋啦雾化,白烟瞬间填满冷库。操!起火!三人乱撞,干扰枪掉地上,红灯灭,信号恢复。我蹲门口,镜头对准,不说话,只录。他们咳得肺都要翻过来,其中领头的眼镜男抄起笔,慌乱中在纸上划拉:我们就是想造点假料压热搜,董总吩咐的!
签字,按手印,红色印泥抹得跟血似的。一分三十秒,雾散,他们看见我手机,脸色比墙霜还白。我抬手,把那张纸对折,塞进内衣贴胸——体温把墨迹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