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替身三年,金主他真香了苏晚晴霍临川热门完结小说_最热门小说被当成替身三年,金主他真香了苏晚晴霍临川
门开了。他带着苏晚晴站在玄关。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影子拖得很长。叠在一起。
苏晚晴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和我三年前第一次见到霍临川时一样。连头发长度都差不多。
她怯生生地往霍临川身后缩了缩。“临川哥……这位是?”声音柔得像羽毛。霍临川没看她。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熟悉的冰冷。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在对比两件相似的瓷器。
“家里的保姆。”他声音没什么起伏。苏晚晴“哦”了一声。明显松了口气。
随即又露出温婉的笑。“保姆姐姐好,我叫苏晚晴。”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霍临川。
他移开了视线。揽过苏晚晴的肩往客厅走。“别站着了,进去坐。”“累了吧?
”他声音放得很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苏晚晴顺势靠着他。“嗯,有点累呢,飞机坐久了。”我站在原地。玄关的冷气吹得我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保姆?行。
我转身进了厨房。烧水。拿出霍临川收藏的顶级白毫银针。苏晚晴喜欢的茶。我记得。
三年前。霍临川第一次带我回这栋别墅。他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烟。
烟雾缭绕。他的目光穿透烟雾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打量。“以后你就住这里。
”“缺什么跟张伯说。”“有张副卡,额度不限。”条件只有一个。“留长头发。
”“穿白色连衣裙。”“不要笑得太开。”“尤其,”他顿了顿,眼神锐利,“不准穿红色。
”后来我知道了。苏晚晴。他的青梅竹马。他的白月光。三年前出国深造。
留下一个心碎的他。而我。乔薇。只是恰好。在某个下雨天。穿着白裙子。撑着伞。
在一个咖啡店门口。侧脸像了她七分。被路过的霍临川看见。金丝雀的笼子就这么打开了。
茶泡好了。我端出去。霍临川和苏晚晴坐在沙发上。苏晚晴靠着他。小声说着国外的见闻。
霍临川侧头听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很专注。我把茶杯轻轻放在苏晚晴面前的茶几上。
她抬头对我笑。“谢谢。”很甜。霍临川的目光终于落回我身上。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
“苏小姐的房间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我说。“东边那间最大的客房。
”那是采光最好的一间。曾经是我的衣帽间。霍临川“嗯”了一声。
似乎对我的识趣还算满意。他抬手。很自然地替苏晚晴把一缕滑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先去休息一下?”苏晚晴脸微红。点点头。“好。”我转身准备回厨房。霍临川叫住我。
“乔薇。”我停下。没回头。“晚饭清淡些。”“晚晴胃不太好。”“知道了。”我说。
声音没什么波澜。走进厨房。关上门。不锈钢的料理台映出我模糊的脸。头发是长的。黑直。
垂在肩上。白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脸上没什么表情。和外面那个穿着精致白裙。
笑容温婉的女人。确实有几分相似。又似乎完全不同。我打开冰箱。拿出新鲜的蔬菜。
开始洗菜。水很凉。冲刷着指尖。外面隐约传来苏晚晴柔软的声音。“临川哥,这里一点都没变呢。”霍临川低声回了句什么。听不清。但语气是温和的。我切着西芹。
刀锋落在砧板上。笃笃笃。声音单调而规律。像某种倒计时。晚饭很安静。长桌上。
霍临川坐在主位。苏晚晴坐在他右手边。我像个真正的保姆。站在稍远的地方。
随时准备添汤添饭。苏晚晴小口吃着。偶尔抬头。“临川哥,这个汤好鲜。
”“保姆姐姐手艺真好。”霍临川没看我。只是给她夹了块鱼。“喜欢就多喝点。
”“你太瘦了。”语气里的心疼不加掩饰。苏晚晴抿嘴笑。“哪有。”灯光下。
她皮肤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红晕。而我。站在阴影里。像一个多余的背景板。饭后。
霍临川陪着苏晚晴在影音室看电影。我收拾厨房。张伯进来了。他是这里的管家。
看着我欲言又止。“乔小姐……”“张伯,”我擦干最后一个盘子放好,“叫我小乔就行。
”“现在就是保姆。”张伯叹口气。“先生他……”我打断他。“他等的人回来了。
”“挺好的。”“不是吗?”我笑了笑。擦干净手。“我去把苏小姐的行李搬进房间。
”苏晚晴的行李不多。一个大的行李箱。一个随身包。箱子很轻。我提着上二楼。
推开东边客房的门。下午已经打扫过。换了全新的床品。浅粉色。带着小碎花。
苏晚晴喜欢的风格。我放下箱子。打开。准备帮她挂衣服。里面大多是裙子。白色,浅蓝,米色。质地柔软。还有几件真丝睡衣。最底下。压着一个相框。我拿起来。照片有些年头了。
背景是大学校园的梧桐树下。年轻的霍临川。穿着白衬衫。笑得阳光灿烂。
手臂搂着同样年轻的苏晚晴。苏晚晴靠在他怀里。笑靥如花。青春恣意。
那是我不曾见过的霍临川。我放下相框。把裙子一件件挂进衣帽间。动作很轻。
挂到最后一件。是一条崭新的红裙子。大V领。收腰。设计感十足。像一团热烈的火。
标签还没剪。我拿着那抹红。微微出神。“在看什么?”霍临川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我手一抖。裙子差点掉下去。他不知何时上来的。斜倚着门框。目光落在我手上的红裙子上。
眼神骤然一沉。“谁让你动她的东西?”声音很冷。“我在整理行李。”我说。
试图把裙子挂进去。“放下!”他几步走进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那条红裙子。
动作带着戾气。“她的东西,你不用碰。”他盯着我。眼神像冰锥。“还有,记住你的身份。
”“以后离她的东西远点。”我垂下眼。“知道了。”他拿着那条红裙子。
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似乎那红色烫手。他转身。把裙子揉成一团。
塞进了旁边一个空抽屉里。“嘭”地关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站在原地。衣帽间里只剩下空衣架碰撞的轻微回响。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
他留下的雪松香水味。夹杂着一点愤怒的气息。我继续挂好剩下的衣服。关上柜门。下楼。
回到一楼那个小房间。那是我的保姆房。很小。放了一张单人床。一个简易衣柜。
一张旧书桌。窗外对着后花园的角落。看不到什么风景。我关上门。反锁。背靠着门板。
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手机。我拿起来。解锁。屏幕亮起。
壁纸是霍临川。一张偷拍的侧脸。他靠在阳台抽烟。烟雾模糊了轮廓。只留下冷硬的线条。
那是我唯一敢存的照片。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像个尽职的演员。
扮演着一个名叫“苏晚晴”的影子。留她喜欢的发型。穿她风格的衣服。模仿她说话的语气。
甚至学习她喜欢的插花。她擅长的钢琴。只为了在霍临川偶尔投来目光时。能让他透过我。
看到那个远在异国的影子。得到一丝慰藉。我的银行账户里。每个月都会准时打入一笔巨款。
足够普通人挥霍一生。这就是报酬。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现在。正主回来了。我这个赝品。
该退场了。很公平。只是心口某个地方。有点空。像被挖走了一块。无关紧要。我起身。
从简易衣柜的最底层。拖出一个半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很少。
几件换洗的T恤牛仔裤。几本书。一台旧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零碎的个人用品。
不到半小时就收拾好了。箱子没装满。很轻。我坐在床边。环顾这个住了三年的小房间。
没有留恋。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苏晚晴娇柔的声音。“临川哥,电影好棒哦!”“明天我们去看看新上的那部好不好?”霍临川的声音带着宠溺。“好,都依你。”脚步声停在主卧门口。然后是关门声。隔绝了一切声响。世界安静下来。
我把行李箱推到墙角。关灯。躺下。黑暗吞噬了一切。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来。做早餐。
霍临川有晨跑的习惯。苏晚晴还没起。餐厅里只有他一个人。穿着运动服。头发微湿。
坐在餐桌前看财经新闻。平板电脑的冷光映着他的侧脸。线条冷硬。
我端上他习惯的美式咖啡。和烤好的全麦吐司。还有一份切好的水果。他眼皮都没抬。
仿佛我真的是个空气。我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倒水。“今天。”他突然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
“下午林秘书会过来一趟。”“你跟她交接一下。”“把副卡留下。”“还有,”他终于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像看一件物品,“车库里有辆闲置的奥迪A4,钥匙在玄关抽屉里,你开走。”“算这三年的……奖金。”我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指尖有点凉。“好。”我说。声音平稳。“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就可以搬走。
”霍临川似乎有些意外。抬眸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不甘或者怨恨。但他什么也没找到。我脸上只有平静。
“动作倒是快。”他扯了下嘴角。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
”他低头继续看平板。“收拾干净点。”“别留些不该留的东西。”“不会的。”我说。
转身回厨房。继续清洗水槽里的杯子。水流哗哗地响。苏晚晴下楼了。
穿着一条米白色的家居裙。长发披散。睡眼惺忪。“临川哥早。”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自然地走到霍临川身边。俯身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早安。”霍临川放下平板。
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睡得好吗?”“嗯!特别好。”苏晚晴笑着。目光瞟到我。
“保姆姐姐早。”“早。”我应了一声。把洗好的杯子放好。“早餐想吃什么?”我问。
“有牛奶麦片吗?”苏晚晴问。“有。”“帮我热一杯牛奶就好,谢谢。”“好。
”我热好牛奶。端给她。霍临川已经吃完了。起身。“我上去换衣服。”“上午有个会。
”苏晚晴点点头。“嗯,路上小心。”霍临川上楼了。餐厅只剩下我和苏晚晴。
她小口喝着牛奶。很安静。突然。她抬起头看我。目光很清澈。带着一点好奇。“姐姐,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三年。”我说。“哦……”她若有所思。
“那你知道临川哥平时都喜欢什么吗?”“比如吃什么?喝什么?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她语气很真诚。像个想了解男朋友喜好的小姑娘。我擦着料理台。动作没停。
“霍先生喜欢喝美式,不加糖奶。”“早餐习惯全麦吐司配少量水果。”“晚餐偏好清淡,不喜欢重油重盐。”“书房办公时,习惯在左手边放一杯温水。
”“书桌右手边第二个抽屉里,有他常用的胃药。”“他胃不太好,不能受凉,晚上睡觉空调温度不能低于26度。”“他讨厌吵闹,尤其讨厌电话铃声,手机通常调静音。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平静得像在背书。苏晚晴听得有些愣住。牛奶都忘了喝。
“姐姐……你记得好清楚啊。”她感叹道。眼神里多了点探究。“工作需要。”我说。
放下抹布。“苏小姐慢用。”“我去收拾一下。”我转身离开餐厅。没有去看她的表情。
林秘书下午准时来了。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干练的女人。霍临川的心腹。
她公事公办地递给我一份文件。“乔小姐,这是霍总交代的。”“签个字就行。
”“车钥匙在这里。”“副卡请交给我。”我把副卡和车钥匙放在桌上。接过文件。
是一份简短的解约协议。大意是双方自愿结束雇佣关系。再无其他纠葛。补偿就是那辆车。
很霍临川的风格。干脆利落。不留余地。我拿起笔。在乙方签名处。签下我的名字。乔薇。
两个字。写得很快。力透纸背。林秘书收好文件。“车在B2,车牌尾号77。
”“祝您今后顺利。”她公式化地点点头。转身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电梯口。
我回到保姆房。拖出那个半旧的行李箱。轮子碾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很吵。
我推着箱子。穿过空旷的客厅。走向玄关。身后传来脚步声。霍临川不知何时回来了。
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我。以及我手里的箱子。他穿着黑色衬衫。没打领带。身姿挺拔。
眼神深得像潭水。“这就走?”他问。语气听不出情绪。“嗯。”我弯腰换鞋。
“霍先生还有什么吩咐?”他沉默了几秒。“没什么。”“开慢点。
”“那辆车……很久没保养了。”“谢谢提醒。”我说。拉开门。外面阳光很好。有点刺眼。
“乔薇。”他又叫住我。我停在门口。没回头。“你……”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吐出两个字。“保重。”我拉紧行李箱的拉杆。“霍先生也是。”“再见。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那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也隔绝了霍临川最后可能的目光。
电梯下行。数字跳动。1楼到了。我推着箱子走出去。阳光毫无遮挡地落下来。暖洋洋的。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自由的味道。B2车库。光线昏暗。
很快找到了那辆尾号77的黑色奥迪A4。落了一层灰。我打开后备箱。把箱子放进去。
坐进驾驶座。钥匙插进去。启动。引擎发出一声低吼。像沉睡的野兽被唤醒。开出车库。
阳光瞬间铺满挡风玻璃。我眯了眯眼。踩下油门。汇入车流。后视镜里。
那栋奢华的别墅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我没有回老家。
也没有去任何霍临川可能知道的地方。用身上最后一点现金。
在城西一个老旧小区租了个单间。很小。但干净。有独立的卫生间。月租八百。安顿下来后。
我开始找工作。简历投了很多。石沉大海。专业荒废了三年。想重新捡起来并不容易。
银行卡里还有一点积蓄。不多。但足够撑一段时间。我每天在网上投简历。
同时接一些零散的翻译和文案兼职。日子过得紧巴巴。但踏实。没有霍临川。没有苏晚晴。
没有需要模仿的语调。没有不能穿的红色。我剪短了头发。齐肩。利落清爽。
买了几件舒服的T恤。一条牛仔裤。还给自己买了条打折的红裙子。颜色很正。
吊牌价签上划掉的三位数。还是让我肉痛了一下。最终买下了。就当是给自己的新生礼物。
穿上它。站在旧小区楼下那面斑驳的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眼神平静。
带着一丝陌生的韧劲。不像苏晚晴。也不像过去三年那个影子。像我自己。乔薇。
我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笑容。有点僵。但很真实。找到第一份正式工作。是在半个月后。
一家小型广告公司的文案策划。工资不高。
但老板看中了我简历上“曾服务高端客户”的经历。面试时。
老板问:“你之前服务的高端客户,是哪方面的?”我面不改色:“私人形象顾问。
”老板点点头。没多问。“行,明天来上班吧。”工作很忙。琐碎。加班是常态。但很充实。
同事们年纪相仿。氛围轻松。没人知道我的过去。我用那点微薄的工资。慢慢添置东西。
一个小电饭煲。一个二手小冰箱。生活一点点有了烟火气。偶尔深夜加班回家。路过便利店。
会进去买一罐打折的啤酒。坐在小区门口的花坛边。慢慢喝完。看着城市的灯火。心里很静。
关于霍临川的消息。还是会零星传进耳朵。财经新闻里偶尔会出现他的名字。
或者是他和苏晚晴的八卦。他们一起出席慈善晚宴。十指紧扣。照片登在娱乐版头条。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霍临川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对着他失而复得的白月光。
每次看到这些。我都会平静地划过去。像看到任何一条普通的新闻。他们。已经与我无关。
直到那天。下班高峰期。地铁站人潮汹涌。我被裹挟着往前走。一抬眼。看到了霍临川。
他站在地铁站巨大的广告牌下。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大衣。身形颀长。气质卓然。
与周围行色匆匆、衣着普通的人群格格不入。像误入贫民窟的王子。他似乎在等人。
目光扫过汹涌的人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他怎么会来这里?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拉了拉围巾。想把自己藏进人群里。快步往前走。“乔薇!
”他的声音穿透嘈杂的人声。清晰地砸了过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我脚步一顿。
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脚步声急促地靠近。手腕猛地被一只大手攥住。力道很大。
带着滚烫的温度。“乔薇!”他把我硬生生拽得转过身。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里面翻滚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震惊。急切。甚至还有一丝……慌乱?“真的是你。
”他盯着我的脸。像在确认什么。“放开。”我皱眉。试图挣脱他的手。他攥得更紧。
目光死死锁在我的短发上。“你的头发……”“剪了。”我平静地说。“为什么?
”他脱口而出。声音有些哑。“头发长了,就剪了。”我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霍先生?
”他像是被“霍先生”这个称呼刺了一下。眼神暗了暗。“你……”他想说什么。
目光却猛地顿住。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那里。围着一条简单的红色羊绒围巾。鲜艳得刺眼。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攥着我手腕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红色?
”他声音陡然变冷。带着压抑的怒火。“你穿红色?”他死死盯着那条红围巾。
像看着什么十恶不赦的东西。眼神里的冰冷和戾气。