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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黎明假面之吻陆时衍苏晚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血色黎明假面之吻(陆时衍苏晚)

时间: 2025-09-18 20:31:10 

暴雨砸在梧桐巷的青石板上,溅起半尺高的水花,像是要把这条老巷的每一寸缝隙都灌满水。

苏晚蹲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指尖夹着一根磨得发亮的细铁丝,在锁孔里轻轻拨动。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白衬衫上,晕开深色的水痕,混着裤脚蹭到的泥点,让她看起来像个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流浪汉。但只有苏晚自己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如同精密仪器。指腹能清晰感知到锁芯里弹子的细微卡顿,这是她练了十年的手艺——从十三岁在孤儿院跟着老锁匠偷学,到后来成为代号“夜枭”的职业盗贼,撬锁早已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这栋废弃老宅是她追踪了半年的目标。三年前,她因为线人背叛,在最后一次任务里失手,不仅没拿到约定的佣金,还成了警方追查的对象,只能隐姓埋名躲在这座南方小城。

直到上个月,她在旧报纸堆里看到一则三十年前的珠宝失窃案报道,照片里那枚消失的“赤焰之心”鸽血红戒指,竟与她三年前从陆家保险柜里偷走、又被迫丢弃的那枚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报道里提到失窃地点就在梧桐巷17号——也就是她现在面前的这栋老宅。直觉告诉她,这里藏着能解开所有谜团的线索,或许还能帮她找到当年背叛她的线人。“咔嗒”一声轻响,锁芯弹开的瞬间,苏晚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她猛地停住动作,侧耳倾听,只有暴雨砸在瓦片上的“哗啦啦”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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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仿佛有双眼睛正透过厚重的雨幕,死死盯着她的后背。

引擎熄灭的声音骤然划破雨帘,紧接着,两道刺眼的光束穿透水雾,直直照在她身上,将白衬衫上的泥点照得无所遁形。苏晚眯起眼,借着灯光看清了来车——一辆黑色宾利,车身在雨水中泛着冷硬的光泽,车牌被刻意遮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车。

后座车窗缓缓降下,一张过分漂亮的脸闯入视野。男人靠在真皮座椅上,苍白的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要透出光来。眼尾泛着一抹诡异的绯红,像是不小心蹭到了胭脂,唇色却艳得惊人,如同淬了血的玫瑰。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指间的铁丝上,声音轻得近乎病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猫跑进去了,帮我抓出来。”苏晚还没反应过来,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攥住。男人的指尖像冰块一样,贴在她的皮肤上传来刺骨的寒意,可力道却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本能地想挣扎,回头时却闻到他西装内衬里传来的气息——淡淡的消毒水味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像是刚从医院出来,又去过战场。“我叫陆时衍。”男人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带着薄荷与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你叫什么?

”细铁丝从苏晚的掌心滑落,“叮”的一声掉在青石板上,很快被雨水淹没。

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陆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三年前突然从公众视野里销声匿迹。

财经版曾把他捧为“商界奇才”,后来却有小道消息说,他患上了严重的洁癖和偏执症,甚至不敢接触陌生人,只能待在自己的别墅里。可眼前的陆时衍,虽然脸色苍白,眼神里却藏着一种锐利的锋芒,像手术刀般剖开她刻意维持的“流浪汉”伪装。

苏晚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冷冷地说:“松手。

”另一只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防狼喷雾——那是她隐退之后,随身带了三年的东西。

陆时衍却笑了,眼尾的红痕随着笑容微微绽开,像化开的胭脂,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你身上有铁锈味,很难闻。”他说着,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包消毒湿巾,抽出一张递过来,动作优雅得近乎刻板,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郑重的事。苏晚没接。暴雨还在倾盆而下,老宅二楼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喵——”的一声,尖锐却清晰。陆时衍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是黑暗里突然燃起的火星,之前那种病态的冷漠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在上面。

”他拽着苏晚的手腕,就要往老宅里走。苏晚咬了咬牙,没有挣脱。

她本来就是要进这栋老宅的,现在有人“邀请”,反而省了不少麻烦。只是这个陆时衍,实在太奇怪了——他的洁癖、他的偏执,看起来都像是刻意装出来的,可那眼底的红痕和苍白的脸色,又不像是作假。她跟着陆时衍踏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每走一步,楼梯板都发出快要断裂的呻吟。老宅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呛得人鼻子发痒。陆时衍走在前面,脚步很轻,却在经过回廊尽头那扇虚掩的房门时突然停住了。苏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扇门后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天光从门缝里透进来。陆时衍盯着房门的手指微微发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怕黑?”苏晚突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回廊里显得有些突兀。

陆时衍猛地回头,眼里一闪而过的脆弱瞬间被戾气取代,像被触碰了逆鳞的野兽。“滚。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攥着苏晚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突然从窗外灌进来,“砰”的一声撞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一只黑色的猫从里面窜了出来,“嗖”地一下掠过苏晚的脚边,消失在楼梯拐角。

陆时衍却像是被吓到了,突然捂住胸口,急促地喘息起来,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苏晚皱了皱眉,她虽然对这个奇怪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但也做不到见死不救。她从随身的帆布包里翻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递过去:“含着,能缓解。”这是她之前帮一个老医生跑腿时,对方送她的镇静剂,说是能缓解焦虑和心悸。她一直没机会用,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陆时衍盯着那粒药片看了几秒,竟然乖乖地接过来放进嘴里。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漫开时,他突然伸手,一把将苏晚拽进怀里。他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外面有人,别出声。”苏晚的身体僵住了,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还有他身上传来的、越来越浓的消毒水味。她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了雨夜里传来的皮鞋踩水的声响,“啪嗒、啪嗒”,节奏均匀,听起来至少有三个人。她下意识地摸向后腰的对讲机——那是她为了以防万一,提前和相熟的黑市商人约定的联络工具。可手腕刚碰到对讲机,就被陆时衍按住了。

“他们是冲我来的。”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温热,“你想被卷进来?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借着窗外的天光,看清了那些人腰间别着的徽章——一个黑色的骷髅头,下面交叉着两把匕首。

那是国际刑警一直在通缉的地下组织“暗影”的标记!这个看起来病恹恹的陆家少爷,竟然和“暗影”有关系?他藏得比她还深。陆时衍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惊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抚。“跟我走。”他拉着苏晚,沿着回廊尽头的一个小楼梯往下走。那是一个隐藏的通道,狭窄得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墙壁上布满了蜘蛛网。他对这里的地形似乎了如指掌,带着苏晚绕开了所有可能被监控拍到的角落,最后从老宅后院的一个地窖里钻了出来。

地窖外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不是之前那辆宾利。“上车。

”陆时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苏晚推了进去。他自己则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的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车在湿滑的公路上疾驰,雨刮器疯狂地左右摆动,却还是看不清前方的路况。苏晚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心里满是疑惑。陆时衍突然伸手,切换了中控屏幕的界面。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是三年前的一段监控截图——画面里,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正在撬陆家别墅的保险柜,动作和手法,与苏晚刚才撬老宅铁门时一模一样。苏晚的心脏漏跳一拍,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那段监控,她以为早就被陆氏集团销毁了。三年前,她接下“夜枭”的最后一次任务,目标是陆家保险柜里的“赤焰之心”。可就在她得手后,线人突然传来消息,说警方已经在外面布控,她只能仓皇逃离,连戒指都没来得及带走。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听过“夜枭”的消息,也不知道那个线人为什么要背叛她。如今,陆时衍突然拿出这段监控,显然是早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你的撬锁手法,和我家保险柜失窃案一模一样。”陆时衍的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他目视前方,语气听不出情绪,“三年前的暴雨夜,你也是这样撬开我家的锁。”苏晚没有说话,她在思考陆时衍的目的。他既然认出了她,为什么不报警?

反而要带着她逃离“暗影”的追杀?车一路开向城郊的山顶,最终停在一栋哥特式建筑前。

那是陆家的老宅,尖顶的塔楼在暴雨中像一只蛰伏的巨兽,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显得阴森而压抑。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佣人走过来,恭敬地为他们打开车门。苏晚注意到,那个佣人走路时踮着脚尖,动作轻得像猫,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整个老宅里静得可怕,连雨滴落在瓦片上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陆时衍带着苏晚走进主楼,客厅里的装修奢华却冰冷,全是黑白灰的色调,看不到一丝烟火气。他把她领进二楼的一个房间,推开门的瞬间,苏晚愣住了——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纯白色的,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家具、白色的床单,连窗帘都是白色的。衣柜敞开着,里面挂满了崭新的白衬衫,尺码和她身上穿的那件分毫不差。“你调查我?”苏晚挑眉,心里的警惕又加重了几分。

陆时衍正站在洗手池前戴白手套,闻言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她。他的手指修长,戴着白色手套的样子,像个准备进行手术的医生。“你的手法太像三年前偷我家保险柜的贼。

”他的眼底闪着偏执的光,“我查了你三年,终于在今天找到你。”苏晚没有接话,她走到衣柜前,拿起一件白衬衫。衬衫的材质是上好的棉质,摸起来柔软舒适,显然价格不菲。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陆时衍到底想干什么?深夜,苏晚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她等听到走廊里传来佣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悄悄起身,从帆布包里拿出特制的工具,避开房间里隐藏的摄像头,溜上了三楼。

三楼是陆时衍的私人区域,走廊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亮了脚下的地毯。

苏晚根据之前查到的资料,找到了书房的位置。书房门是指纹锁,她掏出提前准备好的指纹膜——那是她白天趁陆时衍不注意时,偷偷拓下来的。

指纹膜刚贴上锁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果然来了。”苏晚的身体一僵,缓缓转身。

陆时衍站在走廊的尽头,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眼尾的红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显,倒不像那个偏执病态的陆家少爷,反而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你的失眠症没好?

”苏晚收起工具,语气自然得像在聊天气。她之前在查到的医疗报告里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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