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把我当狗,我转身重回巅峰(吴迪林晓)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女友把我当狗,我转身重回巅峰(吴迪林晓)
我叫张伟,为女友林晓辞去百万年薪,在她服装店里当牛做马。她却拿着店里的钱,给回国的白月光吴迪买奢侈品。我质问她,她反手联合吴迪污蔑我偷钱,把我像狗一样赶了出去:你一个臭打工的,也配管我?后来,吴迪卷走所有钱跑路,她哭着来夜市找我:张伟,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指了指不远处一辆劳斯莱斯:不好意思,林小姐,我老板来接我下班了。
1.我叫张伟,今天是我从外企辞职的第 547 天。两年半前,我是跨国公司最年轻的区域总监,年薪七位数,出入五星酒店,随行四个助理。现在,我穿着洗到发白的 T 恤,蹲在满是灰尘的仓库里,用胶带一圈圈缠紧纸箱。
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地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张伟!死哪去了!
C 区的灯又坏了,赶紧去修!女友林晓不耐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丝颐指气使的刻薄。我擦了把汗,默默起身。C 区的射灯是我上周刚换的,估计是线路老化。这店里从进货、销售、客服,到水电维修、网络调试,全是我一个人包了。
我成了林晓的全能店员。当初她握着我的手,眼睛亮晶晶地说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服装店时,我毫不犹豫地递交了辞职信。
我那些西装革履的同事和下属,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的老板,一个五十多岁的法国男人,拍着我的肩膀,用蹩脚的中文说:张,你是我见过最有才华的年轻人,你确定要为了爱情,放弃这一切吗?
我当时笑着回答:是的,没有什么比她的梦想更重要。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提着工具箱走进店里,林晓正靠在收银台前,对着手机笑得一脸甜蜜。看到我,她立刻收起手机,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现在是晚高峰吗?
灯坏了多影响生意!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架起梯子。刺眼的灯光下,我看到她今天特意化了精致的妆,脖子上还戴了一条我没见过的铂金项链。项链很好看。
我爬上梯子,开始检查线路。哦,她心不在焉地摸了摸,昨天跟吴迪逛街,他顺手买的。吴迪。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他是林晓的大学学长,是她挂在嘴边的白月光。一个月前回国,两人就迅速联系上了。从那天起,林晓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从前是依赖和爱慕,现在只剩下挑剔和不耐。你看看你这身衣服,都起球了,跟个民工一样,别站在门口吓走客人。说话大声点,唯唯诺诺的,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张伟,你能不能学学吴迪的品味?
他随便一件衬衫都比你这一身加起来贵。我手里的钳子顿了一下,电流滋啦一声,擦出一点火花。小心点!她尖叫一声,不是关心我,而是怕我烧了她的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专注地修着线路。等我修好灯,从梯子上下来时,林晓已经不见了。收银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字迹潦草:我跟吴迪去吃饭,晚饭你自己解决。
又是这样。这半个月,她已经有十天是和吴迪一起吃饭、谈合作、见朋友。
我默默地走到收银台后,开始整理今天的账目。当初林晓说:亲爱的,等店盈利了,我马上给你股份,我们一起把店做大做强!两年了,店早就开始盈利,可股份的事,她再也没提过。我打开抽屉,准备核对票据,一张崭新的奢侈品发票,却赫然躺在最上面。
我拿起来一看,心脏猛地一沉。是一家顶级男装品牌,消费金额是六万八千块。这个数字,是店里整整半个月的纯利润。而签单人的名字,龙飞凤舞,写着两个字:吴迪。
最刺眼的是日期,就是昨天。昨天林晓告诉我,她要去邻市的批发市场进货,很辛苦,让我晚上炖点汤等她回来。我炖了一锅乌鸡汤,从天黑等到午夜,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心疼地给她盖上毯子,还以为她是为了我们的小店奔波劳累。原来,她是陪着她的白月光,挥霍着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我拿着那张发票,手抖得厉害。
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堵住,喘不过气。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林晓和吴迪笑着走了进来。
吴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他亲昵地搂着林晓的腰,像是在宣示主权。而林晓,满脸红晕,笑得花枝乱颤。看到我,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你怎么在这儿?我举起手里的发票,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你不是去进货了吗?2.林晓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发票,又惊慌地看向吴迪。吴迪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他只是松开搂着林晓的手,慢条斯理地摘下价值不菲的腕表,放在玻璃柜台上。他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张伟是吧?晓晓经常提起你。她说你很能干,把这家店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的语气很客气,但眼神里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审视。我没有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林晓。
你用店里的钱,给他买衣服?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失望。这两年,我连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没买过。赚来的每一分钱,都投进了这家店的流水里。而她,却可以眼睛不眨地花掉半个月的利润,给另一个男人置办行头。我……林晓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求助似的看向吴迪。
吴迪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林晓身前。张伟,你这是什么态度?晓晓花自己的钱,给你汇报吗?他轻笑一声,再说了,不过是几万块,对我来说,也就是一顿饭钱。
我本来想自己付的,但晓晓坚持要送我这个回国礼物,我总不能驳了她的面子吧?
一顿饭钱?我看着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她的钱?我冷笑,这家店哪一分钱不是我赚回来的?你让她自己说说,这两年,她除了逛街喝下午茶,为这家店做过什么?我的话像一把刀,戳破了林晓最后的伪装。她恼羞成怒,指着我的鼻子尖叫起来:张伟!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这店是我的!
我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你不过是我请来的一个店员,一个打工的!
你还真把自己当老板了?打工的……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我的心里。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我放弃一切,深爱了五年的女人。好,我点点头,心一寸寸地冷下去,既然我是个打-工-的,那麻烦林老板,把这两年的工资,给我结一下。工资?
林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想要工资?张伟,你还要不要脸!
我吃你的住你的?我气得发笑,这房子的首付,是我拿我当年的年终奖付的!
每个月的房贷,是我用我以前的积蓄还的!林晓,你摸着良心说,这两年,你花过一分钱吗!
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吴迪,突然哎呀
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我的钱包呢?他一脸焦急地在身上摸索,刚才还在的,怎么不见了?林晓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掉在餐厅了?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吗?
证件倒是不重要,可以补办。吴迪皱着眉,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就是里面有三万块现金,是我刚取出来,准备明天给阿姨交住院费的。阿姨,指的是他那个患了重病的母亲。林晓立刻明白了什么,她猛地转向我,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和怀疑。张伟,是不是你拿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你怀疑我偷钱?不然呢!林晓的表情变得刻薄又恶毒,这家店就我们三个人!
不是我不是吴迪,那还能是谁!你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工资吗?怎么,嫌我给得慢,自己动手拿了?我没有!我百口莫辩,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有没有,搜身不就知道了!吴迪在一旁好心地提议,同时还假惺惺地劝道:晓晓,别这样,我相信张伟不是这种人,可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不行!
林晓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尖声道,今天必须说清楚!吴迪,你搜!
我看着林晓那张不依不饶的脸,心里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殆尽。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不用他搜,我自己来。我把自己身上的口袋一个个翻了出来。手机,钥匙,一个旧钱包。钱包里,只有两百多块现金,和一张我和林晓的合照。照片上的我们,依偎在一起,笑得那么甜。我拿出那张照片,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
看清楚了吗?林老板?林晓被我的动作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迪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他指着我刚才整理过的收银台。晓晓,要不……再看看监控吧?或者,查查收银台的备用金?林晓如梦初醒,立刻冲到收银台,打开了下面的钱箱。钱箱的最底层,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地码在那里。
这是……林晓愣住了。这是店里的备用金,一直都是三万。我平静地说,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吴迪走了过去,他从那沓钱里,随意地抽出一张,对着灯光照了照。
然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故作惊讶地叫了起来。这张钱……有记号!
他把钱递给林晓,指着钞票右下角一个用铅笔画的,极不显眼的小小的五角星。
我妈怕收到假钱,所以习惯在真钱上做个记号。这……这是我钱包里的钱!
3.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那一瞬间静止了。我看着林晓手里那张带着五角星标记的钞票,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备用金一直是我在管,每天都会核对,从来没有出过错。
吴迪的钱,怎么会跑到钱箱里?张伟!林晓猛地抬起头,那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竟然真的偷吴迪的救命钱!我没有!我下意识地反驳,我不知道这钱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吴迪在一旁痛心疾首地开口,张伟,我本来还敬你是条汉子,敢作敢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那是给我妈动手术的钱啊!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演得声情并茂,眼眶都红了。林晓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冲过来,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在店里回荡。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你这个小偷!白眼狼!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她指着我的鼻子,用尽了所有恶毒的词汇来辱骂我。我辛辛苦苦开店,你在背后捅我刀子!
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没有我,你连饭都吃不上!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又穷又土,跟吴迪比,你连他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当初让你辞职,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你就是个寄生虫,烂泥扶不上墙!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都插在我的心上。我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放弃了我的事业,我的前途,我的一切,来成全她的梦想。到头来,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吃软饭的、又穷又土的废物。我的心,彻底死了。说完了吗?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平静地看着她。我的平静,似乎更加激怒了她。没完!
她冲到收银台,从下面翻出一个文件夹,狠狠地摔在我脸上。纸张散落一地。最上面的那张,是我的辞职信复印件。你给我滚!她指着大门,声嘶力竭地吼道,我这里不养小偷!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吴迪假惺惺地拉住她:晓晓,别这样,外面下雨了,让他去哪啊?
让他死在外面!跟我有什么关系!林晓一把推开他,冲到门口,拉开大门。
冰冷的雨水瞬间夹杂着寒风灌了进来。滚!听见没有!她把我推出门外,然后把我那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的行李箱也扔了出来。箱子摔在地上,弹开了,里面的衣物散落一地,很快被雨水浸湿。砰!店门被重重地关上,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我站在冰冷的雨水里,浑身湿透,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我看着那扇紧闭的店门,那是我亲手刷的漆。我看着那个精致的招牌,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设计的。
我看着橱窗里温暖的灯光,那是我一点一点布置的。那里,曾是我以为的家。现在,我被赶了出来。以一个小偷的罪名。我低下头,看着地上被雨水打湿的辞-职信复印件。
上面的签名,我的名字张伟,在雨水中渐渐模糊。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干又疼。
我没有去捡那些散落的衣物,只是默默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走进了无边的雨幕里。从此,我和林晓,再无瓜葛。我的高薪工作,我的光明前途,我的五年爱情。在这一刻,全都被这场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4.雨下得更大了,像是在为我这可笑的五年送行。
我没有地方可去。当初为了林晓,我跟家里闹翻,父母至今不肯原谅我。
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在我辞职后,也渐渐断了联系。我掏出手机,通讯录里几百个联系人,滑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拨出去的号码。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我在一家 24 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里坐了一夜,身上湿透的衣服散发着一股霉味,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去了银行。卡里,是我最后的一点积蓄,不到五万块。原本是准备用来还下个月的房贷。现在,这成了我全部的家当。
我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单间。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窗户对着一堵斑驳的墙,终年不见阳光。安顿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工作。
我投了上百份简历,目标是我熟悉的市场总监、运营总监之类的岗位。然而,石沉大海。
偶尔有几个 HR 打来电话,一听到我有长达两年的职业空窗期,语气就变得敷衍起来。
张先生,您这两年……是在家里的服装店帮忙?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轻蔑。是的,从零开始,现在年营业额已经超过三百万。
我试图强调我的能力。呵呵,是吗?那很厉害。对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好的,我们这边了解了,如果有后续通知,我们会再联系您。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一个曾经的行业精英,赋闲两年去帮女友开服装店,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个笑话。
是自甘堕落,是不求上进,是玩物丧志。我曾经的光环,已经彻底褪去。半个月后,我不得不降低要求,开始投一些经理、主管的岗位。终于,有家公司给了我面试机会。
我把唯一一套还能穿的西装烫平,刮了胡子,剪了头发,对着镜子,我仿佛看到了两年前的自己。可当我走进那家公司的面试间时,我愣住了。
坐在面试官位置上的,是我以前的下属,李阳。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呦,这不是张总监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他靠在椅背上,两条腿翘在桌子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当年,他因为业务能力差,被我辞退过。我来面试运营主管的岗位。我压下心头的不适,平静地说。运营主管?
李阳夸张地笑了起来,张总监,你没搞错吧?你两年前就是总监了,现在来应聘一个主管?
还是说……你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他身边的几个面试官也跟着哄笑起来。
羞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挺直背脊,看着他:是,我需要一份工作。我的坦然,似乎让他觉得很无趣。他摆了摆手,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行了行了,简历放这吧,回去等通知。我知道,这又是一次无果的等待。走出那栋光鲜亮丽的写字楼,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白领,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真的……还能回去吗?生活,很快就给了我答案。积蓄越来越少,我不得不开始找一些临时的工作来糊口。送外卖,发传单,在建筑工地上搬砖……我做过的一切,都比不上我在林晓店里干的活。但我心里,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因为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靠我自己的双手赚来的,干净。
只是偶尔在午夜梦回时,我还是会想起林晓。想起她指着我鼻子骂我是废物时的样子。
心,依然会像被针扎一样疼。5.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我遇到了陈静妍。那天我正送外卖,一辆电瓶车突然从巷子里冲出来,把我撞倒在地。外卖洒了一地,我的腿也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不止。车主是个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看了我一眼,油门一拧就跑了。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一阵头晕目眩。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双高跟鞋停在了我面前。你怎么样?需要叫救护车吗?一个清冷又好听的女声响起。
我抬起头,看到一张干练又精致的脸。她穿着一身高定的职业套装,气质卓然,和我现在所处的这个肮脏的巷子格格不入。我认出了她。陈静妍。我以前最大的竞争对手,另一家外企的市场总监。我们斗了三年,互有胜负,彼此都把对方当做最强劲的对手。
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一种情景。我狼狈地别过脸:我没事。张伟?
她却认出了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真的是你?我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却好像没看到我的窘迫,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 120。然后,她蹲下身,用她那条价值不菲的丝巾,帮我按住流血的伤口。别动,救护车马上就到。
她的声音很冷静,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她为我忙前忙后,心里五味杂陈。曾经的对手,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向我伸出了援手。而我曾深爱的女人,却把我推向了深渊。何其讽刺。去医院的路上,我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再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