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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站15号案(周伟陈砚)火爆小说_《南州站15号案》周伟陈砚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8 20:31:17 

1 惊雷破晓第一部分:惊雷破晓凌晨四点十七分,南州站的雨还没停。

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穹顶上,混着进站口滚动的电子屏光线,在地面晕出一片模糊的光斑。

陈砚撑着伞站在公交站台下,烟蒂捏在指间快烧到滤嘴 —— 他刚从省厅连夜赶过来,行李箱轮还沾着省城高速的泥点,口袋里的调任通知书还没来得及拆封。

“轰隆 ——”不是雷声。最先传来的是玻璃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一股灼热的气浪,从南州站售票厅的方向猛地推过来。陈砚的伞被掀飞,他踉跄着扶住站台栏杆,抬头时正好看见售票厅的穹顶塌了一块,黑烟像墨汁滴进水里,瞬间染黑了半边雨幕。

尖叫和哭喊声随后涌来。有人从车站里冲出来,衣服烧得焦黑,头发上还挂着火星;有人摔在积水里,爬起来又往回跑,嘴里喊着 “我女儿还在里面”;执勤的辅警举着对讲机嘶吼,声音被警笛声盖得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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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没顾上捡行李箱,拔腿就往车站跑。进售票厅的路被碎玻璃和扭曲的金属架堵着,他踩着满地狼藉往里走,鞋底碾过不知是塑料还是布料的碎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爆炸中心在自动取票机旁,地面炸出一个半米深的坑,周围的取票机只剩变形的铁皮,屏幕碎成蛛网,还在滋滋地冒火花。“陈队?”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南州刑侦队的李梅,她穿着雨衣,脸上沾着泥,手里攥着勘查箱:“省厅刚通知,说您今天到任,没想到……”陈砚没接话,蹲下身,手指轻轻捏起一块嵌在地面缝隙里的金属碎片。

碎片边缘有明显的切割痕迹,表面还沾着一层灰白色的粉末,凑近闻能闻到淡淡的氨味。

“爆炸时间初步判断是四点十七分,” 李梅递过来手套和证物袋,声音压得很低,“目前已知至少有五人遇难,十二人受伤,伤者已经送医。技术科的赵阳正在外围查监控,现场已经封锁了。”陈砚把金属碎片放进证物袋,起身扫了一眼现场。

售票厅东侧有个消防通道,门是开着的,地上有一串带泥的脚印,脚印边缘很清晰,应该是爆炸后不久留下的 —— 雨还在往里面灌,再晚一点,这线索就没了。“脚印取样,” 他指着消防通道的方向,语速很快,“另外,查一下遇难者身份,重点看有没有近期购买过大量化工原料的人。还有,那股氨味,让赵阳立刻化验现场残留物,我怀疑是硝酸铵类炸药。”李梅点头应下,转身要走,又被陈砚叫住。“通知交通部门,查凌晨四点到四点半,南州站周边三公里内的所有监控,尤其是往东边城中村去的路口,” 陈砚的目光落在消防通道外的小巷口,雨幕里隐约能看见城中村的红灯笼,“嫌疑人很可能从这里跑了。”五点零二分,技术科的赵阳抱着笔记本电脑跑进来。

他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乱得像鸡窝,眼镜片上全是水雾:“陈队,初步化验结果出来了,现场残留物里有硝酸铵和铝粉,还有少量的环氧树脂 —— 是自制炸药,而且工艺不算粗糙,至少懂点化工。”“监控呢?” 陈砚问。赵阳叹了口气,点开电脑里的监控画面:“爆炸前十分钟,售票厅的主监控被干扰了,只有外围的两个备用监控拍到点东西。您看这个 ——”画面里是南州站东侧的小巷入口,凌晨四点零五分,一个穿深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双肩包,走路时肩膀有点歪,像是包很重。四点十二分,男人走进车站,再也没出现在监控里。“爆炸后,这个男人没出现在任何出口监控里,” 赵阳又调出另一段画面,“但消防通道外的小巷监控,在四点二十分拍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和他一样的夹克,往城中村方向跑了。不过雨太大,脸拍不清,只能看到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陈砚盯着画面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

自制炸药、熟悉监控位置、选择凌晨四点 —— 这个时间车站人最少,但不是没人,既能造成恐慌,又方便逃跑,嫌疑人不是临时起意,是早有预谋。“遇难者身份查清了吗?

” 他问李梅。“刚查清三个,” 李梅递过来一份名单,“都是赶早班火车的旅客,没有化工相关的背景。另外两个还在比对,其中一个……” 她顿了顿,“现场找到的身份证显示,叫周伟,男,四十二岁,南州本地人,之前在一家化工企业上班,去年辞职了。”陈砚的手指停在 “周伟” 的名字上。

化工企业、辞职、出现在爆炸中心 —— 这不会是巧合。“去查周伟的住址,” 他站起身,把证物袋递给赵阳,“另外,再仔细查一下他的银行流水和社交账号,看看他辞职后和谁有过接触。这个周伟,可能不只是受害者。”雨还在下,南州站的灯光在雨幕里晃得人眼晕。陈砚站在爆炸现场的警戒线外,看着技术人员忙碌的身影,又摸出一根烟 —— 这次他没点燃,只是捏在指间。

省厅把他调回南州,是因为三年前那桩冤案。当时他刚当上副队长,急着破案,把证据链拼错了,让一个无辜的人坐了两年牢。后来案子翻了,他被调去省厅做文职,这次回来,是顶着压力的。“陈队,” 李梅走过来,递给他一瓶热水,“周伟的住址查到了,在城西的晨光小区,我已经让人过去查了。另外,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有个伤者说,爆炸前他在取票机旁见过周伟,当时周伟好像在和人吵架,对方戴着鸭舌帽,没看清脸。”陈砚接过热水,指尖终于有了点温度。

吵架、鸭舌帽、化工背景 —— 线索开始串起来了。“走,去晨光小区,” 他把烟蒂扔进垃圾桶,拎起地上的行李箱,“去看看周伟家里,能不能找到点东西。

”2 迷雾深潜第二部分:迷雾深潜晨光小区是个老小区,没有电梯。周伟住的是六楼,门把手上积了层薄灰,锁孔里没有撬动的痕迹 —— 看起来像是自愿离开的。

李梅用备用钥匙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客厅里很乱,沙发上堆着没洗的衣服,茶几上放着几个空啤酒罐,地上散落着几张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公式,还有一些化学符号。“赵阳,过来看看这个,” 陈砚蹲下身,捡起一张纸。

纸上写着 “硝酸铵 + 铝粉,比例 15:1”,旁边还画着一个简易的炸弹结构图,标注着 “引信延迟 10 分钟”。赵阳凑过来,眼镜片几乎贴到纸上:“这是标准的铵油炸药配方,但加了铝粉能增强威力…… 而且这个延迟引信的设计,和现场的爆炸时间能对上。

”陈砚站起身,扫了一眼客厅。电视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周伟和一个女人的合照,女人笑得很开心,周伟搂着她的肩膀,眼神里却没什么笑意。

相框旁边放着一张医院的诊断书,日期是去年三月 —— 肺癌晚期。“去年辞职,三月确诊肺癌,” 李梅拿起诊断书,眉头皱起来,“他没治疗吗?病历上显示,只做了一次化疗就停了。”陈砚走进卧室,衣柜里的衣服很少,大多是旧衬衫,只有一件深色夹克挂在最外面,和监控里嫌疑人穿的款式有点像,但颜色稍浅。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是周伟的字迹,歪歪扭扭的:“老鬼说,做完这单,给我二十万,够我女儿的学费了。”“老鬼?” 陈砚把笔记本递给李梅,“查这个‘老鬼’,周伟的社交账号、通话记录里,有没有频繁联系的人,备注或者昵称里有‘鬼’字的。”赵阳在客厅里打开了周伟的电脑,屏幕亮起来,需要密码。

他试了试周伟的生日、女儿的生日,都提示错误。最后,他输入了 “老鬼” 的拼音首字母 “LG”,再加上诊断书的日期 “202303”,屏幕跳开了。“找到了!” 赵阳的声音有点激动,“周伟的邮箱里,有很多和‘老鬼’的邮件往来。您看这个 ——”邮件发送时间是半个月前,发件人是一个匿名邮箱,内容很简单:“15 号凌晨四点,南州站售票厅,取票机旁,东西放好就走。”周伟的回复是:“二十万,要先打一半到我女儿的卡上,不然我不干。

”“对方回复了,” 赵阳往下翻,“‘没问题,已经打了十万,剩下的十万,等事成之后打。记住,别耍花样,你女儿还在南州上学。’”陈砚的手指攥紧了,指节泛白。

用女儿威胁?这个 “老鬼” 够狠。“查周伟女儿的信息,” 他说,“还有那笔十万块的转账记录,从哪个账户转出来的。”李梅立刻拿出手机联系银行,赵阳则继续翻周伟的电脑。过了几分钟,赵阳突然叫起来:“陈队,您看这个!

”电脑里有一个加密文件夹,解开后是一段录音。点开后,周伟的声音传出来,带着咳嗽声,很虚弱:“老鬼,你骗我!你说只是炸个空房子,怎么会是南州站?那里有人!我不干了,你把剩下的十万给我,我要带女儿走!”另一个声音很沙哑,像是用了变声器:“周伟,你已经没有退路了。炸药你已经做了,现在不干,我不仅不会给你钱,你女儿…… 你应该知道后果。”录音到这里就断了。陈砚靠在墙上,闭上眼。

原来周伟是被胁迫的,他以为只是炸空房子,没想到是车站。爆炸当天,他可能想反悔,和嫌疑人吵了起来,最后被灭口 —— 爆炸中心的位置,正好是取票机旁,周伟当时应该就在那里。“银行那边有消息了,” 李梅挂了电话,脸色凝重,“那十万块是从一个第三方支付账户转出来的,账户信息是假的,查不到源头。不过,周伟的女儿周小雅,在南州一中读高三,我们已经联系学校了,老师说她今天没来上学。

”“没来上学?” 陈砚猛地睁开眼,“会不会被‘老鬼’控制了?”“不好说,” 李梅摇摇头,“我们已经派人去周小雅的学校和住处附近排查了,暂时没发现异常。

不过,周伟的通话记录里,最后一个电话是昨天晚上十点,打给一个陌生号码,通话时长只有一分钟。”赵阳立刻查那个陌生号码,结果显示是个临时手机号,没有实名登记,昨天刚开通,只和周伟通过一次话。“线索又断了?” 李梅叹了口气。

陈砚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老槐树。雨还没停,树叶被打得蔫蔫的。

他想起刚才在现场看到的金属碎片,还有周伟笔记本上的炸弹结构图 —— 嫌疑人虽然懂化工,但手法不算顶尖,而且很在意钱,用十万块胁迫周伟,说明他可能没那么多资金,或者不想花太多钱在 “工具人” 身上。“再查周伟辞职前的公司,” 陈砚转过身,“他之前在哪个化工企业上班?有没有同事和他关系好,或者有过节的?还有,他的肺癌,是不是和工作有关?比如长期接触有害物质?”李梅立刻去查,没过多久就回来汇报:“周伟之前在南州化工二厂上班,做的是原料检验。

去年工厂因为环保问题被查封了,老板跑了,员工也都散了。他的同事说,周伟这个人很老实,没什么仇人,但去年工厂查封后,他好像和一个叫‘老鬼’的人走得很近,有人见过他们在菜市场附近吃饭。”“菜市场?

哪个菜市场?” 陈砚问。“城西的惠民菜市场,” 李梅说,“离晨光小区不远,周伟平时都在那里买菜。”陈砚拿起外套:“走,去惠民菜市场。既然有人见过他们,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惠民菜市场早上人很多,湿漉漉的地面上满是菜叶和积水。

陈砚和李梅穿着便衣,挨家挨户地问。卖菜的大妈、卖肉的大叔,大多说没见过周伟和什么人一起吃饭,直到走到一个角落里的馄饨摊。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姓王。听到周伟的名字,她愣了一下:“周伟啊,我认识他,他经常来我这吃馄饨,每次都要加两勺辣椒。”“您见过他和一个叫‘老鬼’的人一起吗?

” 李梅问。王阿姨想了想,点点头:“见过一次,大概是上个月吧,下午三点多,人不多。

周伟和一个男的坐在那边的桌子上,那男的戴着鸭舌帽,低着头,看不清脸,说话声音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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